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三章倫?!靖逪】 父親對她有了男女之情,蕭亦棉很早便覺察到了.照理說,她該覺得排斥甚至厭惡,可當第一回真正看清父親的心時,反而覺得有絲絲甜意流轉胸臆. 不惑之年的男人,正是最為成熟穩重的時候.蕭亦棉漸漸知曉,自己與他親近,除卻為人子女的孺慕之情,更有女子對男兒的愛慕……她愛這個近二十載,一人扛起家中細碎,又可遠赴沙場,一夫當關的英勇武將. 只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是不可逾越的倫常,父親對她親昵,也至多親著臉頰,像今日這般兩唇相接,還是第一次. 此刻,亦棉眼中,他只是蕭屹山,這個真如山一般的男人. 棉兒,把嘴巴張開……男人含著一片唇瓣輕吮,沙啞地說著. 亦棉如同受了蠱惑般,嗅著鼻尖濃郁的男性氣息,溫順地張開唇瓣,伸出軟軟的小舌尖兒,主動去迎男人粗礪的大舌. 女兒這動作,大大鼓舞了蕭屹山,不由將懷里的嬌人兒抱得更緊,纏住那怯怯的香舌好一番吮舔,才不算辜負這柔情. 爹爹……女兒要……小姑娘雙眸翦水,癡癡討要著男人的口津. 蕭屹山十多載不曾燃起過的愛意,一時如滔天的洪水猛獸,低吼一聲,將女兒壓倒在被褥間,柔韌的大舌帶著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纏的銀絲稠密而yin糜,可兩人卻樂此不疲.一個癡迷那香軟甘甜,另一個貪戀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將自己化在對方口中. 將軍,姑娘,奴婢把午膳送來了. 這一聲傳喚,驚得蕭屹山一個激靈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驟然清醒過來,抿著被吸吮得通紅的唇,秀美的臉上滿是潮紅. 蕭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兒去,嘴中還有閨女的甜意,胯間更是堅硬如鐵,但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進來吧.是.屋門應聲而開,三四個婢子端著各色菜肴并一壺酒,擺在屋中的桌上. 顯然,她們對將軍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經見怪不怪,更沒忘記將軍愛酒,席間總是要喝上兩盅. 擺放完,眾人抵著頭,等著主子吩咐. 少頃,才聽姑娘吩咐著:都下去用膳去吧,將軍這兒有我伺候.是.婢女們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幾乎在上門的那一剎那,蕭屹山便抱起女兒,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就要繼續嘗嘗那桃瓣兒似的紅唇. 父親……先用膳吧……亦棉赤紅著臉,親了親男人的嘴角,低聲勸他. 晨起早朝,父親定是沒來得及用早膳的. 好.蕭屹山不舍地盯著那一張一合的小嘴看了半晌,才啞聲應下,依舊抱著女兒,端坐在桌前. 一手握著杯盞抿著酒,一面偷瞧著閨女的側臉,見她微合的眼眸輕輕錯動,細密的睫毛長長挑了出來,便夾動著竹筷給閨女送了一口菜. 看著亦棉貝齒輕動,就著他的筷子吃下,蕭屹山的心頭逐漸舒緩,又喂她吃了口酒,貼在女兒耳邊輕輕說道:棉兒,喜歡爹這么喂你嗎 嗯……亦棉點點頭,父親腿間那物guntang堅硬,自始至終抵著她,令她心慌意亂,一時竟陪著他喝了好幾口,臉上已泛起潮紅. 心潮起伏間,蕭屹山拉著女兒家襦裙的衣帶悄悄拽動,隨之敞露出一片膩人的香肩. 見此情景,男人指尖相扣,閨女如滑的后背上,那小衣的帶兒也被輕扯下來.亦棉雖有兩分醉意,卻是清楚地知道父親在做什么. 