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雙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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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洞里出來,才發現已經穿過山腹到了另一邊,離玉桑城已經挺遠了。 大家扎營休息。 程如風第一件事就是燒水泡澡。 之前那地下暗河的陰冷詭異,后來祭壇的血腥惡臭,實在讓她有點無法忍受了。 水里加了藥材精油,熱度從皮膚透進去,程如風才覺得之前那種幾乎透到骨子里的陰寒一點點散去。 她靠在浴桶邊上,輕輕發出喟嘆,“……剛剛那鬼地方,真是太可怕了?!?/br> 夢漁樵原在旁邊侍候,見她這樣,輕笑著湊過來,“真的那么怕?白真人抱了你一路,都沒緩過來?” “那不一樣……” 程如風話還沒說完,夢漁樵已伸手下了水,一面輕撫她的肌膚,一面低低道,“那就是你故意要賴在他身上?” “我才沒有……” “那我不管。我也要抱你?!眽魸O樵耍著無賴,已低下頭去親吻她。 程如風泡在熱水里,皮膚白里透紅,還帶著水氣,看起來就好像熟透的蜜桃,猶為可口。 夢漁樵也好像是在品嘗美食一般,從她粉嫩的臉頰一點點舔吻到頸項耳根,然后含住了她小巧可愛的耳垂,輕輕噬咬。 程如風的耳朵很敏感,吃吃笑起來,反手勾住夢漁樵的脖子,“說到底,你就是在吃醋嘛?!?/br> “對?!眽魸O樵承認,高挺的鼻梁在她頸窩里磨蹭,撒嬌,“讓我抱嘛?!?/br> 程如風笑著張開手,他就直接跳進浴桶里來。 浴桶是特制的,多一個人也不顯得擁擠,只是桶里的水位漫上來,濺了程如風一臉水,她不由驚呼了一聲。 程如風抹掉臉上的水,哭笑不得地看著面前的人,嗔叫:“云小九!” 她很久沒這么叫他了,反到讓夢漁樵愣了一下。 他侍候她洗浴,本來就穿得輕薄,剛剛入水的動作又大,衣服頭發都潑濕了,濕透的布料,緊貼在身上,裹著那結實緊致的肌rou,隨著他身材的線條起伏,倒比全祼更誘人一些。 程如風只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流,情不自禁地貼過去。 她是坐在浴桶里的,頭正好對著他的小腹,湊過去,隔著衣服,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親了一口,又喚,“阿樵?!?/br> 前一聲是嗔怪,這一聲卻已是情動。 夢漁樵自然聽得出來,也不再去細想什么稱謂,只低頭看她。 浴桶中的水還很熱,熱氣蒸騰中,程如風的眸子也似乎蒙上一層水霧,嬌媚萬分,玉靨紅潤含春,令人心醉神迷。 他低低應了一聲,伸手扶住她的頭,稍微往下按了按。 他那粗長的陽具已經高高翹起,從水下頂起了一個帳篷。 程如風沒有拒絕,直接拉下了他的褲子,就著熱水擼了兩下,便張嘴含住了他的roubang。 她的口腔溫暖緊窒,舌頭又靈活柔軟,雖然只含住了一個guitou,但那快美的刺激依然有如潮水一般洶涌而來。 “啊……”夢漁樵低吟出聲,又下意識挺了挺腰,想要插得更深。 程如風順著他的動作,張大了嘴吞下更多,一手扶著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一只手卻摸上了他挺翹的屁股。 男人的臀肌不如女性柔軟,卻結實又富有彈性,手感十足。 “如風……”夢漁樵喚著她的名字,鼻息粗重,手指伸進程如風的發間,松開又握緊,“你真是……啊……好爽……我真是愛死你了……” 程如風抬眼看著他,舌頭有如靈蛇般,吸吮纏繞,沒多久就將他送上了頂端。 夢漁樵呻吟著仰起頭,身體猛烈抖動著,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來。 “嘖,真沒用?!?/br> 旁邊有人嫌棄地咂了一下嘴。 程如風吐出夢漁樵軟下去的roubang,咽下口中的濃精,才緩緩轉過頭來,就被人一把從水里撈了出來。 是辰輝。 他倒不在意她還滿嘴都是別的男人的jingye,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唇,強勢又兇狠。 