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賞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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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 暈眩。 惡心。 如果說普通的傳送陣會讓人有類似暈車的反應,那這一次,簡直就像是過山車。 程如風還好,雖然難受,但忍一下也就過去了。 他們這一行人里最慘的楚揚,傳送的光芒一散,他就直接蹲到一邊吐了出來。 方流云照顧他,其它人則查看起四周來。 這是一個相當寬敞的房間,卻已經殘破不堪,屋頂破了一半,四面石壁也多有坍塌碎裂的地方。 能看到外面的藍天白云,雜草叢生。 并沒有看到其它人。 白寄嵐御劍飛了一圈,回來說是個荒島。 沒發現前面傳送的人,也沒發現島上有居民。 幾人又仔細搜索了一次。 說是島,也實在太小了,倒不如說只是一片突出海面的礁石。房屋建筑的殘垣斷壁散布其間,還有一些沉到了水底,甚至很多東西一碰就直接風化了。 “看起來至少是幾千年前的遺跡了,而且應該也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绷P吟道。 “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么?地震嗎?” “是高階修士的爭斗?!卑准膷购艽_定,他找出幾處痕跡指給程如風看,“這明顯是劍痕?!?/br> 程如風:…… 都說大能之威,移山填海,還真不是騙人的。 這幾千年前的劍痕,現在還清晰可辨,可見當年有多可怕了。 “嗯,”柳鳳吟點頭同意,“這樣看來,鷹揚府的說法,可能也有一部分是真的?!?/br> 鷹揚府聲稱迷霧島是他們上古時期的試練場,只是后來因為種種原因被迫放棄了。所以他們才有島上的陣圖。 現在程如風他們猜想,說不定鷹揚府就是當年在這里爭斗的一方。他們戰敗用傳送陣逃走,為了躲避追兵,主動關閉了那邊的傳送陣法,而這一邊可能又在戰斗中被破壞了。 一方面是陣法關閉了,另一方面來說,鷹揚府是在逃命,短時間也不會想再回頭去試探,結果中間可能又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們傳承中斷,幾千年過去,也就只留下一些不明所以的陣圖之類,連迷霧島都被遺忘在時間的煙塵里,一直到蒼梧誤打誤撞地闖進去。 這么一分析,程如風不由有點后怕。 這邊的陣法被破壞,傳送的落點就不能確定了,他們被扔到什么地方都有可能,貿然開始傳送,真是拿命在賭啊。 他們落在這個荒島上還算運氣不錯,其它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呢。 幾人稍作休整,兩個和他們一起過來的散修便都先道別離開。 程如風知道其中一個是司空假扮的,但也沒有多說什么,更沒有挽留。 散修會第一時間弄到這種傳送去情況不明的新世界的機會,必然是有他們自己的理由,自然不希望行蹤被人知曉。 而程如風本身這個詐死么……因為她還是跟白寄嵐柳鳳吟他們在一起,其實也經不起推敲,當然也不愿意有外人同行。 這樣分開各走各的最好。 程如風一行又在這荒島上多呆了半天,一方面是錯開和散修們的時間,另一方面也是布置一個法陣,尋找蒼梧的下落。 顧言讓他們帶上了一個羅盤法寶,蒼梧裂開的命牌便嵌在其中。 辰輝是蒼梧一手帶大的徒弟,哪怕沒有血緣,在命理中也有牢不可分的聯系。 當他在法陣中以自身精血激發羅盤,便見中間那道指針慢慢染上紅色,先是無序地亂轉了幾圈,慢慢就停了下來,緩緩指向東南方向。 “應該就是那邊了?!背捷x說著,眼睛都多了幾分亮光。 從蒼梧的命牌出現裂痕開始,已經過了快兩年,中間又發生了那么多事,現在終于能看到一點希望了,怎么能讓他不激動? 白映山拿出了一條小船,放到海面上,迎風就漲,變成一艘底尖上闊,首昂尾高的六桅帆船。 大家一起上去了。 船是法寶,設定了方向之后,并不需要人力cao控。 程如風站在甲板上看風景。 天是藍的,海是藍的,一眼望去,無邊無際。 只看這天這海,其實似乎和之前并沒有什么區別,她甚至不太能確定,他們真的被傳送到另一個世界了嗎? 柳鳳吟提醒她:“你仔細感受一下,靈氣的確濃郁很多?!?/br> 程如風有點慚愧,她最近說起修行……基本都是在雙修,一時都沒有想到要去感應外界的靈氣變化。 畢竟……欲靈宗那個靈氣濃度,跟她的男人們提供的相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程如風訕訕地打了哈哈,柳鳳吟也看出是怎么回事。 之前程如風的傷還沒好,對她來說,吸取天地靈氣療傷,的確不如雙修。 何況……之前白寄嵐占著她那么久,柳鳳吟他們回來,當然也不能認輸啊,靈力和陽氣嘛,誰沒有? 所以她現在對外界靈氣濃度的認知出了偏差,柳鳳吟自己也有份,當然不會取笑,只道:“這里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海域而已,就能有這種靈氣,真是修行福地,怪不得都說天外才有化神機緣?!?/br> “化神啊……”程如風感慨著,不由就想起及時行樂圖里的千暝來。 誅仙弩的叁箭,力量是層層遞增的,為了擋下最后那箭,及時行樂圖幾乎消耗掉了所有的能量,現在墨寶和千暝都已經陷入了沉睡。 如果他們知道來了這樣的地方,應該會高興的吧。 