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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然,手里抓著一個奴仆裝扮的男子,“他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小四,拿繩子綁起來,待會送官!” 那男子眼睛上被揍了一拳,淚都流出來了,連聲求饒,說自己是什么什么府上的下人,是來買香香皂的。 嬌然覺得他眼熟,又問他怎么知道自己住這里的。 那人支支吾吾,又被齊然打了一拳,才說府上幾個主子都喜歡用,平時消耗也大,每次都派好多人去排隊買,可她擺攤的地方不固定,有次下人們一合計,就跟了她一路,得知她的住處,就在她每次出門時,通風報信,占先機去排隊。 “這幾天您不出門…我們這些奴才可遭殃了,免不了被主子訓斥,求姑娘行行好…快出攤吧,或者,賣給小的幾塊?” 嬌然聽了,有些后怕,自己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幸好是沒有惡意,“你剛才說你是哪個府上的?” 那人說了個名字,什么太尉,她也不認識。 小四拿著繩子出來了,見此情景,走到嬌然身邊,小聲說,“奴才聽說過,是個為民辦事的官兒,就是喜色…府上養了近百個姬妾?!?/br> 嬌然一聽近百個,首先想到這是個可以長期合作的人,“你需要多少?哪種的?” 那奴才一聽有戲,往大里說了個數。嬌然想了想,放下筷子,飯也不吃了跑去制皂的屋子里倒騰了半天,出來時拿著一個大包袱,“我這只有這么多,大概是你說的一半,你點一下,把這些個的錢,還有下次的定金交了,以后…我會定期去你們府上送貨?!?/br> 嬌然決定不去出攤了,一是累,二來買主太雜,經常為了一些小零頭跟她計較,沒這些有錢的富人給的大方。除了今天找上門的這家,她再聯系幾家,打算走一下'特供'路線。 那人一聽,欣喜不已,當即把定金交了,又說改天把需要的品種單子送來。 這事就這么解決了,送走了這個買主,嬌然才有功夫注意齊然。 可他連看都不看她自己一眼,僵著張臉,走回了自己屋。 不一會兒出來了,肩上背著包袱,“以后我不回來住了!ì” 也不知跟誰說。 傻冥還在啃著醬豬肘子,一聽這個,笑得嘿嘿嘿嘿,可見是很高興。 嬌然看著齊然,張了張口,想說什么,然后又閉上嘴。 齊然見沒人攔他,大步朝院門走,最后氣的摔門而去。 嬌然嘆了口氣,又瞪了眼傻冥,“你剛才笑什么?” 傻冥一臉得意,“嘿嘿,齊齊走了…沒人搶我東西了?!?/br> “…你倒實在…”嬌然又嘆了口氣,回屋拿出一個木盒子,里面是自己所有家當,有金錠子,有銅錢,她一個個數了數,最后一合計,問小四,“買一個這么大的院子,在比較好的地段,得多少錢?” 小四想了想,說了個數。 嬌然看了看遠遠不夠的銀子,又想了想,“那要是去海津呢?” 海津是一個靠海的小城,離著京城不近,馬車來回要走一天。但嬌然打聽過,那里氣候宜人,因為有個???,商船往來密切,也算繁榮。 小四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這是打算做什么?海津奴才不熟,不知道多少,就知道那里海盜盛行,亂得很呢?!?/br> “我又不出海,怕什么?!眿扇豢粗∷?,“這事你先別回去跟他們說,由我自己來說?!?/br> 他們自然指的是宰相大人和雅歌。 京城,她本就不想多待,所以生意做到現在,她也沒開間店鋪,沒雇人,就怕到時候離開麻煩。但她不想走遠了,因為傻冥肯定要跟著自己,她跑遠了,司徒宰相和小姨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他…等于是奪走了別人的兒子。她不想這樣,太自私了。 海津很合適,不遠不近,既可以不用時常'碰巧'遇見那幾個熟人,又能隨時回來,看看宰相大人他們。 嬌然吃了飯,特意穿了件喜慶一點的衣服,也給司徒冥打扮了打扮,囑咐了幾句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這才前往宰相府。 雖然是遲到的拜訪,可雅歌見了他們并未怪罪,還格外開心。 司徒宰相不在府上,到很晚才回來,到達的時候,幾個人等他等的已是饑腸轆轆。 