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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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H][重口預警] 七年過去,成宜宮里還是舊時陳設,鏡前的人卻已變了。 裴瑯這樣說,佳期便慌亂把淚痕擦干,討了個饒,“這有什么好喜歡的?王爺,我們去榻上——” 她是昏了頭,裴瑯最喜歡她討饒,尤其又喝了酒,一聽就來了興致。 書桌冷硬,佳期被擱在案上,兩腿被他分開,下頭的花心被進進出出貫穿著,一次次撞在最深處,幾乎有種噎到喉口的感覺。她沒幾下就xiele出來,小貓似的小聲哼了一下,“嗯……別……別在這里啊……” 她連大腿根的軟rou都顫著,被流出的花液沾濕得一塌糊涂,那陣綿延的高潮過去,越發覺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溫暖的身體求些溫度,偏偏手腕被縛在身后硌著,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將下體全然袒露出來,只能無力喘息著,極小聲地求:“這樣難受……” 她動來動去地不肯迎合,裴瑯索性將她翻過去跪趴著,雪臀高高翹著,露出泥濘紅腫的花心。粗長火熱的性器尚未插進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經蹬了蹬,帶了纏綿欲熱的哭腔,“我不要這樣……去榻上,我不要鏡子……” 裴瑯長出了一口氣,她被按下腰去,隨即膝蓋索性也被裴瑯拿腰帶縛住了。一根手指撥開rou唇慢慢捅進下體,隨即被熱熱的嫩rou包裹住了,有規律地一動一動吸吮。 他俯身壓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這樣,含得這么緊做什么?嗯?佳期,說話?!?/br> 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發燙,感覺下身又撐開了,似乎填進了兩根手指。 他的手指在她下身里面翻江倒海地作亂,她吚吚嗚嗚地出聲,聲音軟得一塌糊涂,“這樣難受……去榻上……” 他仍從后面咬著她的耳朵,guntang地耳語,“水真多……流吧,都流出來,騰出地方,就帶你去榻上……不如叫本王摸摸里頭都是什么妖精……怎么這么會咬……” 佳期聽懂了,想起他素來花樣多,最愛換著樣子欺負她,驀地彈了一下腰,“別!不行的!……我……嗯……我要被弄壞了,別……” 他笑了出來,親了親她的側臉,“還去榻上么?” 她狂亂地搖頭,“不去了!就在這里,就在這里……別再往里!我害怕……” 他帶著胡茬的臉在她臉上蹭來蹭去,像是疼愛似的,帶著濃重的酒氣,“怕什么……我沒醉,有輕有重……試試這個,叫我摸摸里頭的小妖精……佳期乖……” 她“啊”了一聲,撕裂和撐開的疼緩慢綿長地擴散到全身,她疼得全身都僵住了,氣都不知道怎么喘,視線一片模糊,下巴抵在桌上,臉上冰冰涼涼。裴瑯掰過她的臉來,胡亂舔舐去她的眼淚,“哭早了……喘氣?!?/br> 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輕拍,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氣,身上微微打著抖,側臉狠狠盯著他,聲音變了調,古怪地飄著,“你說話不算話。我要殺了你……” 裴瑯笑嘻嘻地揉捏她小腹,感受著里頭被撐出了形狀的東西,“一會就要求我了,此事再議?!?/br> 她被迫感受著他每一下的探尋摸索。他的手指按在狹窄的甬道里,靈巧地撥弄,挑起清亮的水液,按壓一寸寸不見天日的軟膩褶皺……仿佛那不是她的rou體凡胎,而是藏于金屋的古劍名琴……他在她里面。 從沒有這么近過。她被他掌控。 強烈的充實感逼得佳期弓起了細腰,雪乳顫顫挺立,身子繃得像只小蝦,整個身子被那只手插著頂弄挪移,不多時便軟下了腰身,再沒力氣去抵抗,只迷蒙著眼睛輕聲呻吟,“啊……慢、慢一點……嗯……求你慢點……” 裴瑯輕笑了一聲,“我說什么來著?” 她微微睜開眼瞪著他,咬牙罵了一句,“禽獸……你不是人……”聲音發抖,浸著情熱的顫音。 裴瑯嚴肅地唔了一聲,半是認可。他確然得承認自己在顧佳期身上輾轉時常常帶著瘋勁,有時自己隔幾天偶然一想,也覺得鬧得過了——然而當下那勁頭上來,簡直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發膚以下,想把世上春閨中的千百樣法子全跟她一個個試過,想變著花樣折騰欺負身下軟玉溫香的小人偶,弄得她丟盔卸甲,全身不住地抖,小臉通紅地求,又是別一種禁不住忍不了的銷魂。 浸在軟rou里面的手輕捏了捏一片濕潤的rou壁,虛虛夾起。佳期驀地叫了出來,腿根一夾,rou唇顫顫巍巍抖了起來,里頭已猛地澆出一股熱液,竟就在他手上xiele個一塌糊涂。 裴瑯笑得十分惡劣,咬著她的臉,噴得她滿臉酒氣,“沒出息的小東西……” ———— 哥哥真的會玩(哥哥怒吼:還不是因為你自己看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快關掉!不要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