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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著唇笑看著她。 “南宮...陌...”嬌然見是他,變了臉色,問,“怎么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南宮陌問。 “你來這做什么?你不是應該在百里府嗎?” 南宮陌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走進她?!盎ㄏ銌?,嬌嬌...” 嬌然皺了鄒眉,他叫她嬌嬌的時候,意味著...她往后退了幾步。 南宮陌看她躲他,也不生氣,徑自摘下一朵花,輕輕聞了聞,“剛剛,你不該聞的那么用力...待會,你會受不了?!?/br> 花上他灑了催情的依蘭香,被桃花的氣味掩蓋。 “你...南宮陌,你...”嬌然覺得身子開始有些發熱,看他偉岸的身影,控制不住的有些動情。 “雖然我對自己在床上的表現很是自信...可,還是更喜歡主動的你...”南宮陌走到她身邊,手環過她的細腰,貼在自己身上。 嬌然張著嘴,想說什么,卻化成嬌嬌的細吟,她看著南宮陌,眼神里是抗拒。 “告訴你個好消息...”南宮陌低頭,趴她耳邊緩緩說道,“明日你就可以跟他雙宿雙飛了...” 嬌然被耳邊的熱氣吹的身子發軟,她知道,今晚,自己又要成為他的床上禁臠。 “我答應過你,治好他...可我這兒” 南宮陌將她手放在自己心口,用力拍了拍,“難受的很...” “唔...你...答應過的?!眿扇谎劾锏目咕?,改為乞求。 南宮陌不理會她的可憐樣,一把抱起她,走向內室,將她放到床上,“嬌嬌...今晚,好好陪陪我...” ******** 深夜,百里玄敬來到嬌然住處,神色怡然,看著未關的院門,微微皺了皺眉,輕輕推開,走了進去。越走腳步卻越重,只因房里傳出女子的嬌吟聲,他太熟悉了。 他遲遲的走進屋里,伸出手撥開內室的門簾,看到床上的一幕,身子僵住,盯著床上的兩人,黯然失神。 然兒光裸著身子,香汗淋漓,跨坐在南宮陌的身上,不停搖擺著細腰兒,扭動著屁股,烏發也跟著一飄一飄的,襯得魅惑的酮體更是白里透紅,那胸前的兩只玉乳兒,隨著扭動不斷的搖晃,勾魂攝魄。 挺翹的臀瓣中間,一根猙獰的rou龍在她嫩xue內進進出出,將她撐的滿滿的,粗長的性器與她的嬌小根本不相匹配,始終有一節露在外面,那小恥xue在奮力的吞吞吐吐。 南宮陌靠在床上,陶醉的看著身上的嬌人兒,一手抓著她的粉臀,一手扶著她的細腰,防止她傾倒。因她xiaoxue的包裹,和主動的扭擺,他呼氣不勻,粗喘著氣,不時壓抑的悶哼幾聲,與小人的嬌聲浪叫交織在一起,銷魂又yin非。 “...啊啊...好舒服...恩啊...好粗...給我...”嬌然不斷扭動著身子,研磨著他粗大的rou龍,覺得抵到自己xue底了,卻想要更多。 “恩...嬌嬌...給你...叫相公就全給你!...叫相公...”南宮陌坐起身,微微抬起她的臀,又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殷紅,大口吸嘬。 “相公...啊啊...南宮相公...給我...啊啊...”嬌然被他吃著乳兒,雙腿環著他的腰,屁股一上一下taonong著粗棍,一會兒細細研磨,一會兒又左右搖擺,卻被他故意托著臀,怎么也cao不到xue底。 南宮陌聽她喊自己相公,滿意的嗯了一聲,手下一用力,抓她的屁股將她狠狠按了下去,下身又一挺,青筋暴起的rou根便全部塞入她體內,同時,也送身上的小人兒到了巔峰。 “啊??!”嬌然渾身一陣顫栗,十指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下身抽搐著到了高潮。 南宮陌被她絞的低吼,狠cao了幾下,便噗的一下拔出rou根,瞬間抬起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臉前,他雙眼猩紅,欣賞著她yin液噴射的美景,低頭張嘴一口包住她冒著yin水的嫩xue,牛嚼牡丹般,邊舔邊吞咽了下去,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 百里玄敬顫抖著身子,手抓著門框,生生的劃出幾道溝痕。 