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生的宿舍里,游戲玩起來比男生還要瘋,大中午一群女生也不睡覺休息,抱成一團在互相脫褲子。 “去脫林惜惜的!”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一擁而上,七手八腳要脫她的褲子。林惜惜剛從上鋪下來,踩在樓梯上又急又怕,在拉扯下一不小心沒站穩,“咚”的一下摔倒在地,把腳扭傷了。 雖然積了滿肚子的火,她也因禍得福,當別人在酷暑中軍訓和干農活時,她被分配到食堂切菜,免去了風吹日曬之苦。 “腳扭傷了嗎?我給你弄點兒冰塊吧?!鄙磉呁菐蛷N的男生見她一瘸一拐,右腳腳踝都腫了起來,急忙跑到食堂的冰柜里敲了幾塊冰,包在毛巾里輕輕替她綁上,“我打籃球弄傷手腕時也是這樣冰敷的?!?/br> 江國香織在《東京塔》里這樣寫道:“戀愛不是用談的,是墜入的?!?/br> 一個貼心的舉動,讓情竇初開的林惜惜一頭墜入了對他的單相思中。 早戀,往往被家長和老師們看作中學時期的“洪水猛獸”,恨不得祭出所有法寶也要將其聯合絞殺殆盡。 可少男少女們的感情,來不可遏,去不可止,又豈是那么容易消滅的。 只要細心觀察,就會發現朗朗書聲下的暗流涌動,有人寫情書表白,有人折星星傳情,有人只會在車站前才拉一拉手指,有人卻敢在學校的墻角里偷吻…… 林惜惜的暗戀,卻進行得神不知鬼不覺,她的保密工作優秀得堪比最忠誠的地下黨,連一只螞蟻也沒有告訴。 每次去老師辦公室的路上,她總會扭頭尋找隔壁班教室里那個高大的身影;在他有球賽的時候,她會裝作不經意地經過球場,在心里無聲地為他加油助威;無聊的時候,她喜歡用手指在桌子上寫下他的名字…… 一切懷春的小心思都不露痕跡,她不貪心,只要能夠遠遠地看一眼,就知足了。 小黃書龍舌蘭(奶油rou桂)|臉紅心跳 roushuwu.: 664205/articles/7608567 N k'7 0點 : 小黃書龍舌蘭(奶油rou桂)|臉紅心跳小黃書 X市五中依山而立,風景優美又安靜,就是離市區有點兒遠。同學們中午一來一回太耽誤時間,也沒辦法好好休息,一些家住得遠的同學干脆不回家了。因為林惜惜中午也不回家,班主任就讓她負責午休的紀律,他甚至特意制定了幾條午休的紀律: 1.只允許睡覺和學習; 2.不允許看與學業無關的課外書; 3.不能隨意走動吵鬧。 蓋老師絕對是學校里最負責的班主任,長得人高馬大,面容像軍人一樣嚴肅,在班上實行嚴苛的軍事化管理,說一不二,雷厲風行。所有人都怕他,他站在那兒,班上就是死一般的沉寂。只要大家身處學校,他就絕不允許自己學生有一點松懈,為此他還特地給林惜惜發了一個小本子,要她記下所有犯錯的人,每天放學后交到他的辦公桌上。 這個年紀的男生精力旺盛,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叛逆又瘋狂,聚在一起就是TroubleMaker,林惜惜既要對老師負責,又不想太鐵面無私和同學搞太僵,常常夾在雙方中間里外不是人。 上課時間倒還好,無非就記錄一下課堂上被老師點名批評的同學名字。午休時間就麻煩了,全靠她自己定奪,哪些人要被記到本子上,哪些人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 中午明明是自由休息的時間,卻只有他們一個班級像坐牢一樣,任誰都不會開心的,可沒有一個人敢反抗辦主任的強權。漸漸地,同學們一部分的怨氣也轉嫁到了林惜惜身上。 “班長”也就變成了“討厭”的代名詞。 好在有蓋老師這個“大魔王”坐鎮,遇到不規矩的同學,林惜惜警告一兩次,一般人也就收斂了,可總有那么幾個刺頭,天不怕地不怕。 令林惜惜頭疼的人里排第一的就是許晨了,正可謂“債多不愁,虱多不癢”,上一秒他還因為要被蓋老師叫到辦公室教訓而忐忑不安,下一秒就立刻恢復嬉皮笑臉,堪比川劇變臉。林惜惜雖然兇,但只是嚇人的紙老虎,根本沒有能徹底制服他們的能力和方法,大多數情況也就不深究了,對他放任自流。 十二點半,林惜惜和顏青吃完飯剛從食堂回來,就見許晨頭趴在桌上一動也不動。 