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下的,每一次快速抽動都是齊根拔起然后再齊根沒入,插的很深不說,套子本身又不和規模。那碩大的菇頭撐的很開,在最后瘋狂的大力摩擦中,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間的破入,他抵達了離夏的花徑口。緊小的rouB包裹已經非常舒服無比,那強烈快感中的刺激和釋放,讓他下體清晰的感覺到兒媳婦體內的rou蕾在吮吸澆灌著他的菇帽。停不下來的節奏,他抱緊了兒媳婦的身子,在噴射過程中,每一下小小的捅入,身體里也隨著被抽走一部分,或許就是被抽走的精華導致了兒媳婦今日的情況。 他呼吸急促,顫抖的問道:“孩子是我的嗎?”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想從兒媳婦的嘴里探知情況。 離夏嫣然一笑,沖著魏喜說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們誰的。不過呢…嘻嘻?!笨蓯鄣呐?,笑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迷人。 這個表情,魏喜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體驗了無數次這樣的好處。他癡迷的看了一陣,焦急的問道:“別逗爸了,快說說啊”。 收斂了笑容之后,離夏稍顯平靜的說道:“你的幾率大一些吧。畢竟,當時建建喝多了,你又是那樣對我”。 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魏喜欣喜異常的問道:“真的嗎?”轉而魏喜又愁眉苦臉的嘆了一聲“哎!真不知該如何說。哎!你,你心里怎么想的?”離夏拉著魏喜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問我怎么想的?我無所謂,你心里什么想法呀”。 魏喜低下頭,沉默了起來,腦海中不斷思考著問題。魏喜神色黯然,伸手捂著口鼻摩挲著,嘴里不時吐著長氣,最后咬著牙說道:“爸對不起你,對不你啊?!?/br> 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堅強的公爹,這個樣子,離夏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爹心里想的是什么,也知道公爹所作出的決定多么沉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了孩子,也不在乎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吹焦飨碌臏I水,離夏心里一酸,眼角也濕潤了起來。 離夏安撫著公爹,抓起了那握著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了自己的臉上,讓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魏喜抽搭著,抬眼看了一眼離夏。手指溫柔的替她抹著眼角的淚水,艱難的問著“建建知道嗎?”。 離夏搖了搖頭,那兩只杏核大眼眨巴著,安慰道:“你別想那么多了,回頭我叫他買試紙查查,你也不用自責,我不怪你?!薄诮L風火火的拿著檢測懷孕的試紙回來,交給妻子。經過確認,上面顯示的結果就是懷孕了。沒成想這次出游,伴隨這樣的一個結果。 一番考慮之后,宗建把想法告訴了妻子。畢竟此處人生地不熟,他準備帶著妻子回家徹底檢查一番。 對于懷孕,離夏看的沒有那么重。不過,看到丈夫和公爹很在乎自己的樣子,她只能打消了念頭,提前結束了這次黃金周的旅行。 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提前結束旅行,回家的途中,魏喜沉默不語,哄著孫子時也是強顏歡笑。宗建看到父親臉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親擔心離夏的身體。默默行駛中,他心里不斷自責著自己的行事魯莽,讓老父親平白又cao起心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懷父親,那愛雖沒說出口,可心里裝著的卻很深。 經過試紙的測試?;旧弦呀洿_定了離夏已經懷孕。再避孕已經沒有意義了。 誠誠還這么小。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隙ㄊ遣荒芤?。 趁著宗建還在休假。要到醫院里再去檢查一下。再決定什么時間做手術。魏喜想趁著兒媳婦手術之前再和他好好做一次。 今天宗建陪著離夏跑了一天醫院?;貋矶加行├?。吃完了晚飯。魏喜哄睡了小成成。來到了客廳里。見兒子的房間屋門大開著。里面沒有人。浴室里卻傳來了流水的聲音。還有兒子和兒媳婦的笑聲。 哈哈。原來他們正在洗鴛鴦浴??!不知是出于好奇。還是別的原因。魏喜竟然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兒子和兒媳婦的臥室里。來到了那張鋪著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兒子兒媳的結婚照,照片上兒子英俊瀟灑,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旁邊的兒媳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鳥依人的靠在兒子肩上,一臉的幸福。 床上,凌亂的扔著幾件衣服。魏喜拿起一件輕如無物的黑色絲襪,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滲心扉。魏喜有時候都覺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內褲,還有手上這么點的褲襪,兒媳是怎么穿上去的。難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無骨嗎?。 這時候,客廳傳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魏喜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覺得不妥,怎么跟他們解釋。