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識清醒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 楚舒旸那個老流氓直接用手銬將她拷在床頭,并翻身讓她跪在床上。她罵道,“你瘋了?!?/br> 楚舒旸攬住她的腰,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在她耳邊低喃,“我是瘋了,被你勾的,你摸摸它有多硬?!彼么值陌l燙的下身頂了兩下,讓她感受他的狂熱。 她柔弱的晃了晃身體,乳尖蕩了蕩從他指尖溜了出去。他咽了咽口水,將手掌移到他肥厚的臀部。 “啪?!?/br> 肥臀被掌心擊打的通紅,原本就濕潤的洞口嬌艷欲滴,隱隱有水珠搖搖欲墜,艷麗的讓人沉醉。 她咬住脫口而出的痛吟,朝后吼道,“楚舒旸,你放開!” 粗喘的嗓音干澀低沉,男人情欲高漲又欲求不滿,早在瘋魔的邊緣,唇中粗魯的吐出下流的葷話?!安环?,你不知道你有多yin蕩,你看乳尖都硬的發紅,下面的小嘴還一直流個不停,是男人都放不了?!边呎f邊用大掌拍打她的雪臀,較嫩的肌膚頓時一片通紅,蜿蜒的水將股縫和小洞染的發亮。他粘起一滴嘗了一口,甜的讓人發暈。 低低的呻吟從床頭傳來,楚舒旸閉了閉眼,喉嚨里低吼一聲。掏出滿是青筋的性器直接將她貫穿到底,毛發瞬間便被打濕。他忍住被夾的緊痛的射精欲望,粗魯的直喘氣,“別夾那么緊,放松,我會好好喂飽你,不cao的你今天下不來床就不是你男人?!?/br> 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開干,硬挺猶如一列高速的火車直接在甬道里長驅直入,仿佛沒有盡頭。 手銬“嘩啦啦”的響,無助的延水從她口中滑落,她受不住的將頭抵在床頭,但依然無法止住身體的顫抖。過了好半晌,她睜開眼才發現,他將她翻了過來,手銬已經從床頭解下但依舊銬在她手上,他讓她雙手繞在他的脖子上被他至下而上的cao弄。這個體位讓他進的更深,入的更遠。她收緊小腹,雙手拍打他的肩膀,垂在手腕上的手銬在他背上留下零星的血印。 他吸了口氣,按住她的腰身,猛的往上死頂了幾下,聽她“嘶”了一聲,陰霾笑道,“很好,看來還沒把你cao夠,你后面三天也別下床了?!?/br> “楚舒旸,你…” 后面的未完的話被他吞進肚子里,濕長火熱的吻發出”嗞嗞“的聲響,他將她放在床頭,腰下墊了一個枕頭,雙腿對折,至上而下深深的cao她。粗紅發亮的硬挺全根莫入而后又帶著鮮紅的蜜rou而出,只有圓圓的菇頭留在里面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長驅直入,粗硬的恥毛拍打在股間,刺的讓人發癢。 她閉了閉眼,耳朵一片羞紅,低沉磁性的笑聲響起,濕熱黏膩的舌尖在她耳邊滑動。他托起她偏移的頭,唇印上她的唇角,下身瘋狂的搗入,好幾百下后,死死的抵住甬道一股股的噴發。 過了好幾分鐘才慢慢停止,她推了推他,他淺淺一笑,握住她的手移到身下。兩個碩大的囊袋份量沒有絲毫的減少,他抓緊她欲抽離的手放在唇上親了兩口,“都是你的,都給你?!?/br> 話落,側躺在她身旁,抱緊她的腰,側著將粗硬的性器繼續挺入她濕滑的花洞,緩慢開始蠕動。 第十五章她不會是你的 楚恒和杜頂峰胸有成竹的在股東大會會議室坐下不久,卻見盛鴻吹風滿面的走來,他彬彬有禮的朝兩人笑了笑,然后直接在中間的董事長位置上坐了下來,“對不起,本人來遲了?!?/br> 杜頂峰“哐”的一聲站了起來,肚子上的rou還跟著抖了抖?!笆Ⅷ?,你什么意思?誰讓你坐那個位置的,大家還沒有開始投票推選呢?”老頭子以前活著的時候就總說什么楚舒旸有多么的厲害,他怎么不如他,不要讓他跟楚舒旸作對,可現在還不是他贏了,楚舒旸還待在監獄里呢。 盛鴻狂傲的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掃了眼會議室的眾人,將所有人的神色都了然于心。然后他敲了一下桌子,“楚氏集團董事長不是一直由現在持股最多的人擔任嗎?難道我記錯了?” “是推選?!倍彭敺屙斄怂痪?,然后眼光掃向在座的幾人,發現開始說好的股東神態都微微有些變化,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楚恒也望了一眼在座的情況,他站起身,沉聲問道,“不知道盛總,手上能有多少楚氏股份?” “本人不才,剛好18%,是目前除了在獄中的楚舒旸持股最多的人?!