他一醒來,就來找她,卻看到此番情景。 舊疾已愈,他卻依然覺得心疼,胸悶的喘不過去。 百里玄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百里府,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床邊,直到天亮。 lt;相愛相殺gt;(預警:有點虐...) 第二天,嬌然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南宮陌,下床穿上衣服。 南宮陌也起身,坐床上,魅笑又幽冷的看著她,“迫不及待去找他?嬌嬌,過來…再讓我抱一會兒?!?/br> 嬌然穿好衣服,坐在梳妝鏡前,用脂粉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跡,又特意選了個耳珠,遮住耳垂上的牙印。幸好,昨夜自己中了媚藥,能受得住他的那根東西,下身才不至于那么疼。 “南宮陌,等我回來時,不想再看到你...你最好給我離開這兒!”嬌然收拾好,臨出門前丟下這句話。 南宮陌聽著院門關閉的聲音,臉上的冷笑,變的無比陰沉。 當她為了那人昏迷之時,他心痛又懊悔,心中默默發誓,不再委屈她。 可如今見她生龍活虎,一醒來就奔向那人,他又嫉妒的要發瘋,只想著要狠狠的欺負她,摧毀她,將她占為己有。 他起身穿好衣服,看著桌上依然開的妖異的桃花,勾了勾唇角,便走了出去。 ******** 嬌然一路來到百里府,門口侍衛見是她,便主動引她進去。 此時,百里文都路過,笑了笑,“來找三哥?” “嗯!”嬌然點點頭,難以抑制的喜悅讓她顯的格外明艷動人、 “正好,我也去三哥那里,我領你去吧...”文都示意侍衛退下,便領著她去三哥院里。 “呵呵,你消息倒是靈通,我正想派人去接你呢,你就來了...”文都邊走邊說,嘴角也含著微笑。 嬌然看了看他,只是笑笑。 “玄敬!”嬌然到了院里,一陣輕快的小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只聽屋里一陣慌亂的動靜,她沒多想,直接走進玄關后的內室,輕快的喚著他的名字,“玄敬!” 但,大床上突然扯下的帳幔,和地上凌亂散落的衣服,讓她瞬間似跌落谷底。 帳幔里,朦朧的透出兩具赤裸交織的身體。 她低頭看著地上,床邊還有一個白絹子,絹子上濃稠的白液間有一絲殷紅。 她捂住嘴,有些顫抖,走到床前。 “玄敬...”床上的女子喚著他的名字,有些擔憂,又有些嬌弱。仿佛在說,別讓旁人過來。 嬌然紅著眼,拉開帳幔,眼前的場景,讓她終生難忘。 是舅舅,和絲蘿。 就算是以后,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卻也如一根rou刺般,戳的她微微作痛。 百里玄敬披散著頭發,赤裸的身子上有些細汗,結實的手臂撐在絲蘿身旁。 他知她看到了一切,便從絲蘿身上下來,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坐在床上幽幽的看著她,“然兒,你怎么來了...” 嬌然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她甚至聽到了他抽離那女人的聲音。 百里文都隨后進來,看著床上赤身裸體的兩人,自己的未婚妻和三哥。他緊握著拳頭,轉過身不去看他們,他早知道絲蘿喜歡三哥。而且自從嬌然出府,她就日日夜夜的照顧三哥,很是上心,可沒想到,她會走到這一步。 絲蘿遮住身子,坐起來,“文都…” 百里文都要平靜很多,“不必說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嬌然卻悲慟的想要尖叫,但嗓子哽咽,喊也喊不出來。她想要問清楚,卻看到舅舅手臂上被抓紅的印子,頓時火冒三丈,上前就要給絲蘿一巴掌,“sao貨!” 百里玄敬一把握住她的細腕,力氣之大,捏的她手腕都快斷掉,“有膽再說一遍!是誰教你的!” 嬌然恨恨的看著舅舅,“你攔著我…你護著她!呵呵,怎么?才一夜,就這么寶貝她!你是打算娶她嗎?” 百里玄敬盯著她不做聲。 嬌然猛得掙脫他的控制,跑了出去。 