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不威武
短行歌 作者:rou色屋 不威武 檀檀抓住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手指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卻又控制不了自己收縮的內壁將他手指緊緊吸吮住。他的存在感是 那樣的清晰,檀檀兩腳蹬著,想讓他出去。 “干成這樣,是不會出水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能不能出去?” 成。他將手指退了出來,不等檀檀松懈,便又換做兩根手指捅了進去。 他想擴開她,她卻只想將他擠出去。 檀檀雙眼昏昏沉沉,不覺他也赤裸了軀體,兩幅胸膛熨帖在一塊,滾入熱氣騰升的湯池里。檀檀怕水,緊緊攀在壁沿的扶手 上,正方便了自己被賀時渡控制住,他滿懷都是檀檀溫軟的身體,身下火熱的御器頂入檀檀腿縫間,她哪里也逃不出去。 他掬起一捧水,送入檀檀閉合的縫隙間,趁著濕潤,擴開她的花瓣,強入了進去。 檀檀疼出了聲,還不等她說些什么,賀時渡已經自顧自地撞擊了起來,激起水花一片。 一夜里的顛鸞倒鳳,讓檀檀心生絕望。她不愿去回想自己被他cao弄時的模樣,那時的她,連自己的神智都不能控制,還怎么去 殺他? 她真是天底下最弱的人了。 男人的自尊心向來長在很可笑的地方,嬌生慣養的世子爺將亡國公主用了個盡興,便牽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我威不威 武?” 檀檀雙目腥紅:“不威武,一點兒都不!你” 不待她說罷,便被賀時渡猛然一個回身,又入了進去。 等到夜深三更時,檀檀只剩微弱的呼吸,斷斷續續應著他的話:“大司馬,你最威風了?!?/br> 初春的夜不見的有多涼,剛被從水里撈上來的檀檀卻涼透了心。賀時渡為她穿上衣,仍是他舊時穿過的衫子,雖則舊了一些, 卻比她自己縫的那爛玩意兒妥帖許多。見檀檀雙目閉著,哀愁卻在眉頭上,他心里一動容,想起她剛剛被送來秦國的年歲,小 小的人兒公主架子卻很大,秦國的物器,這也不愛用,那也不愛用,一身的傲氣。沒用多久,那傲氣就變成了愁云,留在她眉 間,再也沒有化去過。 賀時渡鬼使神差地吻上她皺起的眉心,動作已經是化作水的輕柔了。想殺他的人比比皆是,他哪里還會給別人這樣好的機會 呢?也只有她,誠實得可憐,說要殺他,就傻乎乎的做些藏針下毒的事,別說露馬腳,幾乎都是明目張膽了 賀東毅領著樓仲康去獵鷹,檀檀留在別苑里,她想起自己昨日穿過了賀時渡的衣物,染了土,便抱著舊衣物去小溪邊洗衣。娘 病著的時候,她們的衣服都是她來洗的。 柳玉安前來散心遇到了檀檀,他隔著一條淺淺溪水,給檀檀行了舊時燕宮里的禮,而后才踏著溪里的石頭走向這邊來。 “柳先生,是卓將軍有了消息么?他何時要接我回去?” 柳玉安惋惜地搖頭,“近日來賀時渡開始清肅各國細作,卓將軍派來的人被抓了許多個,只怕卓將軍一時來不了?!?/br> 檀檀天真地想,自己要是能在卓將軍接她之前,殺掉賀時渡就好了。 她抬頭望見柳玉安脖子上的一片紅印,問道:“先生,樓仲康欺負你了?” 柳玉安無所謂一笑,“無事,他待我尚算不錯了,公主不必憂心?!?/br> 檀檀也拿不出話來安慰柳玉安,見一群小魚戲水而過,檀檀說:“我想起了以前,很久以前的咱們宮里的小魚塘,里頭有一雙 很大的錦鯉,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么樣?!?/br> 燕宮淪陷,人人自危,誰還會顧著小魚塘?柳玉安最后的印象,也只剩一片血池。 柳玉安回屋,樓仲康已經先回來。他甩下臭靴子,揚言要柳玉安伺候筆墨,柳玉安恭敬地為他拿來一塊新墨,細細研磨。 樓仲康倚著胳膊肘子訕笑:“不愧是皇帝跟前伺候過的?!?/br> “故國都沒了,將軍何故拿舊事挖苦我?” 柳玉安將筆呈遞給樓仲康,樓仲康沒有接過,而說:“大司馬看不上我的字,你來寫吧?!?/br> 柳玉安以為是什么軍機密事,一時不知要不要接下這難纏的活,只聽樓仲康已經朗聲念了起來:“今我驚嚇大司馬坐騎,實乃 無意之舉,誠心悔過,愿大司馬寬宏大量,不與我粗人計較?!?/br> 若說是別人驚嚇了大司馬坐騎,那是能夠拿出來大做文章的事,但柳玉安跟了樓仲康一段時日,完全相信這五大三粗之人是無 心之失。細細想來,正因他平日里缺一根筋,才能得到賀時渡的寵信 從獵場回來后,檀檀又被關進南池小小一方院子里,偶爾平昌公主來,賀時渡也不許她去見了。