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辦事兒的時候,蔣楚風從來都把符黛的話反過來聽,符黛記住了這一點,剛叫出口就想重申一下,未想蔣楚風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就是再怎么表達,也還是乖乖受著的命。 符黛被掐著腰,頂得顛三倒四,哭哭叫叫地控訴:“啊你個大豬蹄子……嘴里就沒一句真話!” 蔣楚風挺腰抽動,嘴角掛著痞氣的笑容,看她在自己身上沉淪嬌吟,就覺得一陣滿足。 反正他是禽獸,抓緊時間逞獸欲才是正經。 蔣楚風把符黛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一遍,下班時間都過了許久了。 符黛窩在沙發上,腿軟得根本立都立不住,身上的旗袍皺巴巴的,后擺還濕了一大片,想想就丟人。 反觀那個縱欲的禽獸,褲子一提,腰帶一別,又是一副人模狗樣。 符黛半躺半坐在沙發角落,一頭長發堆在肩頭,將細白的小臉顯得越發纖弱而楚楚可憐。她看著堪堪掛在自己腳尖上的玻璃襪,一陣rou痛。 蔣楚風坐過來去拉她的襪子,她腳一抬有點生氣地就想甩在他腦殼上。 蔣楚風把那條千瘡百孔的玻璃襪拉離她的腳尖,抓著親了一口,開始不厭其煩地誘哄開來:“等明天我再陪你上街買新的,想買幾條買幾條!” 符黛癟嘴睨了他一眼,心道就是買一百條,還不是都要被你撕壞的下場。 夜色籠罩大地,辦公樓里也沒幾個人了。蔣楚風拿休息室里的一件大衣將符黛從頭到腳包了起來,抱著就往車里走。 符黛縮成一團,真心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她,這樣出門,實在是叫人浮想聯翩。 車子駛回宅子,蔣楚風徑直把符黛抱上了樓,放到床上攤開裹著的大衣。 凌亂的旗袍掩不住玲瓏的身軀,一雙雪白纖長的玉腿微微交疊,緊覆著腿間的春色。 蔣楚風滾了滾喉結,頓時就又覺得浴火翻騰,待要傾身而下,傭人敲響了門。 “九爺,韓先生來電話了?!?/br> 蔣楚風在距離符黛唇間一厘米的距離停住動作,猶豫了一下站起身,順手在符黛腿上揩了把油,出去接電話了。 符黛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腳一著地就覺得花谷里一陣液體涌動,自腿心間流了出來。 符黛紅著臉夾緊腿,連忙去看床上的大衣有沒有沾到痕跡,見上面還干干凈凈的,松了口氣往浴室走去。 韓元請以前吃過教訓,以為這個點打電話總不會破壞自家九哥的好事,殊不知又撞在了槍口上。 “放?!笔Y楚風一拿起聽筒,就干巴巴地朝那頭甩了一個字。 韓元請知道這是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也沒空猜測他九哥是不是又白日宣yin了,忙道:“九哥,我剛聽到消息,蔣老三那邊又開始活動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動手了?” 從去年開始,蔣老爺的身體就一直不怎么好,如今更是泡在了藥罐子里,大太太整日砣不離稱,打的也無非就是收攏家產的主意,而蔣成良也再次開始為自己的前途籌謀起來。 蔣楚風抽了口煙,呲著牙笑著的樣子就像一匹蓄勢待發的狼。 “先放蔣維申給他逗逗悶子?!?/br> 韓元清自從找到蔣維申,也養了好長一段時日了,就盼著他給蔣成良添添堵,現在一得令,樂的跟什么似的,摩拳擦掌就去了。 蔣楚風站在客廳里抽完一根煙,散了散身上的煙味,才上了樓。進了臥室就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蔣楚風看著堆在浴室門口的旗袍,一邊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邊邁步走進去。 不多時,浴室的水聲里就摻雜了些別的聲音,嬌嬌軟軟,柔柔弱弱,旖旎之夜才將將開始。 暗涌[民國]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 x YuShU5點/7566072 暗涌[民國]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暗涌 除了逢年過節,蔣楚風并不?;厥Y家大宅,符黛被他圈著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也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婆家了。 