上了飯菜,四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默默的吃著,往常也是這般靜,可今天又有些不同。 司徒宰相明顯感覺到嬌然像是有事要說。像她現在,沒了以往的尷尬和故作乖順,而是腰桿挺的筆直,吃得慢條斯理,如個大家閨秀;那右手也沒放在桌下掐冥兒的大腿,提醒他別亂說話;見雅歌給她添菜,又給他夾菜,也沒偷偷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曖昧眼神。 半年的時間,不過是飯桌上十幾次見面,寥寥幾句話,卻足以對她所有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了解。 他若有所思的審視著嬌然,直到她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然然…你嘴巴上有飯粒!”司徒冥聲音突兀,接著湊上嘴,伸出舌頭給她舔了下來。 動作更突兀。 司徒宰相平常表情跟話都比較單一,此時卻也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但也就一下,很快便氣定神閑,泰然自若的舉起酒杯,飲了一口。 雅歌臉皮薄,跟定住了一樣,足足有五秒鐘,整個房間陷入可怕的人靜寂。 嬌然很淡定,只是紅紅的臉頰和脖子出賣了她的羞澀,“下次用手…不是告訴過你,在外人面前不能這樣嗎?” 司徒冥,“然然說過,爹和小姨不是外人。嘿嘿!” 雅歌也笑,“是,沒事…一家人有什么。是不是,姐夫?” 司徒宰相不置可否,在這上面,他是小心翼翼的,從未跟嬌然提過一家人,或者娶她過門之類的話。因為,除了冥兒的事兒上,其他的,她都跟他們劃的一清二楚,哪怕是安排幾個雜役,她都推拒,可見,她不想依靠他們這個家。 司徒冥能跟著她,依仗的只有她的善心和同情心。 嬌然此時卻點了點頭,“是…小姨,我也覺得,我們該是一家人?!?/br> 說完,站起身拉著司徒冥跪在地上,“宰相大人,小姨…” 兩人見她如此,嚇了一跳。 “晚輩知道你們二位一直以來是真心待我,早已把我當兒媳婦來看,更是對我無限的體諒和包容。半年前,我說什么失憶,那都是假的,是我不想面對當時的局面選擇的逃避,這半年來,與其說我陪著傻冥,倒不如說是他陪著我,我把他當作是上天為了彌補我不能親自撫養黎黎,而賜給我的禮物,他雖然呆傻,但是英俊,可愛,忠誠,勇敢,真摯,讓我心疼,更讓我心動,快樂。但,因為前事,我不想留在這個滿是傷感的都城,所以,希望宰相大人和小姨能成全我,讓我帶他離開,尋一處依山傍水的地方,在那里安一個小家,我做生意養活他…讓他,還有我…安穩的度過余生?!?/br> 雅歌聽她說冥冥英俊,勇敢之時,就已淚流滿面,她是司徒冥的親姨,都不能說出那些贊美的話,何況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姑娘,她知道沒看錯人,抬起衣袖摸了摸眼睛,“這孩子,嚇死我了,你這一跪,我當你是要拋棄冥冥,遠走高飛…” 司徒宰相巋然不動,看著跪于自己身前的女子,“好…” 嬌然端起桌上的兩杯酒,一杯遞給司徒冥,一杯自己拿著,恭恭敬敬的敬了二位一杯。 雅歌含著淚,“知道你不喜歡繁復的禮儀,但這酒不能這么喝。我,還有宰相大人把冥兒交給你,你怎么也得給我們端一杯茶?!?/br> 成親第二天,過門的新娘要給長輩敬茶,以示對父母的尊重,感謝父母的養育之恩。 嬌然點頭。她雖然成過一次親,可還沒等到給新婚第二天,就已經身陷囹圄。 對她來說,這敬茶意義非凡,司徒冥在她心里更是獨一無二。 她端著沏好的茶,舉到司徒宰相面前。 司徒絕猶豫了一會兒,毅然說道,“嬌然,本相喝了這茶,就意味著一生一世你都是我們司徒家…的媳婦。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拋棄冥兒…若你能做到,本相就喝了這茶,若做不到…本相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嬌然想了想,將胳膊舉高,“宰相大人,請喝茶?!?/br> 旁邊的雅歌笑了笑,“孩子,應該改口了…” 嬌然垂頭,有些不適應,但到底還是叫出了口,“爹…請喝茶?!?/br> 司徒宰相感覺心突然亂了一拍,還不端茶,“你打算帶冥兒去哪?” “???”