他來這里干什么?找他們聊天?別開玩笑了。 腳步越來越近,魏喜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沒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鉆進了大床底下,這才舒了口氣。而兒子他們也在魏喜剛鉆進床底后就踏入了臥室,不過相差幾秒鐘而已。 魏宗建拉著老婆的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房間。離夏只是圍著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條干毛巾仔細地擦著頭上的濕發。 床下的魏喜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黑暗的環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情景。 離夏站在床邊。面對像魏喜這面。兩條修長大腿交叉在一起,魏宗建看著離夏嬌媚的身段。猛地攔腰抱起離夏,向大床走去。陳離夏被老公這么一抱,“啊” 的驚呼一聲,雙手急忙摟住老公的脖子。 魏宗建把老婆拋在床上,而離夏因為橫臥著,那緊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縮了縮,連白色的小內褲都露出了一些,看得魏宗建更是興奮不已,他像狼一樣的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撲上老婆那性感誘人的嬌軀。 魏喜很郁悶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兒子兒媳婦就要開始rou搏戰了,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而他從鏡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兒子那毛絨絨的大腿和兒媳白嫩的大腿,正點部位就看不到了,因為兒媳是被兒子壓著的。 上面傳來“巴嘰、巴嘰”的聲音,還有兒媳那淡淡的呻吟,魏喜憑聲音就判斷出,兒子肯定是在吃兒媳婦那對豪乳。兒媳那對玉乳他也摸過,吃過不止一次。 真是太極品了,渾圓飽滿,摸起來柔軟而富有彈性,那紅棗般的rutou,都讓他垂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魏喜開始在意yin著。 “噗”,一件藍色襯衣掉了下來,接著,又一條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內褲,接二連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離夏已然不絲寸縷,被宗建剝成了小白羊,那沉魚落雁的容顏,高挺的雪乳上,兩顆紅棗在空氣中慢慢硬挺起來,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惡的大手正在大腿內來回摩挲著,偶爾還劃過那粉嫩的私處,引得離夏微微顫抖,圓潤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著什么。 此時離夏已經是媚眼如絲、滿臉潮紅,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已經慢慢地成為粉色,這是她動情的表現。她微微嬌喘著,抱著埋在她雙乳間吸吮的老公的頭,有些迷亂的說:“嗯……老公,別……別吸了,來干我吧,小meimei好癢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床下的魏喜忍受著上面的顛簸,他也很興奮。他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就是那條很悲催的小內褲,它剛好就掉在床底邊上,被魏喜看到了,一只手指頭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內褲的一個角,慢慢地,慢慢地,拖進了床底里面。 當然,床上的那兩位可是毫無察覺的,在這關頭,誰會去關心掉在地上的小內褲呢?魏喜捧著這個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著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兒媳婦洗好澡剛換的內褲,所以上面沒有尿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魏喜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著香味,雖然也有不同的,但絕不是香水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催情劑,讓人激情膨湃。魏喜把小內褲按在他勃起的陽具上,激動的擼動著。兒媳婦的rou吃不到,我喝點殘湯總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倆卻發生了意外,魏宗建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發亮硬挺的分身對準了粉嫩的花唇,那私處已經泛濫成災。他握住分身用菇頭摩擦了幾下那水嫩的花唇,沾了沾上面的水液,腰一挺,“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離夏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緊密閉合著的小B里,那粗漲的陽具把她的蜜道充實得滿滿的,讓她“啊”的一聲,雙手緊抓著床單,舒服的叫了起來。 但是就這一下,體內那棍子突然漲得更大,魏宗建滿臉通紅,渾身顫抖了幾下,快速的抽動幾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動不動了。 一會兒他才懊惱的說:“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