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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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清冷,將松林間的云霧吹得聚散無定,迷朦有如夢幻。 柳鳳吟便在樹下席地而坐悠然撫琴。 淡青色紗袍和垂地的長發被風吹拂著,幾乎要融入那云霧中去,又宛如剛從仙境中步入凡塵。 “……我總覺得……這樣的柳公子……簡直不太真實……” 程如風低喃著,伸手撈了他一縷頭發,在手指間纏繞。 柳鳳吟垂下眼看她。 她這時正躺在他身邊,頭就枕在他腿上,聽著琴,吹著風,愜意得像貓一般微微瞇起眼來。 柳鳳吟忍不住伸手過去摸摸她的臉。 “我就在這里,怎么會不真實?” “哎,繼續彈嘛?!背倘顼L把他的手放回琴上,自己卻滾了滾,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肚子上,長長呼了一口氣,“我只是覺得……鳳琴公子啊,特意彈琴給我聽,還讓我為所欲為……真是想都不敢想吧?簡直好像是在做夢,說不定一睜眼就沒了……” 柳鳳吟被她弄得有點癢,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重新起了個音,彈一支輕快的曲子,一面道:“難道能比傲月公子在這里還不真實?” 這么一說…… 程如風想了想,大概是因為剛認識的時候,白寄嵐不能動又不能說話任她擺布,人設就崩了,之后又一片赤誠,就很難再有那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但她也沒跟柳鳳吟多解釋什么,只仰起頭看他,“柳公子是在吃醋么?” “嗯?!绷P吟的琴聲沒有停,只低低應了一聲。 “所以想離開我?”程如風又問。 柳鳳吟只垂著眼繼續彈琴。 程如風就沒再追問,又將臉埋到了他懷里,雙手抱得更緊了一點。 一曲終了,柳鳳吟收回手,輕輕撫著她的頭,才低低道:“不是?!?/br> “那你送我留音螺?” 柳鳳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不喜歡?” “喜歡的,但是……”程如風再次翻過身來,看著他,“我更想你當面唱給我聽……” 柳鳳吟輕咳了一聲,微微有點臉紅,“我在的時候,當然可以,但……世事無常,人生多變,我也未必能天天在你身邊……” 修士的生活更加變幻莫測,有自己的修行,有門派的任務,有恩仇,有公義,閉關采藥尋寶歷練……會將人分開的情況簡直數不勝數,自己也未必也夠預測。 就像是蒼梧大概也想不到他把小徒弟托給朋友兩個月,結果自己不知道去了哪里兩年都沒能回來。 就像是程如風本來打算回欲靈宗結個丹就繼續云游天下的,沒想到被鷹揚府找上門來,就此困在翠華峰。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而柳鳳吟沒說出口的是——她身邊還那么多人。 且不論白寄嵐的霸道,就算公平點輪著來,也得排出那么多天呢。 程如風當然能聽出他語氣里的失落,但這事她也真沒法給他保證。 誰讓她這輩子的打開方式不對呢? 主動被動,情不情愿的,都已經招惹這么多人了,現在來讓她取舍…… 程如風選擇裝傻。 她在柳鳳吟手指上親了一口,問:“累不累?” 柳鳳吟搖搖頭。 只是坐在這里彈幾首曲子,都沒用靈力,有什么累的? “那再彈一首給我聽?”程如風道。 這樣的小要求,柳鳳吟又怎么會不同意? 悠揚的琴聲很快就再次響起來。 “這個我聽過的?!背倘顼L對音律算不上精通,但記性是好的。 她第一次見柳鳳吟,他就在彈這首曲子壓制自己的欲念。 想想他那時隱忍又狂熱,敏感又青澀的反應,程如風心里就不由有點發癢。 她聽著琴音,悄悄地伸出了舌頭,在他大腿上舔了一下。 雖然隔著衣物,但修士的感覺敏銳,何況又是大腿這種敏感部位。 明明應該是溫暖濕潤的感覺,柳鳳吟卻好像被燙了一下,甚至連那首早已爛熟于心的曲子都彈錯了一個音。 他低下頭看著那作亂的妖精,“如風?” “不用管我,你繼續彈呀?!鄙倥佳蹚潖?,笑盈盈地說著,卻又變本加利地對著他吹了口氣。 她躺在那里,枕著他的腿,一口氣吹出來,溫熱的呼吸就穿過了舒適透氣的布料,熨在了他的皮膚上。 那個位置…… 那個姿勢…… 他的小兄弟也好像被吹了一口氣,飛快的脹了起來,硬邦邦地隔著衣物頂在了程如風臉上。 