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書迷正在閱讀:性愛教學手冊、[愛的小物系列]紅線?[SD][流花短篇]、小雀、【天草咕噠子】對鏡照影、我給你找個外遇吧、網紅上位記 高嗨(完結+番)、囚愛(民國H)、當貴妃娘娘變成了十八線艷星(NPH)、逐浪(1V1 H)、左乳(男S女M,免費)
三天后。 嬌然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來了,每一次只能聽到那三句話。 “貧僧不曾傷他?!?/br> “出家人不打誑語?!?/br> “女施主請回吧?!?/br> 嬌然很生氣,卻不敢對他發火,縱使他虎落平陽無權無勢。過往的記憶太深刻,讓她依然心存忌憚。 嬌然帶著懇求的語氣抓住他的袈裟,“別這樣,行嗎?…你真的不想見我?不想跟我說說話?皇上,你怨我負了你,可我何嘗不怨你,怨你沒有給我們一個美好的開始…這段感情,于我也是愛恨交加…皇上,我們談一談好嗎?” 安胤似乎連看都沒有看她,“這里沒有皇上,只有解塵?!?/br> 嬌然又一次失敗而歸。 夜晚,禪房里傳來“篤、篤、篤…”木魚聲。 司徒宰相站在念經和尚身后良久,“何苦呢…皇上何不抓住這個機會?” 木魚聲嘎然而止,皇上放下犍槌,目光黯然。 司徒絕繼續勸道,“她既然來了,對皇上您是有幾份真情的?!?/br> 此話一出,讓閱歷無數的皇帝嗅出一絲妒意,他轉身與曾經的臣子四目相對,此刻的他,眼中的淡泊消失殆盡,洞察一切的銳利直逼對方,緊接著,一切的波起云涌又如虛幻,如錯覺,那個人又成了法號為解塵,無欲無求的和尚。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與我這個出家人有何干?!?/br> 司徒絕豈是等閑之輩,方才那一瞬,他亦明白,皇上看出了什么,只是,他選擇了忽視。 “皇上,是真的放下了…”這句話,司徒絕是肯定的語氣。 對方并未回答他,只是安靜的收拾起經書,沒人知道他心里萬分悲涼,感嘆終究是落得如此境地:司徒宰相為他心腹,卻堅守自盜;嬌然呢,這個女人,這個狠心的女人,在他深陷囹圄之時,將詔書寫成情書,他不怕天下人恥笑,但,就算如此,也換不來她的相見一面,如今,她因為另一個男人而來。 他解釋過,百里玄敬不是他傷的,但她不信,她以為自己故技重施,又拿別人的性命來威脅她。她從來不是一個好戲子,虛情假意怎么也演不了愛恨交織。 沒有愛,哪來得恨? 這樣的兒女情長讓他身心俱疲,不想再糾纏下去。他對來人說道,“還請宰相大人再幫貧僧一件事…” 次日,寺廟便不再接待外來的香客。 不管是嬌然,還是琬貴人,都被拒之門外。 嬌然讓小四帶她溜進去,但都被光頭假和尚扔了出來。 小四十分認真的對她說,“去求司徒宰相?!?/br> 嬌然想了三秒,覺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去求司徒絕。司徒絕這次倒沒故意不見她,卻拋出了一個曖昧的問題,“那你怎么謝本相?” 嬌然想歪了,夾雜著這幾天被迫寄宿在農家的怨氣,氣呼呼的回了一句, “怎么謝?沒得謝,幫就幫,不幫我自己想辦法!” 司徒絕哭笑不得,沒見過這有求于人的,脾氣還如此之大。 但她氣鼓鼓的樣子,在他眼里化成了柔水,化成了撒嬌撒癡,讓他滿身如鴻毛搔癢,舒服卻又難耐。 “送客!”司徒絕也是戲中高手,看他擋槍不入不近人情的樣子,嬌然怎么能猜到,此刻的男人早已在腦海里將她扒個精光…翻來覆去。 嬌然出了門,覺得要嘔死了,心里嘴上罵了司徒絕千百遍。 罵著公爹,這兒子卻飄然而至,司徒冥一路波折,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嬌妻,他見她寄宿在農家,沒有跟自己的親爹‘同客?!?,頓時喜上眉梢,陰霾掃盡,鞍前馬后的圍繞著小妻子討好親熱。 嬌然腦子里一堆事,哪有時間想他為什么來,為什么嘴笑得快到耳朵了,只問了百里玄敬的病情,便被他壓在榻上行云雨之事。 小別勝新婚,嬌然身子已被男人們調教‘壞’了,更是習慣于每天晚上都被男人疼愛,這幾天的空窗,讓嬌然生理上不可避免的燥熱,所以,司徒冥的到來算是解了她身體上的難題。 司徒冥察覺嬌妻的饑渴和敏感,喜不自勝,加之他又年輕,比起三十來歲的男人,他的需求和體力正是頂峰的年紀,于是這夜,兩人在農家的小偏屋里,搞得昏天黑地。 一直亂來到次日下午,司徒冥十分自豪,因為這次他破了自己的記錄,做了七回,而且除了逗弄她,給她把尿,他一直留在她體內,連中途起來給她喂水,喂吃的,他都是埋在她身體里進行的。 “你腰不酸嗎?” “酸…”司徒冥舔了舔嘴唇,沒忘扮演一個傻子的角色,又傻呼呼用手握住自己的粗長,給她看,“然然,嘰嘰疼,這里…這里一碰就疼,像辣椒!你給我吹吹…” 嬌然看著他撥開自己的guitou,摸著guitou愣子跟她賣可憐,想著自己被他cao得腿都在打顫,憤憤不平,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問道,“你這里真大,你們家的男人性器都這般樣子嗎?guitou大如鵝蛋,yinnang也大得出奇?!?/br> 司徒冥如潑冷水,問,“你見過我爹的???” 嬌然茫然的抬頭,看他,“傻子,就是隨便一說,就像你看到一個美貌的女子,然后問,你們家的女子都這么漂亮嗎?這是恭維,明白嗎?你想哪里去了…” 司徒冥氣結,這臉跟jiba能相提并論嗎,但他不好追問下去,于是點點頭,說,“我爹的沒我大,我十幾歲的時候,jiba就比我爹大了,而且我尿得也比他遠!” 嬌然聽罷,笑成一團,司徒冥也跟著笑,也笑成一團,團著團著,就又破了記錄,一夜八次。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匯報給一人,那人問得事無巨細,幾次,什么姿勢,說了什么,他都得知道。 作為傳話筒的小四想起熟悉的一幕,那時他是御前侍衛,如今他是一不起眼的家仆,然而,不管是什么身份,他看到的兩個男人的嫉妒,大同小異。 小四直了直腰,對自己的新主子說道,“宰相大人,當初皇上也如您一般,要奴才事無巨細的匯報她的行蹤?!?/br> 司徒絕抬眼,“你是勸我莫要做第二個皇上?” “不敢…”小四說。 “本相都快忘了,你原叫什么來著?噢…凌云…對嗎?!?/br> 小四跪下,知道自己多管閑事。 司徒絕警告他,“管好你自己的嘴,還有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只要他不說,沒人知道他對她的情有幾分。 連她自己,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