嬌然突然有種娶媳婦,但岳父岳母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而故意刁難的錯覺,“噢…也不遠,就在海津,那里…” 雅歌像是松了一口氣,“你這孩子,真真是嚇死我了,我當你要去什么南疆異國,海津?那豈不是只有一天的路程…” “是,所以,我會帶冥兒,回來看二老的?!?/br> 二老兩字,真真又是扎了某人的心。 雅歌破涕為笑,“姐夫,還不趕緊的端茶,兒媳婦都舉的手酸了!” 嬌然低眉順眼的看了眼未來的公公,“爹…” 司徒絕端過茶,一飲而盡。 此夜過后,雅歌每逢上街買東西,或是得了宮里的好東西,都會加上一句,給我外甥媳婦留一件,她肯定喜歡。 這話,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又傳入了南宮府。 南宮陌的母親也是個女中豪杰,本來四處游歷行醫的她回了家,得知當初的兒媳沒死,兒子瞞著她不說,還弄丟了兩年搶不回來,現在又被個傻子戴了綠帽子,實在氣得不輕。 南宮陌埋頭在屋里配藥,對他娘的數落和怒氣充耳不聞。他不敢告訴他娘,當時他寫了一封休書,不管有沒有字,有沒有效,到底是寫了,嬌然就是抓準了這個跟他一刀兩斷。 “你這是要毒死他們一家子?你個傻子??!怪不得婆娘給人拐跑了!活該!”南宮母親看了一眼他配的藥,拿起搗藥杵就往他腦殼上敲。 南宮陌從小沒怎么在母親身邊長大,現在她關心起他,讓他覺得心煩無比。 他冷冷的將藥杵奪過來,扔到一邊,“我的事,你別管…” “兒啊,你要用懷柔政策,知道嗎?…這么著硬來,只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 “你別管…”南宮陌冷笑,懷柔?誰還能有那個假傻冒更能裝柔!“她現在就離我很遠,不會更遠了…” “娘有個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試,只要你能豁出去,娘保準她來看你,并且放不下你!” 南宮陌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娘。 “你說?!?/br> 此時,嬌然跟傻冥在海津選宅子,挑了一圈,都沒合適的,卻鬼使神差的買了個地皮。 她拿著地契,站在空曠的野草地里,欲哭無淚,這真的是要自己建房子嗎? 旁邊的司徒冥天真高興的在雜草叢里逮蟈蟈。 小四當馬夫也一同來了,在旁安慰,“難得冥主子特別喜歡,這里背后靠山,遠處是海,是個好地段…” 心里卻暗道,你這傻姑娘,被我們冥公子吃的死死的,剛才他就那么一撒嬌,你就大手一揮,買下一片荒山野嶺,這血汗錢都進去大半了吧? 嬌然,“真的嗎?唉…算了,看了這么久,我也覺得還是自己找人蓋吧。而且,我覺得傻冥是真喜歡這…荒地,可能有緣吧?!敝荒苓@么安慰自己了。 “敗家冥!走了…別玩了,我們去吃皮皮蝦?!眿扇缓傲艘痪?。 “皮皮蝦是啥?有大龍蝦大嗎?”司徒冥撓頭,剛才經過魚市,不是說好的買完房子吃海里的大龍蝦嗎? 嬌然剛大出血,沒有心情再哄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一筆劃,“沒有,今天只能吃指甲蓋這么大的…皮,皮,蝦!” 嬌然想在海津多留了幾天,可第二天,還沒玩盡興,就被叫回了京城。 當嬌然趕到南宮府,看見床上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南宮陌時,都不敢相信是他,又見他手腕上包著紗布,血色浸染,十分的觸目驚心, 南宮陌母親在旁掩面哭泣,跟嬌然說,“好好開導開導他吧…”,然后就退出去了。 一同前來的雅歌,此時見事情不假,也想拉著司徒冥退出房間,可司徒冥抱著嬌然不走。 于是,南宮陌,嬌然,司徒冥,三人留在了屋內。 南宮陌微弱的睜開眼,“然兒…” “你現在好些了嗎?頭暈不暈…” 南宮陌強撐起身子,毫無血色的薄唇微微張了張,“你別關心我…讓我抱有希望…” 嬌然給他后背墊了個枕頭,讓他靠著,“我也不想來,是你母親在宰相府一直哭…” 南宮陌咬牙切齒,“所以…我死活你不管…咳咳…” 嬌然想了想,說,“南宮陌,你這么高傲的一個人,對世俗看得透透的,怎么會割腕自殺。哦,也對,這個方法最保險,曾經有人告訴過我,割腕死亡的概率幾乎為零,因為人在流了一定的血量時候,傷口會自動愈合,而且就算血枯而亡,大部分人也在那之前就被發現了。