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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翻身記在線閱讀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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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識破身份

    “怎么不跟著?你可是他的貼身婢女?!苯z蘿見玄敬一人出去了,對嬌然很是不滿,她未免也太不盡心了。

    “南宮御醫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眿扇徽f。

    “那也要在外伺候著…”

    “我只聽主子一人的吩咐…。練乏了…奴婢先告退了?!眿扇徽f完,放好弓箭,便走了出去。

    “你!”絲蘿見她就這樣走了,很是氣憤。

    “大哥,你都看到了!”絲蘿走到百里嶺南身邊。

    百里嶺南對她們的事并不怎么感興趣,但見絲蘿如此在意,于是說道,“就是一寵壞的丫頭,你與她計較什么?”

    “我計較?記得大哥曾因為一個婢子對大嫂說了句不敬之語,你就將她趕出了府,怎么對她就這般寬容!”絲蘿有些忿忿不平。

    “我與溫蕙是結發夫妻,自然護著她??山z蘿,你是文都的未婚妻,按理說,玄敬寵溺一個丫鬟,你不該如此在意?!卑倮飵X南說。

    “我…我這不是怕三哥受騙嗎!你是不曉得,那東方軒宇就被她騙的團團轉,如今,她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三哥的婢女,肯定是來者不善!說不好是什么jian細呢!”

    “玄敬對百里家和朝堂之事一無所知,jian細找他做甚?”嶺南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絲蘿,文都跟你最般配…二弟他花天酒地,玄敬不喜打打殺殺,封川又太小,就數文都與你志同道合,自小到大又對你極其用心,你不要負了他?!?/br>
    “我…知道…”絲蘿低頭。

    “知道就好…你從小在百里府長大,與我們的情份自然與旁人不同,擔心玄敬也是情理之中…不過,犯不著為一小婢子天天鬧的不愉快…冷落了文都…”

    “恩…我明白?!苯z蘿點點頭,也覺得這幾日太過關注那丫頭的事,跟文都談論的也都是她,心里不免覺得有些歉意。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和文都一起過來吃飯吧,溫蕙親自下廚?!?/br>
    “好!我最喜歡大嫂做的家鄉菜啦!”絲蘿點頭,欣然答應。

    *****************

    這邊,嬌然回到房間,覺得又乏又累,身上又出了些汗,于是便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床上,翻著舅舅給她的武功畫冊。

    沒一會兒,她卻打起盹來。

    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進來,她以為是舅舅,便沒起身,閉著眼假寐。

    那人進來,坐她床邊,手輕輕撥弄了她幾下散開的發絲,見她趴在床上裝睡,便從后面撩開她衣服,只見她里面什么都沒穿,誘人的酮體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顯然是剛沐浴過,等著人來疼愛。

    “…我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嬌然依舊閉著眼,笑吟吟的嬌嗔。

    那人聽了,將她粉嫩的屁股高高抬起,對準xiaoxue就是一挺,粗長如硬鐵般的物事硬生生的擠入她的幽閉的軟xue。

    “嗯…疼…舅舅……”嬌然毫無防備,疼的睜開眼睛,轉頭一看,卻是嚇得一激靈,想從床上爬起來,奈何他死死擒著她的屁股不放,一味的只往里沖撞。

    “南宮陌…”,她咬著嘴唇,忍著疼,她知道,他在生氣,在懲罰她,加上剛才喚出的舅舅二字,更讓她心里忐忑,怕他懷疑玄敬的身份。

    南宮陌皺著眉,在她體內強硬的進進出出,干澀的甬道讓他也并不好受,“怎么,除了那舊情人,其他男人cao你都沒感覺了嗎?”

    南宮陌拔出rou根,將她屁股抬高,雙腿分開掛在自己肩膀上,讓她倒立著,rouxue正好朝著自己,他一低頭,張嘴便含住那粉嫩的唇瓣,大口的吮吸,嘬的滋滋作響,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啊…”嬌然被倒掛在他身上,頭抵著床,腦子暈暈的,一片空白,只覺他粗長的舌頭如小蛇般擠入她的xue內,攪弄她的軟rou,舌尖故意滑過她淺處的敏感地帶不斷挑逗她。

    南宮陌吃了一會兒她的xue兒,見已有些濕潤,放下她,迫不及待的又擠了進去。這次,兩人都好受多了。

    南宮陌一手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攥住她屁股,下身拼命的聳動,如打樁般上下左右的狠cao她。嬌然嗯嗯嗚嗚,如個布娃娃般毫無反擊之力,心里只求他快點結束,這次,她注定到不了高潮。

    南宮陌見她顫抖著身子,明明就要泄身了卻死命的咬著牙,顯然,她心事重重,而且抗拒他帶給她的歡愉。他一下沒了心晴,猛烈的抽干了幾下便射了出來,濃稠的液體自她xue里溢出來,流到了床單上。

    南宮陌起身,如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般,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她脖子,空蕩蕩的,“我送你的玉墜呢…”

    “…不小心弄丟了…”

    “弄丟了?還是扔了?”南宮陌冷眼看著趴在床上的嬌然,“呵呵,也是,他回來了,自然夜夜做的是美夢!那我這個人呢,你也打算丟了是吧!”