百里文都看著瘋子一般跑出來的嬌然,心一下被揪住,連忙跟上她。 嬌然一路狂奔,跑出百里府,跑到街上,沖撞著人群,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的痛哭一場。 百里文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見她跑進樹林,林子里回蕩著她凄厲的哀嚎。他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過了多久,她不哭了,抱著雙臂,將頭埋在膝間,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泣著。 “林子里風大,回去吧?!卑倮镂亩甲呱锨?。 嬌然抬起頭,看著他,“你來做什么!” 又說,“你應該回去找你妻子!過幾日就要成親了,卻爬上了你兄長的床,百里文都你怎么不生氣!你在這干嗎??!怎么不回去好好教訓那賤人!”嬌然吼著他。 百里文都站在她身前,一言不發。 “你滾開!滾開!我不需要你可憐!” “我沒有可憐你?!卑倮镂亩颊f,“哭夠了,就回去。在這兒吹壞了身子?!?/br> “你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在床上??!你為什么不傷心!你跑來這做什么,擔心我吹壞了身子!你有病吧!” 百里文都頓了頓,“絲蘿跟三哥,你情我愿,傷心又有什么用?!?/br> 嬌然聽他說到‘你情我愿’四字,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舅舅,為什么這么待她。 ****** 許久,嬌然哭夠了,眼淚也干了,想起床上的那一幕,心疼得也麻木了。 她側過頭,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百里文都,啞著嗓子說道,“有水嗎?” 百里文都轉過頭,看著她嘴唇哭的都干了,“沒有,我送你回去...?!?/br> 嬌然想起身,腿卻麻了。文都走過來,蹲下身子,手扶在她小腿上,揉了揉。 嬌然看著輕輕揉著自己小腿的文都,他,平日里,連絲蘿的手都不牽。 “文都,或許我知道怎么報復他們?!?/br> 文都抬眼,盯著她花貓般的小臉,“我不會那么做的…” 嬌然竟然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 她凄涼的問,“你喜歡我嗎?” 百里文都手一僵,他說過,自己從不撒謊。 “不喜歡...”他說。 嬌然反倒一笑,“你撒謊了?!?/br> 百里文都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br> “你說說,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嬌然站起身,伸出胳膊攔住他脖子。 百里文都又開始身子發麻,他松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你??茨憧蓱z...是怕你出事,才跟來的?!?/br> “文都,你要我嗎?就現在...我們不告訴他們,好不好?” “你在報復玄敬。嬌然,別做傻事,你會后悔的?!?/br> “你不想報復絲蘿嗎?還是,你愛她愛的不忍傷她!你是不是還要娶她!” “絲蘿她跟我,和你跟三哥不一樣,我跟你在一起,她只會心有不甘。但,玄敬愛你,你這么做,他會發瘋的?!?/br> 嬌然松開他,恨恨的說,“你懂什么叫愛!他愛我,就不會那么做!” “或許,你是誤會他了?!?/br> “是嗎!能有什么誤會!是啊,我...不該誤會,本來我就不是什么貞潔的女子,又何苦要求他對我專一!他不過是跟個女人歡好罷了,又有什么關系...”嬌然自言自語。 百里文都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拉著她,走出樹林。 走了半晌,才走到街上,她肚子一直在叫,無意看了看街邊賣包子的。 “在這等著...”文都走上前,讓賣包子的包了幾個包子,才發現自己沒帶錢,于是拿出身上玉佩遞給他。 