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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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入冬了。 像是直接從秋天就跳到冬天,沒給人一點預兆,連感冒也來的措手不及。 其中措手不及的一位,就是程忱。 他裹著被子,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像一朵蔫了的花。 盯著凜冽的寒風,他煩躁地皺起眉頭,準備打個電話。 正巧有電話打進來,他瞅見來電人,好不容易起來的興致,又消下去。 “一分鐘,抓緊放?!?/br> 經紀人:“……我是來關心你的?!?/br> “不需要?!?/br> …呵呵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樣,比以前還要硬氣。 “好多媒體記者都來問你女朋友是誰,可好奇了,怎么辦?” “那就好奇著吧?!?/br> 程忱說完,掛斷,撥出去個號碼。 一聽到電話里溫柔好聽的女聲,他瞬間切換成小奶狗的狀態,可憐的要命。 “許鳶,我感冒了,你確定不來看看你重病的男人嗎?” “…本來想來,你這么一說,還是算了?!?/br> “好,你千萬別來,來了就等著被我上吧?!?/br> “……” 重病的人都這么囂張的嗎??? 掛了電話,許鳶收拾收拾,跟阿值交代好,才出門。 坐在桌邊看書的阿值: …我一點兒也不想他當我姐夫了,總跟我搶jiejie。 匆匆趕到地方,許鳶一開門,程忱就整個人歪到她身上,聲音沒有力氣,卻帶著調笑:“你想被我上???” 念在你重病的份上,我不扔你。 男人還沒有吃早飯,許鳶煮好粥,端到程忱的床邊。 程忱手撐著頭,舌尖抵抵左腮,像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來,快點吃吧?!?/br> “你喂我?!?/br> 許鳶現在好懷疑,他是不是傳說中的巨嬰。 舀了一勺粥,她喂到他嘴邊,他又道:“要吹吹才能吃?!?/br> ?經紀人不是說這人有潔癖嗎 許鳶吹吹,再喂過去,他還是搖頭:“是你,喂我?!?/br> 頓了三秒,許鳶才體會到這人的話中有話,故意表現出很兇的樣子:“你吃不吃!不吃我回家了?!?/br> 小姑娘兇起來的樣子其實也軟趴趴的,特別可愛,像只披著虎皮,還暈頭轉向的小兔子。 大概是真的病重了,程忱竟整個人埋到被子里,傳出悶悶的聲音:“你兇我?!?/br> 好了更奶了,許鳶懷疑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論兇的話,怕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才兇吧。 小姑娘臉徹底紅了,攥緊拿勺子的手,繼續軟軟地兇:“好啦!我喂!” …… 一刻鐘后,一碗粥見底,許鳶的小嘴也紅了一圈。她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去翻了翻藥箱里的感冒藥,許鳶找到一盒感冒靈,倒好熱水,讓程忱吃。 程忱皺著每天,陷在柔軟的枕頭里,看著她:“我不吃藥?!?/br> “吃了才會好?!?/br> “吃了也不會好?!?/br> 他理也直氣也壯,眨眨眼睛,無辜的要命。 “那要怎么才好呢?” 許鳶放棄給他吃藥了,他固執起來一點辦法都沒有。 像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對,還沒有阿值懂事。 房間里的空調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別溫柔,與之不符的是眼里泛著光,宛如一只饑渴的狼。 “要許鳶?!?/br> 他的要,不是單純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個完整的她。 從一開始,他就很惡毒地想過,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這樣,那么大的世界,他們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擁抱彼此。 唯一的感覺,太好了。 在一起之后,他晚上睡得很好,并開始做夢,做關于她的夢。 春夢。 夢見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轉,眉眼動人,柔軟地伏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牽動著他的心和魂。 他眼里全是癡迷,想伸手去觸碰她濕潤的黑發,卻突然驚醒,發現身下一片濡濕。 而立之年,還會做這種夢,他在夜里癡癡發笑,笑完,一根煙抽到天亮。 她太柔軟了,讓他覺得她還很小,以至于總把欲望藏起來,怕嚇到她。 程忱看許鳶時,總在想,這么好的姑娘,是用來放在心上的。 等放好了,再壓在身下吧。 終于,她被他壓在身下,水眸霧蒙蒙地看他,帶著點懼怕和好奇,讓人想到初生的奶貓。 她總是這樣,一個眼神就教他潰不成軍,心動魂離。 程忱伸手捂住她的雙眸,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像電流流過,引起酥麻的反應。 “我是不是說,來了就等著被我上?” “看來,你很期待啊?!?/br> 許鳶羞得想哭,眼眶微紅,水光微動,就順著眼角流出。 哪里來的這么多水呢。 程忱輕嘆,吻去她眼角的那滴眼淚,笑了笑:“甜的?!?/br> 也對,她哪里都是甜的,笑也是甜的,不笑也是甜的,哭也是甜的,軟軟說話的時候也是甜的,親他的時候更是。 他一邊吻著許鳶,一邊將她身上的衣服緩緩褪去,等她回過神來,兩人已經赤裸相待了。 ???你們演員還教脫衣服的嗎! 程忱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他想,大概是傳說中的女兒香,第一次見面時,他就聞到過。 多好聞啊,讓人沉溺,想犯罪。 他用牙齒輕咬她的鎖骨,留下一片淡淡的紅痕,引來小姑娘嬌氣的吃痛,淚眼汪汪地要來推拒他。 他不再是剛剛那個埋被子的小奶狗了,他現在是一只餓急了的狼,紅著眼睛,耐著性子,只有搖擺不定的尾巴泄露了他焦急的情緒。 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他分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他含住她雪白柔軟的胸,舌尖在那敏感殷紅的一點上吮吸輕舔,許鳶一下子涌出眼淚,細腰禁不住地顫,渾身的力氣像被抽走了。 或者說,是被他吸走的。 許鳶怕得直向后縮,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然后朝他的方向一拉。 她連忙攀住他的肩膀,被他肌膚燙人的溫度嚇了一跳,失聲道:“程忱,你好燙,你在發燒!” 他手輕輕握住她纖細的頸,含住她玉白的耳垂,廝磨呢喃,好不撩人。 “更燙的在下面呢,你來降降溫吧?!?/br> 很不要臉地卡在rou上 對明天繼續開車這是一輛真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嫌棄渣作者的開車技術 很努力了好嗎 春天來了 春困也來了 可啪! 今日一表白 我愛你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