    嬌然心里一顫,“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剛才cao你時一直在想怎么扯謊吧!”南宮陌神色陰郁。

    嬌然故作輕松,“南宮陌…玉墜,我真的是不小心弄丟的,你別生氣,我…會找到的。還有今天,我也不是故意不去見你,我實在太累了,又是學武,又是射箭的,你瞧我手上,都磨起水泡了…等改天我好了,就去找你…”

    南宮陌嘲諷的看著她,“不用避重就輕,你真拿我當傻子嗎...我不是東方軒宇,你拋棄他,他寧愿背負惡逆的罪名,也不舍得委屈你。我,不一樣,就算讓你恨我一輩子...我也不會給你拋棄我的機會...”

    嬌然顯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卻隱隱的覺得不安,“南宮陌...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邪魅的笑笑,“我是什么樣的人,現如今,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把玉墜找回來,我家祖傳的靈物,就這么讓你給丟了,我怕老祖宗會氣的從墳里跳出來…”

    這話,嬌然倒是聽明白了,她有些費解的看著他,正要說些什么,他卻扭頭走了。

    嬌然懵懂,他這來去匆匆的,毫無章法,究竟想做什么。她反復思量著他剛才說的話,突然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披上衣服,跑到舅舅房里。

    剛進屋,便一頭撞到舅舅身上。

    “咳咳...你...”百里玄敬差點被她撞倒,抬頭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怔了怔,“這是怎么了?”

    “舅…想來看看你…”她再也不敢叫他舅舅,即使在私下,“玄敬…你…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怎么頭發都不挽,就跑過來了?”

    “做了個噩夢…夢見你又離開我…”

    “傻丫頭…”百里玄敬笑笑,摟過她,“今晚舅舅陪著你…就不會做噩夢了…”

    “恩…”嬌然緊緊環著他的腰,不舍得放開。

    獵個野獸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嬌然時時想起南宮陌的那番話,隱約覺得有些不安。

    那玉墜,還是盡快找到還給他的好,那么貴重,她怎么敢收。

    可她到底是落哪里了呢?

    嬌然邊想,邊揮舞著手里的木劍,跟著舅舅的動作,一招一式的學習,還算有些章法。

    “你今天,不專心…”玄敬回過身來,看著嬌然,她最近似有心事。

    “…”

    “伸出手來…”

    嬌然乖乖的伸手,玄敬拿起手中的劍,當作戒尺,朝著她手心就是啪的一聲,嬌然疼的渾身一顫。

    “都學幾天了,還是不見長進…”百里玄敬又朝她手心打了一下,力度稍微輕了點。

    嬌然看著嚴厲的舅舅,又委屈又有些惱。

    此時,百里封川走了進來,看著嬌然正被罰,“三哥,她就不是學武的料子!何況,你也太嚴苛了,這過幾天就新年了,大哥都讓我歇息了,你怎么還讓她練呢…”

    “你來做什么?”百里玄敬問。

    “噢…父親讓我送進宮赴宴的衣服過來?;噬厦磕瓿Χ紩缯埓蟪?,今年也不例外,我們家都要去的…你穿上看看合適不,不合適再讓人改…”

    “恩…”玄敬答應著,連看都不看,便讓下人收了進去。

    嬌然聽他除夕要入宮,小臉不禁有些失落,搓著紅紅的掌心,委屈的看著舅舅。

    玄敬笑笑,摸摸她的頭,柔聲說到,“放心,我會提早回來,陪你守歲的…”

    嬌然聽了,嘴角一彎,有了些笑模樣。

    百里封川看他兩人,打趣說,“嘖嘖,我倒覺得你倆才是一家人呢。怎樣?嬌然你何時嫁給我三哥???”

    嬌然愣了愣,說道,“要你管呢…倒是你,何時才能娶到淑賢喲…”

    成親不過是個形式,她與舅舅情比金堅,又有血緣之親,根本不需要用這個來證明兩人的感情。

    “別提她,別提她…她昨天可要把我氣死了…!”百里封川搖了搖頭。

    “怎么了?她又怎么著你了?”嬌然笑嘻嘻的問,這一對真是活寶。

    玄敬看著兩人,放下手中的劍,對嬌然說道,

    “看你也不專心,今天先不練了,你去玩吧?!闭f著便自己回屋了。

    嬌然一聽舅舅放她出去玩,頓時心花怒放。這幾天可算是把她折騰的夠嗆。

    百里封川看了看嬌然,說,“…既然三哥讓你出去玩,出不出去?淑賢聽你會騎射了,昨天還說要約你一塊去上山打獵呢?!?/br>
    “上山打獵?好呀!那我問問玄敬去不去?!眿扇徽f。

    “呃...別叫他…”

    “為什么?”