柳鳳吟也有些感慨,卻又笑道:“化神對我來說,還是有點遙遠,我離結嬰都還差好幾階呢。也許可以先指望一下白寄嵐?” 程如風順著他的話看過去。 白寄嵐也站在船頭,海風吹動他的白衣黑發,飄然若仙。 聽到這邊議論他,他只是淡淡道:“還早?!?/br> 白映山幫他加了句解釋,“他之前能在那么短時間接連突破直接結嬰,是因為早先被jian人所害,修為一直停滯不前,到桎梏一去,自然一日千里?!?/br> 這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也就是現在在“自家人”面前,白映山才會稍微提一句。 尤其是白元慶還跑了,莫如海一直下落不明,他現在想起來心頭還十分郁悶。 白寄嵐自己反倒還沒那么在意,他回頭看向程如風,眉眼都變得柔和。 如果不是那樣,他也不會遇上程如風。 不過說起來…… 蒼梧是他朋友,他們以前平輩相交的。 回頭要是真找到他…… 顧言偶爾要擺個長輩的架子,但他想不理就不會理,可要是蒼梧…… 白寄嵐突然有點糾結起來。 柳鳳吟看著這對兄弟,心情也有點糾結,這是炫耀吧? 明晃晃的炫耀吧? 你以為之前四公子都是自己修行碰上瓶頸才停滯不前,結果人家不過是被暗算了,一好就刷刷結嬰。 你們憑什么跟人家并稱? 柳鳳吟:…… 氣。 夢漁樵把一顆鮮紅的櫻桃喂到了程如風嘴邊。 程如風張嘴接了。 “甜不甜?”夢漁椎問。 “甜?!背倘顼L應了聲,就發現他眼中有一絲特別曖昧的笑意。 她怔了一下,又聽到旁邊白映山略有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夢漁樵笑著湊過來偷了個香,低低道:“快天黑啦,要賞月么?” 程如風這才算意識過來。 哦,就是這條船。 他們第一次帶著白映山玩了4p。 她突然覺得“賞月”這個詞有點讓人不能直視。 而且,白寄嵐就在旁邊,冷冷看著他們。 程如風也輕咳了一聲,訕訕笑了笑。 夢漁樵之前敢直接拉白映山下水,但在白寄嵐面前,也就只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了一下,便縮了回去。老老實實離開程如風身邊,去搬出桌椅,擺上果盤,拿出小爐子準備泡茶。 就好像真的只是正經提議賞個月。 柳鳳吟聽著好像有點曖昧,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見他擺出茶爐,就索性過去提供了茶葉。 白映山也想起了那一晚。 那樣瘋狂yin靡又香艷刺激…… 他只想一想,小腹都有些發緊。 其實還挺想再賞一次的…… 只不過…… 白映山看向了旁邊的白寄嵐。 他是不可能接受的吧? 白寄嵐覺察到哥哥的目光,皺了一下眉,“怎么?” 白映山張了張嘴,但又……實在說不出口。 算了,他轉過頭去,“沒什么?!?/br> 白寄嵐的眉頭就皺了更緊了,什么啊。 程如風轉頭看看這兄弟倆,就笑起來。她踮起腳,在白寄嵐唇角親了一口,問:“喝茶嗎?” 白寄嵐的情緒就被這淺淺一個吻安撫下來。 他跟著程如風一起坐下了。 夢漁樵奉上了茶杯。 喝了一杯茶,程如風就挽住白寄嵐的手臂,貼在他耳邊,輕輕問:“我今晚想陪映山,你一起來嗎?” 白寄嵐整個身體都僵了僵。 一起來是什么意思? 大哥剛剛是因為這個嗎? 他刷地扭頭去看白映山。 白映山還在船舷邊上,看著海面,但耳根隱隱似乎有些泛紅。 一起…… 白寄嵐刷地扭開頭,哼了一聲,“不?!?/br> 程如風搖搖他的胳膊,聲音甜膩:“但我也想要你嘛……” “不行?!卑准膷箶蒯斀罔F地拒絕了。 程如風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去了,“寄嵐……” “不行?!卑准膷乖俅蔚?。 他摟住程如風的腰,正視她,輕聲道:“我答應過你……我也……能容忍他們……但是,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只能是我?!?/br> “沒有別人,只有我!”他強調。 大哥也不行。 連天香藤都不行。 至少,那個時候,只有他和她。 程如風怔了一下,心頭酸軟得不行,又涌起一陣心虛,只覺得自己真是對不起這么好的人……她伏在他懷里,臉貼在他胸膛上,低低應下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但這條船上就沒有普通人,現在在甲板上這些就更不用說了。 大家都聽到了。 但一時誰也沒說話。 靜得只有風聲。 紅泥火爐上小銅壺的水翻滾著。 夢漁樵提起來,再沏了茶。 “晚上烤rou吃嗎?”他問,“釣一釣這海里的魚來烤也行,看有什么不一樣?” “好啊?!背倘顼L跳起來,“我來釣魚?!?/br> 魚竿是沒有的,但白映山和夢漁樵都會煉器,隨便弄點材料現做了幾根,掛上餌,扔到海里。 程如風把椅子挪到了船舷邊。 白映山站在旁邊,幫她看著浮標,輕聲問:“晚上真的陪我?” 程如風飛了個媚眼給他:“你想不想賞月?” 這個詞真的要讓人不能直視了。 白映山當然想,但想想剛剛白寄嵐的反應,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墮落了? 明明是他喜歡的姑娘,他也想獨占她的,卻又……忘不了和別人一起cao她時那種滅頂的歡愉。 甚至還隱隱有幾分期待。 簡直……又矛盾又變態…… 程如風伸出手勾勾他的手,小拇指在他手心里輕撓,媚眼如絲,“不想嗎?” 白映山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