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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擅長在人前裝腔作態。他越是裝作正經,腦子里想的事就越是下流。 她被他嘬出了反應,腦海里也跟著想不干不凈的事去了,耳邊傳來重重的幾聲吸咂,他松開口,軟嫩的粉色櫻 珠被他弄得又腫又硬。 “不弄你這了?!彼f,可緊接著,一只手從她肩胛骨撫至腰窩,再嵌入兩股之間,“現在讓你更濕一些?!?/br> 檀檀呼吸紊亂:“你能不能,能不能”她多懂他呀,若對他說了閉嘴二字,只怕自己今夜沒得好受,“不要 說話了?!?/br> “我若不說話,怎么讓你流更多水?”他蠻橫地擠進yindao口,“你陰壁太嫩,yin水不夠會擦破?!?/br> 檀檀吃驚地瞪大了眼,這話怎么可以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她的身體比她的心思易懂,手指借著里面的濕液進出通暢,檀檀按捺不住扭來扭曲,像尾離了水的魚,“不要 了不要了” 哪里是不要,分明想要他換個東西進來,將她仔仔細細填滿了。 他再入進去一指,呼吸里帶著明顯的情欲:“還不夠濕?!?/br> “嗯啊”她發出一聲嬌媚到了極致的叫聲,扭捏的身體紅潮流動,這已經是一副極易動情的身子。 他扶了自己的性器在細縫間摩擦,粘上濕液,頂端明明已經撥開她豐美的兩瓣yinchun,仍只是上下摩挲而不探 入。 “弄你多久了才流這些水?真是個不聽話的saoxue?!彼f罷扶著自己yinjing在檀檀xiaoxue上抽打了一下, 檀檀從沒聽他用過這樣粗俗的字眼,這兩個字好像一根羽毛拂過自己身下,令她xue間涌出一抹泉水。 他早有準備,一手接住那里流出的水,涂抹在自己性器之上,再將她翻個身側臥住,終不隱忍,嚴絲合縫插了 進去。 “賀時渡”她背向他,看不清他的臉,又迫于想要確認是他,于是叫他的名字。 他忽然地用力挺身,男人堅硬的胯骨撞在rou臀上,撞飛了她的魂,也撞酥了自己的骨。 “誰教你這樣叫自己男人的?” 他以往從不在床笫間用這么直白的言語,也不對任何人用過這么直白的言語。 可情欲入了心,原來沒什么可遮掩的,更無需任何雕琢修飾。性就是性,她是女人,他是男人,他們本來的樣 子都是赤裸直接的。 檀檀心頭生出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不同于以往每次性愛,也不同于雁北,她聽到“男人”二字,覺得自己終于 長大了。 她不再是燕國人的小公主,也不是一個別人眼中小孩子一樣的檀檀,她只是個女人,是屬于一個男人的女人。 他有意放開了做,檀檀被他入得生死不能,最后哀哀怨怨說了句難受,他才忍著那股子噴發的欲望抽出來,自 己擼動著結束了高潮。 檀檀軟趴趴地翻身正對他,剛泄欲過的男人身上汗珠滾動,一粒粒小小的水珠流過他胸腹上肌理間的溝壑,落 入下體黑色密叢里,檀檀下意識地在他下腹撫摸了下,他兇狠拿過她的手:“還想挨cao?” 檀檀似被責罰的小孩,怯怯收回手,“你兇什么?!?/br>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她捅他一刀子不見他生氣過,現在就摸他一下而已。 見她又困又委屈的樣子,賀時渡矮身在她額上一吻:“我出去一趟?!?/br> 大半夜的冷水浴澆熄他的欲望,他原以為十幾歲的時候看遍了美女,也見遍了情事上的手段,這事于他已無特 殊的魅力。 何曾想一遇上這傻愣愣的檀檀,欲也失了控,心也失了控 南池收到樓仲康的戰報,賀時渡看得極為敷衍,時復撿起被他扔進公文堆里的信箋,耗時地讀了一遍后重新裝 進信封里,替他歸類到專放信箋的架子上。 “阿兄何以如此敷衍于他?” “仗不見打贏,一月兩封替柳玉安求情的信準時無誤,有什么可看?” 柳玉安現在是被囚禁的狀態,賀時渡自不會降低自己身份給他難堪,卻也不會叫他好過。 時復輕嘆了聲,“卓老將軍戎馬一生,當年中原二十四將里唯他未死未降,向來阿兄不是氣樓仲康攻不下陽 城,而是氣他打仗分心,既然如此,為何不先放過柳玉安,叫樓仲康專心打仗?” “你去尋尋朝中大臣誰家又適齡未嫁女,等樓仲康回來為他安頓婚事,我親手送他入仕途,到頭來總不能讓他 養著柳玉安四處丟我南池的臉面?!?/br> 時復不做聲,自平昌死后,賀公府凄寂肅冷,他也不大有話再與兄長說,賀時渡也幾次促他成婚,他皆敷衍而 過。 鄴城陰雨,賀時渡入了宮,時復想著檀檀在木石居或許會發慌,便命賀甲帶了幾樣嬰兒的物品上山見她。 他遞給檀檀一只小小的銀質手鐲,模樣簡樸:“是平昌公主去閔洲前命工匠打造的,她怕自己沒能第一時間把 這物送給你,也不愿托阿兄給你,便送來了我這里?!?/br> 小小的鐲子直徑比她的并攏的兩根手指寬不了多少,這些小孩兒的物件最招人喜愛,檀檀愛不釋手。 時復道:“還有許多嬰兒的衣物和玩具都在南池,等你回到南池再看?!?/br> “山上也很好的?!?/br> “你想讓孩子與你一起住山上嗎?” 檀檀沒指望時復能懂自己,小阿囡是南池的千金,她又是什么呢? “阿兄對你已足夠好,你到底還要些什么?” “我沒想要什么?!彼q解道,“我差點就殺了他,你為此恨我,他又怎么能不恨?我留在這里,他想來看我 就可以來看我,不想見我就不必來。若我在南池,他那么好面子,不想見我的時候一定不會趕我走,又得折磨他自 己,我不想他為難?!?/br> 時復沒能料到是這么個答案。 他原以為比起平昌和世上許多女子,檀檀已足夠坦誠和透明,可她還是讓人捉摸不透。 時復不再與她談此事,他留給檀檀下幾本書,趁著雨勢更大之前下山回府。 下午的雨勢不見轉小,激烈的雨點砸在屋頂上,聲音擾得人心煩,檀檀蒙頭午睡,還沒能真正入睡聽到房門吱 呀被打開,她以為是阿琴進來就沒多想。 步子聲靠近,凌空落下一只手扯開她蒙頭的被子。 她看到男人被雨水打濕的肩頭,扶著肚子下床為他脫下濕衣:“下著雨呢,你怎么來了?” “時復能來,我不能來么?” “他來送禮物的,你兩手空空的唔!” 不許她把話說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