    “…這個...我們四…三個人都年齡相仿,帶上他哪能玩的暢快?…”

    嬌然心想,也是,自己倒與舅舅親近了,他們卻是覺得跟舅舅有年齡之隔吧,于是點點頭,“等我回屋拿上我的箭…”

    嬌然走到舅舅屋里,看著他坐在案桌旁,見她進來,不悅的說道,“現在就嫌棄舅舅了?”

    嬌然吐吐舌頭,“你都聽到了?嘻嘻…玄敬主子…我今天獵只兔子回來給你吃啊…”

    說著,她從墻上取下舅舅的弓箭,背在身上。

    “你用抓的還比較快…”

    “…不要打擊我嘛…說不定我真的能打到只呢…你的馬也借我騎,我的那匹太小了,老是不聽話...”

    “恩...那我等著你的野味…注意安全,別傷著…”

    “好!”嬌然見舅舅應允,興高采烈的拿著弓箭出去了。

    百里玄敬微微嘆了口氣,她很少稱呼她舅舅了,可心里呢。

    剛才她回封川的話里,根本就無意要嫁給他做妻子。她,究竟,還是在乎這禁忌的。

    *****************

    到了獵場,嬌然才明白,為什么不讓舅舅跟過來,原來,他們也約了司徒冥。

    “然兒...”司徒冥走到她身邊,脈脈的看著她。

    嬌然回避他的眼神,看著百里封川,百里封川搖搖手,指了指白淑賢。

    白淑賢笑嘻嘻的說道,“這...獵場是司徒家的,碰上他也不例外啊...呵呵,呵呵?!?/br>
    嬌然無語。

    “我聽說你...學會騎射了?!彼就节び懞玫膯査?。

    “恩,玄敬教我的...我現在是他的貼身女婢?!眿扇徽f。

    司徒冥聽罷,酸酸的凝視著她,不發一語。

    百里封川和白淑賢在旁,同情的看著司徒冥。比起他們受家人阻攔,原來這一廂情愿,更讓人煎熬。

    白淑賢見氣氛詭異,拉過嬌然,笑呵呵說道,“走,進去進去,既然來了就不準走啊,不把里面的獵物打光,就不讓回去...”

    嬌然也覺得自己把氣氛弄得有些尷尬了,于是便跟著淑賢,騎馬走在前面。

    百里封川在后面搖搖頭,小聲對司徒冥說道,“勸你不聽...冷屁股貼人臉了吧?!?/br>
    司徒冥苦笑,“早知道是這樣...我就是想見見她?!?/br>
    百里封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與淑賢,是淑賢主動示好,所以,他自是不懂這種相思不得的滋味。

    白淑賢在前面,也跟嬌然說著悄悄話,“我也不是有意瞞你的...只是他三番四次來找我,實在是煩。而且,他好像被他爹趕出家了,現在就住你家附近,天天眼巴巴的等你...怪可憐的,我都沒敢告訴他,你住在百里府的事...”

    嬌然聽了,默不作聲。

    白淑賢又說,“哎,你們的事我是不懂了,不過這男未婚女未嫁的,出來一起玩也沒什么的,就當朋友相處了,你對他也太狠心了...”

    “恩...”嬌然聽了,回頭望了望司徒冥,微微一笑,想緩解一下剛才的尷尬氣氛。

    司徒冥也回之以笑。

    百里封川見此,嘴角撇了撇,覺得搞不懂這兩人。

    于是四人便騎馬走進樹林中,尋找獵物。不一會兒,除了嬌然,其他三人都有了收獲。

    嬌然拿著弓箭騎在馬上,鼓著腮幫子,累的臉紅紅的,額頭上也出了稀罕,“哎呀...我怎么這么笨呢...連只兔子都獵不到...”

    司徒冥在旁邊安慰她,“不急,你才學了幾天,剛才就差點射到那只麋鹿,記著出手要快準狠,不能猶豫...”

    百里封川此時從遠處飛馳而過,看她急呼呼的笨樣子,忍不住逗她?!昂?!嬌然,要不要我這只野兔給你,不然三哥今晚要挨餓了...”

    “要你管!待會打只大的,嚇死你!”嬌然不服氣,快馬加鞭,四處尋找獵物,司徒冥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后,護著她。

    “那有一只!快!”司徒冥指著遠處一黑影小聲說道。

    嬌然看到,連忙張滿了弓。

    “等等!”司徒冥一吼。

    只聽嗖的一聲,一箭飛出,穩穩正正地射個正著。

    “啊...射中了,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司徒冥?你瞧,你瞧!”嬌然興奮的直叫。

    司徒冥臉抽了抽,“我...我剛才想攔住你...”