嬌然走上來,她也沒帶錢,于是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釘,交給小二,“幾個包子,這個就夠了!” 賣包子的看著眼前穿著華貴的兩人,雖然女的臉上哭的五顏六色的,可這珠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貨色,“你們盡管挑!” 于是,她手里抱了兩包包子,邊吃邊往家走。 百里文都懷里也被塞了兩大包,緊跟在她后面。他知道,她現在說話行事,如若常人,可待會,她可能還會崩潰,發瘋... “別吃撐了...”百里文都皺了皺眉。 嬌然嘆了口氣,神情恍惚,機械的往嘴里塞著食物,“還是,很…傷心?!?/br> 他們一路走回家,文都站在門口,將包子遞給她。 嬌然說,“進來吧,我又不會把你吃了...你幫我把東西放屋里…” 百里文都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將油紙包放在桌上。 嬌然看著桌上的桃花,拿起來,眼神有些兇狠的看了看面前的文都。 許久,卻又緩緩放下。 百里文都被她盯的,頭皮發麻,不敢多留,說了聲告辭,便走了。 lt;兩家親事gt; 晚上,嬌然將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虛弱無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只覺得心里難受,身上也痛的很。半夜,司徒冥翻墻過來偷偷看她,才發現,她渾身guntang,是生病了... 一病就是三天,高燒不退,司徒冥嚇壞了,衣不解帶的守了她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好歹是醒了,可似是腦子被燒迷糊了,也不愛說話,時不時的默默流淚... 司徒冥知她是遇到了什么事,但問也問不出什么,哄也哄不住,心里干著急,不敢離開她半步。 這天,屋外淅瀝瀝的正下著小雨,開春的雨,格外的冷寒,嬌然坐在窗前發呆。 司徒冥走過來,給她披了件衣服,又端過一碗粥,坐她身邊,舀了一勺,遞到她眼前,“再吃點…” 嬌然看著胡子拉碴的司徒冥,臉有些蒼白,眼下也發青。這段時間,他憔悴了許多。 嬌然伸出手,接過碗,“我自己來…” “我想出去走走…”她喝了幾口,放下手中的粥。 司徒冥臉上有些激動,連忙說好。 他陪她走上街,一手撐著傘,一手輕輕握著她的小手,慢慢的閑逛著,時不時的拿街邊賣的小玩意逗她。 此時,不遠處傳來的一陣陣喜樂聲,一支迎親的隊伍漸漸走近,這紅色的花轎在雨天里格外醒目,“是誰家娶新娘子?”嬌然隨口一問。 司徒冥也不知道,陪她站一邊看,“忘了告訴你,封川跟白淑賢成親了?!?/br> 又說,“他跟他父親說淑賢的孩子是他的…封川的父親聽了,便不再攔著,向白家提了親,只不過是側室…” “何時的事?”嬌然問。 “就你醒來的那天,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百里家連賓客都沒有宴請,只是簡單的拜了堂。跟前幾日百里文都娶絲蘿時的景象真是大相徑庭…” 嬌然抬了抬眼,“百里文都?他們,還是成親了…” 司徒冥覺得她這話說的奇怪,但沒在意,“他們這一對可順利多了,皇上賜的婚事,皇后又親定的好日子,任是誰也攔不住…不像白淑賢…唉…” “淑賢跟封川,也算是終成眷屬了?!眿扇坏痛怪垌?。 絲蘿,應該是想嫁作他人吧,可惜,皇上賜的婚,她若想悔,便是抗旨不尊了,嬌然想到這,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想吃包子了…前面就有一家不錯…”嬌然說著,拉著司徒冥走到一家包子鋪。 “還吃…你…吃不膩嗎?”司徒冥想起她吃包子吃撐了,才引的嘔吐發燒,大病了一場… 嬌然看著賣包子的那人,“老板,我前段時間來買包子,忘了帶錢就用一對耳珠抵的,我想贖回來,可以嗎?多少錢都行…” 賣包子的看了看她,撓撓頭,“???當天下午姑娘不就已經贖回去了?就是跟你一起來的那人…” “噢…這樣子…是我記錯了…”嬌然說,眼里閃過一絲嘲諷。 “哎呦,我說姑娘,你差點就害慘我了,那可是宮中的物件,我們尋常百姓哪敢用那個!若是我內人真的戴出去,讓人以為是偷的,搞不好是要殺頭的!”賣包子埋怨她。 