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種子(沒寫完,但今天事情太多,我先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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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瑤……” 男人的聲音是熟悉的,她曾經聽到男人的口中吐出無數傷人的言語,像利刃一般劃在母親的心上。 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男人叫她的名字,那一瞬間,她突然產生一種疏離感,仿佛那個名字由男人的口中吐出,就與她這個人毫無干系。 他在叫誰呢?是我嗎? 如果我不是馮瑤,那么我是誰呢? 林夕猛地睜開眼睛。 E級體質讓她無法立刻適應黑暗,有一刻,她以為自己沒有睡醒,只是從一場噩夢轉移到另一場噩夢。 她一動不動,直到身旁的男人抱住了她。 薄毯之下,兩個人不著寸縷,跟明墨同居了這段日子,男人一些奇特的嗜好顯露無疑,比如他喜歡裸睡,是連內褲都不穿的完全裸露。明墨號稱是跟她在一起才養成的習慣,因為在她身邊他就沒法不發情,就沒法不勃起,又受不了內褲的束縛,所以……林夕卻覺得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不穿內褲,所以小明墨放飛了自我,三五不時就對她敬禮,又總是逼著她還禮,而且秉承著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宗旨,非要榨干了她才算完事兒。由于他情動之時一不小心就會扯壞她的睡裙內衣,林夕從離開馮家就養成的一定要將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睡覺的習慣終于被打破(來不及補貨的悲哀),加上每次做完林夕都已經進入電量耗盡的狀態,于是居然就這樣接受了裸睡。 她與他之間的體能差異可以說達到了人類有記錄以來的最大差距,強勢基因如他,無論在帝國還是聯邦都應該是寵兒般的存在,不說談情說愛,就是配種(明墨總是喜歡把聯姻稱為配種)也有大把優秀基因的女子湊上來。帝國的法規對普通女性雖然過于殘忍,但是出于常年在第一線對抗蟲族的需求,他們對男性卻是格外優待,拋開血統,戰績是唯一的衡量標準。明墨隱隱透露過他出身帝國,但不知為何會來到自由星域。 他們都沒有問對方的過往,也許是因為那些坎坷都已走過,無需回望,有一個人可以牽手同行,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命運最大的恩賜。 明墨教她的,要去看光明美好的事物。 他還說,他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因為她就是光明與美好。 他不知道,是他將她從過往的噩夢中拉出來,他才是她生命中的光明與美好。 似乎是習慣了她在夢中被驚醒,明墨的精神力溫柔地環繞上來,就像珍愛地將她抱住的男人一樣。 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后背,不帶情欲,而是純粹的安撫。 男人還沒睡醒,一切的動作都只是本能。 林夕將臉貼到明墨的胸前,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傷疤,在心臟旁邊一點的位置,每次她舔上那道疤痕,明墨就會興奮地不能自已。 林夕覺得心里住進了一只蝴蝶,想到愛著的那個人,心中有如清風拂過,蝴蝶的翅膀隨風顫動,是無法控制的脆弱姿態。她想人真是貪婪的生物,當她一無所有的時候,她什么都不怕,可明墨出現了,當她明白何為幸福時,恐懼就像是與光同存的陰影,無可回避的出現。 夢中那一聲呼喚(或者不是呼喚,更像是詛咒),讓林夕產生了突然下墜的失重感,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有什么東西被從心里挖走的失落感,讓她只想被明墨緊緊抱住,狠狠愛一場。 她怕失去什么呢? 大概只有這個男人了吧。 那一晚在林夕的心里種下了一粒種子,她終于沒有忽視在她生命中多次靈驗的直覺,所以后來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并不驚訝,而是在心里輕輕地“啊”了一聲,感慨著原來如此,仿佛是毫無重量的塵埃淡淡飄起又落下,再無波瀾。也因為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才能心無旁騖地拋下自己擁有的一切,帶上完美的面具,開始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場表演。 此時的林夕,還不知道命運已經為她安排好了屬于她的下一個角色,她只是無比確定自己在這一刻想要什么。 手向下探索,沉睡中的巨物沉甸甸的一坨,周圍是濃密的毛發。在林夕有限的經驗里,那些男人都沒有明墨這樣多的體毛,更沒有明墨的驚人尺寸。