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處
恒陽人雖勇猛,且長久覬覦明月州一帶,但恒陽那些部族也不是傻子,此時正逢恒陽部族爭斗割據之時,突襲憑州?是抽羊角風了么? 畢靈淵嗯了一聲讓吳用先退下,雙臂勾起陸晗蕊的腿彎,挺起陽具極快地抽插沖撞, 他雖在萬壽園,但今日有邊關軍情,軍機處的大臣們定往這邊過來。 陸晗蕊覺察出了他的急切,也絞縮起花心,迎湊著他的抽動,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身上都泛起了薄汗, 吚吚嗯嗯,不敢喊叫出聲,像是暗地里背著人偷香竊玉的男女,隱秘又甜辣,尤其是二人一道丟了身子的時候,好似同上云霄一般,心頭酥麻難耐,倒在榻上緊緊抱著親了好一會兒。 畢靈淵抬手撫上她紅透的臉頰,輕輕喘息道:“朕憑自己的本事把你cao得這般通透,你想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陸晗蕊將手搭在心口上,緩著心緒,一時不知該說什么,皇上的意思是……他還沒玩膩。 畢靈淵見她不說話,撐起身子,嚴肅地盯著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陸晗蕊不言語,閉上眼,此時吳用又跑進殿內,隔著帳幔小心道:“皇上,軍機處的都來了,在西暖閣候著呢!” 畢靈淵起身整理衣裳,有些不耐煩:“又不是什么大事,著什么急?” 正低頭擺弄著腰帶,陸晗蕊起身撿起落在地上的香囊,走過去,規矩地半蹲下身子,將香囊給他佩好。 這個香囊正是之前她親自給他繡的,迎風招展,爛爛漫漫的石榴花。 畢靈淵瞧她被自己弄得一身綺麗又狼狽,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俯下身子,問道:“你在明月州多年,恒陽如何會突襲憑州?” 陸晗蕊沒想到他突然問這件事,但還是垂首想了想,認真道:“陸氏鎮守明月州的時候,恒陽騎兵莫說憑州,明月州也不敢踏足半分?!?/br> “你的意思是李弗亂比不上陸氏?” “這個不能信口開河,但游氏與李弗亂現在是互相看不順眼的?!?/br> 桃州與憑州能坐大,原本就是靠陸氏戍衛邊境,才使得地方安定,免了一個心頭大患。 且先不說恒陽突襲憑州的原因,李弗亂放松了憑州一帶的防衛才讓恒陽有機可趁。 畢靈淵將她拉起來,推她到榻上坐好,一字一字地命令道:“等朕回來?!?/br> 說完便折身出了殿,往西暖閣去了, 尚書令孫雅臣、丞相申黎、中書侍郎公孫漸,寧北將軍趙益,還有福王畢靈宸。 畢靈淵進殿時便聽見里面有爭執之聲,側耳一聽,搖搖頭,公孫漸和孫雅臣可是冤家路窄,湊在一處免不了吵幾架。 福王畢靈宸坐在太師椅上,靜靜地垂首品茶,他雖是福王,皇上的弟弟,可全天下人心里都曉得,他只是一個擺設罷了, 孫雅臣最近春風得意,女兒晉了貴妃的位分還身懷龍嗣,無論公孫漸冷嘲還是熱諷,他都回一句:“老猢猻休要在皇家御園撒潑?!?/br> 公孫漸氣得吹胡子瞪眼,寧北將軍趙益四下看看,丞相在出神凝思,福王悠然品茶,他只得硬著頭皮攔在兩人中間勸和。 節期里畢靈淵一人在殿里批奏折也怪無趣的,便讓宮人不必通報,自己信步走了進去。 眾人一見皇上信步而來,立馬噤聲,跪下行禮,畢靈淵輕笑著入座,看看公孫漸和孫雅臣:“可惜了,朕來得太早了,要不然可以看孫尚書和公孫侍郎打一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