程如風就順便在那團突起上蹭了蹭,又笑道:“哎呀,柳公子你定力不夠么,說好的鳴鳳清音最好靜心寧神呢?” 柳鳳吟有點無奈地看著她,“自打碰上你,這琴聲對我自己就再沒起過作用。我看周真君大概也沒說錯,你就是我命中注定那個魔障?!?/br> 程如風吃吃地笑,只催他繼續彈,“不管,說好要彈給我聽的,當然要完完整整彈完。要是斷了的話,可是要受處罰的哦?!?/br> 柳鳳吟只能繼續彈下去,一面問:“什么處罰?” 程如風張了嘴,不輕不重地在他胯間支起那個小帳篷的頂端咬了一口。 柳鳳吟吃痛,“咝”地吸了一口氣,但那帳篷卻頂得更高了。 “那……彈完了,有沒有獎勵?”他又問。 程如風又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那頂端繞了一圈,留下一條曖昧的水漬,一面斜斜睨著他,媚眼如絲,聲音糯軟。 “你猜?” 碧空如洗,遠山如黛。青衫的貴公子端坐在松樹下撫琴,遠看時只覺得有如清雋優雅的神仙畫卷,到了近前,才發現不是那么回事。 琴聲舒緩悠揚,彈琴的人卻臉色潮紅,表情半似極樂半似隱忍,喉嚨里發出壓抑的低吟。 一名嬌小的少女側躺在他身邊,頭枕在他腿上,春蔥般的纖手撩開了他的衣襟,正張著紅潤的小嘴,伸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輕舔著他早已一柱擎天的陽具。 “如風……”柳鳳吟低低的喚,聲音里透著一種渴求,“含進去……” 程如風含糊地應著聲,卻沒有如他的愿,一手握著柱身緩緩擼動,舌頭像舔食什么美味糖果一般,繞著他的guitou劃圈。 柳鳳吟整個人都微微一顫,也就是他自小練琴,手指在琴弦上算是有了條件反射,才沒亂了章法。他咬了咬牙,低頭看著程如風,又喚了一聲,“如風……” “我真喜歡你的聲音,”程如風輕輕笑了聲,又伸手摸了摸他roubang下面的卵袋,“再叫幾聲?” “如風?!?/br> 柳鳳吟很聽話地繼續叫她。 “如風……珍珠……小風兒……” 他的性器被她肆意玩弄著,是折磨,亦是快活,他喘息著,迷亂地把自己能想到最親昵的稱呼一古腦兒喚出來,越來越低,最后一句,有如氣音。 “我的……小心肝兒……” 程如風只覺得真的連心肝都顫顫的酥成一片。 “哎呀……原來柳公子也會這么rou麻的叫人么……”她抬起眼來看著他,眉梢眼角已泛起了嬌艷的媚色,水汪汪的眸子更是春情滿溢。 “喜歡么?”柳鳳吟問。 程如風的回答是直接張了嘴將他那火熱粗長的roubang含了進去。 柳鳳吟不由自主地仰起了頭,只覺渾體舒泰,猶如身上云端。 程如風望著他暢快的表情,擺動螓首快速的吞吐起來。發髻在她起伏間飛散開來,烏黑的長發松松垂下,將她嫣紅的面頰掩去一半,卻更顯得嫵媚動人。 粗壯的roubang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靈活的舌頭舔著青筋暴露的棒身,貝齒輕輕刮過龜棱,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隨著roubang的進出從嘴角滑下來,又香艷,又yin靡。 對柳鳳吟來說,roubang傳來的快感和這樣的視覺沖擊帶來了雙重的官能刺激,舒爽到了極點。 琴聲的旋律節奏頓時就快了一倍,就在結束的瞬間,他收回手按住了程如風的頭,低聲叫著她的名字,roubang抵進她喉嚨深處,猛然爆發出來,一股股強勁的陽精直接射入她口中。 程如風都咽了下去,又將他的roubang舔了個干凈,然后才再次抬起眼來看他,笑道:“這樣也算彈完么?柳公子你這是作弊啊?!?/br> 柳鳳吟干咳了一聲。 這種時候,他怎么可能還顧得上彈琴? 他只想彈她。 他把程如風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才剛射過一次的roubang依然不滿足地直楞楞頂著她。 程如風剛剛雖然取笑了他,但也并沒有拒絕。 她也想要他。 在聽到他叫“小心肝兒”時,她就濕透了。 她撩開了自己的裙子,調整了一下位置,引著他的roubang找到自己早已汁水淋漓的花xue。 柳鳳吟一挺腰,便直搗黃龍。 驟然被充實的快慰讓程如風嬌吟一聲,緊緊抱住了柳鳳吟。 兩人貼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即便完全沒動,都有一種酥麻入心的快感。 “柳公子……”程如風低喃著,親吻著他的鎖骨,“你剛剛的曲子,可不算彈完,是不是要罰?” “你想罰我什么?” 