14.針一樣的突變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從她體內突然傳遞出一種痙攣的快感,濕熱,絞痛的銷魂感迎頭灌下,那是絕對的性高潮。 肖遠單手撐著玻璃桌面,眉骨猙獰的有些可怕,他硬是沒落下一滴汗,憑著扎實的下盤總算把身下的女人逼得放聲尖叫,“不要……不可以……肖遠……不要了……啊……” “為什么不可以?你明明很喜歡?!?/br> 他突然很下流地摸了一下她的后庭。 沈令渾身一激靈,哇的一聲叫出來。 “肖遠,你無恥,你這是迷jian!” 迷jian嗎?他不覺得。 肖遠的臉上笑著,那張臉干凈瀟灑的過分,卻白的像鉤月,他的手覆在她胸口,溫柔從容地肆意揉捏著。 可還是不對勁,他真的很像一個斯文的精神病。 沈令發現他在抖,先是手,然后是身體,最后他不笑了,冷不防松開她,抽出她里面的分身,跳下桌子,快步去了洗手間。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沈令還在躺著喘息,頭頂的燈光晃的她眼暈,腦袋里斷斷續續閃過幾個畫面,都是白花花的rou體,有肖遠,也有她。 她在意識不大清醒的情況下,跟肖遠有了兩次性愛,而現在那個男人反而更像受害者,把自己一個人關進浴室,像個做錯事的大人。 胸口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等她終于能夠從桌上爬起來,才發現眼前的一切有多么的詭異。 玻璃墻,玻璃床,玻璃燈,玻璃家具,連地板也是玻璃的,她光著身子環顧四周,單調冷白的環境光恍恍惚惚地打在身上,仿佛踏入了一口冰棺。 怎么會這樣?這人的內心是玻璃做的嗎? 跟玻璃一樣,堅硬無暇的殼,琢磨不透的內心,所有的行為都那么匪夷所思,不就是現在的肖遠。 沈令隔著一道玻璃,將門砸地砰砰響。 “肖遠,你出來!” “不對,我說過你不是肖遠,你到底是誰?” 生命不止是rou體,更是靈魂的鎖囊袋。 當初的肖遠在種種誤會下有多討厭沈令,那他體內的另一半靈魂就有多愛她。 一個矛盾的集合體,為什么矛盾,因為沈令很漂亮,很特別,也很吸引他,偏偏這樣一個女孩一次次讓他失望,一次次踐踏做人的原則,而他的原則不允許他喜歡那樣一個空有美麗皮囊的女孩,所以他討厭她,他被逼無奈的討厭她,譴責她,同時也深深的愛上了她。這讓他幾近奔潰,而這種痛苦最終分割成兩種狀態。 就像他體內容納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靈魂,一種純粹的討厭沈令,一種純粹的喜歡沈令。 肖遠背靠著門,外面的手心仿佛穿透了門板,直接拍打在他心上。 他要怎么說,說他人格分裂? 那樣她會嚇得躲開吧,他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沈令已經對肖遠有了愛慕,那他算什么,愛的竊取者? 她說他在迷jian,正常人怎么會迷jian,她的話像細細的針猛扎進他心口,讓他一下子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個附屬品。 他不能讓她發現這一切,他不能。 (作者:稍微說一下,可能會等另一個肖遠再次出現的時候才能解開誤會的結,到底什么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