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BE 《薔薇》 (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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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 花園里的薔薇又開了,紅得像血。 盡管請了園丁來打理,茂盛的枝條,仍然不斷地生長出來,就像這潮濕悶熱的天氣,糾纏得讓人心煩。 那是那女人最愛的花朵。父親為了討好她,把花園推平重建,讓薔薇開滿了整個后院。 “……?!?/br> 路易斯抬起頭來時,那女人正站在二樓的露臺上,用手扶著白色的欄桿。她紅色的裙擺,在薔薇花海上獵獵飛舞,紅得像火。 察覺到他的目光,她低下頭,望著路易斯,瞇起了眼睛。她紅唇微微勾起,那笑容像同情,又像嘲諷。 那是他14歲時,一個極其普通的下午。站在露臺上的女人,是她給了他生命,他理應叫她母親。 雖說如此,兩人之間的互動,卻少得可憐。比起照顧路易斯,她更喜歡和客人打情罵俏。 “……?!?/br> 有時,她也會應客人的要求,撫摸路易斯的頭,簡短地表揚他。但與燦爛的笑容相反,她望著路易斯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是個拖累。 母親不愛他。路易斯敏感地察覺到:就像她不愛父親一樣。 但他父親,一個內向的吸血鬼,只敢躲在書房里,對妻子的種種行徑視而不見。 創造新角色中,系統的隨機分配,是個神奇的東西,尤其是跨物種的結合。路易斯遺傳了母親的五官,卻遺傳了他父親的發色、瞳色和性格。 父母結婚時,游戲中的NPC,還有著自主戀愛的權利——但他們的結合,并不是出于愛情。父親為了讓母親留在他身邊,使用了不堪的手段。 面對吸血鬼的脅迫,身為人類的母親,并沒有反抗的權利——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徹頭徹尾的單戀。 …… “……?!?/br> 回憶中的景象,與眼前的場景,發生了微妙的重合,路易斯瞇了瞇眼睛,這才發現露臺上站著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現任的妻子。 七年前,他不擇手段,以另一個人為脅迫,強迫她跟他在一起。就算她跳下了樓,他也不惜代價,把她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說是“不惜代價”,但他并沒有拋下她,獨赴死亡的勇氣。他所做的,只是遵從了那個少年的意志而已。 他回想起了那人的臉——那人捐出了自己的程序,救了她一命;卻也把她的心,永遠從他身邊帶走了。 她還活著,卻已經死在了他為她安排的墳墓里。這本是他最期待的結局,不知為何,他卻感到了奇異的空虛。 但他也無力反抗,只能在祖傳的房產中,靜靜地重復著父輩的命運。 就如同這花園里的薔薇花,年復一年,無論有人活著或逝去,終會燦爛的盛開。 …… 冉冉的程序,雖然被修復了,但她的記憶和思維,出現了明顯的混亂,仍然需要按期復查。她的身體狀態,也變得極不穩定。 她像個沒心沒肺的孩童一般,整天笑著,除了發呆和睡覺,就是縱情玩樂。 起初,她只是揮霍他家中的財產,無節制地購物。但很快,她就感到了厭倦。于是,她開始追求更多的刺激。 她開始像他的母親一樣,在家中召開聚會,尋找各種各樣的情人。她的伴侶無一例外,都擁有漆黑的短發,和清澈的眼瞳。 他這才記起,那個少年死掉后,他再沒看到她哭過。就像世界改變以來,他們再沒有交流過一樣。 他無所謂,比起虛無縹緲的愛情,他只要她的身體。 因為,這是他唯一能掌控,與她有關的“東西”了。 …… 夜晚,他為了平息自己的不安,會激烈地渴求她。 兩人沒有交談,只有躺在床上,才能赤誠相對。也只有這個時候,他也才能從她的動作中,感受到她的愛意。 她望著他的眼神,坦誠而充滿信任。她揚起嘴角,如同孩童一般嬉笑著。同時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背脊。 他把她的雙腳架在肩上,將吻一路逡巡而下,滑過她的胸部、腹部,最終來到了私密處。他親吻著她的花瓣,舌頭滑過她的谷間,再湊近她的蜜xue,貪婪地吸吮。 她的大腿微微顫抖,架在他肩上的腳尖,更是緊緊繃直。最終,在他的進攻下,她到了高潮。 但他并不會輕易地放過她。而是壓在她身上,將自己沖入了她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略。她在他身下扭動,宛如一條白色的蛇。她溫暖的身體,緊緊包裹著他,更幾乎讓他發狂。 “……!” 最終,在她的誘惑下,他抱緊了她的身體,大力沖刺。他手上青筋暴露,汗水滑過額頭,重重砸在了她身上。 她微微張著唇,面色潮紅,望著他的眼神,已經被欲望所占據。他趴在她身上,喘著氣,像是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又像在哭泣。 快感逐漸累積,直到巔峰。最終,他身體一陣酥麻,雙腿夾緊,熱流噴發而出,灌入了她的體內。 “……?!?/br> 他有點頭暈,又感覺身體分外沉重。最終,他手一軟,直直倒了下來,把頭埋在了她胸前,狼狽地呼吸著。 就在這時,她動了動,用手摸上了他的臉??谥兄貜偷脑~句,卻是讓他全身一涼—— 那是簡單的四個字——“一諾別哭”。 …… 他是傲慢自私,不擇手段的吸血鬼。也因此受到了懲罰。 他費盡心機搶奪來的“愛情”,卻直接遺忘了他。她認不出他的臉,忘記了和他相關的記憶,因為身體被修補過,也無法與他生育。 紅火的薔薇一年一年盛開,而她的心智,卻永遠停在了那個晚夏。她記憶中的“情人”,仍然在他的房屋里,像幽靈一樣飄蕩著。她貪婪地尋找著那人的面影,無論是從他身上,還是從其他情人身上。 與她的關系,就像心上發膿的傷口。他無法切除,卻要在每一次碰觸時,忍受刺骨的疼痛。他只能麻痹自己的感受,緊閉自己的雙眼,在虛幻的欺騙中,享受短暫的快樂。 ——起碼,她的身體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