所以,一般割脈的,都是不想死的?!?/br> 南宮陌聽了,一口氣沒順過來,不斷地咳嗽,“你…你看看!”說著他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紗布,露出已經結了血塊的傷口,明顯的不止一道。 嬌然看著他手腕,因為剛才的牽扯又開始冒血,驚覺自己心理是有多陰暗,他得有多絕望才會割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南宮陌凄厲的一笑,“你走!你看我死不死得了!”說著便使勁掐扣自己的傷口,血開始汩汩的往外冒,不光把傻冥嚇慘了,嬌然也看得渾身虛軟。 司徒冥在旁哭了起來,“血!血!” 嬌然一邊上前按住他手腕,一邊大喊來人。 南宮陌的母親進來,看著暈倒的兒子,哭得撕心裂肺,“然兒…你,你可知道做母親的看到這一幕有多絕望??!娘求求你,別再逼他,別再刺激他了!你行行好,先騙騙他行不行?你若答應,我們整個南宮家都是你的…只要你可憐可憐他…” 嬌然不是心狠之人,看到他母親如此很是愧疚,于是沉默的點點頭。此后的兩天,她便一直守在南宮陌身邊,寸步不離。 期間司徒宰相來了一次,說了句先照顧好病人,就把不肯離開的司徒冥敲暈,拖了回去。 南宮陌醒了幾次,卻很快又睡了過去,什么補藥神藥都給他用了,這才漸漸有了起色,醒得時間也長了,臉也不那么慘白了。 “然兒…你躺一會兒吧…”南宮陌半靠在床上,喝著嬌然一勺勺喂過來的藥,表面有氣無力,心里那個爽,可看到嬌人兒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嬌然淡淡的說,“不用…” 南宮陌伸手摸了摸她眼下的黑眼圈,見她躲了一下又停住,“躺里面…睡一會兒…” “不用…” 南宮陌沉下臉,將她喂過來的藥推開,“你是不覺得委屈…那你走…” 嬌然嘆了口氣,放下藥,脫了鞋子爬到床里面,“把藥喝光!” 南宮陌拿起床邊的碗,咕嘟一口氣喝完,而后翻過身抱著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一起睡…嗯?” 嬌然聽出他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絲躁動不安,“你現在不宜行房?!?/br> 南宮陌輕笑了一聲,如夏風拂過,帶著寵溺,“你想哪里去了…我失血過多,要硬起來還得休養幾日。嬌嬌,你忍一忍,行嗎?” 嬌然心想,明明是他想要,怎么就說成自己欲求不滿了。但她不跟他一般計較,閉上眼睡覺。 南宮陌見她不回應,貼了上去,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走,“要不…相公用其他地方…疼疼你?” 嬌然睜開眼,轉過頭瞪他,“你除了那檔子事,還能想些別的嗎?” 南宮陌頓了頓,臉上也沒了笑容,“想什么?想你夢里為什么會喊'傻冥別哭了,我這就回去'!喬嬌然,你真是給別人又當媳婦又當娘,我許你嫁了嗎?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我的結發妻子,我就算天天想那檔子事,夜夜cao你cao的哭天搶地,你也得乖乖躺著讓我干!” “你…你不是剛才還虛弱的拿不動勺子嗎!怎么現在罵起人來這么有力氣!是,我是找不到休書,不能去官府證明已經跟你沒了關系,但你寫過就是寫過,你要講良心!” “良心?你為了那個騙子拋棄我就有良心!然兒,你等吧,那個傻子總有裝不下去的一天!” “不關你事!” 南宮陌一聽,心火蹭的一下上來了,摔了碗撿起碎片就往自己手上劃。 嬌然趕忙坐起來攔住他,“你別這樣!瘋了,瘋了!” 南宮陌現在的力氣沒回復,一下就被她奪過去了,然后他開始拿頭撞床欄桿,“我死了,死了正好成全你倆!” 嬌然上前抱住他頭,“南宮陌,有意思嗎?你明知道我見不得你這樣,你別再嚇我了行嗎!” “那你說,你是不是要他不要我了?” “不會?!?/br> “那你跟了我,他怎么辦?” “別想這些了,我現在不想跟你吵,而且我很困,很累?!?/br> “然兒,我可以接受跟他共侍一妻。但,不能再有別人了…” 嬌然震驚的看著南宮陌,他認真又痛苦的表情,不是在隨便說說。 她想起當時那個算卦的老頭。 南宮陌順勢摟住她腰,將頭埋到她胸脯里,“知道你放不下他,但你對他真的就那么喜歡?