如果她有一些人類學的常識,就會知道帝國原本是由古人類時代的西方種開創的,而濃重的體毛就是西方種的典型特征,雖然經過七千多年的混血,加上東方種在外貌遺傳上屬于優勢基因,現今的人類在外形上更接近古人類時代的東方種,但是在血統論盛行的帝國貴族階層,仍然視西方種為更高級的血統,所以像明墨這樣具備典型西方種特點的身體,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了他的貴族血統。 她湊上前,舌尖劃過傷疤舔上他胸前的小小凸起,著迷地深吸了口氣,都是明墨的味道。這些日子的耳鬢廝磨總是伴隨著他的氣味,像頂級春藥,讓林夕只要一聞到,下身自己就濕了起來。 明墨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醒了過來。 不同于林夕,他一清醒就可以在黑暗中找到女人的位置,看清她在做什么。 但與林夕相同的是,醒來后他也還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心愛的女人乖巧地伏在胸前,但動作一點都不乖巧,手托住兩顆卵蛋像是在掂量它們的分量,舌頭舔弄著他的rutou,有時候還會輕輕咬一咬,像一只剛出生的小貓,好奇地探索這個世界,卻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大老虎盯上了。 原本就對林夕沒有抵抗能力的男人,見此場景怎么忍得了,下身迅速充血挺直,又不想錯過女人難得的主動,強忍著一動不動,卻不知道顫動的精神力暴露了他已清醒的真相。 林夕假作不知,將男人的性器握在手中。與它在體內堅硬的感受不同,一手圈不過來的男根仿佛有骨骼一般撐起,可冠部卻是圓滑而略帶柔軟的,就像他的人一樣,明明在別人眼中是強大的殺神,是耀眼的領袖,可在她面前卻愿意示弱,將那一點柔軟全數予她。 過往與明墨的性愛總是狂風暴雨一般,弄得她載浮載沉,如今,他被她握在手中。 林夕覺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因為興奮而發熱,甚至微微抽動,她知道這是欲望,可似乎又與她熟悉的那些不同。 欲望與欲的區別在哪里? 同樣是性,是赤裸交纏,是插入是噴射是高潮,但是因為有了渴望,有了盼望,有了希望,讓欲望與欲成為了截然不同的詞匯。當你的心想要一個人的時候,是欲望;當你的心里沒有那個人的時候,是欲。 將男人推平,林夕有些莽撞地坐上去,卻沒想到她以為自己足夠濕潤的下體還是無法一下子吃下男人的巨大。咬了咬牙,正想狠狠心,不顧疼痛徹底坐下去,就被男人掀翻在床上。 “傻丫頭,我都不忍心弄疼你,你怎么能不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明墨沒想到女人就這么坐上去,生怕自己弄傷她,趕緊起身。 看到女人坐在床上呆呆地望向他,明墨一下子內疚起來,想著剛才是不是語氣不好,又想著會不會讓女人不敢再主動了,復雜的情緒交織到一起,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林夕隨后就俯下身去,將他的碩大含在了嘴里。 林夕覺得嘴已經張到極限了,才堪堪將頭部吃下去,舌頭的空間被明墨的性器搶占了,只好在嘴里尋找著位置,沒想到舔過男人guitou連接棒身的溝槽時引得男人發出一聲呻吟。 與下體交合不同,koujiao帶來的首先是心理上的刺激,女人完全順從的姿態激發了男人的控制欲與占有欲,而被吸住還是被松開完全不由男人控制,加上作亂的舌頭,明墨要用咬住舌尖的痛意來提醒自己不要不管不顧地插進去。 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吃下明墨的巨物,女人將手一前一后圈住他的棒身,配合著嘴上的動作taonong起來。 林夕喜歡聽到明墨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發出的粗喘與呻吟聲,快感來自贈與而非掠奪,這才是性愛應有的面貌。 男人用精神力的緊緊纏繞告知了他的即將到來的噴射,身體卻在后撤,生怕jingye會弄臟她。 “給我?!绷窒τ镁窳厝釁s堅定的告知。 性不是骯臟的事情,與性相關的所有情緒,來源于參與者的認知。林夕從來都清楚,當她被jingye弄臟的時候,臟掉的從來都不是她;同樣地,當明墨將jingye射給她的時候,他也沒有像那些男人一樣想要將她弄臟。 即將分離的預感折磨著林夕,給我,她默念,讓我將你快樂的精華吞吃入腹,讓它們永遠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這可能是明墨開葷以來完結最快的一次,比他倆的第一次都要快,一股股jingye噴射出來,幸虧他只是guitou以及短短一段柱身在林夕口內,并沒有抵住她的喉嚨,所以沒有嗆到她。只是那么多的量,加上嘴里的空間被占用,林夕吞咽不及,jingye隨著抽出的性器流了出來。 明墨看著一向清冷的小臉上掛著jingye,心想這肯定是一場夢吧。 真好,無論是夢里還是夢外都可以見到林夕。 于是,那一夜,明墨又壓著林夕做了很久很久,直到林夕想將他踢下床未果怒而回去自己房間,明墨才意識在原來不是在做夢。 至于林夕又是怎么搬回他房間的? 請看下一章番外(寫完番外回來改這一段結尾,我也是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