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折 邪禪惑心,一體雌雄
在蕭正把jingye射出的剎那,月兒的浪叫聲變得越來越遙遠,直至幾不可聞。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觸感,那是從未有過的被封閉了五感的體驗,只有下身持續噴射的極樂快感被放大到極致,渾身軟綿綿的,讓人沉沉欲睡。 “原來,這就是極樂啊……”蕭正迷迷糊糊的想著,漸漸睡去。 ……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女人的呻吟聲再次由小變大,由遠及近。蕭正被胯下傳來的快感喚醒,感到自己的roubang在一個溫潤的洞中自由的進出著,女人的呻吟隨著自己的節奏忽緊忽慢,滋滋的水聲從交接的部位不時傳出,宣示著女人被不斷滿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兒迫不及待想梅開二度,這孩子真的是……”蕭正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于是試圖睜開眼睛再次欣賞月兒誘人的癡態。 可是自己的眼睛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不光如此,蕭正很快發現,連自己想要改變一下抽插的節奏都不可得! 這古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的情況。于是蕭正試著把精神集中在自己堅挺的roubang上,品味著roubang上傳來的蝕骨觸感,果然發現了端倪:自己的分身所處的roudong雖然也是層巒疊嶂,美不堪言,但從rou壁上的rou芽和層疊的程度來看,較月兒的嫩菊相差不小,而與梅兒的嫩xue倒是極為相似;同時,那roudong里的水量卻比月兒豐沛得多,蕭正凝神嗅過,才發現兩人交合處傳來的氣味略顯腥臊,也與尋常女子的愛液無異,斷非月兒下體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著的是一個女人! “難道是在家里?和梅兒又做了起來?可是我又怎么回來的?剛剛和月兒到底是不是……”蕭正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卻怎么聽都不像是發妻的聲音,他不甘心的試圖伸出手,撫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發覺兩手捏住的是兩團軟嫩的臀rou,綿軟如同棉花一般,正隨著下身的撞擊泛起滔天巨浪,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從未見過的,這不是月兒,不是梅兒,是誰??? 正在此時,一個陌生的sao浪聲音巨雷一般響徹腦海:“皇兒啊,你慢一點,想弄死母后嗎?” 剎那間,眼前的白光轟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漸漸清晰,蕭正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華麗異常的房間里,自己跪坐的床極為寬大,上方以紅綢金錦裝飾帷幔,身下的錦被都是艷麗的鵝黃色,上面繡滿了龍鳳呈祥的吉祥圖式。 蕭正循著浪叫的聲音看去,只見自己的身前正跪著一個身披淡綠色輕紗的女子,那女子雙肘撐著床面,頭臉埋在錦被當中,一頭秀發半散著,一根鏤空的飛鳳金步搖隨意插在發間,隨著抽插晃動不止。 “啊……要死了……好兒子……饒命??!”女子不停求饒,可是自己的抽插極快,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少年氣勢,蕭正試圖慢下來卻不可得,仿佛那身體并不屬于自己。 “乖皇兒,求求你慢點兒,你想cao死母后一尸兩命嗎?”女人上氣不接下氣,xue里的yin水重重噴在床上。 “皇兒!母后!一尸兩命!”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蕭正未曾細聽女人的叫床,一直在試圖找尋自己所在的線索,此時聽女人再次提及,才猛然發現這場性戰的不尋常之處! 他遲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視線落在她的身側,這才發現女子已經身懷六甲,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緊緊貼在床上,一雙沃乳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巨大,即便被床板壓扁,也滿滿地溢出身側,讓人毫不懷疑里面盛滿了奶水! “這女人,已經……” 就在此時,自己的顱內響起帶著回響的少年笑聲:“哈哈哈,母后放心,孩兒有分寸!”這聲音又遠又近,雖然是從自己身體里發出,但卻與蕭正隔著一層說不清的屏障。 蕭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思索眼前的奇遇,試圖找到解釋這一切的理由:“難道是……我射得魂飛天外,附身在別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解釋,蕭正不由得慌急起來:“靈魂離體定非好事,得如何才能脫離這人的身體,回歸本體?” 這時他發覺自己所在的身體的沖刺動作越發瘋狂,雙手揉捏著女人的豐臀,一根手指竟插進女人的菊門賣力攪動,喘息聲越來越大,顯然是到了射精的邊緣。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好皇兒……??!娘不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cao死我,cao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雞吧下面呀~” “啊~sao母后,我的saomama……??!”男人的腰用盡最后的力氣向前一頂,蕭正隨之感覺到下身的guitou陷入了一個軟中帶硬的所在,接著馬眼一酸,一陣舒爽直通胸臆,怎一個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壓壞了腹中的胎兒,于是射精之后早早的退出jiba,連帶著一股股濃稠的jingye混合著愛液從妙戶中汩汩流出,男人在妙戶處撈了一把,隨手抹在床頭的拜訪的一個佛龕上,蕭正這才發現床頭的紅燭下突兀佛龕里的擺放著一個純銅的造像,仔細看去,那造像并不是佛像,那造像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無比,三頭四手,懷里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下身挺著一個與身材不相稱的巨大roubang深深插在女子下體,那女子臉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肖,端的是勾人無比。 就在jingye和愛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間,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層暗紅的光芒,而隨著那紅光閃現,本來焦躁起來的蕭正心里忽然涌起一陣昏昏欲睡的疲態,什么回歸自己的身體仿佛都變得不重要了,現在自己一心只想懶洋洋的躺在這個人的意識里。 與此同時,虛空中閃現出一張清秀的少年的臉,劍眉入鬢豐神俊朗,只有十六七歲年紀的樣子,盯著他微微一笑,一閃而逝。 那女人翻過身躺在床上,蕭正終于看清了她的臉:這張臉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一雙鳳目里風情萬種,雙頰略顯豐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櫻唇微張,無力的嬌喘著。這女人的氣質兼具高貴和嬌媚,看向身邊躺著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帶著抹不去的慈愛,蕭正此刻絕不懷疑這二人的關系,他們……真的是母子,而且是地位高貴的母子! 