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嶺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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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嶺南踏入營帳,第一眼就看到了齊然特意從海津帶回的手信:一只與營帳擺設十分不搭的木頭娃娃。 顏色鮮明,正靜靜的立在案桌一角。 他自知與齊然是有幾分親近,他給自己帶點地方特產,不是什么突兀的行為。 但他這小子,怎么會送這種手禮?粉色的,胖嘟嘟的娃娃? 是套娃,他一層層打開,等打開到第五層,露出最中間的那個小如花生的小人時,心里已經完成了一系列的分析,并且否定了很多猜想,最后他得出了結論,一個自己想得出的,帶有感情色彩的結論: 這是兒子的母親假借齊然之手送給他的。 至于寓意是什么,他也懶得繼續猜,總之,這個娃娃跟她有關,明白這個就夠了。 他將套娃放到書架上,與自己的視線齊平,而后覺得位置不太滿意,又將套娃放在了一堆牛皮圖紙后面遮住,只露出一角,看起來像是并不珍貴的,隨意的堆放。 他默契的沒有去問齊然這個禮物的事兒,只是在見到幾個參軍拿著齊然帶回的蝦干魚干當下酒菜時,心里挺舒坦。 木頭娃娃比蝦干魚干?呵,這哪有可比性,她的小娃娃永遠不會消失損耗,甚至只要他保存的好,上面的一點點漆料都不會褪色。 轉眼數月后,寒冬已至。 百里嶺南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除了批不完得奏折,繁重的國事,還有心神上的負累。 百里文都與父親反目以及徹底將兵權卸得一干二凈讓他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二弟工于心計,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找閑散的差事做,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一個大家族,表面上比往前更尊貴強大,可實際上已經四分五裂。 家族以外,左相司徒絕的一些行為令他匪夷所思。 比如,在一次接見邊疆使臣的宴會上,他將攜帶的姬妾送給了遠道而來的客人,就因為那人多看了姬妾幾眼。 若換做別人,這事用來討好盟友不稀奇,但司徒宰相從來都鄙視將女人作為禮物轉手的行為,他更善于用敦厚的忠臣形象來掩飾他的八面玲瓏。 更讓人注意的是,他后院的女人們逐漸以不同的方式離開宰相府。這些說私事不是私事,說公事不是公事的異常,讓百里嶺南摸不著頭緒。 就在覺得事情還不至于讓他焦頭爛額之時,年邁多病的父親,在這個節骨眼上又開始變的脾氣古怪,狂躁易怒。 也許是每逢佳節倍思親,春節將至,父親開始念叨玄敬的生母。 不可避免的,他又一次對他施壓,甚至做出摔東西的行為,逼他去請與其摯愛極其相似的那個女人,喬嬌然。 這事兒,他想了想,還得去找玄敬。 打聽一番,知道他最近跟東方軒宇走的很近,于是他趕到了軒然山莊,不顧紅玉的阻攔,直接騎馬闖了進去。 其實他不知道為何有些無禮,或許時是山莊門匾上那個軒然二字讓他浮想聯翩,或許他覺得自己身為堂堂右相,居然進個澡堂子都有人阻攔??傊?,他讓身后的禁衛軍張揚跋扈的闖進去了,而且意外的,讓他撞見了略微戲劇性的一幕。 那個送了他娃娃后就杳無音訊的女人,匆匆的從東方軒宇的住處跑出來,臉上還掛著未消散的怒氣。東方軒宇追到門口,無奈的停住腳步,看到他來,顯然很訝異。 而后,百里嶺南又看到了自己四弟狼狽的跑出來,并且臉上還有明顯的巴掌印。 