這倒讓嬌然有些意外,她看了看司徒冥,那對耳珠好像是他給的,說是街上隨意買的。 司徒冥嗯哼了一聲,“那對珍珠的?…我忘了…好像是從我爹那拿的…” 嬌然白了他一眼,“是你偷的吧…” 司徒冥嘴角抽了抽,“怎會偷的!年根的時候宮里下來好多封賞,我爹說讓我隨便選,我一眼就瞧見里面那對耳珠了,覺得粉粉的極其配你,于是就拿來了…” 嬌然撇了撇嘴,“…你也不告訴我是宮里的東西,差點就害了人家…” 司徒冥無奈的笑笑,“還成我的不對了。好心送你的東西,你卻拿來買包子…以后不準了??!” “嗯…知道了…”嬌然說完,也沒買包子,便挽著司徒冥回去了。 lt;不要你了gt; *********** 幾日后,嬌然又出現在了百里家,穿著一身丫鬟服,在自己原先住的房間里,整理床鋪。 只聽門嘭的一聲,百里玄敬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小身影,如夢似幻。 嬌然見是他,微微一笑,“我回來了…” “誰讓你回來的...”百里玄敬說的冷漠。 “這屋里,我的東西一動沒動呢。我知道你是一時生氣,才將我趕出去的...其實,主子你也希望我回來對吧?”嬌然說。 “主子?” “對啊…玄敬主子啊…” 百里玄敬覺得這個稱呼刺耳,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瞇了瞇,低頭一口吻住她刺眼的淺笑。 “唔...別,碰,我!”嬌然用力推開他,想起他親過別的女人,覺得那侵入的舌頭惡心極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百里玄敬悶哼了一聲,覺得口中一股血腥味,抽了出來,拿手指抿了抿嘴角,看著上面的血,冷哼一聲,“怎么,嫌惡心?” 嬌然攥了攥手指。 “那為何還來找我!”百里玄敬說。 “因為,我...我想你...”嬌然眼里閃著淚光,她是真的想他,又愛又恨。 百里玄敬幽深的眸子更是沉重,深吸了一口氣,“你就這么愛我?愛的連命都不要了,尊嚴也不要了?我問你,是不是要天天看我cao別的女人,你才死心!” 嬌然眼里閃著淚光,搖搖頭,“不是的...舅舅…” “不是什么!想起舅舅碰過別的女人,心里難受嗎?” 嬌然身子有些發抖。 “然兒,舅舅問你話呢,難受不難受!” “難受的要死是不是!那舅舅呢,舅舅就不難受嗎!看你為了舅舅一次次傷害自己,作踐自己,你以為舅舅有多開心!”百里玄敬吼著她。 “舅舅...我沒有...” “閉嘴!是不是舅舅生一次病,你就得讓那人cao你一回!你跟南宮陌那晚做了幾次?一口一個相公的叫著,那么會發浪發sao,是不是只要你讓他cao,他什么要求都答應你??!舅舅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為了舅舅獻身!” 嬌然怔了怔,哭的更兇,“我沒有...舅舅,我們都忘了那些事好不好?我…愛你啊…” “閉嘴!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我是揍你揍的太輕了是吧!我說過,你要是不疼惜自己,舅舅也不會疼你,更不會愛你!”百里玄敬說。 嬌然顫抖著身子,指甲都鑲到rou中,“所以...你就跟別的女人交媾,你就不要我了???” 百里玄敬冷笑一聲,“我怎會不要你?怎么要你,是這樣嗎,還是這樣!”說著一手撕開她的衣服,露出半個身子。 “舅舅...不...”嬌然捂著上身,下身的衣服卻又被撕碎。 百里玄敬將她丟到床上,隨即跨上床,將她騎在身下。 “放開!別碰我!”嬌然趴在床上,雙手被他反扣在后面,像一只待宰的小羊般無助掙扎,她覺出舅舅正在脫衣服,意圖再明顯不過。 “為什么不能碰?不想舅舅cao你嗎?不是說忘了嗎?” “別碰我…好臟…嗚嗚…不要碰我…”嬌然將頭埋在被褥間嗚嗚直哭。 百里玄敬聽她說出'好臟'二字,身子僵住,嗓子哽咽。 看著小人赤裸的后背,潔白無瑕,嫩的跟嬰兒一樣,柔的讓他心疼,他心里酸澀,黑眸陰郁痛苦,嘴邊卻發出輕輕的笑聲。 百里玄敬松開了她。 “舅舅,我不愛你了……”嬌然十指抓著身下的床單,嗚咽著重復這一句話,好似在催眠自己。 “嫌舅舅臟了?呵呵,也好?!北緛?,就不應該愛…更不應該,愛的那么奮不顧身。 百里玄敬,踉蹌著走出了她的房間。 ************ 此后,嬌然卻依然待在百里家,做他的貼身丫鬟。 她對舅舅說,即便是不愛了,但他還是她的舅舅,她要伺候他,照顧他。 她說,除了齊然,他是她唯一親人,若是他再趕她走,那她就揭穿他的身份,將兩人不倫的關系告訴所有人,然后再把自己賣到軍營,去做軍妓,說不好哪天還能碰到百里家的人。 百里玄敬聽的心驚膽顫,真的不敢再攆她。 兩人就這么一主一仆,似是回到從前。在旁人看來,之前她被趕出去,不過是兩人拌嘴而已。如今她回來,依舊享有不一樣的特權,依舊是那個被主子寵的可以在百里府為所欲為的貼身丫鬟。 只有幾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已再不似從前。 絲蘿就是其中一個,但她每次見到嬌然,眼里卻盡是恨,比以前那單純的厭惡之色更要狠上幾分。這讓嬌然覺得好笑,難道不應該是自己更恨她嗎,只要她隨便一句關于那夜的情景,都會讓自己痛的無以復加,如墜地獄。 而百里文都見到嬌然,卻會故意的躲開。他的刻意,讓嬌然也覺得可笑。 這天,天氣甚好。她在院里練劍,文都進來,像是來找玄敬。 嬌然見他猶豫著又要走,笑了笑,“怎么,見了我比見你三哥還別扭?我是…碰過你女人?” 百里文都也不生氣,看了她一眼,抬腳走進院里,去屋里找玄敬。 嬌然宛然一笑,提起劍向他揮過去。百里文都連忙躲閃,始終不還手。她進步很快,木劍也已換成了鐵劍,鋒利無比,卻依然觸不到他衣角。 “沒勁…”嬌然見連他一根頭發都碰不到,撇撇嘴,停了下來,看著手中的劍,拿起小手抹了下劍鋒。 百里文都看得心直顫,擔心她割到自己。 “下次能不能讓著我點…”嬌然說。 百里文都默不作聲。 嬌然又一揮劍,直刺他胸口,百里文都輕輕一躲,卻沒'來得及',劍劃破了他的衣服。 啪嗒兩聲,兩顆珠子從他衣襟里掉了出來。百里文都迅速從地上撿了起來,速度之快,嬌然差點就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嬌然笑了笑,“給你那新婚妻子的?我記得,我也有那么一對珍珠的…” 百里文都有些局促,知她看到了,正要說什么,玄敬從屋里出來了。 “找我何事?”百里玄敬說。 “噢,父親說,下個月底就離京,問你是留這還是跟著一塊回去…” “留這…” “嗯,父親也是這么想的,畢竟北疆苦寒,你留在京城他比較放心?!?/br> 百里玄敬恩了一聲,看嬌然也沒跟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他微微嘆了口氣,“沒其他事了吧?你…衣服怎的了?” “噢…”百里文都捂了捂胸口,“給她劃的…沒其他事了,那三哥我先走了?!?/br> 百里文都走出院落,見嬌然在長廊那坐著,身子慵懶的靠欄桿上,青蔥般白嫩的手指卷著額前那細細的胎發,纏來纏去,她聽見他的腳步聲,抬起頭一笑。 若是有其他的路,他一定會掉頭就走??偛荒茉倩厝ト缭豪?,他緩緩地走過她身邊。一絲的幽香,是她身上飄過來的。 “絲蘿會留在京城,還是跟著去邊疆?”嬌然拿出劍橫在長廊中間,攔住他。 “留這兒…” “不擔心么?”嬌然問,“我看你似乎并不介意那天的事呢,你將她一個人留這不怕她再紅杏出墻嗎?” 百里文都沉默。 “衣服脫下來,我拿回去給你補補…”嬌然站起身來,看到他敞開的衣襟。 “不用…我直接扔了?!?/br> “那多浪費,你知道府墻外有多少人連飯都吃不飽嗎?而且很多就是因為你們不停的拓展疆土,連連征戰,害得那些百姓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活下來,卻要忍饑受寒,冬天路邊有多少乞丐被餓死凍死,你看不到嗎?” 百里文都臉抽了抽。 “所以,你扔了還不如給我,我拿去給那些乞丐…” 他并不覺得她會有這個善心,但見她上來就脫他衣服,“你做什么!” “你自己不脫,我幫你啊…你怎么這么小氣,不顧平民百姓的疾苦…” “我自己來!”百里文都知她在無理取鬧,可她一碰他,自己就身子發麻,他脫下外套丟給她。 “多謝,這衣服歸我了,那我的那對耳珠就送你了…”嬌然說完,扭頭就走了。 她是要自己留著嗎?百里文都心里莫名的悸動。 她,自回來后,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他,這讓他夜夜難眠。 