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夏日風金簪扎香xue 夏日荷風吹得整片東江岸盡是清甜甘美氣,滾滾熱浪挾著水汽飛來,方眠在大榆樹蔭下站定,接過了仆婦遞過的帕子,稍微拭汗,眼睛卻稍微留神盯著前方門外。 國舅從洛城奔來東江,隋戩明知他那怒氣是從何而來,倒不點破,只動動手指將人宣了進去。國舅素來是個沖動兇悍的世家將臣,一頭扎進隋戩房中,至今也有兩個時辰了。起初仆從在外頭還聽得見國舅的辯駁聲,眼下卻漸漸寂靜了下去。 方眠畏寒又畏熱,在日頭下稍微走了半刻,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上已經被燙得隱約發出瑩潤的粉紅,越發顯得一張面孔明珠美玉般璀璨,獨獨一雙貓似的眼目如漆黑深潭,偏生看不出半分波瀾。 仆婦怕她中暑,忙用團扇將日光一掩,卻聽前頭的房門驀地開了,外頭閑逛的侍衛猛地向房中走去,手都按在了佩劍上,卻隨即站住了——國舅從房中慢慢走了出來,在門檻外站了半晌,抬手搭涼棚看了看日頭,面色灰敗如土。 這日發生于東江行轅的事后來載于史書,說的是皇后與國舅一族原本承襲開國老將爵位,滿門忠義烈血,征戰數十年,至此江山太平,未等飛鳥盡良弓藏,自削兵權,將馭兵虎符交與年輕有為的皇帝,自此隱身于朝堂,換得芳名千秋。 熾烈的日光打在胸口,方眠隱約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胸腑中的血液一瞬間轟然流動起來,有什么東西叫囂著奔突嘯叫起來,guntang地沖上太陽xue。 國舅未站一會功夫,已有一隊侍衛來送,他漫不經心去了,方眠這才提步向房中走去。室內并未熏香,繞過琉璃屏風,方可看見隨意擺著一只佛手柑,擱在墨硯邊,細密溫綿的香氣絲絲縷縷投下去,浸得那只兩指寬長的黑鐵虎符幾乎要飄起來。 隋戩靠在案前椅中,闔著狹長冷峻的雙目,一指抵著額角,正自閉目養神,唇角抿得極緊。 方眠強行將目光從虎符上撕下來,輕輕繞到隋戩背后,想了想,只伸手在他肩上揉了揉,柔聲道:“我等陛下用午膳,無論如何都等不來。你不來找我,只好我來找你?!?/br> 男人緊繃的身體在她指尖下一寸寸放松下去,連唇角都似向上一挑,“裝蒜成精。你心里什么都清楚,朕知道你不是那些個哈巴狗,在朕面前用不著裝傻?!?/br> 她輕輕一捶,嗔怪道:“欺負人?!?/br> 隋戩還有旁的事務,信手在她柔若無骨的手腕上一捏,又睜開眼坐直了,攤開一冊書,順口道:“誰還敢欺負你。這爛攤子大得很,總要個十天半月才得清凈,我們也不必回宮了,北寧行宮還是東江行轅,你自參略,晚間說與朕聽,再做定奪。眼下日頭正熱,回去歇著?!?/br> 方眠極順從,“嗯”了一聲,便提裙向外。隋戩看著她淡綠的裙角掠過屏風,向門外走去,便不再在意,翻過書頁,卻只聽近處有人輕咳一聲,似有些尷尬似的,不由抬起頭,見果然是方眠站在面前,原來方才她只是去關了門。不由問道:“怎么?” 方眠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頭道:“陛下怪我?!?/br> “怪你什么?” 她咬了咬淡紅的嘴唇,“陛下為我做了這么多,我心里全都明白,卻一句謝都不曾有。陛下怪我吝嗇?!?/br> 這倒新鮮。隋戩將筆一扔,靠了回去,“那又如何?說來聽聽?!?/br> 她慢慢抬起頭。室內略微昏暗,日光透過窗欞一格格橫斜在肩頭脖頸乃至臉頰睫毛,細碎珠玉般的粼粼光色灑在發膚顫動處,盡是動人楚楚。唇角一彎,又帶出了二三分妖異魅惑,“我說話笨,可必須待我這般好,我總要投桃報李?!?/br> 隋戩抬了抬眉梢,她已扶住他的膝蓋跪了下去,簪著粉晶翠玉的金步搖晃動著埋在他腿間,俯下身去,她竟用胸脯蹭了蹭他胯間藏得極深的粗壯性器,聲音壓低,沾了喑啞的情欲,“……我也不是沒心沒肺。陛下昨夜不曾盡興,我記得的?!?/br> 昨夜方眠毒性上來,自是纏著要個沒完?!皵刂焐啊钡亩镜搅搜巯逻@境地時,比綿延的疼痛更磨人的就是骨頭縫里一縷一縷不能驅散的欲望,久久不能滿足,毒性便更深一重。 那時隋戩顧忌著她的身子,自是百般小心。方眠卻正當瘋狂的高潮中,呻吟著全身摩挲扭動,雙腿狠狠一夾,小足跟正壓在他后腰最敏感的那處,登時勾起一陣地火。