程如風在洗澡,結果里面又是水聲又是尖叫,何況她動情時那股幽香,根本都藏不住,里面到底在搞什么,連猜都不用猜。 雖然一路上就這么過來的,但這時多了蒼梧,怎么說也是程如風的師父,大家多少有點尷尬,多半也就假裝沒事,或者索性走遠點。 但辰輝就不管這些。 欲靈宗弟子從來不覺得碰上別人啪啪啪或者半路去插一腳一起啪啪啪是個尷尬的事。 甚至比起之前來說,他這陣子已經算是禁欲了。 畢竟不太好跟白寄嵐他們搶,自己本身也因為太擔心師父有點興致不高。 現在師父找回來了,雖然說失了憶,但人沒事,別的都可以慢慢來。 辰輝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然后才突然覺得,他都好久沒暢快地雙修過了。 再聽到里面那動靜,哪還忍得了? 辰輝對待程如風,可沒有夢漁樵那么小心翼翼,將她放在旁邊的躺椅上,就拉開了她的腿,伸出手指在她那柔膩濕滑的花xue中做了做擴張,就直接挺著自己粗硬發燙的陽具插了進去。 “師兄……” 程如風被插得向后挺了挺,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那一身古銅色的鍵子rou,繃得發硬,程如風都掐不動,反倒隨著他的動作變成了撫摸,手心貼著那同樣發燙的肌rou,似拒還迎,又曖昧又色情。 辰輝越發yuhuo高漲,肆無忌憚地挺著他那硬若鐵杵的大roubang,在她那銷魂roudong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這狂野而刺激的快感匯聚成為一股熱浪,順著身體的血液流到了程如風渾身各處,她抓緊了辰輝的手臂,纖腰隨著他的頻率朝上拱動,被架在躺椅扶手上的玉足蜷起來,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片片紅潮,那花xue之中更是早已蜜汁汩汩。 “小妖精?!背捷x握著她的腰,以便自己能插得更深,一面還挑釁地看了一眼正從浴桶里出來的夢漁樵,“這樣cao你,你才高興,對不對?” 夢漁樵也不理會他,抬手把自己濕透的衣服脫下來,甩到一邊。 他打小就學這些聲色惑人的手段,脫衣時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帶著誘惑,才射過的roubang在這動作間半隱半現,又顫巍巍挺立起來。 程如風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呼吸都為之粗重起來,那密道里的媚rou都為之猛然一縮。 辰輝被夾得倒抽了一口氣,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sao貨,挨著cao呢,還有心看別人?老子插爛你!” 一面又加快了速度,就好像真要把她捅穿一樣,大roubang次次都插到最深處,撞得程如風一陣暈眩,只覺得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狂奔而來,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尖叫著攀上了云端。 夢漁樵在躺椅側面跪下來,低頭伏在高聳飽滿的玉乳中間,伸出舌頭去舔那乳溝中滲出的香汗。 程如風高潮之中本就敏感,哪受得了這個? 整個人都戰栗著,弓起腰來,緊緊摟住了身上的兩個男人。 辰輝停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等她稍緩一緩,他還沒盡興,可不想這么快把人弄昏。 程如風卻又有點不太滿足,眼神迷醉,呢喃著喚:“師兄……動一動嘛……” 辰輝哼了一聲,“你不是在偷看云小九嗎?讓他動啊?!?/br> 他占著她的xue兒,倒叫云小九動。 夢漁樵斜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張嘴含住了程如風的rutou,手也摸上去,握住另一邊,又揉又捏。 “嗯~好舒服~” 程如風呻吟著,表揚般抬手輕撫他的頸背,指甲順著他的脊椎滑動,令夢漁樵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而她自己蜜xue四壁的嫩rou,也更為有力地吸吮絞纏著深埋在其中的大roubang。 