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夜
    鄧西城懷里躺著林染。    兩個人剛食性色也了一番,鄧西城的yinjing還停留在她的xiaoxue里面不想撤退。    林染的指甲涂了淺淺的透明甲油,她一圈圈地用指尖在鄧西城的胸脯上畫圓,就是不肯碰觸鄧西城那顆小小的乳尖。    鄧西城注視著她,她的頭發現在是剛巧垂肩,柔柔順順地塔了半截在他胳膊上。發梢有點扎人,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讓林染不由地白了他一眼。自從兩年前林染第一次看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人類的眼睛居然可以印下如此璀璨的煙火。瞳孔下有個小巧的鼻梁,鼻翼稍寬,替她整體的臉部分數稍有拉低,但白皙滑嫩的皮膚在奔三的階段算是非常的保養得當了,隨后是那張唇,高潮剛過,唇如激丹,嬌艷艷地誘人,似乎非常,非常的好吃。    鄧西城準備順從自己的內心,所以嘴唇就貼了過去,在她的唇上作妖的時候,也沒忘記把自己綢繆了很久的問題拋出來:林染,你準備何時休年假?    林染,做了5年的z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醫師,還沒有申請過年休的奔三主治醫師,沉默了片刻,道:你問這個干嘛?    鄧西城的唇還在研磨著她的,他解釋道:我想,你平時工作這么辛苦,可不可以放松一下?    林染停頓了下,又開始懶懶地在他胸前畫圓,似乎這件事很好玩:我也想啊,但是廣大患者離不開我。    鄧西城被撓得癢癢的,他一把抓住林染的手,開玩笑地說道:每每路過林醫師的門診,總是看不到被那些病人包圍的林醫師身影,頓時感覺吃醋萬分,想什么時候扮演個患者,讓林醫師好好正面瞅一下自己,幫我檢查身體,不知道林醫師給不給這個機會,嗯?    鄧西城那句嗯帶了點點討巧的鼻音,林染同時還感到她xiaoxue里面的小壞蛋已經開始腫脹成大壞蛋了。林染揪了一把鄧西城的乳尖,順勢將他壓倒在她身上:小弟弟,你想調戲jiejie還早著呢,說吧,哪里不舒服,jiejie給你查下體。    鄧西城是個z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骨科醫師,兩年前入職,入職的第二天就開始追求她。    她在z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可是被人民群眾口口聲傳為表現極其冷漠的人,特點就是命令式語氣,喜歡一句話完結,不想多講二三。但是鄧西城還是要追求她。    3年前高中同學會,當時的班長跟她交談了幾句,然后就說:林染,我還記得你以前高中不是這樣的呀,為什么現在不一樣了?她扯了扯嘴角,反問:哪里不一樣呀老班?班長撓撓頭,說:就是不一樣了,感覺上。    感覺上?    感覺這東西,最不準了。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班長正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眼看著那一滴汗從他的額前滑落,落在她的乳尖上,然后顫顫驚驚地滑入背后。她突然覺得味同嚼蠟,推開班長,說:好了,我回家了。    班長一陣錯愕,硬生生被她脫開的yinjing很委屈地掛在腰間,有點冷。他口吃地反復問著林染:林染,我做,做錯了什么嗎?    你沒有。林染已經穿戴好自己的文胸跟內褲,準備套上裙子,她瞟了班長的yinjing,是我該回家了。    看吧,她就是這么一個人,別人說拔rou無情,而她雖然沒有rou,但也是無情的。刪掉班長的微信,拉黑班級群,她走在夏末的林蔭道上,她想,如果以前她也是這樣一個人,就好了。    所以當鄧西城追求她的時候,她無動于衷。    說是追求,倒是略不恰當,鄧西城只是喜歡空閑的時候晃到她的診室,然后看她忙碌的時候就幫患者擺擺體位,方便她下一步查體,或者是在她晚班的時候帶過來一份白粥加小菜,看著她肚餓的時候吃完,或者是在院慶爬山的時候拉了一把氣喘吁吁的她上臺階……    其實也不是追求,只是感覺鄧西城無時無刻,無聲無息就在她旁邊,好像她有什么地方偏差的時候,他就能出現在那里用自己的行動彌補上。    但是林染卻不為所動,即便是生日那一天她把他帶到旅館,在他充滿情欲的眼神中將他的領帶從他的西裝上卸下,然后將他推倒在床上的時候,她心中還是古井無波??炊嗔四切┣逍碌目∫莸拿嫒菹履切┡蛎浀莫b獰的沖動,她想,不過是今天有點寂寞了,他又恰恰好在這里而已。    