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人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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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瞬間突然覺得有些難受,他把我當什么了,隨隨便便就推給別人?他越是不要我,我越是要纏著他。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閃了一下,還好膝蓋撞到床頭柜,我被疼痛拉回了理智,頓時又驚訝又羞憤——只有在乎一個人才會因為他難過。我有病啊,管他怎么想的,我只要混過這一個多月就好。 我學著他的口吻,淡淡回了句:“那我過去了?!睅吓P室門走了出去。我揉揉胸口,長吐了一口氣,然后在長長黑暗的走廊里,朝另一處透著暖黃色燈光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林逾白正坐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頭發微微凌亂,眉眼清雋,我恍然還以為自己進了什么拍攝片場,手握著門把手愣了兩秒。林逾白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卻是頭也沒抬,道:“怎么過來了?!?/br> 我撇撇嘴,想說“被江融趕過來的”,顯得自己太跌份,于是說:“看你可憐,賞臉陪你睡一個晚上?!?/br> 說完又覺得這話講得,好像我是君王,而他是許久沒被翻到牌子的嬪妃;或者,我是村里最健壯的莊稼漢,而他是青燈下夜夜難眠的小寡婦——嘿嘿,神經病。 我一邊傻樂一邊朝屋里走去,身子一仰,陷在柔軟的沙發里就不愿意起來了,“誒,借你沙發用一晚。有多的被子沒有?” 林逾白不回答,卻是把書合上,側方向抬起頭來,很慢地揚起了一個微笑:“未夏,過來?!?/br>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邊說著“過去干嘛”,一邊腳不聽使喚地往他那邊走。 我剛走到床邊,就被林逾白攬著腰拖到了他懷里,他隔著被子抱著我,仍然單手環住我整個肩膀,頭埋在我的長發里,深深吸了口氣,道:“好香,頭發都沒干透,就這么迫不及待來勾引我?” 誰勾引誰??!媽呀,我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忘了林逾白也是個食rou動物。 我欲哭無淚,僵著身體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林逾白一顆顆解開我的睡衣扣子,手貼在我的胸上,將那粒不知怎么又硬挺了的嫩紅按陷進軟軟的rou里,痛,但也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快感。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掌,往外拉,無聲地拒絕他——江融那尺寸,又強勢,我還痛著,實在不想再要了。 林逾白反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抱著轉了個身,淺笑,眼眸卻泛出冷色。手指在我身上的吻痕游走,故意一個個用力地按著:“你喜歡疼痛,嗯哼?是肯定回答吧,他咬你的時候,你那么爽。你喜歡別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跡,對嗎……” 他低下頭,含住我胸前的皮膚,不熟練的細細吮吸。我捧著他的臉,把他往外拉,又怕扯疼自己,不敢用力拉:“別……我不喜歡這樣?!?/br> “胡說?!彼鹧劬次?,奇異地有種童真般的神采,可是嘴唇還抵著我的rutou,稍往下移便可將它含進嘴里,整個人顯得既天真又yin靡,“你分明是喜歡的?!?