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受虐狂的懲罰
夏純靜靜地站在原地,現在是下午五點,她沒有去吃飯,有想要排泄小便的欲望,但她早就被訓練的比常人更能忍耐自己的生理反應,所以依然自虐式的保持一個姿勢站著。 主人啊……主人,真對不起。 夏純知道自己可以隨時走,因為這種情況,只是松崗在對她單方面的調教。網調給了夏純說不的機會,而且松崗到目前為止也只發出了這一條命令而已。 五下……那是之后需要他親自動手的懲罰。 但既然松崗發出了這條短信,那就代表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夏純依然可以對他抱有期待。 他在給夏純最后一次被他調教的機會。 不得不說,松崗宮城對于她的心理了解的實在太透徹了。他知道夏純內心的所有掙扎,所以自然也知道,夏純會在這里站到深夜一點。 她又累又餓,心里將自己的行為反思了個徹底,重復猜測著松崗心里的想法,對于自己的錯誤有著嚴肅而清醒的認識。 她很害怕,不知道松崗會用什么手段來對她進行懲罰,但松崗一直沒出現,所以夏純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夢幻而且神志不清的狀態。 困,非常困,還很餓,想要小便的欲望逼的她的腿不停在抖。 他們之間并不僅僅只是單純地網調而已,夏純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遭受到現實中那個人突然降臨的rou體懲罰。 網調,只是她自己控制自己的身體進行折磨,可一旦交付到現實中的那人手里,她就隨時面臨著這具身體被玩壞的可能性。 松崗似乎對她的身體相當不屑,每次進行調教的時候,總是使用道具的時候居多,他很少真正的使用她。 兩人維持了一年的不良關系,他除了在夏純正式認主時有點失控地上了她一次,接下來的性關系發生的總是非常勉強。 經常都是在夏純覺得非常不安、對自己身體極度厭惡的時候,松崗才會順應要求,抱她一次,而且他從不內射。 夏純疲倦地打了個哈欠,她揉了揉眼里的生理淚水,視線朦朧地看著講臺。 白天的時候被道德倫理限制,她就連看都不敢看松崗一眼,可一到了夜深人靜一人獨處的時候,她的目光就開始瘋了似的往講臺上的那個位置膠著。 他還是那樣,眼神嚴謹而且充滿條理性,光是看過來一眼就讓她忍不住想跪下來臣服…… 主人,主人,主人。 夏純癡癡的在心底默念著,奴性爆發,此刻她陷入了深深的被懲罰與虐待的快感中。 如果他舍不得她這條蠢狗,那她就可以留下來重新為他支配,如果他因為自己的背叛心生怒意,那他就可以隨意的將鞭子揮落上她的身體。 怎樣都可以,夏純唯獨想被人接受自己骯臟不堪的全部。 而能做到包容這一切的,就只有她的主人。 松崗,松崗,松崗。 夏純在過去的荷爾蒙中沉浸,漂浮,仿佛剛剛擁有觸感的胎兒,在母親的zigong里享受著最原始的舒適。 一整晚,松崗都沒有過來,夏純的神經在天邊露出魚肚白之后徹底崩壞,她扶著鼓脹到極限的小腹,挪進了女生廁所。 好累,餓,還很困。 她是做了多么不可原諒的事,松崗才會如此的懲罰她。 對她而言,最恐怖的不是在教室里站了一晚,而是直到最后松崗也沒有出現。 不對,她已經不是主人的狗了。 她自己拒絕的,現在又不要臉的在這里站了一晚,果然是個受虐狂啊。 真賤,臭婊子。 夏純看著洗手間里的鏡子,自己的臉印在上面,一副可愛無害又相當清純的典型日系女生的形象。 明明只是個婊子而已,干嘛要露出一副這樣的嘴臉。 她猛的低頭,突然覺得胃里非常惡心,類似于冬天的早晨突然起床刷牙,然后很強烈的想要干嘔。 伸出手指塞進了喉嚨口,夏純借助著身體的反應,更用力的催吐,唾液加速分泌,不受控制的滴落出來,最后有點瘋了的夏純嘔出了一堆胃液,被手指摳破的喉管涌出了鮮血。 紅色的液體,一滴滴的啪嗒落在潔白瓷磚上面。 她癡癡地看著這些紅色液體,咯咯的笑了起來,仿佛被花兒逗笑了的少女般,微笑甜美可人。 笑著笑著,嘴里又涌出了一股血液。 究竟摳了一個多深的傷口……夏純捂著嘴,匆忙的把洗手臺上的血液擦掉了,然后打開水龍頭,將自己的臉和手沖洗干凈。 還得去上課才行,第一節課是松崗的。 她拎著包跑到了外面,結果冒失地撞上了一個人,夏純連忙抱著包包低頭說對不起,可是被撞到的那人遲遲沒有反應,夏純抬頭看去,心里猛地一驚。 “主……松崗老師?!?/br> “這么早就來上課了?”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腕表,嗤笑了一聲,“才四點?!?/br> 夏純有點呼吸不上勁,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心臟砰砰撞個不停。 “要給老師koujiao嗎?” 她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以前叫醒松崗的習慣過于深入人心,導致她在早上看見這人,便脫口而出說了這句話。 