棉兒,你好美……顫抖著雙手,蕭屹山把手探向女兒的玉背,見她嬌軀不斷戰栗,蕭屹山自己的身體何嘗不是那樣.便越發輕緩動作,粗糙的大掌顫顫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著,終于摸到了那對沉甸甸又熱乎乎的奶兒. 亦棉的嫩乳比她母親的還要大些,柔軟中帶著彈性,嬌嫩到了極致,僅是摸了兩下,粉紅的奶頭便翹硬起來,rou丟丟的讓蕭屹山愛不釋手. 爹……爹……耳畔又響起了閨女嚶嚀,帶著醺醺的醉意,棉兒難受……爹知道,棉兒乖,爹疼你……蕭屹山喉間發緊地誘哄著,不顧一切地大口含住一團嫩乳,吮咂起來. 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褻褲濕淋淋一片,那欲蓋彌彰的花丘正好與那碩大的凸起相觸.蕭屹山抱著女兒回到床榻上,毅然決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褻褲,一把給它拽了下來. 處子鮮紅的私處毫無防備地落入眼簾,花唇含水,正緊密地閉合著.而這片圣潔的花蜜,就將被傅守政用硬挺的分身cao開.一想這兒,蕭屹山郁郁地喘不過氣來.他捧在手心嬌養了十七年的女兒,為何要拱手讓人 霎時,各種情感一下子傾瀉出來. 爹……棉兒熱……亦棉踢騰著嫩白的雙腿,不斷扭動著赤條的嬌軀,臉上一片醉紅,美眸潤濕如潭.更有那花蜜處,水潤嬌氣,往外吐著花露. 棉兒熱,棉兒想要他,想吃他的大分身了! 氣血瞬間涌上心頭,蕭屹指頭輕摳,中指便陷入了一團柔軟濕潤的地方. 嗯……私處被粗大的異物入侵,亦棉不由睜開眼,只見父親深麥色的臉頰血紅,雙眼幾乎噴出火焰,花蜜處有如蟻爬,竟是渴望著他趕緊動一動. 許是心有靈犀,蕭屹山往里擠開花蜜縫,硬是讓處女私處含住小半截手指.私處的快慰迅速擴沿出來,那撓心般的麻酥感換來女兒的一聲輕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雙臂摟在父親的脖頸上. 其間意味再清楚不過,他的小棉兒,愿意把身子交給自己了. 爹疼你……蕭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褻褲,那根赤黑碩大的棒子便彈跳而出,青筋如同龍髯般纏繞在碩長的棒身上,菇頭暗紅如李,繃得油光發亮. 蕭屹山擎著巨物,嬰兒拳頭大小的蘑菇頭便貼在蜜洞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閨女的小花蜜縫里,瞬間灌入那熱乎乎的蜜洞,緊窄程度簡直如同一個收縮的rou套兒,緊緊裹在他的菇頭上. 這溫熱濕滑中還有媚rou蠕動,不斷產生出吸附感,要是再cao得深些,插入其內,又該是怎樣的酣暢淋漓. 呀……嗚嗚……爹爹……燙,好燙……父親……疼,棉兒疼……蜜洞被這樣一根碩物cao入一個蘑菇頭,亦棉竟是疼出淚來,雙腿緊緊盤夾在父親腰間. 蕭屹山回過神來,見女兒雙手死死抓住被褥,眉頭緊鎖,小臉幾欲滴出血來. 是啊,他怎能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閨女的身子破了,待嫁與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兒. 僵持中,女兒蜜洞口上的緊縮和蠕動,反復嘬吸著他的蘑菇頭,這蜜洞天生識得男人的好物,含著巨菇還不夠,盼著他入得深些呢. 蕭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過女人,何況是自己女兒的處子蜜洞,實在吸裹得厲害,便就著這蜜洞口的深度,狠狠聳動數百下,蕭屹山只覺身體再也控制不住,精關一松,濃稠乳白的精水便飛涌著噴射出來,熱熱燙燙,黏膩地灌在女兒的蜜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