百里嶺南什么都沒說,一把將嬌然攔腰帶上馬,揚長而去。走時他還不忘吩咐禁衛將山莊圍起來,任何人不得出入。 這么做,容易讓人誤會,或者說,他百就是要讓那兩個男人誤會,誤以為他是為她而來,讓牽扯不清的自己,成為她的保護傘。 百里嶺南,“真是巧…” 嬌然被攬在懷里,如驚弓之鳥,并沒有他那么輕快,“你怎么在這兒?“ “巧合?!八喍痰幕卮?,”你又為何在這兒?.他…還有他欺負你了…“ “你放我下來,我的馬車在山莊門口?!?/br> “你一個人?你的那些男人們沒陪你?“ “…關你何事!” “我剛才救了你。你怎么不講理?“ 交談并不愉快,他有些胸悶。 “救?你不來,他們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反倒你這樣把我擄走,傳到別人耳朵里又要罵我狐貍精了!” “什么?你把話說清楚?!彼凵疽夂竺娴慕l別跟著,而后打馬在路上小跑,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罵我都罵到海津了!麻煩你能處理好你的那些私事嗎?比如,別人送你的定情娃娃,不要推在我身上!” 百里嶺南心里一沉,“誰?是…溫蕙?” “她自然不會罵我,有人替她出頭呢,比如絲蘿!噢,看你這樣子是不知道了,也對,她們怎么會告訴你呢?”嬌然被他摟著,卻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看起來很生氣,“我告訴你,下次她們再來sao擾我,我真的一巴掌拍回去!到時候你別心疼!“ 百里嶺南突然覺得好笑,“你都當娘的人了…怎么還一副長不大的樣子?!?/br> 嬌然愣了愣,“我寧愿沒當過娘,沒生過孩子…” 百里嶺南火氣突的一下竄上來,又忽的一下滅了。 他知道這個話,他不能接,否則女人又要跟他翻舊賬。于是沉默著,騎了一路。 他帶她到了一個意義非凡的地方,百里家密道的出口。 她自是不愿意,但男人的力氣比她,他強硬的拉著她,貼著密道,轉轉彎彎進了書房。 他在書房的暗格里取出一副卷軸,遞給她。 “是玄敬的生母…跟你很像?!卑倮飵X南解釋,“我父親今生唯一不能釋懷的,就是當初的一念之差,將她與別的男人所生的女兒送走,一生都沒有得到她的原諒?!?/br> “的確很像??晌衣牭降氖橇硪粋€本子,比如你父親不是要將那個嬰兒送走,而是殺死…如此心狠手辣,單單悔過就可以被原諒?” “過去的事,誰能說的清?” “所以呢?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是為了什么?“ “你知道是為什么…任何條件,多少要求,我都答應你?!?/br> 嬌然收起卷軸,“真的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百里嶺南點頭。 “那你現在親我,要唇舌交纏的那種…” 百里嶺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當時可始終都沒親過我嘴?!眿扇粠┲S刺得看著他,有些嘲笑他這古怪的堅守,“怎么不親嘴就不算背叛嗎?” 百里嶺南靜靜的長吸一口氣,毅然決然的伸出手臂,將她困到懷里,另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低頭要將嘴印上去。 “夠了!”嬌然十指將他嘴巴隔開。 現在換成百里嶺南有些嘲諷的看著她了,“膽小鬼…” “是,”嬌然煞氣氛的說,“我怕你今天吃了大蒜?!?/br> 百里嶺南唇角勾起,“吃沒吃,讓我親了你不就知道了?“ 嬌然有種調戲不成反被嫖的感覺,連忙退了兩步,一本正經的說,“條件有很多,怕你做不到?!?/br> “…你先說。我若做到了,你別反悔,到時候陪父親過個年,讓他開心幾天,行嗎?“ “好啊?!