    “怎了?”

    “那...好像是個人...”

    嬌然驟地變了臉色,仔細往遠處一瞧,瞬間色如死灰,“啊...趕緊去瞧瞧!”

    他倆連忙策馬跑到'獵物‘跟前,只見地上躺著的,確是個人,肩膀上插著嬌然的紅尾箭。

    而且,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冥的親爹,司徒宰相,司徒絕。

    都想碰瓷

    司徒絕捂著自己肩膀,艱難的從地上坐起來。

    “爹...怎...怎么是你...”

    嬌然看著他肩上的箭柄,瞬間有些慌了,“對...對不起...”

    “沒事的,然兒,我爹血厚...今日幸虧射中的是他...”司徒冥倒不驚慌,安慰著嬌然。

    嬌然欲哭無淚,這什么跟什么呀。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還不趕快去叫人!”司徒絕瞪了一眼這不孝子。

    “別吼別吼!越吼,血冒的越快...”司徒冥有些幸災樂禍。

    “對...對??!司徒冥,你趕緊去叫人...”嬌然看著司徒絕肩膀上滲出的鮮血,連忙幫他止血,“放心...宰相大人,我...我懂些醫術...你,你別擔心...”

    司徒絕看著她慌里慌張的樣子,小手顫巍巍的幫他止血。他不擔心自己,倒是有些擔心她被嚇暈了,“無礙...”

    “你…還是躺下吧…,這樣血流的慢一些…”說著,嬌然手扶著他后背,讓他躺下。

    司徒絕后背一緊,皺了皺眉,緩緩的躺地上。此時,只聽清脆的一聲,一玉墜從他衣襟里滑出,掉到了地上。

    嬌然撿起來,這不是她的靈芝玉墜么,“這…”

    她狐疑地看著司徒絕。

    司徒絕有那么一剎那的尷尬,迅速又恢復了常態,“怎么,你認得這個?”

    “好像…是我丟的那只…”嬌然說。

    “噢…那應該就是你的…一直沒找到主人…”司徒絕說完,閉上眼睛,似是疼的呼吸有些紊亂。

    嬌然見他粗喘著氣,努力調整著呼吸,也沒多想,連忙將玉墜收到衣襟里,然后幫他按住出血口,等著人來救治。

    不一會兒,司徒冥便叫了人來。

    只見三四個大夫圍著他,處理傷口,簡單包扎后便將他抬到了別處治療。

    嬌然因為剛才狩獵消耗了體力,加上驚慌緊張,腿直發軟,沒走幾步,就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幸虧,司徒冥眼疾手快,將她接住。

    等她醒來時,已是半個時辰后。

    司徒冥在旁抱著她,見她醒來,哼笑道,“射中的是我爹,你怎么還暈過去了...”

    嬌然坐起身來,也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你爹,他沒事吧?”

    “沒事了,放心...你那點力度,距離又遠,扎的根本就不深。何況我父親又不是不會武功,我還怪他沒躲開呢…”司徒冥樂呵呵的說,

    “不過…這幾天,你還是要去看看他的,慰問一下,才不失禮節!”

    “那是自然…”嬌然點頭。

    百里封川也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是想讓嬌然去看你自己吧…看你爹?哼哼…”

    白淑賢笑了笑,“那還用說,司徒冥算是因禍得福了…哈哈。不過,嬌然,你箭法真準!這宰相大人能文能武,身手敏捷,當年還是出了名的千里眼。射他,可比射那野獸難多了!哈哈…”

    “是呀!我百里封川,也甘拜下風!”封川作揖打趣她。

    “……”嬌然看著這群'狐朋狗友',雖然是拿她取樂,可的確讓她不再那么擔心愧疚了。

    等回到家,她放下弓箭,掏出袖口中的玉墜,想想,估計是那日司徒冥跟她撕扯時落在院子里了。

    不過,他撿到了怎不還給她呢,還放在身上…

    “可見這玉墜是挺珍貴的,不然他也不會撿了別人東西不還?!弊詈?,嬌然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將玉墜包到絲帕里收了起來,打算找個機會還給南宮陌。

    ************

    半夜,她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便來到舅舅房前。她推了推門,見門沒鎖就走了進去,見他已經睡了,就脫了衣服,悄悄爬上床,從后面抱著舅舅。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僵,嬌然知道他醒著。

    “...我今日什么都沒打到,還把人給射傷了...”嬌然身子緊挨著舅舅,柔軟的胸脯貼在他后背之上,說得又嬌又可憐。

    “幸虧傷的不重,想來還真有些害怕...”嬌然想尋求安慰。見他還不轉過身來抱她,便用乳尖輕輕摩擦他后背,小手也在從他腰上滑到他下腹,就要握住他的rou根...