最近聽聞蔣老爺身體不大好,符黛才和蔣楚風去宅子探望。 對于蔣楚風和蔣老爺并不怎么親厚的父子關系,符黛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倒不是她冷情冷性,而是覺得蔣楚風作為蔣家眾多兒子中的一員,蔣老爺也并沒有過多關切過,他能有今天,全賴老爺子的栽培,所以如今這種相處情分倒不多不少剛剛好。 大概人到中年,又百病纏身,修身養性的蔣老爺把蔣家這九個兒子看得門兒清,對誰什么態度都擺得很清楚。因為蔣楚風自立門戶,所以蔣老爺反而對自來就沒什么存在感的老七蔣行舟比較信任,現在基本走哪兒都少不了他。 算起來,符黛自從上次端午節來過大宅一回,也有兩月有余沒見過蔣老爺了,今天一看還被他白了大半的頭發嚇了一跳,看著精神也十分不濟,好似整個人的養分都流失了一樣。 符黛問候了幾句,見蔣老爺似乎有話跟蔣楚風說,就先出去了。到了客廳,卻看到許久未見的蔣昀旗一家,不由暗想蔣老爺的身體是真的不行了。 蔣昀旗因為跟大太太有隔閡,自從帶著妻女定居濱州之后,已經好多年不曾回來過,就連她和蔣楚風結婚,也是托了朋友捎禮,現在看來…… 符黛搖了搖頭,覺得蔣家怕是要開始不安寧了。 即便過了這些年,大太太對駱敏依舊看不上眼,對她還像對外人一樣。 蔣昀旗見她還是冥頑不靈,也不由拉下了臉,冷著聲道:“我此次回來是為探望爸爸,您要覺得我們礙眼,也不必費心了,回頭我們就去住旅店?!?/br> 大太太聞言,立時坐起了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我難道是你的外人不成?你掛念著你爸爸,就絲毫不顧念我?” “您不也將我們當外人,既是這樣,也不用相看兩相厭了!”蔣昀旗說著,就去收拾行李準備走人。 “昀旗!”大太太氣得一拍桌子,就要跟著上樓,一不小心碰到了剛從院子里跑回來的圓圓,當下沒耐心地撥了下她的腦袋,“礙手礙腳的!讓開!” 圓圓不過丁點大點兒,哪能禁得住大人一推,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咧著小嘴就哭了起來。 符黛覺得大太太真跟自己奶奶一樣討厭,連忙上去把圓圓抱了起來,語氣也有些生硬:“太太身為長輩,這樣對待孫女,未免太不妥了些?!?/br> 符黛向著蔣楚風,蔣楚風平時怎么稱呼大太太的,她也就跟著怎么稱呼,半分不想與她親近。 大太太顧忌蔣楚風,從不與他正面起沖突,現在正在氣頭上,還被符黛數落一頓,就有些忍不住,厲聲道:“我教育自己的兒子孫女,有你什么事!你一個新進門的媳婦,倒還給我擺起譜來了!” “擺譜的明明是太太,便是外人也沒有這種待客之道。大哥大嫂這么多年沒回來,什么原因我想大太太自己心里清楚?!?/br> “你——”大太太氣不過就要動手,剛一揚起胳膊,就聽到老二蔣學為吊兒郎當的聲音。 “大太太精氣神兒倒挺好,不像我爹在上頭病得要死?!?/br> 蔣老爺臥病在床,眼看也就是準備后事的狀況了,大宅里人人都端著樣子做事,就盼著給蔣老爺留個好印象,大太太聞言心里的警鐘也敲了兩下,壓住脾氣回房發去了。 蔣學為見沒懟兩句人就走了,怪無趣的,又晃去外面了,也不知是不是又去找蔣成良的晦氣了。 駱敏抱過圓圓,有點擔憂地看向符黛,“黛黛,你這樣跟太太說話,她以后怕是要針對你……” “我又不?;貋?,她就是想為難我,也找不著人啊?!钡降资鞘Y昀旗的親生母親,符黛也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說太多,抱歉地朝蔣昀旗看了一眼。 蔣昀旗甚至自己母親的個性,連他自己都受不了遠走他鄉,何況其他人呢。這次父親病重,她怕是還要大展身手。 蔣昀旗面露譏笑,覺得一回來這個家就透不過氣來,當天還是收拾東西搬了出去,住在離家不遠的酒店里。 蔣楚風大概也看出來蔣老爺的情況不怎么好,留在大宅的時間也長了一些。 蔣老爺掛完水,趁著人還精神一些,忽然說起要立遺囑,硬是要蔣行舟和蔣楚風把自己推去書房。 大太太聽了這事,忙打了電話給外面的蔣成良,蔣成良馬不停蹄趕回來,就怕蔣老爺趁他不在把家產分得不均勻。 遺囑的事,蔣老爺也早有打算,只是一直沒起草成書,現在有感自己大限將至,這事也就托不得了。 蔣成良急匆匆跑回來,就見蔣行舟和蔣楚風推著人出來了,急著想問又不敢問,只得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爸你身體不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起來做什么?”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