眿扇徽A苏Q?,”我要黎黎回到我的身邊,你們…離我遠一點,最好一輩子躲著我走!” “…”百里嶺南抿了抿嘴,“你明知道不可能?!?/br> “你說的什么條件都能答應!”嬌然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右相大人,做不到,就不要隨意承諾!“ 百里嶺南覺得她的指尖帶針,要不然怎會刺到他心坎里。 他順勢攥住她的柔荑,握在掌中,一剎那,屋里曖昧涌動。 情動之下,他低頭吻了她。 纏綿悠長的唇舌交濡,因為女人的掙扎而愈發熾烈。 嬌然知道掙扎幾下后變得乖順,最后以缺氧結束了這個吻。 “或許…”百里嶺南話說一半,便難以啟齒,只是略微激動的擁著她柔軟的身體。 嬌然媚眼流轉,舔了舔嘴唇,像是饜足的小貓兒,“我覺得憑這個吻,可以答應你的請求?!?/br> “…” —?—?—?—?—?— 就這樣,這年的大年初一,百里府迎來了期盼已久的貴客。 大雪紛飛中,百里嶺南望著身披白色狐裘的小人下了馬車,走了兩步卻被身后的南宮陌揪住,掖了掖領子。 怕凍著她。 看來,他們夫婦和好了。百里嶺南不太能接受,夫妻間爭吵到妻子離家出走,丈夫摔盤砸碗后,沒幾天又輕而易舉的講和,那當初的爭吵又有什么用? 但看看他自己,不也是差不多。溫蕙正圈著他的胳膊,猶如年輕時一樣,相攜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 可誰又知道,前一晚,她哭的柔腸寸斷,因為他忙得幾個月未著家,也因為從不在營帳放置任何無關器具的人卻將一個套娃藏在了角落。 “溫蕙,如果我想,會有成百上千的女人送到我床上!“他無奈又煩躁的跟她解釋,“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我已經盡所能的讓你幸福!” 百里嶺南帶著愧疚,在兩位客人面前,對溫蕙關懷備至。 嬌然,意料之中,與他保持著客氣的距離,但她對父親很親切,天真爛漫的言談如忘卻了以前種種的不快,時時逗得老將軍開懷大笑。久不下床的老將軍,甚至不顧阻攔,執意下床,隆重的打扮一番后領她到花園里游玩,看雪,賞梅。 百里嶺南覺得一切都順利的超出預想,直到過程中發生了一個小意外。 那個幾乎被百里家遺忘的孩子,赫赫,出現在了梅園。 當時,孩子穿著新做的棉襖,喜慶暖和,但衣領和袖口跑出的棉絮,還有他凍得生瘡得小手,暴露了不受待見得處境。 百里嶺南覺得十分難堪。 “喲…堂堂百里府,竟會連個孩子都養不起?!蹦蠈m陌在嬌然耳朵邊小聲說道。 “赫赫…”溫蕙向孩子招了招手,他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但他看到溫蕙要抱他,警惕的往后躲。 孩子直接躲到樹后,眼珠滴溜滴溜的,偷瞄著陌生的來客。 嬌然也在打量著他,蹲下身子,指了指他手里牽著不放的小木馬,“小馬的腿壞了,你這個叔叔會修?!?/br> 被稱作叔叔的南宮陌很是配合,難得‘屈尊’,好脾氣的蹲下身子,“你是想叔叔現在幫你修呢,還是吃過了飯,你來找我?喏,就在前面的院子,東邊數第二間客房?!?/br> 孩子愛惜自己的玩具,且未在南宮陌的提議里找到拒絕的選項,于是怯生生的說了句“我先去吃飯!”,便抱著小木馬跑走了。 此后的幾天,赫赫跟個小尾巴一樣,經常跟在兩位客人身后。百里嶺南看在眼里,卻沒看到心里,他只覺得父親渡過了一生中最輕松,最愜意的時光,原先嬌然答應的只留兩天,變成了四天,五天。 百里嶺南由衷的感謝她的體諒和通情達理。 所以,她開口向他提出條件時,他沒有覺得突兀。 她要帶走赫赫。 百里嶺南能理解她的沖動,卻不贊同。養育一個毫無血緣的孩子,光憑同情心是不夠的。 但很快,他改變了想法。 因為那孩子被叫到他們面前,聽嬌然要領走他時,風一樣跑了出去。 