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m;N k'70: 第三章涌動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燈京鹿)|臉紅心跳第三章涌動 可能是之前的舉動過于大膽,旋明再次面對鐘執時總有些目光躲閃,畏手畏腳的。兩人之間相安無事,什么都沒有發生。她也只能安分地在家里等著開學的那一天,等待著她的新生活。 好不容易盼到開學,然而該來的總會來。新生開學第一課就是烈下長達一個月的軍訓。絲毫不輸三伏夏日的秋老虎,太陽火熱毒辣,路面似乎都在冒著青煙,訓練場上的新生就像架在架子上的烤rou串,被擺得整整齊齊,隨著教官的口令左轉右轉,抬手提臀,左邊烤了右邊烤,前面烤了后面烤,灑上孜然粉就可以出鍋了。 不光是細皮嫩rou的女孩子,連男生們都忍不住抱怨。逃離了令人窒息的高考,剛從安逸的暑假里回歸的新生哪吃得了這種苦。白白凈凈的弱雞男生們在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教官面前,別說偷懶,多說一個字就會被訓,緊接著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備。心中的cao你媽只敢對著空氣發作,有再多的不滿,碰上了教官這種鐵血硬漢子,也立馬萎了。 這些天旋明每天一個甚至好幾個電話打向鐘執,哭哭啼啼地抱怨教官多么壞。 鐘執體驗過軍訓的可怕,每次都笑著配合旋明對教官的控訴。 旋明可以想象,電話里的男人說話的時候一定是嘴角漸彎,一雙清朗干凈的眼睛完全不顯年齡,她舍不得掛掉電話,但更想早點見到他。 只是鐘執不知道,深夜的旋明躺在宿舍的床上,聽著室友均勻的呼吸聲,腦海中卻止不住地思念。焦灼在心底肆意地瘋長,將她囚禁在一個名為鐘執的籠子里,無法向他人訴說的愛戀,遙遠得像是一個詛咒。 直到半個多月后,恰巧碰上這一年的中秋節,學校放假,學生和教官都休息一天,頭一天晚上旋明就腳底抹油一陣風似的開溜了,等著鐘執來接她回家。 他套了一件深色的夾克,旋明遠遠地就看到了他,獨一無二的風景在涌動的人潮中格外扎眼。 到了鐘執跟前,她撲進了惦記很久的懷抱:“終于見到你了?!?/br> 鐘執輕拍她的背:“上車吧,先回家?!?/br> 旋明固執地選擇了坐在后排靠右的位置。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敢大膽貪婪地一直盯著他的側臉看。 學校離家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踏入家門的那一刻,熟悉的氣息密不透風地將她溫柔包圍。她躁動的心頓時安分了許多。此時已經是快晚上九點了。 鐘執進屋隨手丟給她一條浴巾說道:“東西都被你帶走了,這是新的。先去洗個澡吧,夜宵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整個夜晚都是悶熱而潮濕的,旋明搖搖頭,通透的眼睛望著他:“這么晚了我不想吃了,就是有點渴?!?/br> 明明是二人相見溫馨的場合,她臉上的表情卻是晦暗不明的,鐘執也沒說什么,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旋明一滴不剩地把水喝掉后就關門進了浴室。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脫光了衣服,褪下內衣,看著鏡中一絲不掛光滑的軀體恍恍惚惚,她伸出手掂了掂自己發育得還不錯的rufang,神色有些黯然。 洗完澡后浴室里充滿霧氣,頭發上的水珠滴落下來,從脊背到地面,無聲地綻開一朵朵小花。 旋明換上了從學校帶回來的淺色睡衣,合上寬松的領口再在系上前面的腰帶,拿著蘆薈膠走到了鐘執的房間門口,砰砰砰敲了三下。 “進來吧?!彼吭诖差^,放下手邊的書望向門口。 一道纖弱的白影飄了進來,旋明又反手關上了門。 只是旋明沒等鐘執的同意就徑直爬上床靠近他,把蘆薈膠塞到他手上:“爸爸你幫我擦一下吧,我好像曬傷了?!?/br> 洗完澡的她,頭發蓬松而柔軟,微光透過發絲,每一個細胞仿佛都散發著年輕。只有那雙看似純凈的眼瞳,涌動著不為人知的詭譎暗流。 第四章吻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燈京鹿)|臉紅心跳 roushuwu.: 650639/articles/7453821 m;N k'70: 第四章吻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燈京鹿)|臉紅心跳第四章吻 床邊一陷,鐘執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她又是這樣,帶著無辜的眼神和少女特有的體香,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湊近他,讓他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不自在。 