還是把對黎黎的愧疚和遺憾轉移都在他身上?” “不,我喜歡他…我很確定?!?/br> “恩,我知道,喜歡到什么程度?喜歡到像我一樣,碰到其他女人就惡心嗎?”南宮陌的手在她細腰上輕輕揉捏,另只手掐住她胸前的乳尖,隔著衣服按壓撥弄,“瞧,你動情了,身子都軟了。嬌嬌,至少,我在床上的表現,無人能比,不是嗎?” 嬌然呼吸紊亂,“南宮陌,你,你別亂來…” “怎么叫亂來?恩?”南宮陌手臂用力,壓住她扭動的腰肢,“真是要命…嬌兒,讓我吃你奶子好嗎?”這么說著,已經撥開她胸襟,撩起肚兜,低頭就一口含住她乳尖,接著吸了吸,大口包住乳rou,舌尖在口中圍著她乳尖打轉。 “阿…”嬌然渾身一戰栗。 南宮陌吃著她的乳兒,抬眼卻盯著她的每一絲表情,手下利落的扯開兩人的羈絆,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往上一抬,一壓,不知何時已然硬挺的陽物已悄然入洞,噗呲一聲直插到底。 “??!” “…叫出來,然兒,像現在這樣?!蹦蠈m陌跪在床上,緩緩地抽送,“如何?那傻子比不過吧?他會這樣嗎?”說著開始在她xue里攪拌畫圈,里面的guitou刮過她的內壁,將她一圈的敏感地帶都顧及到。 “他知道你的敏感點在哪兒嗎?喔…找到了…” 隨著他一陣狠cao,嬌然大叫著喊停,最后化為一串似哭似泣的呻吟。 她跪在床上,雙手扶著他肩,因他的頂弄被撞的前后不穩,低頭看見自己胸脯上下顛顫,一下一下蹭著他硬實的胸膛,再往下是他駭人的rou莖,在她腿間進進出出…好大,就算已經見過很多次,嬌然依然會被驚到。 南宮陌也低頭欣賞著這旖旎風光,更加故意的讓她身子前后晃動,兩只小白兔不斷摩擦他胸前的敏感點,“真舒服…小妖精,看傻了?yinchun都被我cao翻出來了…” “別…別說…啊啊…” “恩…不說…”南宮陌抱著她倒在床上,讓她在上,他在下,“扶穩了…乖…自己動…” 嬌然正得趣的時候,渾身都軟了,哪還有力氣動,可不動更難受,她不滿的在他身上晃了晃,“南宮陌…啊啊…” 南宮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如蚊子哼哼一般,動也跟沒動似的,偏偏xuerou吸的他死死的,真是磨人精。 他用大掌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聲,很是響亮,“怎么這點力氣都沒有?” 嬌然咬著嘴唇,滿眼委屈的看著他。 他坐起來,雙手捧住她臉,“別這么看我…想都別想,相公頭暈…你得自己動,知道嗎?”說著狠狠的吃她嘴,跟吃冰棍似的舔她白嫩的脖頸兒,“還想挨打?自己扭屁股!” 嬌然恨死他了,也恨死自己了,怎么每次都能給他撩撥的失控。 她扭動屁股,只聽兩人的交合處發出輕微的攪水聲。 這么弄了百十下,她還是太難受,于是抓著旁邊的床欄,開始上下顛顫。 南宮陌正含著她的rutou,一下子吐了出來,咬著牙,隱忍又舒服的嗯了一聲。 真要被她直上直下的taonong搞瘋了… “你會嗎!”南宮陌按住她屁股,深吸氣,改為前后扭動。 嬌然也不是傻子,看出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屁股一抬,rou棍拔出只剩guitou,又重重的坐下,反反復復,偏要跟他對著干。 南宮陌大喘著氣,“好玩是嗎?行,這么玩也有這么玩的方法!” 說著他突然抱著她,彎著腰站床上,讓她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托著她屁股,拋起落下。 yinjing全根退出,又全根撞入,力度強勁,速度越來越快, 嬌然仰著頭大聲尖叫,每次被托起都會差點碰到床頂,被填滿時整個床都跟著搖晃。 “啊…啊啊…南宮陌,我認輸…啊啊…我不行了…” 南宮陌嘴唇勾起,看著投降的手下敗將,一鼓作氣,發狠cao了她幾十下,將她送上高潮,而后自己也攀上頂峰,jingye澆入她zigong口。 十幾秒的僵持定格,而后兩人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宮陌大字躺開,大喘著氣,過了一會兒,揉了揉自己太陽xue,“真是要命…” 他扭頭,看向床上的嬌人兒,無奈的一笑。 這小妖精,居然已經睡著了… 一場完美的性愛,rou體與心靈的結合,其威力不可小覷。 嬌然打算隨著心走,既然兩個人她都離不開,甩不掉,那就干脆接受。 