    “是誰!”說著,被當作玄敬的人倏地抓住她的手,忽的從床上坐起起身,轉頭看她,吃了一驚。

    “??!”嬌然大叫一聲,嚇的花容失色,“你??!臭流氓!”

    說著,不分青紅皂白,朝他臉上就是啪的一巴掌。他,是百里文都。

    “你!”百里文都哪被女人打過,氣的臉紅,卻不敢發火,因為,他也心虛,方才他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便鬼使神差的般的沒吱聲,直到她不知羞恥的要抓他那里...

    “死流氓!臭流氓!”嬌然手被他擒住,便拿腿踢他,這男人剛才分明是醒著的,卻在裝睡,可見是要故意占她便宜。

    百里文都看她連個肚兜都沒穿,兩只雪白的嫩乳在那晃來晃去,晃得他渾身發麻,頭腦發暈。

    “看什么看!你!放開!”嬌然見他明目張膽的盯著自己瞧,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上身未著絲縷,又羞又惱,抽出手又是一巴掌,連忙抓過被子遮住自己。

    她,本就討厭他。這下,更是厭惡了。

    百里文都被打了兩個耳光,也是羞怒無比,想揍她又下不去手,于是氣呼呼的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打也打了,該消氣了!我...三哥他舊疾發作,折騰了一夜,最后大哥和絲蘿趁他睡著了,才趕忙將他送去南宮陌那診治。這幾日我因張羅與絲蘿成婚的事,也是幾夜未合眼,又加上照顧三哥,實在是累了便躺在他這里歇息一下。我...我哪想到,都半夜了,你會進來!進來就進來,哪有婢子會跟你一樣!...”

    嬌然聽他說著原委,一時愣住,她光顧著打他,都沒想到舅舅為何今夜不在。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趕忙穿上衣服,走下床,“玄敬病了,為何我不知道?!折騰了一夜?怎么不讓御醫早給他瞧,御醫不會來百里府看診嗎!為何將他送到宮中?”他說的漏洞百出,她不知道舅舅到底是不是真的舊疾發錯。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三哥吩咐過,不能將今夜事告訴她,可他若不說,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入宮,是去南宮陌的府宅...他已經辭去了御醫之職。至于他為什么想要瞞著你,為什么不肯讓南宮陌看診,你還是等他回來,親自告訴你吧。quot;

    嬌然將信將疑,可又一想,這百里文都雖然討厭,可一向正理正行,不是那好色之人??赡?,的確是誤會他了...方才那兩巴掌,算他倒霉。

    “站??!帶我去南宮陌那里!”嬌然看他要走,喊住他。

    “你自己去!”百里文都是越想越氣,哪肯聽她差使。

    “你不去,我就告訴玄敬今夜的事!還有絲蘿,若她知道你今夜將我占遍了便宜,看她還肯不肯嫁給你!”嬌然說道,據她的觀察,這百里文都跟絲蘿平日里連個手都不牽,可見他甚是自律,對這男女之禮尤為慎重。

    “你??!”百里文都停住腳步,“你...真是不知羞恥...”

    “還不快去備馬,我回房拿個東西就來!”嬌然不理會他的怒視,小跑回屋,拿上靈芝玉墜,便趕忙出來。

    但此時,百里嶺南卻回來了,吩咐人將還是昏睡的百里玄敬扶進屋里。

    百里文都也牽來了馬,“大哥,回來了?怎么樣了?”

    百里嶺南搖搖頭,“沒找到他,南宮陌根本不在府中。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只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什么靈芝玉墜的主人會知道他在哪里。這靈芝玉墜是什么東西?”

    百里文都皺了皺眉,“這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說什么治不了便辭官回家,如今,人也不見了蹤影?!?/br>
    嬌然聽了,不自覺的握緊手中的玉墜,憂心忡忡的咬著嘴唇,咬破了卻不自知。

    百里文都看了看嬌然,方才的怒氣消了幾分,她應該,很擔心吧。

    “你...主子回來了,我們不用去了。放心...只是遺癥而已,三哥他照樣能活到九十九...”百里文都安慰她。

    孰不知,他這安慰的話,卻是讓她想到舅舅會英年早逝這一情況,反而更加擔心,急慌慌的跑到屋里,差點跌倒。

    百里嶺南搖搖頭,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說些話?!?/br>
    ******

    嬌然跑進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絲蘿在旁幫他蓋上被子。

    絲蘿瞧她紅著眼眶,說,“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藥,不是昏過去了?!?/br>
    “是我...連累了他...”嬌然哽咽,自言自語。

    “什么?”絲蘿沒聽清,見她悲痛欲絕的模樣,哼了一聲,“他還沒死呢...你這性子,怎么照顧他?天天一副狐媚嬌弱的樣子,就知道給他添麻煩!”