真是奇了怪哉,這“多動癥患者”今天居然這么安靜,林惜惜也沒理他,抽出數學練習冊開始做題。 顏青不像林惜惜那么自覺,翻翻時尚雜志,又拿出mp3聽了會兒流行歌,磨蹭了好久才準備動筆,可沒寫幾個字又開始神游,視線正好落在坐在她斜對面的許晨身上。 他原來還睜著眼睛呢! 本以為他趴在桌上是在睡覺,沒想到實際上是在玩抽屜里的學習機,搞得還挺神秘,一只手墊在桌子上枕著額頭,一只手不停時不時點一下屏幕。 現在是午休又不是上課,干嘛要這樣遮遮掩掩地偷看? 一定有問題! “你一個人在偷看什么?” 顏青從許晨身后出其不意地搶過他手里的學習機一看,原來不是游戲而是小說,她很快地掃了幾眼,哈哈地笑出聲:“什么鬼,還《處女狩獵》,我來給你們念一下啊?!?/br> 她清了清嗓子開始讀:“在這座世外桃源一樣的島上,沒有倫理和法律,人人都過著yin亂的生活……” “你別念出來呀!”許晨嚇了一跳,連忙去搶。 顏青輕盈地逃開許晨的魔爪,繼續念:“他們無視道德,在交合中沉淪,因此島上的處女極其珍稀……” 他們每次在講一些下流的事時,林惜惜都遠遠地避開,不想污染自己的耳朵??蛇@回是自己的同桌在大聲地朗讀,她只好裝作什么也沒有聽到,皺著眉頭專心解數學題。 “你看的這都什么小說,亂七八糟的,還處女極其難得……” “所以這篇的標題才叫《處女狩獵》嘛……”許晨平時嘴邊的黃段子說個沒完,這時反倒惜言起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午休時間偷看色情小說竟會被顏青抓個正著,還在同學面前大聲朗讀出來,臉皮再厚的他也會有點兒不好意思。 正巧嚴睦剛從廁所回來,一進門就聽到顏青站在教室里讀小黃文。 這也太刺激了吧??? 他連忙瞥了好哥們許晨一眼,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立刻明白過來兄弟是被抓包了。 有趣! 他一言不發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靜靜在一旁看好戲。 顏青這個愣頭青,還接著往下讀大尺度的片段:“被撲倒的少女緊緊地夾著雙腿,想阻止對方不斷侵犯的大手,可男女力量懸殊……” 嚴睦轉頭看向班長大人,她貌似沒有在聽,一直在埋頭寫作業。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會特別關注林惜惜的反應,這并不是暗戀,只是很喜歡看她聽到葷段子后皺眉的表情,喜歡看她害羞得無力阻止,只能無奈地低頭寫作業的樣子…… 仿佛采花賊在調戲良家婦女,對方越是掙扎拒絕,自己就越有侵犯的快感。 “他撥開少女嬌嫩的粉色花瓣,粗糙的手指撫過花核,伸進小洞中粗魯地攪弄,帶出一股一股的花汁……” 林惜惜習題冊上的大題一筆沒動,手中的筆時而在草紙上寫寫劃劃,時而停滯,心想這也太黃了吧,平時偷看的言情小說里從來沒有這么露骨的描寫,雖然她還不知道“花核”還有“花汁”是什么意思,但她判斷絕不是什么純潔的詞匯。 她表情的細微變化被坐在身旁的嚴睦看在眼里,他知道,這些yin蕩的片段,她一字一句都沒有漏掉。 嘖嘖嘖,真是個假正經。 小說里不是常有這種人嗎?表面上是正經矜持的大小姐,到了男人床上,叫得比妓女還要放蕩。林惜惜是不是這樣,嚴睦不知道,不過他有幻想過她欲拒還迎,躺在他身下浪叫的模樣,不止一次。 林惜惜確實不是性冷淡的石女,偷看言情小說時也會翻來覆去地讀其中那些很隱晦的描寫,也會在不自覺中夾緊雙腿,但她對真實的性還是很恐懼,小說有想象的空間,有朦朧的愛情,比av里的亂喊亂叫要有美感多了。 讀著讀著顏青就開始嫌棄,這篇小說比她想得要黃暴,念到后來那些臟字根本說不出口,嫌棄地對許晨說:“原來你的學習機里都放這些東西呀。這有什么好看的?” “你們不懂!” 林惜惜坐在許晨身后看得很清楚,他耳根都紅透了,她突然覺得這人也挺好玩的,平時那么猥瑣的人現在居然也會臉紅? “惜惜,你別寫了,聽到我念的沒???你看一眼嘛……”顏青見林惜惜默不作聲,以為她沒聽到,特意走近把學習機拿給她看。 林惜惜連一個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