她干脆去死算了,她有什么資格給他koujiao。 松崗眼神冷漠的一把捏住了夏純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角反復摩擦著,沉默不語。 “好,好嗎?老師?!?/br>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賤?!?/br> 夏純僵硬地笑了出來,她的目光追隨著松崗的視線方向,滿是臣服的意味。松崗走進了男廁所的隔間,夏純連忙跟了進來。 “主人?!?/br> 夏純直直的跪了下去,膝蓋撞擊地面時發出了沉重的悶聲。她如獲至寶的用手指撫摸著松崗鼓起的褲襠,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然后拉開了他的褲鏈。 隔著內褲舔吮著他的陽具,夏純整個人都處于相當激動的狀態。干涸了一整晚的內心在此刻得到了充實,她發出了滿足的嗚咽聲,下面也開始濕潤了起來。 “濕了?” 夏純夾了夾腿,把松崗的內褲拉下來,青筋叢布的大尺寸roubang彈到了她的臉上。 “主人,主人要檢查一下母狗濕了嗎?” 她抬起眼睛看著松崗,誠實與認真沖破了情欲與yin蕩,松崗用roubang甩了甩她的臉,然后把下體塞進了她的嘴里。 “你以為我是來伺候你的嗎?” 他冷笑一聲,按住她的后腦,強制性的讓夏純給他干起了深喉。 “老實說我非常的生氣,如果你有留在這里的覺悟,那你就最好老老實實的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要和我斷掉主仆關系,別跟我演這種藕斷絲連要斷不斷的惡心戲碼?!?/br> “不,主人?!毕募冇昧oubang吐出,說出了這句話。松崗插得太用力了,頂到了她剛剛摳破的傷口,于是跟隨著唾液一起冒出來的,還有刺目的鮮血。 “不?你當初走的時候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吧?!彼湫χ匦聦oubang塞進了夏純的嘴里,往她的喉嚨深處頂去。 “我最討厭像你之前那樣的行為,所以在這之后的所有調教,不要指望別的,底線是不把你玩死,直到我覺得你聽話了為止?!?/br> 他明知夏純又犯了自虐的老毛病,把喉嚨摳傷了,卻還不停的讓她給他深喉。 夏純疼痛到難以順暢呼吸,想嘔吐的沖動強烈到無法自持。 主人啊啊啊……其實就這樣殺死她也不錯,畢竟她的整個人生就是一個既黑暗又丑陋的笑話。 好痛苦!但同時還覺得好爽,松崗愿意像這樣凌辱著她的身體,即使知道她的一切,還愿意將自己的下體塞進她的嘴里,被人接受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她木訥的流出了幸福的淚水,看著松崗宮城英俊冷漠的臉,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 臉被口水和血糊了一臉,她的白色裙子臟污不堪,松崗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后一股溫度火熱的液體通過喉嚨直接射進了她的胃里。 她差點就尖叫了出來,體內的肌rou阻隔著這來路不明的東西,就像做胃鏡一樣,有東西順著她的口腔進入了身體深處。 夏純哭了,她知道那是松崗的尿。 她就像個任人擺布的破布娃娃一樣跪在地上,尿完之后的松崗沒有給她緩和的機會,直接再次開始讓她做起了深喉。 不管夏純是控制不住想要嘔吐也好,還是差點被涌上鼻腔的尿液嗆死也好,直到最后將jingye射在她的臉上之前,他都一直強硬的按著夏純的頭,反復進行著深喉。 使用完之后,松崗將自己的roubang撤了出來,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然后重新穿好褲子,系上皮帶。 他扶了扶眼鏡,用鞋尖抵著夏純的胸口,將她往后面踩了踩,于是夏純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今天就在這里面坐著吧,晚上我來帶你走?!?/br> 說完之后,他冷漠的轉身離開了。 夏純嗅到了自己臉上的腥味,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骯臟不堪,就像個被玩壞的rou便器。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鼻間滿是來自松崗的氣味,就連男廁所的sao味都被忽略了,而她的身體在這股氣味中,極度放松的軟了下來。 夏純靠著坐便器,很快便陷入了睡眠狀態,畢竟昨晚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