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壞孩子!又射進去這么多,也不怕傷了孩子!” 那兒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個女孩,先嘗嘗我的東西,以后長大了就習慣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罵:“禽獸不如的東西,親娘讓你搞大了肚子還不夠,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記上了!” “這怎么是禽獸不如?這是神仙一樣的日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著活寡,孩兒這是在盡孝呢!” “你還敢說???不管不顧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強迫你父皇要了娘一次,這孩子咱們怎么能留得???”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諾諾:“娘神機妙算,兒臣佩服,佩服!” “時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萬幸,快走快走!”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別的妃子那邊了,孩兒早打聽好了?!鄙倌曜焐想m這么說,卻也聽話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師護駕,管保母子平安?!?/br> “唉……大師……自從你新了那什么禪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來越多了……” “所以兒臣的jiba才越來越能干呀!”少年穿戴齊備,隨手撿起床頭的造像,大笑出門。 門外,一個一身袈裟的光頭男子正跪在門口,頭頂戒疤宛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僧人。 “大師,進去看看母后,別讓孩子有什么差池?!鄙倌甑吐暦愿赖?。 “遵太子令,太子龍精虎猛,令人佩服?!蹦呛蜕新曇舾裢饧饫?。 “大師……哎……為了本太子所創的邪禪圣教,甘心凈身入宮,委屈了?!?/br>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掛懷了……太子,圣嬰即將降世,那替代的孩子,貧僧已經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br> “勞煩大師了?!碧狱c頭,飄然而去。 自從那太子出門的一刻,蕭正就徹底陷入了昏沉,門口的對話只迷迷糊糊的聽了個大概。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股清涼自頭頂灌入,將蕭正從昏沉中喚醒。 “父皇不必擔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笔捳堰^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諂媚的言語,跟著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見一個兩鬢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懨懨的坐在龍椅上,神態之中倒也沒看出什么憂心和著急的樣子,只對太子揮了揮手:“嗯,起來吧?!?/br> 殿外大雨傾盆,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太監宮女急急忙忙的緊緊出出,后殿里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嘶喊,顯然是那皇后即將臨盆。 過不多久,只聽門外一聲炸雷,伴隨著皇后凄厲的一聲長叫,緊接著嬰孩清脆的哭聲傳來。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龍子……” “先不急著恭喜,皇兒……”那皇帝的眼中綻放出鷹隼般的厲光,獰笑著一揮手。 緊接著后殿傳來嘈雜的女人太監的驚呼和沉悶的打斗聲,只在片刻之后,一位全身金甲的將軍手里抱著一個赤裸的嬰孩從后殿走了出來,身后跟著的精壯漢子押著一個光頭和尚,再后面魚貫而出的是伺候的宮女太監。 “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皇帝低聲道:“皇兒,好手段。你以為買通了所有的宮女太監,又有這個和尚給你保駕護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說什么?兒臣……兒臣不……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驚慌失措。 “你們做的丑事,還要朕一件件的說出來嗎?”皇帝緩緩走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濕透的肩膀,接著對那將軍道:“去,把這見不得人的孩子給朕弄死,別污了朕的眼睛?!?/br> “陛下!”那將軍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恐懼:“陛下!這……這孩子怕是個妖孽,臣請陛下著人驅邪之后方可……” “你說什么?” “陛下請看……”那將軍跪下將哭嚎的孩子舉過頭頂。 蕭正的目光隨著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發現那孩子的腿間聳立著一根幼小的yinjing,可雙腿踢蹬之時,那小小的yinnang部位,竟然是一個女孩子才該有的陰門! “這……這孩子是……” 是的,這孩子是雌雄雙生之體! 那皇帝見了嚇得倒退幾步,扶著龍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來人!”話還沒有說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經書所言非虛!我的圣嬰!這是我的圣嬰!我要把他養大!我就是這天下新的主人!哈哈哈……你們這群螻蟻!” “瘋了!你這個瘋子!”皇帝雙目幾乎瞪出血來,胡亂的揮著胳膊:“來!來人!給我殺!殺!殺!”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沖向太子身前,只見電光石火之間那金甲將軍手起刀落,那和尚的頭顱一咕嚕滾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將軍反手一刀掃倒尸身,一步向前卻不敢對眼前的太子下手。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將嬰兒抱在身前奪門而出,就在此時,皇帝一把奪過將軍的寶刀,向前一遞,那刀尖切開了太子的后心,嬰兒的哭聲隨之戛然而止。 一刀兩命。 皇帝身后,皇后渾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厲的叫著:“皇兒!”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滿是兇戾,咬牙道:“你們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幾乎毀在你們手里!” “唐朝!”蕭正心中大驚,原來自己并不是簡單附身在別人身上,自己的靈魂,竟然在唐朝! 太子抱著孩子的尸身無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閉上雙眼之前,虛空中,太子的臉再次顯現,對蕭正笑道:“還不錯,至少,你來了,那經書,還是沒有騙我?!?/br> 唐武宗會昌年間,全國屠僧滅佛,毀佛寺無數,史稱會昌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