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又沒人跟你搶,真就渴成這樣了嗎?”香凝邊低聲笑嗔著,柔和小意,像是對待再親密不過的人,邊用帕子擦著他衣裳上的水痕,待注意到褐色的褲襠上也有水漬的時候,猶豫片刻,還是貼了上去。 “長樹哥,天還涼,不擦干該凍身子了?!毕袷菫榱搜谏w什么似的,帕子包在指尖,一點點細細替他擦著襠部。 張長樹一雙手無處安放地緊握著,小女人擦拭的動作,有意無意地隔著外褲按在了他的子孫根上,本就躁動的身子很快起來反應,沉睡的陽具緩緩昂起了身子:“那個,弟妹啊,不用擦了,我……我自己來就好?!?/br> 再這么下去就要出丑了,忙一手按在了香凝的手上。 原本倒也沒那么明顯,他這一下動作,嚇得香凝丟了手里的帕子,白皙的柔夷在那黝黑寬闊的大掌下直直貼在那半硬的性器上。 “長樹哥?”小女人倉皇地抬起腦袋,秀美的面龐帶著羞臊的紅暈,很是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我……哎呀,弟妹,我……” 張長樹倏地把手收回來,真恨不得給上自己一嘴巴,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香凝清楚地感覺到,手下那半硬的陽具富有生命力地飛快蓬勃昂揚起來,直到碩硬地挑起胯襠處的布料,緊緊挨著女人的手心。 水漬的濕冷掩蓋不住性器的火燙,香凝咬了咬唇,望著男人胯間的高聳低聲喃道:“外褲都濕透,長樹哥,我替你脫下來晾一晾吧,院子里日頭足,過了晌午就干了?!?/br> “弟妹,你誤會了,我不是……” 張長樹口干舌燥地解釋著,堅毅的黑臉都憋紅了,可香凝便如沒聽見似的,兀自解開褲繩,褐色的外褲就這么被她解開了。 “抬下身子?!?/br> 小女人低聲這么催道。 張長樹看著她透著紅暈的臉頰,都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像個提線木偶似的,抬了臀,讓她脫掉了自己的外褲。 身上僅存一條灰仆仆的褻褲,粗長的roubang挑著薄薄的布料愈發明顯,連guitou的形狀都襯出來了,他僵著身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不聽話的子孫根怎么都軟不下去,越想讓它軟,越發高聳地挺在那兒。 “弟妹……” 農家漢子,大冷天的誰會每日去凈身,再加上他這些年和婆娘早沒做過那檔子事兒了,就更加不注意這些。穿了好幾日的褻褲有一股子味道,香凝皺了皺鼻子,確定那味道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腥臊和汗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是濃郁。 “長樹哥,褻褲也有些打濕了,脫了吧,我拿條干凈的給你?!?/br> 張長樹當然也聞到了自己的味道,窘迫地并了并腿,下意識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不,不用這么麻煩了吧……” “都有味道了,脫下來吧……” 香凝嗓音輕顫地這么說道,雙手則是直接伸上前,扒拉下了不怎么干凈的褻褲。 沒了最后一層遮羞布,只見男人小腹下是一片繁茂雜亂的黑色毛發,其間高聳著赤黑色的棒身,上面青筋環繞,碩大如拳頭的guitou猩紫圓壯,頂端的小口還溢出了晶亮的粘液,整個兒冒著腥熱的氣味,底下兩顆卵蛋黝黑飽滿,沉甸甸地垂在那兒。 同是張家的子孫,怎么她那夫君與大伯就差了這么多,眼前這個才是男人啊,能給女子下種,讓她懷上孩兒的男人。 脫了褻褲后,那股子味道更加濃郁了,似乎都是從猩紫發亮的guitou上散發出來的,熏得小女人臉蛋陣陣發紅發燙。 