lt;大齡處男(H)gt; ************ 深夜,屋外下著蒙蒙細雨,文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只聽有人推門進來,走到他身邊,脫了衣服,爬上床… 百里文都認出是她,那嫩乳,細腰,還有盈盈一握的小屁股,無處不銷魂。 他瞇著眼,看她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軟軟的握著,上下taonong,他難受又舒服的呻吟了幾聲,“然兒…阿…小妖精…” 那小妖精卻哭了起來,“你下個月就走了,我…舍不得你…嗚嗚…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百里文都坐起身來,摟過她輕聲安慰,說自己不走了…卻見她淡粉的指甲突然變成鋒利的尖刀,直刺在他心口,將他的心剜了出來,柔弱的小臉變得妖媚狠厲,冷冷的嘲笑他,“哼,我只是在利用你…你個傻瓜…哈哈哈哈…” 百里文都猛地起身,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是一場夢… 他扶了扶額頭,抬眼卻見絲蘿,穿的極少,坐在床邊,手放在他下腹。 他拿掉她的手,“怎么還不睡?這屋冷,小心受涼了…” 絲蘿定定地看著他,“我們還要這樣到多久!”她睡里屋,他住外間,從新婚之夜就是如此。 百里文都下床披上衣服,“你和我,跟從前一樣相處,就挺好。我知道你喜歡三哥,不想勉強你?!?/br> 絲蘿上前從后面抱住他,“玄敬他…他是個混蛋…文都,你原諒我!我當時是一時糊涂…” “別說了…都說過幾次了,我起初就不怪你,你始終是我的妻子,這是我一輩子都認定的事實…我只是習慣一個人睡,你不要再瞎想?!卑倮镂亩妓砷_她的胳膊,“我去書房…”說著便走了出去。 絲蘿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淚流滿面,又悔又恨。 百里府的正南角有一個大的書樓,三層閣樓,藏書豐富,小到字帖畫冊,大到兵書典籍,應有盡有。 百里文都走近書樓,見二樓亮著燈,于是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一小人兒坐在案桌前,拿著毛筆一筆一畫的練著字。 他站在離她十步之遠的地方默默看著。最近她,很是勤奮好學…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兒碰見到她了,她都是趁晚上沒人的時候過來,有時候大哥也在,她就去三樓或者二樓,很知道避嫌。 可若是他,她總是故意挨他很近,直到把他逼走… 他想起剛才那個荒唐夢,她哭的梨花帶雨,說舍不得他走。是啊,下個月底,他就離京了。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見。 想到此,他緩緩走進她。 嬌然聽到動靜,轉過身見是他,又回過頭繼續寫,“你們的字,筆畫也太多了吧…” 似嬌似嗔,軟糯的聲音如她身上清幽的體香,在這書閣里飄蕩…撩的他每個神經都敏感又緊繃。 他想了,她若是再'得寸進尺',那他就依了她。他,不想再忍了,妖精也好,剜心也罷,利用報復,他也認了。 他只想著放縱一次,跟這眼前的小人兒。 嬌然,顯然沒意識到他已經做了一個大決定,她一心撲在字帖上,想著以后學會寫字,就能親自給齊然回信了。還有,說不定她還會開個小商鋪,自己當掌柜,記賬收賬,她還學會了武功,也能保護自己… 舅舅對她的傷害,無疑讓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 “這么晚了…還不回去睡?三哥該擔心了…”百里文都說。 他這次不僅沒躲,還主動上來搭話,嬌然挑了挑眉,“玄敬他不管我…晚上安靜,容易靜下心來…” “噢…” 而后一陣沉默。 嬌然說,“你怎么還沒睡?” 百里文都站她身側,“睡不著…” 嬌然輕聲一笑,“新婚燕爾,該如膠似漆才對,還能睡不著?” “恩…” 又是一陣沉默。 嬌然見他還沒走,察覺他的異樣,放下手中的筆,盯著他眼里不明的炙熱,“百里文都,你…是在等我勾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