回來時氣喘吁吁的,寒冬里跑出了滿頭的汗,小肩上還扛著一根粗粗的樹枝,樹枝上掛著一個灰色的包袱,是孩子的全部家當。 “什么時候走!“孩子的眼睛又大又亮,撲閃撲閃的散發著希冀的光芒。 不顧溫蕙的反對,百里嶺南讓她帶走了赫赫。 此事后,嶺南更少回家,他與溫慧,又一次因為孩子,產生了不可磨滅的隔閡。 南宮陌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攬著嬌然,漫不經心的說道,“發現自己的枕邊人,其實并不是那么善良…這個滋味肯定不好受?!?/br> 嬌然給赫赫涂著凍瘡膏,尋思著讓他姓喬還是姓凌的問題。 南宮陌不在乎沒人理他,自言自語,“童真是一面鏡子,將人最隱秘的丑惡和自私映照出來?!?/br> 再一次見到嬌然,是半年多以后,百里嶺南因這次巧遇失去了理智。 就是那日,每隔幾個月便以商戶身份進入皇宮的嬌然,又一次入宮進獻貢品,并受到皇后的親自接見。 百里嶺南對這些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是默許皇后每次見她,都帶著黎黎。 那日,他與左相就貪官污吏的問題產生爭執,左相一貫的強硬和咄咄逼人讓他難以招架,他提倡高官厚祿以及違反律令的官員將會受到嚴酷的懲罰,百里嶺南則意見相左,水至清則無魚,他認為以貪養官是最省有效的法子。 兩人就此產生了分歧,最終不歡而散。 左相出了大殿后,便一直頂張兇神惡煞的臉,嚇退了不少宮女和太監。 百里嶺南隨后也坐轎攆出了宮,到達宮門口時,機靈的掌事太監跟他小聲稟告,說左相的馬車在宮門口徘徊了好久,現在在不遠處的小巷子等著,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雄性動物也是有直覺的,尤其是在爭奪配偶這件事上,嗅覺靈敏。 百里嶺南讓人經過那條并不隱秘的小巷,吩咐人停車,掀開車簾往外看。 也就半盞茶的功夫,一只雪白的胳膊從宰相大人車攆的窗口探出來,揮舞了兩下,而后死死抓著窗沿不放。 男人的手掌幾乎同時伸出來,攥住了那纖細的手腕,扯入車內。 縫隙中窺見的光景,是女人光裸的大腿,被迫抬高到夸張的程度。 車攆重重的晃動了幾下,而后駛入小巷,不見了蹤影。 百里嶺南不動聲色的返回宮中,得知嬌然未按約好的時辰前來進貢,便找了個事由,將皇后纏住,確保她再沒工夫接見什么商戶。 一個時辰后,嬌然遲遲而來,被領到與以往不同的觀景樓,順著樓梯爬上頂樓。 她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沒有預感,只是覺得讓皇后等久了不好。 百里嶺南看到她指尖扶著樓梯扶手的那一瞬間,已經確定了內心的猜想,熊熊的妒火如噴發的火山,不可遏制。 幾近暴戾的揪住她的后領口,將她摔在一根貫穿樓頂的雕龍金柱之上,刺啦兩下將她身上的布片撕裂,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手粗魯的在她下體扣弄,如對待最jian詐的敵人一樣,置于死地。 十指,中指,無名指。 男人將三根手指依次插入她濕淋淋的rouxue,彎曲關節,并大幅度的攪拌。 嬌然嚇壞了,臉被按在墻上,男人手指的力度讓她的陰戶不斷撞擊著墻體,疼痛中夾雜著羞恥的快感。 百里嶺南狠狠抽送了幾下,拔出后在她蜜xue出一接,粘膩的液體沾滿他的手掌。 他整個身體壓向女人,將她擠在自己和柱子中間,咬牙切齒的罵她賤人,“你跟我解釋一下,這些jingye是誰的?司徒冥,還是司徒絕?該死的,你個小婊子!“ 嬌然驚嚇中有些理解他突如其來的暴力,但可怕的是,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他得玉帶被扔在地上,乒的一聲。幾乎同時,她雙腿被迫離地,并且貼著凹凸不平的圓柱張開。 