/br> 他含住我白潔的皮膚,用舌尖很磨人地來回舔著,又像小嬰兒吃奶似的,吸一下,停一下。他將整個吮吸的動作放慢,我光看著,就覺得唾液分泌速度加快……太磨人了,不僅是身體,更是心理的。 他一個吻痕就足足吸了三分鐘,抬起頭,心滿意足地戳了一下那個新誕生的紅痕:“可以留很久了吧……嗯,比他久?!?/br> 我心癢癢,這小模樣實在太可愛了,你不心軟都不行。林逾白湊近來,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傻子,楞什么?!钡皖^,含住我靠近耳朵的頸側皮膚,又開始吸——我身體頓時軟下來,四肢無力,小腹收緊。 林逾白在我身上種了幾個吻痕,又一顆顆把我衣服的扣子扣上,道:“早點睡吧,明天帶你去爬山?!?/br> 我呆楞住——哪有在別人身上又摸又啃,光點火不滅的? 現在時間還很早,我又被林逾白勾起欲望來,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夢里我變成了一個胖娃娃,帶著一個小鋼盔,端著沖鋒槍。旁邊有個人一直在推我,說:“上啊,你快上啊——”硬是要逼我上戰場。 我還這么小,上什么戰場!我氣呼呼地睜開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什么人身上……我小聲喊道:“秦無虞?” 那人回我:“什么?” 我趕緊松開他,連打兩個滾,又回到了床沿,離他遠遠的。 林逾白打開床頭吊燈,又躺回我的身側,淺色的柔軟發絲陷在枕頭里,神情懶洋洋的,“睡醒了就起吧?!?/br> 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為了確保我看到的一片黑不是窗簾遮住了光,我還跑下床拉開了窗簾,呆楞三秒,坐回床上。 我開始思考為什么我一分錢沒收,不僅陪吃陪睡還要陪半夜爬山? 我們收拾好下樓,江融已經坐在了客廳里,邊上擺著筆記本電腦,上面數據跳動,江融卻是看也不看一眼,一身酷帥的沖鋒衣,腳上踩著厚底軍靴,指尖夾著一支煙。 林逾白隨意問道:“昨晚沒睡?” 江融回他:“睡了三小時?!?/br> 我驚訝地看他一眼,到底是年輕人,他眼底一點青色都沒,哪像忙了一夜的樣子。 林逾白淺笑,對我道:“他睡眠少,怕影響你休息,才讓你和我睡的?!?/br> 我偷偷翻了個白眼,心想,關我屁事。 登這種未開發區的山,其實蠻刺激的,當然如果不是昨晚我剛滾完一場耗費體力的……我只覺得腿好疼,那個位置也不舒服,才走了會,江融突然單腿彎曲在我身前蹲下:“上來?!?/br> 我硬氣道:“不用。一會你背不動了,還不是要我自己走?!?/br> “上來!” 這次語氣重了,我不情不愿地趴在他身上,江融背著我,一點也沒受影響地繼續往上爬。 走了半個多小時,換成林逾白背我,我“不小心”鼻息貼著他的后頸,每一次呼吸都要吐氣到他的耳垂上。林逾白腳步頓了下,手指故意在我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癢得我輕輕抖了下,馬上把頭埋到他的肩膀上,宣告偃旗息鼓,這才相安無事地走到目的地。 我們在一處小懸崖處停下,天色已經漸白,附近有兩只小鹿在低頭吃草,我走近了蹲在地上,它們完全不怕人,仍然吃自己的。 林逾白拿出一臺相機,我抬頭的時候,他剛好拍了一張。我對他拍照這個動作有陰影,立馬跳過去,說:“你不能拍我,刪了!” 林逾白拍拍我的頭,像在哄小孩:“這是膠片相機,沒有刪除功能。乖,剛才沒有拍你?!庇譅恐彝卤谧吡藥撞?,我死活不過去,怕掉下去,一邊還在說:“那你洗照片的時候要給我看看?!?/br> 林逾白說:“我又不會騙你?!彼严鄼C放到我的手中,從身后半環住我,“太陽馬上出來了,這個位置剛好正對東方,過一下我們拍日出?!?/br> 那天他們帶我玩了兩樣東西,一個是和林逾白拍照,現在大家都用數碼相機了,林逾白還用膠片相機,但我蠻喜歡這種復古的東西。林逾白說:“膠片照片的色彩更有特色,而且洗照片也很有趣味。等下回去我帶你進暗房看看?!币痪湓?,勾得我心癢癢的,好奇唄。 另一個是狩獵,我才知道江融帶出來的黑色長柄東西是獵槍,他要帶我打獵,我死活不肯,我膽子小,不敢殺生,江融只好帶我打空槍,后來裝了子彈給我打樹葉玩。