那劇烈的快感反而讓辰輝自己忍不住,掐著她的屁股,狠狠抽插起來。每一次都盡根而沒,只恨不得連兩顆飽滿的yinnang都一起塞進去。 對程如風不專心的那點不爽哪比得上cao她的快樂? 何況辰輝跟夢漁樵一起cao程如風也不是一兩次了,又不是真的在意。 正相反,辰輝倒覺得,程如風這些男人里,在性事上和自己最契合的就是夢漁樵了。 白家兄弟和柳鳳吟幾個名門公子不必說,就是欲靈宗那幾個,辰輝不喜歡方流云那種假模假式的悶sao,又不待見楚揚那青澀小屁孩,還是云小九合適,放得開又玩得起。 他這會兒,看著程如風媚眼迷離春情難耐的sao浪模樣,yuhuo益熾,甚至開口邀請夢漁樵,“玩雙龍么?” 他特意問,當然不是想一前一后。 夢漁樵還沒回應,程如風先縮了縮。 “師兄……不要……”她嚶嚶地叫,“會撐壞的?!?/br> “上次也這么叫,還不是吃得很歡,連后面再加一根都吃得下,怎么會壞?”辰輝這么說著,已經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手指在那本來就被他的大roubang撐得滿滿的xue口試探著,試圖擠進去。 程如風一緊張,就縮得更緊了。 辰輝只覺得不要說手指進不去了,連自己的roubang都被箍得生痛,那擠壓般的快感有如電流般刺過所有神經,他一時也顧不上什么雙龍了,只想狠狠干完這炮再說。 一頓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只cao得程如風嬌軀亂顫,嬌喘吁吁。 夢漁樵卻換了個姿勢,將她整個上半身都摟進了懷里,溫柔撫慰,一面低頭吻上她的唇,一面還向辰輝使了個眼色。 辰輝就將她的身體側過來,一只腿掛上自己肩頭,抱著她的大腿狠插。 這樣側入的姿勢,讓guitou凸起的rou棱,更為有力的刮磨著她嬌嫩敏感的蜜xue四壁,令程如風體會著一種尤為奇妙的快感,當辰輝抵緊她的花心狂噴而出時,程如風更是有如被一陣驚濤駭浪淹沒,同時泄身,呻吟著癱軟在夢漁樵懷里。 夢漁樵細細密密地親吻她,一面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撫摸,最終在她腿間花瓣間停下,按壓搓揉,然后就在辰輝射精后稍微軟下來的yinjing旁邊找到了一絲空隙,手指鉆了進去。 程如風當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但這個時候,卻已經沒有力氣,也沒有神智來阻止,只能低低呢喃:“……輕點……慢慢來……” 夢漁樵輕吻著她的唇角,聲音溫柔,“上次我和哥哥一起,你明明很喜歡……” 程如風張了嘴,舌頭伸出來勾住他的,沒讓他繼續說下去。 她的確……一開始會緊張,畢竟男人們的尺寸都有點夸張,但真的進去了,真的動起來……那種感覺又太過微妙。 又撐又脹,痛是痛的,但那疼痛里又有難以形容的快感,體內異常充實的感覺會令脊椎陣陣發麻,簡直要讓人瘋狂。 這時夢漁樵還沒進去,程如風不過是回憶了一下,xue中就忍不住又流出水來。 夢漁樵和辰輝都能感覺得到。 辰輝就笑起來,“看吧,就說你是個天生yin蕩的小妖精,想要就說想要,裝什么嬌弱淑女?” 夢漁樵就著那股春水做著擴張,然后緩慢而堅定地把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roubang擠了進去。 在這個擠的過程中,辰輝的roubang就再次勃起了。 哪怕有了準備,哪怕有著充足的潤滑,程如風還覺得自己就好像要被撕裂了,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夢漁樵吻了她的眼睛,又靈活地撫摸著她的花唇花蒂,等她適應下來,才開始挺腰抽插。 他和辰輝并沒有雙胞胎之間那種默契感應。兩條巨根在程如風xue內交錯抽動,與其說是互相配合,倒更像是在彼此競爭。 一個往前頂入,另一個向后抽出一點,卻會更狠地頂進去,就像是要證明誰才更強更猛更能讓身下的女人高潮一般。 這對程如風來說,是快樂,也是折磨,全身的官能快感從沒有停過,只覺得自己就好像在急風暴雨的海面,從一個浪尖被拋向另一個浪尖,最終被那極樂沖擊得一陣暈眩,思維一片空白,尖叫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