隋戩不敢射在里頭,立即抽了出來,方眠已昏了過去,他自然也沒再多索求——但她記著。 ———— 跳票了兩天,對不起大家! 明天雙更補上100珠珠的加更哦~大概是上午十一點多和晚上八九點鐘這樣? 夏日風金簪扎香xue 她眼下跪在他腿間,小聲地說“我記得的”,那樣子乖得讓人心顫,兼之緊實彈動的胸乳已從衣襟里跳了出來,粉嫩乳尖隔著衣料,一下下簇簇顫著輕蹭著逐漸直立的性器。 許是因為懷孕,那對小白兔近來見漲,鼓鼓地聳立著,越發顯得一束柳腰不盈一握。骨血里不自由地生出凌虐欺侮的欲望,他強自忍住了。 午后室內凝滯的空氣里彌漫著腥咸的體液氣味,夾雜著yin靡輕盈的嘬動聲。方眠跪在隋戩腿間,小小的腦袋一前一后,櫻唇費力吞咽著男人腿間那浮起青筋的粗長陽具。 正當此時,隋戩卻悶哼了一聲,伸手來按她的后腦。粗硬的東西驀地頂進喉口,幾乎要貫穿身體一般惹人害怕。 朱紅的小嘴上沾著瑩亮的yin液,目光似是有些呆,仰望著他,小浪婦似的圈住性器根taonong摸索,眼底已經發燙,一邊說話,一邊抽著涼氣,似哀求似誘惑,“我想要……陛下,cao我好不好?cao壞我……我想……” 她怔怔看了他一會,突見他要拿拇指蹭去自己唇上的陽精,陡然明白過來,今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給。 “嗯……啊……我想要……”小女人兩根自瀆的手指上包裹了nongnong濕液,黏糊糊地拉起黏膜,一根拇指小心按著rou核,偏偏不敢捏下去,只軟弱地打著圈。 她另一手罩在自己豐滿的胸乳上,用力揉捏著,雙目都已微微合上,媚眼如絲地不知道疼,那只可憐的奶子被她自己蹂躪得遍是紅痕,“啊……想要大東西……我的手……不行……” 方眠雙頰暈紅,柔亮的黑發已凌亂至極,金簪花飾松松掛著,直欲垂到地上,流蘇末梢輕輕拍打著小女人白嫩的肌膚。她軟軟地撈起黑發,握住了金簪輕輕一拉,霎時一頭黑發如瀑布流泄,直覆住腰肢落到地上,花鈿寶石叮叮當當掉了一地,光點映得腿間紅梅綻放如妖。 她上身不斷扭動,迎合著身下冷硬的金簪,口中小聲宛轉yin蕩地哼著,“我……小心……別傷著孩子……嗯……可是好難受……捅我……” 方眠痛苦地顫抖著赤裸的肩頭,聲音媚得可擰出水來,皺著眉,“我……我難受……你不cao我……我會死的……啊……好涼……” 方眠感受到男人灼燙的溫度,已被熨得舒服至極,越發失了神志,竟依言照做,雪段似的兩臂環住了男人的后頸,緊緊抱住眼前人堅實的身軀,輕輕哼著扭動腰肢,催動下身rouxue吞吐,將那東珠一顆顆擠出來。 珠子上沾了yin液,被吐出時仍拉著粘液的細絲,“砰砰”地落到地上,隨之便是花鈿、金簪。 隋戩看著她閉著眼擺動腰肢,下身不斷掉出東西,手上也不停,將那對酥胸緊捏在手里,揉捏得通紅腫脹,繼而含住了一團香甜的左乳,用力吸咬那顆淡紅粉嫩的小rutou,雙手緊扣住了她的小腰,恨不得將那只奶子生吞下去,整張臉都幾乎埋在了她胸前。 方眠哼哼著哭求,他口中用力嘬著,斷續喘息,“……sao貨……奶子長得這樣大,又是要去勾引哪個……等你有了奶,朕定將你吸空,再不能勾引男人……” 她已狂亂地擺起頭來,“吸空我……cao我啊,我好了……陛下……” 簡直不知瘋了的是誰。隋戩扣住了她的后腰,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頸,guntang火熱的性器一舉捅入了那濕濘不堪的下體。方眠驀地咬住他的耳垂,支離破碎地“啊”了一聲,他方才出了冷汗,放緩了動作,一深一淺地戳刺起來。 —— 這算甜甜糖嘛~? 夏日風金簪扎香xue 男人有薄繭的大手掐住了小女人的柔白臀rou,臀rou被大力揉成各種不堪形狀,更加顯露出身下風光,rouxue被撐到極致,軟rou蠕動著要吞噬一切欲望。 “嗯……深些……陛下,求你cao得深些……捅穿我……啊……痛……”方眠細細抽搐著,不自覺仰著黑發散亂的頭,天鵝般的脖頸揚起脆弱美麗的弧度,逼得男人的尖牙利齒碾壓在每一寸細白肌膚上,意圖咬穿血管般吮吸嘬弄,從耳根到鎖骨再向下到肋骨,遍是深紅的吻痕。 “眠眠這樣sao……朕倒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