咕唧… 男人巨大的陽物毫無預兆的填滿她的rouxue,重重一擊讓她快要昏厥。 他迅速的抽出一節rou棍,又懲罰性的向上向前頂入,如此反復,直到男人覺得滿意,直到緊閉的甬道被他cao的不能閉合,他開始全根抽離,連guitou都會啵的拔出,而后呲的cao入,飽滿的yinnang拍打在她陰戶和腹股溝上,發出啪啪得聲響,成就感十足。 “很舒服吧?叫得這么大聲…yin賤的小婊子!“男人rou體上鞭撻著她,言語也帶羞辱,“很好奇…你在被左相caoxue時,叫他什么?是叫爹爹,還是jian夫!” 嬌然十指緊抓石頭雕刻得紋路,磨出了血。百里嶺南見了,雙手攥住她得膝蓋彎往后一退,讓她離開石柱,如小孩把尿一般,將她擎在懷里。 “這個姿勢,倒是挺方便…”百里嶺南開始上下托舉她,硬挺的青紫rou莖幾乎不用動,就能享受到她緊致的吞吐。 嬌然低頭清晰的看到他的所作所為,自己的yinchun已經充血紅腫,卻依然被他擠壓撞擊,男性的兩只大yinnang也不斷拍打她脆弱的rou唇,流出的yin水被他搗干成白色沫子,四處飛濺。 “求你…我…嗯啊…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嬌然搖晃著頭,她受不住這樣的激情,她求饒,她認輸,“啊啊…我..我是跟他……可…啊啊…我沒有觸犯到…你的利益…” 噗嗤噗嗤。 百里嶺南開始慢慢挪步,不妨礙抽送快感的同時,往大殿的窗戶走去,“我的利益?你勾引了朝廷重臣,我怎知你不是別有用心!” 嬌然尖叫出聲,“??!不!啊??!太快了...??!“ 激烈的性愛讓她很快到了高潮,并且噴出一小股像尿一樣的液體。 百里嶺南驚嘆一聲,緊接著手環過她的大腿,揉弄她的rou珠,“寶貝…你潮吹了…噴出來…”他晃了晃手臂,讓她身體抖動了幾下噴出余下的愛液,而后做出一個膽大而又狂妄的舉動。 他推開了大殿的一扇窗戶,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整個宮城,rou莖再次埋入她的xue內,當著整個皇宮,cao干女人。 潮吹后的陰xue如長了吸盤,小嘴般吸嘬著他的每一處神經,不斷的痙攣又讓她軟rou緊縮,推擠他的棍棒。 一吸一擠之間,是男人的驗金石。 他經過了重重的考驗,卻在她求饒般的主動獻吻時繳械投降,含住她的朱唇,身下抽送了十幾下,充血的rou莖和飽脹的yinnang開始顫動,昭示著他正經歷著滅頂的快感,并在女人體內澆射著自己濃稠的jingye。 “恩…”男人滿意又舒暢的嗯哼,把尿的姿勢僵持了一會兒,而后將她放下,讓她伏在窗沿之上,后入式慢慢研磨,作為餐后的甜點,挑逗調情, 嬌然胳膊枕在腦袋下,余韻未散的情潮讓她不斷嚶嚀,當她透過散亂的發絲,發現整個宮殿的全景就在自己身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百里嶺南以羞恥的姿勢讓她暴露在窗口,“是將你和自己公爹的丑事公布于眾,還是這樣子當眾cao你更讓你難堪?” 嬌然軟趴在窗戶邊,屁股被他前后左右的搖晃,“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如果換成溫蕙被陌生男人粗暴的對待,你什么感受!” 百里嶺南臉色陰冷,將迅速疲軟的yinjing抽出來,“你可真會掃興…” 嬌然失去了支撐,虛虛的貼著墻滑到地上,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時蜷縮成一團。 實在可憐。但男人冷漠的袖手旁觀,徑自走到不遠處的太師椅上坐下,擦拭身上的泥濘,同時帶絲不屑的看著她,“溫蕙跟你不一樣…她,從不輕易拋頭露面。而且我會給她足夠的花銷,不用讓她一個女人出來賺錢…” 嬌然困意全無,扯過衣服遮住緊要的地方,跪坐在地上怒瞪著他,“你的意思是說,我自找的?” “我沒有這么說?!