南宮陌是沒關系的,但她擔心司徒冥難以接受,怕他有限的理解力會想不開。 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對司徒宰相和小姨交代。 當她一邊思考怎么解決,一邊照顧南宮陌時,司徒宰相主動讓人捎信來,說是要見她。 南宮陌躺在床上,兩天前的那場銷魂仗讓他吃的藥都白費了,真的差點就死在她身上。 不過,物有所值…一點不虧… 他溫柔的看著她,“沒事,去吧,就照實跟他說,你癡迷我的身子,又愛上了我的靈魂,樣樣都比他兒子強,這有什么難理解的?” 嬌然白了他一眼,繼續擰著眉,內心糾結。 “要不我去跟他說?”南宮陌將她拽到自己懷里,“或者讓我爹去?那個小姨,我娘已經搞定了…婆婆對婆婆,公爹對公爹…司徒冥,我也能給你解決了…” “嗯?什么意思?你…們別又是耍什么手段!小姨對我很好…” 南宮陌笑笑,“女人對付男人,經常用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其實這些,對男人根本沒用,但用來對付女人卻很有效,你放心吧…現在她要是攔著,她自己都覺得有愧,覺得是棒打鴛鴦…” “你才是鴛鴦…我還是去見一下宰相大人吧…順便看看傻…冥?”嬌然小心翼翼的看著南宮陌,怕他一個反應過激,又要割腕。 “嗯…晚飯前回來…還有…身上若有什么痕跡…你知道后果!”南宮陌翻了個身,干脆睡覺。 嬌然想了想,“南宮陌,你別威脅我。若是你再干傻事,我還真可能后悔…我不跟心里有病的人過日子?!?/br>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打算去找司徒宰相。 南宮陌閉眼笑了笑,“損樣兒…撂了狠話就跑…” 嬌然到宰相府時,司徒宰相還沒回來,傻冥則在花園里的拿著棍捅螞蟻窩。 小四跟她說,他醒來就鬧著要找她,誰勸都不聽,宰相大人把他叫到屋里,一會兒吵了起來,不知怎么的就扇了他一巴掌,自此以后,他就不鬧了,可也不理人了,只跟小螞蟻小蟲子玩。 何至于打他呢,嬌然心想,以前他鬧再兇的時候,宰相大人也不曾扇過傻冥耳光??! 嬌然走過去跟傻冥一起跟玩,沒多久,他就不玩了,跟狗皮膏藥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于是嬌然一邊安慰他一邊等司徒宰相回來。 這一等就等到傍晚,嬌然有些心急了,正當她打算回去的時候,就見一個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身型像宰相大人,可臉…不是。 是府上的客人?嬌然猜測。 此時旁邊的小四提醒,“宰相大人來了…” 嬌然四周瞟了瞟,而后訝異的看向剛才那位朝服男子,“宰相大人?” 司徒絕劍眉一挑,這才幾日,她就不認識自己了? “您的胡子呢?”嬌然驚訝于那濃密張狂的大胡子下,居然是如此一張臉。 司徒絕反應過來,現在自己的樣子跟以前是有些出入,“剃了…怎么了?” “…噢,沒事…”嬌然愣愣的又看了他幾眼。原來,這傻冥的俊顏是傳自他爹啊… 司徒宰相察覺到她的打量,瞇了瞇眼,又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糙糙的胡茬,有些扎手,跟她的細膩肌膚截然不同。 他悄無聲息的將落在她臉上的視線移到她胸脯,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自己兒子頭枕在她胸前,就這么抱著嬌然睡著了。 司徒絕走到她身邊,手剛要抬起,嬌然就攔,“別打他…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br> 他皺了皺眉,還是一個手刀砍了下去,而后架住昏迷的傻冥,扔到床上。 嬌然看著傻冥跟個沙袋一樣被一抬一扔,后腦勺還磕在了床柱上,那個心疼,“爹,您輕點…” 一句抱怨卻說的柔弱弱,嬌滴滴,讓司徒絕聽了眉頭皺的更深,“本相有話要對你說?!?/br> 說著便走出屋。 嬌然跟在他身后,隨著他穿過院子,走到花園的小拱橋上。 橋下的水面映著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隨行的仆人站在橋邊,識相的與二人隔開一段距離,不去探聽主子的談話。 司徒絕,“說說你的打算?!?