笔Ⅷ櫬晕⒂行┑靡獾奶Я颂а?。 “不可能?你怎么會有那么多?”杜頂峰驚奇的感嘆,他們杜氏手上合起來的也不足4%。 盛鴻在心中嘲笑了他一番,你老婆焦如燕都是我的,還有什么不可能。他淡定的點頭看向在場的眾人,“那目前應該無人有異議,由我來擔任楚氏集團的董事長了吧?” “等一下?!痹谒捯魟偮?,楚恒開口,“我有異議,我個人擁有楚氏集團15.1%的股份,我舅舅擁有3.3%的股份,合起來剛好比盛總多了那么一點?!彼f完,帶著自傲和微嘲的神情望向以為成竹在胸的盛鴻。 “對,對!”杜頂峰也忙跟著點頭,他差點忘了早上楚恒告訴他的消息。 “不可能?!笔Ⅷ檸е庖а狼旋X的開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焦如燕騙了他?還是羅蓉璟騙了他? 正在他們爭論不休的時候,杜越推開門,焦急道,“爸,不好了,楚氏股票在不斷的被拋售,股價一直下跌?!?/br> “什么?”盛鴻揮開和杜頂峰拉扯的手,一把奪過杜越手上的電腦,難以置信的看著不斷跌破的曲線,他狂躁的大喊,“這怎么可能?” 杜頂峰和楚恒也顧不上其他的,都慌亂的上前盯著不斷跳動的波線,心臟似乎也跟著在不斷的跳動。 “能不能現在立馬封盤?”楚恒瞅眼問道。 “不可能?!倍旁綗o可奈何的搖搖頭,“只有等到跌?;虻近c封盤?!?/br> 楚恒望著盛鴻和杜頂峰的神色,了解他說的是真的。他忽然想到什么,期盼的抓住杜頂峰的手,“舅舅,如果我們現在大舉買進呢,如同楚舒旸上次入獄之時,股票只會有輕微的震蕩?!?/br> 盛鴻也忽的抬頭看他,垂死般的祈禱他現在能夠起死回生。 “不行啊?!倍彭敺逶谒麄兤谂蔚难酃庵?,搖了搖頭,沮喪道,“上次買進已經挪用了杜氏所有能用的資金,杜氏眼前就是一個空殼子?!?/br> 三人喪氣的坐回椅子,眼睜睜的看著股票一路持續下跌。 連續七天,楚氏股票不斷下跌,解散倒閉的消息隨波而至。經濟組也介入調查,證券交易所也做出封盤處理,整個楚氏大樓只有寥寥無幾的幾人,眾多員工都已經辭職出走。 盛鴻、杜頂峰、楚恒三人癱在會議室里,望著屏幕上的一路下滑的直線,已經很久都沒有發出聲音。 直到“哐!”的一聲,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穿著警服的幾名男子走進來,拿出警察證件出示后,掏出一張文件,“盛鴻,你涉嫌和焦如慧在二十多年前合謀殺害杜晶晶女士并違法挪用陸氏資金,這是逮捕證?!?/br> “什么?”盛鴻張了張嘴。 “帶走?!弊钋懊娴那嗄昴凶訐]了揮手,身后的警察掏出手銬,兩人直接將他架走。身后傳來“哐當”的一聲也沒人在意。 “舅舅!舅舅!”楚恒慌亂的蹲在杜頂峰身前,拍打他的臉龐,卻見他口吐白沫不斷的顫抖,沒有任何的意識。 楚恒看著走進房間內的高大硬朗男子,他步履閑適,似乎這里不是監獄而是他家一般。他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眼睛抬都沒有抬。跟目前潦倒的他完全是兩個樣子,真不知道誰像在坐牢。 楚恒咽下心中對他的畏懼,關心道,“您在監獄還好嗎?”他見男人沒有理他,自身似乎掙扎了許久,他望著男人的眼睛,故作隨意道,“蓉璟手上的股份是不是您給她的?” 他見男人的眼皮似乎抬了一下,他繼續說道,“你給了她10%,為什么給她那么多?是因為她當初懷孕的時候轉給她的嗎?” 男人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隱隱似乎有著淡淡的嘲諷。楚恒的手在膝蓋上抓了抓,喉嚨干澀的有些疼痛,他似乎并沒有在意男人的回復,嘴里喃喃道,“為什么蓉璟在楚宅的臥室換到了三樓,您不是禁止別人上去的嗎?是因為楚宅的其他地方重新翻修了嗎?” 楚舒旸終于睜開了眼,抬起了頭,深邃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他,眼中似乎也有了他的影子。卻讓楚恒渾身一震,他猛的退了一大步,坐著的椅子差點摔倒,前方的桌子也被他帶的“嘶啦”作響。他緩緩的站起身,盯著楚舒旸漆黑的眸子,嘴張的老大,聲音卻不是很響,他嘴巴一張一合的重復道,“您怎么呢?你怎么呢?”他前面還帶著尊稱,后面真的是亂到語無倫次。 他在楚舒旸沉靜的眸光中拜下陣來,猛的抱住頭,喘了喘氣。過了好一會,他放下手,眼中赤紅滿含熱淚,撐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