她一傷心就失了胃口,什么都 吃不下,伺候檀檀的婢子在賀時渡面前猜測:“大司馬,小姑娘不會是有喜了吧” 有什么喜?他總共就與她歡好過兩次,第一次是半年前的事,第二次也就是前幾天,他壓根沒射進去。況且,他怎會讓嘉寧皇 后那個賤人的女兒懷上自己的子嗣,這可真是最荒唐不過的事。 “餓著她?!?/br> 挨餓是什么滋味他很清楚,小時候背不出文章,父親就不許他吃飯,他為了一口飯,再生澀的文章也要背下去。 檀檀那丫頭,能有多硬的骨氣? 不出他所料,也就餓了兩頓,她便忍不住了。是夜,賀時渡命人將檀檀請來,炙烤過的rou香誘人,若不是還有別人在,檀檀會 不顧形象地撲上去吃。 賀時渡先動了筷,檀檀才敢動筷,見她開了胃口,賀時渡便停了筷,將小半盤的烤rou都留給檀檀。 燕宮的舊習,女子餐餐只吃七八分飽。檀檀吃了三塊rou,就不再吃了,況且賀時渡一直盯著她,那笑意輕佻的目光讓她生厭。 “這就飽了?”他伸手去摸檀檀的肚子,“肚子還癟著呢?!?/br> “我吃不下了?!?/br> 話音才落,一聲腹叫揭穿了她。賀時渡趕走屋里守著的下人,叫他們合上門,待只剩他與檀檀了,他道:“這里不是燕國,沒 有不準吃飽的規矩。這一盤rou都是你的,想吃多少都成?!?/br> “那你不許看我?!?/br> “沐浴更衣能看,吃飯怎就看不得?你們燕宮里出來的女人都這樣奇怪嗎?” “你看著我,我吃不下去?!?/br> 一頓飯,賀時渡也懶得與她計較。他拍了拍檀檀的背:“你慢慢吃,我去外頭走一走?!?/br> 他出去半柱香的時間,回來再看,哪還有什么rou?盤子空空如也,只剩幾塊剃得干干凈凈的骨頭。 檀檀用帕子捂著口打了一個嗝,賀時渡怨了一聲:“還是個公主么?怎么像是餓死鬼投胎的?!?/br> 檀檀被他說得臉紅,她捂著鼓起來的肚子:“我只是太餓了?!?/br> “怎么,兔rou滋味如何?” 檀檀瞪大眼:“你說這是什么rou?” “你從樓仲康手里救下的兔子,合著也是回不去山林了,不如烤了吃?!?/br> 檀檀聽罷,肚子里便有什么東西要沖出喉嚨,她干嘔幾下,卻什么都沒吐出來。賀時渡沖著她的屁股踢了一腳:“吃都吃了, 吐給誰看呢?!?/br> 檀檀被他踢痛,也半個字不敢吭。她委屈地蹲在地上,像極了一只可憐兮兮的兔子。 賀時渡上前來,彎腰拍了拍她面頰:“不是怕你餓么?老實說,好不好吃?” 他知道檀檀是不會說假話的,果然,她默聲地點了點頭,這極大地取悅了賀時渡,他扛起她就往內室走,檀檀掙扎著:“我才 剛吃罷?!?/br> “你以為我要同你做什么?讓繡娘給你縫的貼身小衣已經送來,試試看?!?/br> 君子一言九鼎,賀時渡說只是試衣服,就絕不會做更多的事。 檀檀原想給他甩臉子不穿,但咒罵的話都到了嘴邊,又讓她給咽了回去。等她殺他的那一日,他就不會這么囂張了。 檀檀一時忍讓,在賀時渡看來是乖順地不得了,見她輕輕褪去外面的衫子,露出一段纖弱的背, 其余地方都掩著,這樣若隱 若現,才更加引人想去探個究竟。 檀檀剛換上一件新做的小衣,卻怎么都系不好后面的帶子,忽的手里的帶子被人奪去,緊緊一拉,將她的胸乳嚴格桎梏了起 來,她被勒得疼了,就扭著身子掙扎,“好緊?!?/br> “看來是做小了?!彼J真說道,而后,竟直接將那云紗的小衣扔在地上,檀檀沒了掩護,上身赤裸著,她很快抱住了自己胸 前挺翹的rufang,不叫春色被人窺去。 賀時渡倒在榻上大?。骸安剡@么緊,以為我沒見過呢?” 他一伸手,檀檀就落入懷中,莫說遮掩了,現在兩只乳都淪落到他手上,被擠捏成不同的形狀。檀檀還什么都來不及說,他已 經嘬上了一只。 檀檀望著帳頂重復的云紋,問道:“你很喜歡嗎?” 賀時渡的動作一怔,顯然這話被他聽了進去。 他停下舔舐的動作,仰頭看向一臉純真的檀檀:“不喜歡?!?/br> 檀檀聞言,護住自己的rufang:“不喜歡,你為什么要這樣呢?” 他似聽到天大的笑話,幾聲狂笑后,見檀檀仍一臉求知欲,便悲憫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兒:“我拿捏一個物件兒,也要理由 嗎?” “姑姑說,這里只能給郎君看?!?/br> “那我提前幫檀檀的郎君看一看?!?/br> 許是嫌著她一雙手揮來揮去礙事,賀時渡索性直接將她雙手捆在頭頂,然后縱情地吻了起來。 檀檀閉上眼,默默背起了燕地女兒初蒙時要學的女戒。 春日晝長,春宵一刻也被無限延伸,更深時,南池蛙聲此起彼伏掩住男子低喘與女兒家的嚶嚶啼哭,萬籟復寂靜,元安六年的 春天,靜悄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