旋明毫不氣餒,盤腿坐在鐘執身邊,拉住他的手,也捉住了鐘執的視線:“你幫我一下嘛?!?/br> “你看?!彼恍栎p輕一扯,睡衣就乖乖地從肩頭滑下,露出頸后牛奶般的肌膚下一片淡紅,那是被曬傷的地方。 旋明揚起下巴,像是無形中在對他達下命令,安靜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鐘執無語片刻,抬頭剛好與她對視上,想逃離卻被她捉了個正著。 他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妥協了:“行吧?!?/br> 旋明頓時抿嘴偷笑起來,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歡喜。 鐘執撈起她還有點濕潤的長發,露出細膩的皮膚。他抹了一點蘆薈膠,冰涼的液體觸到她皮膚的一刻,她一個激靈。 隨即又是他溫暖的手指,輕輕地游走在后頸,指腹上的繭刮著她嬌嫩的肌膚時,冰與熱的刺激交錯著,有一陣陣的愉悅的酥麻感。 “是不是很心疼。我還要曬半個月呢?!?/br> “頭一次見你被曬成這樣?!辩妶淘噲D與她閑聊,打破尷尬的安靜,“學校生活還習慣嗎 ” “嗯,室友都挺友好的,食堂也還將就,不過沒你做得好吃?!毙魃酚薪槭孪肓讼?,決定要贊美一下鐘執。 “好了?!彼杆賹⑺诩鐑蓚鹊囊路先ズ仙?。 旋明太粘人,她又解開了胸口的一點薄衫,露出又白又透的鎖骨,像是挑逗又像是放低姿態主動投降:“還有前面?!?/br> 鐘執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不想與她繼續糾纏下去,幾欲逃開。 “我懶得動手了?!闭f完旋明就干脆閉上眼露出細細的脖子執拗地坐在那里不動了。 鐘執苦笑,拿她沒辦法。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掀開少女的領口,抹上蘆薈膠。那個小巧的身體正往他懷里靠,小腿并在一起,瑩白伶仃的腳踝交纏著,她閉著眼,纖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呼出的氣息佛在身上仿佛連自己也年輕了十歲。 鐘執垂下眼簾,不敢亂瞟,手也不敢亂動,再怎么是父女,也男女有別,生怕一個不小心她松松垮垮的衣服就滑下去了。 “這下真的好啦?!彼麥睾偷嘏呐乃哪?。 旋明睜眼,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一絲說不明數不清的意味,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目光就那么粘在他身上,眼神幽幽的仿佛有一潭墨綠的湖水,蕩漾的微波,快要溢出的情愫,明明白白地落入鐘執的眼中。 他不是傻子。 “快回去吧”鐘執又喚了一聲,有些焦躁。 誰知旋明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抵推在床頭,跨坐在他身上,強迫他與她對視。她靠得極近,身影在他眼中清晰地倒映,她怔怔地望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仿佛靈魂都被他勾去了,一對上他那雙溫和干凈的雙眼,她就有些泄氣,內心的齷齪與罪惡無所遁形。 “你干什......” “我很想你?!辩妶淘掃€沒說完就被她硬生生地打斷,沒頭沒腦的,不帶稱呼的,赤裸裸的,宛如情人的控訴。 “我知道了你先下來?!辩妶坛料侣?,語氣生冷。 就像預料到馬上要發生什么一樣,近距離下兩人之間的氛圍陡然升溫,呼吸都交織在一起,密不透風。再怎么遲鈍的他也意識到旋明的異常了。 旋明不給他任何繼續辯解的機會,傾著臉幾乎是魯莽地撞向了他的唇,將她的吻送給他。 這個動情的黑夜,凌亂的痛苦與愛意,快要憋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就像一條擱淺的魚,渴望一個發泄的途徑。她不想去理清自己混亂的思緒,只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自己,她不知道她下一秒還會吐出什么不堪的話。 雙唇接觸的一剎那,鐘執猶如五雷轟頂。 她都干了什么。 他黑著臉幾乎是一巴掌推開了她,“鐘旋明!” 她垂下頭,手拽著衣角,半張臉埋入陰影里,不敢看他。 “你給我回去睡覺!”鐘執大發雷霆,那個“滾”字被他鎖在喉頭。他拽著她大步地向前把她扔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她鎖在門外。 仿佛就能堵住她撩撥無方,蠢蠢欲動的心思一樣。 門外的旋明神色黯然凄涼,站在空曠的走廊她忽然覺得這薄薄的睡衣有點冷,她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