程如風解開了他的衣服,貼上他胸前光滑白皙的皮膚,“就罰……你唱歌給我聽吧?,F在就唱……” 柳鳳吟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這樣緊貼在他懷里,他的roubang還深深插在她濕潤溫暖的花xue里,這種時候……要他唱歌? “唱嘛~~” 程如風撒嬌般扭了扭腰,花xue內的媚rou絞緊了他的roubang,讓他爽得尾椎發麻。 “你可真是……”柳鳳吟嘆息了一聲。 辰輝說她是個妖精。 他只覺得妖精都沒她能作妖。 但他就偏偏著了這妖精的魔,丟不開,放不下。 他到底才剛射過一回,這時也還忍得住,摟著她,低頭與她耳鬢廝磨,貼在她耳邊,輕聲吟唱。 他的聲音本來清泠有如山間鳴泉,但這時帶著情欲的喑啞,夾著輕微的喘息,就好像海妖的歌吟,性感而魅惑,簡直要人命。 程如風只覺得渾身發燙,不由自主地顫栗著,竟然就在他的歌聲里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仰著頭,發出暢快的吟哦,就好像是在應和柳鳳吟的歌聲一般。 花xue里一陣強力的收縮,死死絞住柳鳳吟的roubang,guntang的春水急涌而出,澆在他的guitou上,讓那堅硬如鐵的roubang跳動著,又粗大了幾分。 柳鳳吟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知道她向來都愛自己的聲音,但這樣……他甚至都沒怎么動,她就先xiele,還是第一次。 還在高潮余韻當中沒有回過神的程如風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但四肢卻越發緊密地纏緊了他的身體,一點都不肯松開。 柳鳳吟輕輕撫著她的背,理了理她鬢角的亂發,聲音越發輕柔。 “這么舍不得我?”他問。 程如風抱著他,臉貼在他胸膛上,低低用鼻音應了一聲?!班??!?/br> “那跟我走嗎?” 程如風就沒再應聲,卻又將手收得更緊了一些。 甚至箍得柳鳳吟隱隱有些生疼。 柳鳳吟有點無奈,也只能由她這么抱著,一面輕輕道:“我有時候會想,如果能早一點遇到你……” 程如風卟哧笑出聲來。 他的話也就被打斷了,低頭看著她。 程如風輕輕嘆息,“你們啊……白寄嵐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柳鳳吟抿了抿唇,并不想接這個話。 程如風自己又繼續道:“但是啊,如果他不是病了,如果我不是他的藥,我們正常的相遇,他會多看我一眼么?” 他們第一次遇上,其實是在九重山。 白寄嵐是高高在上的開門前輩,她在下面跟其它要進去歷練者在一起。 傲月公子連掃一眼都懶得。 鳳琴公子會不一樣嗎? 柳鳳吟閉了閉眼。 如果他不是陷在及時行樂圖里,如果她不是唯一能讓他保持清醒的人…… 就算她不是欲靈宗弟子,在正常的場合遇到,她這樣的姿色,她這樣的修為,她這樣的資質……嗯,他的性格比白寄嵐還是好一點,大概會溫和地笑一笑,就好像他對所有其它人一樣。 “其實沒有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的區別,也沒有那么多如果?!背倘顼L道,“我是這樣的我,你們才會跟我發展出這樣的關系。你們都是好人,但是……難道我又有錯嗎?” 她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無法選擇自己的資質。 她不進欲靈宗,就死了。 她不討好辰輝,就死了。 好不容易逃出來,又碰上莫如海。她不向師父求助,就死了。 那她是不該救白寄嵐嗎? 如果她要遵守這世間的規則從一而終為白寄嵐守身如玉,那在及時行樂圖里,她和柳鳳吟就都死了。 到底是誰有錯? “柳公子這次能來找我,我真的好開心啊??墒前 彼@時才仰起頭來,看著柳鳳吟,眸子里還有未褪的春情,水盈盈的,卻又透著種真摯的純粹,“我就是這樣濫情又貪心的人啊。如果柳公子真的要走,我也不會怨你,本來就……” 柳鳳吟沒讓她說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直接把程如風放到了原本放琴的青石上,在“錚”的一聲琴響中,掐住了她的腰,火熱堅挺的roubang在她緊窒濕潤的花xue中狠狠沖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