    絲蘿說的是氣話,嬌然卻聽在了心里。她,的確總是在添麻煩,若不是因為她和南宮陌的關系,這舊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宮陌那些模棱兩可的話,她不愿去細想。

    若她進一步,就會知道,南宮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許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爺,還是東方軒宇。他知道,他們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為,他知道,她的心交給了那人,這是他唯一不可觸碰的底線。

    嬌然立在那里,沒有勇氣走到舅舅床邊,就這么,遠遠的看著他,怕自己這個惹禍的害人精,又傷害到他。

    絲蘿見她漠然的也不過來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諷她,“你...站??!還不過來看著...白日他醒著時,怎么纏著他的,現在他生病了,你連看都不看!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嬌然頓了頓,什么都沒說,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從馬廄里牽出馬,如果百里嶺南說的是真的,那么,她應該知道南宮陌在哪兒。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聲,他剛將馬放回馬廄,就見她牽著馬像是要出門。

    嬌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別告訴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當我一直睡在屋里沒出來過。明日,我若不回來,就跟他說我出去找淑賢玩了?!?/br>
    不等他再細問,她便利落的騎上馬,急馳而去。文都皺了皺眉,這兩人瞞來瞞去的,實在讓人費解。見她已經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處。他沒看出她的異樣,因為他已經自顧不暇,在路上,他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她在床上,抱著他后背嬌滴滴的浪樣,還有她白嫩的乳兒晃來晃去的春色。

    他覺得滿身燥氣,不想去想卻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經女子,卻不知道她能這么媚,在喜歡的人兒面前妖的像條蛇,柔的跟水一樣。就單單那幾句,說著害怕,也讓他酥的全身發麻。

    這樣的感覺,他對絲蘿從未有過。他忍不住在腦海里,一遍遍重復剛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氐轿?,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著兵書看,可他沒發現,自己連蠟燭都沒點,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書。

    他低頭看著腿間鼓起的帳篷,再也受不了這燥熱,解開衣衫,握住早已漲的發疼的rou根,緩緩的taonong起來。

    腦海里的荒唐幻想,讓他呼吸越發急促,精壯的身上滲出細汗,男人隱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沒過多久,猙獰的rou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幾下,噗的射出一股濃液,在半空中劃出一弧線,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聲,長吁著氣,嘴里碎碎的念著,“妖精...妖精...”

    南宮威脅

    “來了?”南宮陌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她。這里,沒旁人來過。

    嬌然踏進屋里,看他和衣半躺在床上,屋里點著紅燭,忽明忽暗,照的屋里妖異怪誕。

    “過來...”南宮陌起身,坐在床上,伸出手臂,讓她到自己懷里來。

    嬌然溫順的爬上床,靠到他懷里。

    南宮陌摟過她,低頭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凝視著她的小臉,“十里桃花,都不及你...”

    嬌然與他四目相對,微微一笑,“玉墜找到了,就在我脖子上,你要不要看看...”

    南宮陌看向她脖子,被領子包的緊緊的,要解開才能看到。

    他哼笑一聲,伸手一顆一顆的,緩緩解開她的扣子,露出她白皙的頸子,還有半顆酥胸,里面什么都沒穿。

    他手指滑過她的鎖骨,挑起玉墜,細細摸索著,“就這么過來,不怕凍著?”

    “想著這里有溫泉,暖和的很,就沒多穿...”她微微蹭了蹭他胸膛,伸手也替他解衣服。

    南宮陌抓住她的手,放到身側,“喜歡這兒嗎?”

    “喜歡...”

    “知道你怕冷,就找了這個地方...”

    “...我知道...”

    “但你,只來主動找過我一次。唯一的一次,為了讓我帶你去見他...”

    “...”

    “這一次,同樣的,還是為了他...”南宮陌說的平靜,卻讓人覺得通體生寒。

    嬌然頭輕輕的靠在他肩膀上,不動聲色。她等著他繼續,他想要什么,她都給。

    南宮陌手伸入她衣襟,握住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抓出幾道紅痕。

    嬌然疼得吱唔了一聲。

    “怎么不求饒...”南宮陌邪笑一聲。

    她抬眼望著他,英俊硬朗的面龐,邪魅的眼睛深邃晦暗,其實,只要他愿意,大概女人都會喜歡他的。

    “南宮陌...以后,你希望我什么時候來,我便什么時候來?!?/br>
    他看著她小鹿一般眼睛,閃閃發亮,可憐楚楚,但這句看似順從的話,卻像一把刀子,刺的他心疼。

    “我若讓你日日在這呢?”

    “那我就日日在這,陪著你?!?/br>
    這句話,傷他更甚。

    “哼...你不應該這么快就答應,快的讓我更清楚他在你心里的分量!”