卑倮飵X南將污穢的紙團扔在一邊,而后身子靠在椅子后背上,兩條壯碩修長的腿放松的分開,“今天你落入我手中,是你的男人不合格…沒看好你?!?/br> “我落入你手里,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嫉妒!“嬌然很少這么自作多情,這次她站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角度上考慮,前思后想原因可能就只有一個,“忍的很辛苦吧…” 百里嶺南心里有點被戳穿的惱羞,半晌,“連他都可以放縱,而我卻只能被國事煩的焦頭爛額。我忍的辛苦?所以你要幫我嗎?跟我做一次跟一百次又有什么分別…不如以后我們就保持這樣的關系,偶爾在這兒偷情?” “你何必這樣,故作風流。誠實的承認,就這么難?” “那你為何不誠實的承認,剛才你被我弄的很爽,而且,你現在坐在地上,是因為腿還在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你是我見過最沒種兒的男人…” 百里嶺南抬起下額,戲謔的看著她,“有沒有種,你不是最清楚?” “下流!”嬌然咬牙切齒。 百里嶺南見她生氣,反而有了感覺,他用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緩慢的上下taonong,很快,彈性松垮的皮囊開始逐漸被粗長的硬rou撐開,他又往上捋了捋自己兩顆飽脹的囊袋,并深吸了一口氣,“你生氣的樣子,真讓人興奮…” 嬌然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是百里嶺南。 百里嶺南繼續手上的動作,并往下壓了壓青紫的擎天柱,讓guitou正對著她的臉,“見過男人自己解決嗎?” “齷齪…”嬌然真的想掐死他。 “用你被cao腫的roudong解決就不齷齪了?”百里嶺南壞笑,“你太不禁cao,沒幾下下面就腫的跟個饅頭似的?!?/br> 說完,他就看見女人怒不可遏的想站起來,卻顫抖著腿又歪倒,他在旁哈哈大笑,而后走過去,抱起她貼在墻上,碩大的yinjing噗的一下再次挺入,他攥住她的小腿,一邊cao干一邊給她按摩小腿。 “然兒,我是有些吃味,你都能接受他們父子,卻對我避之如蝎。為什么?難道我們在一起,會讓你覺得更加不堪?” 嬌然很討厭他邊cao邊談事,這會讓她不能理性的應對他,“呵…就算在高潮的時候,我腦海里也抹不去一個女人幽怨的臉。你知道,她是誰?!?/br> “混賬!”百里嶺南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你個混賬!”她一次次提起溫蕙,讓他煩躁。 他暫停下動作,緊緊將她壓在墻上,鼻尖與她鼻尖相碰,“然兒…然兒…你聽清了…我是混蛋,是敗類,是負心漢,可…控制的了嗎?密道那一夜,天快亮時我就清醒了,但還是干了你幾次…太刺激,太難忘了。后來,每回再見你,居然會見鬼的心跳加速,你信嗎?你信這該死的由性而愛嗎?我愛過溫蕙,可現在…誰想會變成這樣?難道我不痛苦嗎,不掙扎嗎!如果沒有碰見你跟司徒絕,我可能會一直如行尸走rou般,在焦頭爛額的國事中cao勞到死,但我碰見了…我真要氣瘋了!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這個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 隨著他愈發高亢的怒吼,他靜止的動作亦開始恢復,如證明他的決心一樣,又狠又快的撞擊。 他的剖白,對她來說是負擔,沉重得讓她透不過氣。 