/br> 于是,嬌然把建設了一天的話說了出來,再三表明自己不會因為南宮陌的到來而忽視了傻冥,當她說完,抬頭看向離自己一丈遠的宰相大人時,發現他正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些侵略性。 嬌然不知道該把這類眼神歸到哪一類,索性低下頭,躲開他的肆無忌憚,“爹…” 司徒絕點頭,“恩…可以,難得你想的開,有南宮陌在旁照顧你和冥兒,本相也放心些?!?/br> 出乎意料,嬌然詫異抬起頭,“您…真的…不反對??” “不反對?!彼就浇^說得干脆。 嬌然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被別人從后面抱住,突如其來,撞的她身子往前一傾,下意識的伸手扶東西保持平衡,這一扶卻扶著了司徒宰相的手。 司徒宰相迅速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穩住她。 而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然然…你又不要我了!”司徒冥醒來找不到她心里慌慌,看她跟他爹在一起,更是心慌。 嬌然,“差點撞倒我…傻子!”她咬了咬嘴唇,裝作不在意的將自己手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可他掌心的熱溫,還有粗糙的觸感依然殘留在她指尖。 司徒絕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接著走下橋,不告而別。 幾天后 嬌然接傻冥回了家,齊然不在,海津的房子八字還沒一撇,所以南宮陌也搬了過來。從此,家里'熱鬧無比。 嬌然覺得很頭疼,因為,南宮陌會有事沒事的挑釁傻冥,傻冥說不過他就會動手,而南宮陌不會武功,經常被揍,后來長了記性開始用陰招,撒癢癢粉,放巴豆都是小事,一次太過分,傻冥全身起了紅疹子,半月沒消。 嬌然看著天天為芝麻粒大的小事鬧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勸也勸了,兇也兇了,還發誓對兩個人都會公平,連親個嘴都會一人一下,絕不偏袒,可還是治不住兩人,而且兩人白天鬧完了,晚上就來鬧她。 南宮陌有潔癖,倒不會在她和傻冥同房的時候亂來,可傻冥經常不管不顧,穿著褲衩迷迷糊糊的跑到她房間問能不能一起睡,說做噩夢了,很害怕。 好幾次南宮陌正在興頭上,見他進來,瞬間偃旗息鼓,咬牙切齒的跳下床要去揍他。 傻冥跟個猴子一樣爬上床,抱著她賴著不走。有時候,干脆褲衩一脫,接力南宮陌,并當著他的面傻話混著yin話,亂做一通。 嬌然通常有心無力,因為南宮陌做到一半就中停,讓她yuhuo焚身,突然有個guntang的rou莖填滿自己,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哪還能拒絕得了。 南宮陌在旁咆哮,可到底也做不出上去跟他搶,或者二龍戲鳳的事,他在性事上喜歡一心一意,喜歡看嬌然眼里只有他,只為他沉淪的樣子。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任憑鳩占鵲巢,自己跑去其他房間睡。但第二天,他通常都會得到嬌然的補償,比如一次只有兩人的、更瘋狂的野合,或者是一只主動的小貓兒,舔遍他的全身。 這時候一想,南宮陌又覺得值了。 于是,三人就這么不平衡,很計較,又吵鬧的過著。 直到一天,百里玄驥來拜訪,邀她參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家宴,這天既是團圓宴也是百里老將軍的壽辰,所以極為重要。 按說這家宴跟嬌然扯不上關系,可誰讓老將軍身子骨不怎么好,天天閑賦在家,閑著閑著就憶起往昔,感嘆年輕時那些荒唐。 人老了,心就越發慈軟,總想著彌補年輕時的遺憾,于是,嬌然,一個身世成謎,容貌特別像老將軍年輕時心動之人的后輩,就成了老將軍最后的任性,平日里請不動她也就罷了,但這團圓家宴,說什么都要讓她到場,缺了她,大有死不瞑目的勢頭。 而為何是百里玄驥被派來見她,完全是因為他是百里家,唯一一位在嬌然失憶后,還沒被拒絕,也沒有舊情賬要算的人。 他坐在這個女子所住的院子里,倍感壓力,心緒復雜,不光為自己家的家事,還因為對面坐著的人,司徒冥…正拿著個繡框,在一針一線的繡花! 