    南宮陌寒著臉,放開她,自己走下床,拿起桌上的鳳冠霞帔,扔在她身上,“穿上它...”

    嬌然從床上支起身來,看著鮮紅的嫁衣,心里有些慌了,“南宮陌...我說了會聽你的,便不會食言。只要不讓我舅舅知道,我什么都會聽你的?!?/br>
    “若是你前幾日來找我,我便允許有他的存在??赡阕屛业鹊奶昧?!非要逼你,你才肯想起我來,才肯來找我!…穿上...跟我拜堂成親。放心,過了今晚,明日我就去治好他!”

    “你...”嬌然沒想到他會如此,“南宮陌,你說過,你不在乎這些的,拜堂成親不過是個形式,你為何要這樣?”

    “是,成親之事,我是不在乎,可他人在乎!我總得告訴他們,讓他們看清楚,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尤其是他…”

    “你瘋了...我不會嫁給你的,我既然不能嫁給舅舅,那我這輩子誰都不嫁!”嬌然扔掉嫁衣,起身便走。

    “你去哪兒!”南宮陌一把攔住她,又將她扔回床上,撿起地上的嫁衣,強行給她穿上。

    “放開!”嬌然不從,拼命的掙扎。

    “既然來了,便由不得你!”南宮陌騎在她身上,抓著她的胳膊將嫁衣套上,又按住她,將扣子一顆一顆系好。

    “放開!啊...我不穿!”嬌然被扯來扯去,瘋狂的嘶吼,她不明白上天為何這么捉弄她,為什么現實總是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馳。

    “你不管他死活了嗎!你不是最愛他嗎!不是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嗎!”南宮陌見她不聽話的掙扎,咬他踢他,對抗他,便氣的手發抖,下手更是重了幾分,“玉墜你都戴上了,就是我南宮家的人!”

    嬌然聽此,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玉墜,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幾塊。

    南宮陌看著地上破碎的玉墜,身子一僵,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她,雙手在她胸前一撕,將那剛穿上的嫁衣扯成兩半,上面的珍珠綴飾噼里啪啦的散落到地上,清脆作響。

    “不嫁!好!不嫁…喬嬌然,你別再想出這個門!”南宮陌眼睛猩紅,將她扒的精光,抽出自己的衣帶,將她雙手綁在床上,兩只腳大大的分開舉在頭頂,他三下兩下扯開自己的衣服,結實的雙腿間那根rou龍已蘇醒,向上昂揚挺立,叫囂著要侵入銷魂xue。

    “你最好是濕了,不然cao裂了你,我也不會停下…”南宮陌握住粗長的rou龍,按住她的下腹對準那柔軟的細縫便頂了進去。

    “啊…”嬌然疼的直叫。

    南宮陌長驅直入,絲毫不顧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粗長的性器,一味的蠻橫沖撞,結實的木床都因他的動作咯吱作響,搖搖晃晃。

    “啊...南宮陌...不要...啊啊...”嬌然感覺下身如撕裂一般,被捆在床上的雙手奮力的扭扯,想掙脫捆綁。

    南宮陌居高臨下,看她不自量力的掙扎,諷刺的笑笑,下身大幅度的狠狠cao了她幾十下,將她撞的頭昏眼花,見她老實了便放輕的力道,在她xue里左右攪動,搗出些yin水,就著水兒在她緊xue里進進出出。

    嬌然起先的扭動,漸漸沒了力氣,放棄了抵抗,閉上眼不去看他,嗚嗚咽咽的受著他的蠻橫侵犯。

    南宮陌不發一語,瘋狂的占有著她,讓她臣服在自己編織的情欲之中,用這種方式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宣泄著求而不得的痛苦,嫉妒,和欲望。

    太陽悄悄升起,又落到西方,冬日的黃昏,冷清蒼白,寒風刺骨,唯獨這桃林里,一片春色,小木屋里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憊,將身下的小人cao醒了又cao暈,直到覺得滿足了,也乏了,才放開她。

    嬌然最后一次泄身后,沒等他拔出來,便已累的趴床上睡著了,南宮陌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她身側,卻毫無睡意。聽著旁邊嬌人淺淺的呼吸聲,睡夢里時不時的呢喃幾句。

    南宮陌輕輕將她翻過身來,摟進懷里,細細盯著她的睡顏,滿是淚痕的小臉,睫毛微微抖動,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她睡的很沉,卻不安穩。

    他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手拂過脖頸上一道細細的紅痕,有幾滴血珠滲了出來,是她扯掉玉墜時被紅繩割傷的。

    他不知道,這么一個小小的人兒,哪來的那么大力氣...