他的唇吻在自己的臉頰上,一點,一點,有點溫度,有點濕度,從她下巴延伸到乳尖,另外的胸脯被一只大手扣住,揉捏著,然后他的短發碾過她平坦的小腹,一直一直到她的下體。她哼了一聲,鄧西城的舌頭正在逗趣著她的陰蒂,陰蒂因情動而在他口腔內滑動,一會兒碰到舌頭的左邊,一會兒觸到舌頭的右邊,最后駐扎在他那潮濕而又柔軟的舌尖無法躲閃。他的舌頭在陰蒂上擠壓,然后彈回,再擠壓,再彈回,一直到她哼哼唧唧得更加大聲了,這才將一只手指塞進了她的xiaoxue。    xiaoxue早就濕漉漉得緊,即便是一只手指,也可以感受到她那層層濡rou的歡喜。他在xiaoxue進口處用手指全神貫注地尋找她的那片敏感地帶,然后他找到了,林染終于如他所愿呼喊出聲:啊啊啊,鄧西城……你討厭!    你討厭……    鄧西城心里一狠,下手更加猛烈了,指尖就是釘緊了她的G點,反反復復的碾壓,讓她無法呼吸了數秒,然后yin液就猛地xiele出來,噴在鄧西城的下巴上,黏黏糊糊得緊。    然后鄧西城將她抱起,讓她跪在床上,把自己的yinjing壓在她的xiaoxue口上。鄧西城沒有急于插入,而是啞著嗓子問她:可以嗎?    可以嗎?    這些年來跟她做過愛的異性從來沒有問過她這句話,他們只會喘息著,哼哼著,稱贊道,林染你好緊,你好軟……    而當下,林染突然想起那么多年前曾經有個似男人又似男孩的少年也是這樣子殷殷切切地問她,目光炯炯。起初她以為他是尊重自己,是珍惜自己,是準備將自己捧在手心不肯放,然而……她好像會錯意了。    終究是她會錯意,罷了。    林染不知道為何哭出聲來,她聽到自己哽咽著說:可以啊……啊啊……    然后鄧西城已經腫脹到不行的yinjing就噗嗤一聲頂了進去,一下子頂到了宮頸口,然后yinjing硬生生退到xiaoxue進口處幾寸,繼續按壓著她渾身上下最最敏感的那一塊地方,接著就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從她的下腹壓榨而來,讓她難以自已地吟哦出聲。    啊……啊,啊……不要啊……她在云端尖叫,她在風中嬌喘,云朵卷啊卷地,將她整個身子包裹在棉花糖里面,她只覺得自己軟得不成樣子,雙腿不停地試圖絞在一起,妄想將這一陣陣不受控的快感緩上一緩。    鄧西城的雙手緊了緊她那搖晃的腰肢,本來還想再搗騰幾分鐘,但是她的xiaoxue太熱太緊太軟了,他實在控制不住,猛地yinjing被rou壁狠狠地夾了一下,guitou一抽搐,jingye就射在安全套里了。    咦?林染楞了一下,這是結束了嗎?然后她就感覺鄧西城的手捏得自己的rufang生疼,他說:不……不好意思。    難道……林染將自己的手蓋在他手上,然后扭過頭,看見鄧西城一臉手足無措的神情,她也不知道如何問,但是終究問出口了:難道你還是……處男?    或者……林染殘忍地說,你是早泄?    鄧西城明顯是心理斗爭了一下,忸怩了片刻,卻板著臉很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早泄,我1分鐘前還是處男,不過現在不是了。    咳咳咳……原來早泄比處男更丟男人的臉呀。林染往前面傾了傾身子,鄧西城的yinjing就戴著套從她xue里滑了出來,她說:哦,那不玩了。    鄧西城明明瞅見她無比情動的那一面,只是她因為當下無法徹底的滿足就開始收拾走人,于是他沙啞著嗓子問:為什么?    林染心里想,被醫院如狼似虎單身女子評為醫院院草的鄧西城都25歲了,怎么還是個處男。不想碰他。會感覺,很麻煩,但她嘴上卻說:因為我要回家了。    這么多年來她的性愛對象都是老手。    現在身處這種浮于表面的社會,各種錯綜復雜的男女關系,很多大學生都會出來約炮亂搞,更不要說到了接觸社會各種階層的年紀,yin靡而又放蕩。這處子,而且還是個帥哥,總覺得,不是自己能碰觸的那種類型。    但是她的手被他拽了起來,她抬頭,透過他幽幽的眼眸,她突然明白,原來鄧西城是不放手的性格,肯定是不放手的性格。不然,為什么兩個人還能在兩年后在她家滾起了床單,而且,一滾就是這么久。    想什么呢,jiejie?鄧西城就是這樣眼神銳利地盯著她,她的手指搓捏著他的rutou,他滿腦子都在叫囂著自己的分身進入她體內,卻發現身上的妙人兒神游天外。    林染笑了笑,紅唇湊近了他另外一只乳尖,含糊地說:我在想你呀……    想兩年前的你呀。    _______    嗯,新的地圖已開。    班長心里苦:難道我就不配擁有姓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