此時,小四燒好了茶水,端上來,說,“久等了…我們主子一會兒就起了?!?/br> “是在下冒昧到訪…來的早了…”早嗎,太陽都快到正午了。 說完這句話,就聽屋門打開,嬌然揉著眼走出來,“小四,是不是來取貨的?怎么不叫我?” 后面跟著只穿褲衩的南宮陌,也是睡眼惺忪,看都沒看他,臉色鐵青的朝小四發難,“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什么人都往家里領,也不分時候!以后讓他們在外頭等著!” 說完,氣急敗壞的穿過院子,去柴房洗澡。 小四,“不是的,南宮主子,是百里將軍來了…”他不敢攔。 百里將軍?哪一個?南宮陌赤著身子往院子里一瞧,切了一聲,接著洗澡。 百里家那些人,南宮陌是知道的。 百里嶺南,在嬌然借助于東方軒宇和司徒宰相的勢力將黎黎交給皇后撫養后就不再見她。 南宮陌猜測,對以往的敵人都能再坐下來一起品茶論道的百里嶺南,卻如此避諱一個女子,可見是在心里留下過什么痕跡了,至于其中的玄秘,兩人私底下見沒見過面,為何鬧得如此僵,之類很多的疑問,他無從得知,但他費盡了心思要治好溫蕙夫人的病,沒了這個正夫人,指不定百里嶺南會對嬌然如何。 他可不想再來個帝王跟他搶老婆。 至于百里玄敬,他不想提,因為分分鐘想弄死他,卻又不得不承認,弄死他有人會傷心。 那個老四百里文都,到現在還在關外駐守,老將軍勒令他不得回京,起因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據說是他在一年多前就寫給絲蘿一封和離書。 按照百里家對他的期望,這已算是大逆不道了,所以,南宮陌猜測,百里文都這輩子別想回來了,說不好他至今連嬌然還活著的事都不知道。 至于那個老五,百里封川,自從淑賢逃走后,他就萎靡不振,甚至不想跟與淑賢有關的人接觸,包括那女人生下的孩子。 說起那孩子也是可憐,生父都不知道是誰,本來交給嶺南夫婦撫養挺好的,可夫婦倆,一個身體不好,精力有限,另一個是個男人,不如女人心細,加上男人嘛,還是惦記親生的多一些。 難免的,這個孩子會受冷落,但孩子已經兩三歲,恰在剛懂事的年紀,聽著些風言風語,性子變的非常孤僻。 南宮陌上次去給大將軍夫人看病,就見那孩子三伏天了,還穿著個厚厚的黑色小夾襖,坐在門框上自己砸核桃吃,可見,那些見風使舵的奴才們伺候起來也不盡心。 這都是別人家的家事,他管不著,也犯不著多管,百里家依然是呼風喚雨的百里家,只不過涉及到他的小嬌妻,就有些繁亂罷了。 南宮陌洗完澡,圍著個大巾帕走了出去,絲毫不顧及有外人在。 嬌然則拿著前幾天讓人用絲綢和金線做成的卡牌,跟百里玄驥和傻冥玩'斗地主'。見他出來,用牌掩嘴,指了指對面只剩薄衫的玄驥,“我跟這位自稱玩過所有棋牌的二爺打賭,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最后看誰先脫光…就得光著屁股跑回家?!?/br> 南宮陌挑眉,絲毫不擔心她吃虧,因為有旁邊的傻子在,她不會輸。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后,彈了她一個腦蹦,“又欺負別人,你家就在這,頂多光著屁股在這轉一圈,人家二爺的家遠在五里地外,大鳥溜那么一圈,不知道又要招惹多少的寡婦為之瘋狂…” 百里玄驥這個人紅粉知己無數,葷素不忌,前不久剛鬧出一場寡婦和寡婦為他爭風吃醋打到頭破血流的事,京城都知道。 百里玄驥也聽出這話是在諷刺他呢,不過也不介意,一心用在鉆研卡牌上。 嬌然哦了一聲,“我輸了不用跑,只要去百里家吃頓飯就行了。是,他倆跑…” 南宮陌聽明白了,笑了笑,回屋穿上衣服,出來時手里拿了把扇子,遮住嬌然的眼,“娘子,非禮勿視,他們出的什么牌相公說給你聽?!?/br> 到最后,百里玄驥才覺上當了,他贏了的時候大多是跟嬌然一伙,脫的是傻冥,而輸的時候是自己當'地主',硬是撐到只剩褻褲,眼看著最后一局又要輸了,他有些慌亂。 說實話,他還真不介意在她面前赤身裸體,反而會有那么一絲小興奮,可要是圍著京城跑一圈,若是再讓父親知道了,恐怕撐不過中秋就被氣死了。 要么說,百里家的人沾了她就各個不正常。 百里玄驥所幸扔了牌,“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