跪在自己腿間的弟妹看著自己丑陋的命根子,嬌羞無限的模樣,張長樹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時,心想著怎么就到這地步了,做大伯子的,怎么就光著屁股蛋子,把不安分的陽具指著弟妹的臉了呢…… “我,弟妹……” 張長樹慌亂間捂住自己碩硬的那物,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都有味兒了,平日里不知打理自己?!?/br> 男人的羞窘倒讓香凝自在了不少,那語氣,像是嗔怪自家不修邊幅的丈夫般,親密而自然。 撿起掉落一旁的帕子,溫柔地放到了腫脹的roubang上,緩緩搓動著,隔著帕子,敏感的龜冠都能感覺到女子纖手的柔軟溫熱,全然不是他們莊稼人能比的細膩。 而現如今,自己的命根子就被這樣一只手握著,哪怕面對的是自家弟妹,也禁不住梆硬到了極致。 擦了一會兒,香凝便拿開了帕子,兩只小手握住了暴漲的roubang,微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又愛又怕的物什,那茂密的黑叢中,爆滿青筋的粗黑怒龍直通云霄,難掩一副小女兒家的嬌羞模樣。 張長樹咬緊了牙關,不知道小女人接下來回做些什么,他分明是可以立馬站起身離開的,可渾身僵直著動彈不得。 香凝悄悄抬眸,打量了眼這個年紀與陳得生相仿的男人,若說句真心話,那回勾引著陳得生行了夫妻之事,她便念念不忘這人。 現如今換作了大伯,同樣的精壯結實,與張清相似的眉眼平添幾分俊朗,這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叫心中的愧疚與羞恥減輕了幾分。 她咬了咬唇,回想起丈夫昨夜羞人的臆測,腿心一陣泛濕,便先扶住了那陽具,伸出粉紅小舌舔了口粗黑的柱身。 小女人的臉湊得過近,跳動的roubang赤黑碩長,拍打在她的面頰上臉,guitou還流出些水漬,難免蹭在她紅潤的秀面上,便如出水的芙蓉般嬌艷。 “弟妹……臟……” 張長樹一輩子都沒叫自家婆娘舔過這傳宗接代的命根子,不是他不想,而是媳婦不肯。如今過了那輕狂的年紀,仨小子都長大成人了,竟有個嬌美的女子跪在他腿間,接了不曾清洗的那物去舔。 雖說方才用帕子擦過,終究還是有些異味的,可香凝不敢在這時候放走他,更何況,她竟是有些喜歡這濃郁的男人味道的。 絲毫不見嫌棄的小女人從陽具根部開始舔,一點點向上,待將它舔得濕漉漉了,才張口費力的含住那碩大的guitou。 張長樹悶哼一聲,自發地并攏了腿,把香凝夾在胯間,一時仿佛置身仙境,一輩子沒體會過的快意,讓他忍不住想在這濕滑的小嘴中抽插。 甫一含進龜首,濃厚的男性氣息就鋪天蓋地向她籠罩過來,顧不上嘴里的咸腥,舌尖打著轉,把整個龜冠舔得銀絲遍布。 此時若有外人進得院內,便能瞧見屋門半開的張家,露出了男人結實的長腿,那腿間竟然跪著張清家的媳婦兒,而那男人卻不是張清,而是他的堂哥,張清媳婦兒的大伯。 此時的張長樹羞愧難當,繃緊了臉扛著那銷魂入骨的快感,撐在凳上的大掌青筋暴起:“弟妹,你……你快起來,這是做什么啊……弟妹……” 男人邊悶哼著邊艱難開口,敏感的大guitou被香凝的紅唇含吮著,滑舌擦過龜棱,磨蹭著馬眼,偶爾又重重一吸。 張長樹何曾消受過這個,很快便最后忍受不住地按住她的腦袋,急急挺動幾下,低吼著把jingye盡數噴在了香凝的小嘴里。 (3w點hc⑥①點C歐m/633612) 3w 點tC5 555 5點 ——— _(: 」ㄥ)_長樹大伯就是那種典型的不修邊幅的莊稼人,可是我就喜歡他和香凝的那種反差,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