殿外的宮女在隨后的幾個時辰被屢次傳喚進去,端著熱水和白色的錦帕,其中一次將補粥送入殿內,出來時碗底被喝得干凈。 沒人敢議論,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但過段時日,總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沒看見沒聽見變成了‘我就只告訴你一人’,侍奉的宮女告訴了一直對她照顧有加的小太監,并以窺見百里嶺南罕見的桃色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閱奏折的右相大人會做那樣的事兒,驚得我差點打翻了盆子…是啊,這還不算兒,有次我換了干凈帕子進去,就見右相將整個臉都埋在她那里……臟不臟…” 小太監會心一笑,“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兒,這男人要是喜歡女人,那她哪兒都是香的,別說那里,就是屁…咳咳,不說了不說了,這話你可別再告訴別人,真是掉腦袋的事兒呢?!?/br> 這話兒真就到了這個小太監這停止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被人淡忘,好似從未發生過。 七個春秋過去。 早已成為攝政王的右相為亡妻守孝已滿三年,這個春天,他帶著一位鳳表龍姿的少年第一次踏入海津邊城。 華麗的馬車駛往海津最貴的地界,百里嶺南招了招手,示意馬車靠邊停。 坐于他一旁的少年好奇的掀開車簾,鳳眼環顧了下街景,而后老道的問了一句,“王叔可是近鄉情怯?” 百里嶺南成熟嚴肅的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手掌揉了揉少年的頭,“你小子!” 少年調皮的一笑,雖然是笑,可舉手投足卻透著傲視天下的貴氣張狂,“不如朕…不,是我陪叔叔先在附近逛逛?我看這亭臺宇樓,街道巷景,處處都透著巧妙,很有看頭!” 百里嶺南理解他到底是個孩子,又是初次出來,難免對什么都好奇,于是跟他下了馬車。 走了一段路,開心的少年沒有發現男人的百感交集。 寬闊的馬路上跑來一群小孩,嘰嘰喳喳嬉鬧追逐,打頭的是一個身穿灰布舊衣的小孩兒,頭扎兩個小辮,也就三四歲,踏著一只滑輪小木車,腳一蹬一蹬的往后撐地,風馳電掣般往前滑,嘴里呀呀叫著“嘿哈!嘿哈!“ 稚嫩的聲音,是個女孩兒。 百里嶺南一眼就覺得是她的孩子,想都沒想揮手屏退害怕沖撞他而想攔住孩子的侍衛,彎腰兩手一撈兒,將沖過來的小女孩舉過頭頂。 小女孩愣了愣,而后瞪大了眼睛看著逮住她的叔叔。 其他孩子嚇的一哄而散,唯有一個身量稍微高的男孩拔出木劍,直指他的咽喉,“放下她!” 百里嶺南萬般滋味,他認出了他,他卻忘記了他收養過他。 “大膽!我王叔也是你這賤民能指的!”貴氣的少年同樣抽出自己的寶劍,揮舞了幾下,耀武揚威的要與他過招。 百里嶺南放下女孩兒,正要阻止,女孩卻高興的拍手叫好。 “凌赫哥哥加油!凌赫哥哥加油!” 少年雖握真槍實劍,卻半點便宜都沒占到。百里嶺南最后將不相上下的兩人分開,命令道,“小黎…收起劍?!?/br> 女孩兒心疼自己的哥哥,上前抱住他,并從懷里摸出一塊糖塞他嘴里,“哥哥吃,吃了有力氣,打死他!” 凌赫抹了抹汗水,看到陌生的兩人其實并無惡意,也就不在意剛才的爭斗,而是拿出嘴里的糖,瞅了瞅,有些生氣,“你哪里來的糖,娘說了不讓你吃!忘了牙疼的時候疼的在地上打滾了!” “哥哥…哥哥…”女孩兒雙手合十求饒。 哥哥心軟,咬碎了糖塊,嘴對嘴喂給她一半,“下不為例?!?/br> 女孩砸著嘴猛點頭。 百里嶺南目送他們離開,佇立良久后才有勇氣,沿著兩個孩子走的路慢慢前行, 結束這七年的苦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