    ********

    第二天,嬌然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南宮陌在盯著她瞧。

    “餓了嗎...”南宮陌看了看她干澀的嘴唇,翻身下床,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喝點水?!?/br>
    嬌然不想喝,推開從床上爬起來?!笆裁磿r候了?”

    南宮陌不回答,“要我喂你?”

    說完自己喝了一口,低頭堵住她的嘴,將水渡給她。

    “唔...咳咳!我不想喝!”嬌然厭惡的推他臉,卻被摁著硬喝了下去。

    “以后你若是不聽話,這樣的事有的是?!蹦蠈m陌將水杯遞給她。

    嬌然拿過杯子,置氣般喝的一干二凈,她想下床,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已被他撕碎,根本沒辦法再穿,“給我衣服…”

    “給你衣服?你要去哪兒?”

    “…回我舅舅那兒?!?/br>
    “昨晚,還沒得到教訓?是不是cao的你太輕了!”南宮陌陰沉著臉。

    “你!”嬌然無語,自己下床,看衣柜里有她可穿衣服沒有??赡_一沾地,就軟的雙腿站不穩,一走動便磨的下身疼。

    南宮陌又將她拎回床上,“他早晚得知道,不急于這一時…”

    “知道什么?南宮陌,我不愿意,我說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我,我可以來找你,這幅身子你怎么折騰都行,可我不嫁?!?/br>
    “不嫁?那你就等他死的那一天吧!”

    “…你,不用威脅我,你不醫他,自然有人會醫?!眿扇徽f。

    “哼…有本事你就試試,不出十天,你還會回來找我!”南宮陌說完,摔門而去。她,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嬌然愕然,十天?她忍著痛下床,打開衣柜,里面果然有她能穿的女裝,她拿了一件穿上,便走了出去,趕回百里府。

    互相隱瞞

    “你去哪兒了?三哥問我你是不是又去找淑賢玩了,我只得說是…”百里封川見她回來了,連忙半路截住她,看了看她微腫的紅唇,問,“你…你是不是在司徒冥那待到現在?”

    嬌然一聽,想來舅舅什么都沒發現,“你還跟你三哥說什么了?”

    “其他的沒了,就說你跟淑賢又上山狩獵去了,天色晚了,就留宿在她那兒?!?/br>
    “恩…多謝你幫我圓過去…我先回屋了?!?/br>
    “哎…你…你到底喜歡哪個?這樣腳踏兩只船可不好…”

    嬌然看著封川,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回屋里。連忙燒了些水,泡了個藥浴。

    “去哪兒了?哪里受傷了?”百里玄敬踏進屋里,就聞到一股藥味。她回來了,卻不來找他,反而關著門在屋里泡澡,兩個時辰后,才給他開門。

    嬌然邊擦擦濕發,邊輕松說道,“狩獵的時候摔了一跤,現在沒事了…舅舅的藥簡直是靈藥!”

    “給我瞧瞧!摔哪里了?怎也不跟我說一聲就出去了,還整晚不回來…”百里玄敬細細看著她的表情,怕她又瞞著他什么。

    嬌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過現在不疼了。我本來想告訴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還沒起呢,我又跟淑賢約好了,不想遲到,所以就讓文都轉告了,怎么他沒告訴你?”

    “沒有,昨日,我沒見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還懶?”嬌然將話引到舅舅身上。

    “噢…沒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獵到什么了?”

    “別提了…昨天一天都沒收獲,我不服氣,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賢家了,想著今日繼續,可屁股疼的厲害,就回來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貪玩,一時忘了給舅舅捎個信…”

    百里玄敬見她神采奕奕的樣子,便信了,“你這個年紀,是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這兒要悶死了,難得淑賢跟我一樣,不喜歡待在屋里繡花女紅什么的…大家都喜歡出去玩…”

    “悶嗎?那舅舅以后常帶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兒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頂著個下人的名頭…”

    “不要…我這侍婢可當的很威風呢!嘻嘻,這府里哪個敢惹我!”

    “呵呵…你個丫頭…”

    “嘿嘿,我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練劍了!你說過不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說著,將頭發一扎,扛著舅舅給她做的木劍,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著她,寵溺的笑了笑,想跟著去看看她,卻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

    最近,他舊疾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百里玄敬眉頭緊促,陷入沉思。

    ********

    百里文都遠遠的看著嬌然,她練的是最基本最簡單的劍法,卻舞的一塌糊涂,這丫頭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劍上。

    他緩緩的走近她,“你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敵人來了,一招就能將你置于死地?!?/br>
    嬌然聞聲,收了劍,轉身看他,“要你管?…你為什么不告訴玄敬,我去了白淑賢那兒?”

    “我從來不撒謊…”百里文都說。

    “哼…”嬌然嗤之以鼻,拿出劍繼續練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亂七八糟的揮舞著劍,簡直慘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點,腰背挺直,出劍要直要快!”說著,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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