我舉著槍環視四周,對著林逾白,他正坐在小溪邊烤魚,回了我一個純凈的笑,像我拿的不是什么可以殺人的武器,而是相機。我又對著江融,他站在我的身后,槍正正瞄準他的心臟處,江融面色不改,手掌蓋在發射口,握住,也微微彎起了唇角:“姿勢錯了,真笨。下次帶你去射擊場練練?!?/br> 我們出發的早,回去的也早。中午吃完他倆弄的野味,我們就回了木屋。江融直接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又去寫他的代碼。林逾白向我招手:“過來,帶你洗照片?!?/br> 二樓有間房是林逾白的畫室,還有間是洗照片的暗房,我說:“你好占空間啊?!?/br> 林逾白笑笑:“睡覺沒你占空間就是了?!?/br> 我一時還找不到反駁他的話,在那“你,你,你——!”急得跳腳。 林逾白把我往暗房里帶,我才知道為什么叫做“暗房”,真的伸手都看不見五指。林逾白打開了一個奇怪的燈,道:“這個是紅燈,又稱安全燈。膠片不能見光,不然洗出來照片一片白色,所以暗房里要用專門的安全燈?!庇肿叩揭粡埓笞狼?,逐一介紹上面擺著的東西:“這是顯影液,這是穩定液……鑷子是用來夾照片的,小瓶子用來裝藥液和廢液……因為cao作手法和設施的差異,不同人洗出來的同一張照片都不一樣,所以每一張照片都是獨一無二的?!?/br> 他手把手帶著我洗了一張黑白的照片,又洗了一張彩色的,看著景象一點點呈現的過程,有種難以言說的興奮和自豪。 有了兩次成功的經驗,我信心十足,想要自己洗,結果照片弄出來影像都不完整,還好這張是我拍的,要是林逾白拍的,我更內疚死。我無精打采地晃著照片,林逾白捏捏我的臉頰,說:“你知道暗房里最重要的設施是什么嗎?” “藥液?” “不對。是一個大號的垃圾桶,用來扔廢片?!?/br>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握握拳頭:“失敗是成功之母,下次一定成功?!?/br> 和林逾白在暗房玩了一下午,再出來的時候我倆明顯親密很多,拿著照片一邊翻一邊下樓。林逾白也是精,揣著手走在我旁邊,也不過分親密,我一下也忘了我和他的那堆糊涂賬……只覺得他是我一個特好的朋友。 江融正站在廚房里抽煙,廚房是半開放式的,他皺著眉看了我倆一眼,叫我過來做晚飯。 我不情不愿地走進廚房,拿著菜刀拍蒜,假裝這蒜是江融的臉,一拍一個爽。 他倆在餐廳坐著聊天,悠閑到不行,我越想越氣憤,拍了蒜又去拍姜……“啪!啪!啪!嘭!”兩人被吵得說不了話,進來幫我切菜。我干脆甩手不干了,抱著手站在旁邊,趾高氣揚地瞎指揮,一副蹬鼻子上臉的傻樣。 晚上林逾白又去畫室,我在客廳坐了會,實在無聊得受不了,在屋里轉來轉去,走到一樓亮燈的房間門口,我瞥到江融一個人對著三臺電腦在工作,好奇得不行,扒著門框看他。 江融抬起眼瞥我一眼,說:“傻站著做什么,進來?!?/br> 我走進去,看了一眼電腦屏幕,沒看懂,問道:“你在做什么,同時用三臺電腦顧得過來么?” “在開發軟件?!?/br> “哦,你學電子工程的嘛?!?/br> 他微微彎了下唇角。 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腿和他閑聊:“你們這怎么什么玩的都沒有?給我個平板看電影或者玩游戲也好啊……你們都有自己的工作忙,就我找不到事做。說好了,下次還來這里,要提前給我說,我要把我的工作也帶上?!边@說到后面,都是在抱怨了——認識他們越久,我膽子越大。 江融眼睛望著我,聲音低沉而嘶?。骸澳阆胪媸裁从螒??” 我說:“就簡單一點的,不費腦的?!?/br> 他手指不停,在一臺筆記本電腦上寫著什么,過了會,把電腦遞給我:“喏,給你打發時間?!?/br> 我拿過來一看,是一只兔子站在砧板前,砧板上不規律會出現姜或者蒜,如果兔子不及時拍掉,這些巨大的姜蒜就會淹沒它的家…… 我五味雜陳地看他一眼,低頭狂拍,“啪!啪!啪!嘭!”——靠,還帶音響的。要不要這么天才,那么短時間就寫好了一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