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考慮一下是不是能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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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激情平復過后,白映山低頭親了親程如風的頭發,柔聲問:“要吃點東西嗎?” 程如風慵懶地膩在他懷里不想動,呢喃道:“我想洗澡?!?/br> 自第一次雙修之后,他們就好像打開了新的大門,每天一半的時間吃飯睡覺修行練劍,另一半時間,都在雙修。 隨著一次次的深入交流,兩人身心共鳴日深,每一次雙修,都比前一次更為激烈狂放,歡暢絕倫。 她這時全身汗津津的,還有彼此的體液,雖然白映山每次都會用清潔術幫她弄干凈,但總覺得那種滑膩的感覺無法消除。 她真是只想好好泡個澡。 但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山谷,有一片密林,有一塊草地,卻沒有江河湖泊,即便是他們這些天喝的水,都是用法術凝出來的。 “唔?!卑子成接钟H了親她,站了起來,“你等我一下?!?/br> 程如風躺在那里,看著他穿衣走遠,有點莫名其妙,但她剛剛經歷了太多高潮,這時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也懶就得多管。 但沒過多久,就見不遠處有劍氣沖天而起。 程如風頓時睡意全消,刷地跳了起來。 那是白映山的劍氣。 他們這些天天天一起練劍,她再熟悉不過。 程如風向那邊跑去,一面想,這是怎么回事? 白映山這一關已經過了,應該沒有危險才對。 他們在這里這么久,也的確沒有其它人,或者妖獸什么的出現,最多是一些普通的野獸。但那些她都能隨手抓來烤著吃,白映山何至于要用上劍氣? 她跑近了,還沒見到白映山的人,又看到了漫天火光,熱浪滾滾,甚至逼得程如風下意識退了幾步。 她睜大了眼,大聲驚叫:“映山?” “嗯?”下一秒,白映山就回到了她身邊,“我在。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等我一下么?” “你沒事???”程如風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確定他整整齊齊連頭發都沒少,才松了口氣,語氣就帶了點嗔怒,“你在搞什么???這么大動靜。嚇我一跳?!?/br> 白映山臉上帶著一絲無奈,“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br> “什么???” 程如風一邊問,一邊看過去。 然后就怔在那里。 剛剛火光亮起的地方,有一個大坑,最寬的地方大概有十來米,最深也有兩叁米的樣子,這時還在冒著熱氣。因為剛剛的高溫灼燒,坑底坑壁都融成了光滑的結晶狀態,在陽光下反著光。 程如風突然覺得那光有點刺眼,晃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是…… 白映山不太好意思地干咳了一聲,“你來得太快了,還沒來得及放水……” 程如風已經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都說金丹修士之能,可排山倒海。 可是他……竟然用來給她挖了個游泳池! 程如風摟緊了白映山,響亮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親愛的,你真是太貼心了?!?/br> 白映山也抱住她,輕輕問:“開心嗎?” 程如風重重點頭,已經紅了眼圈。 白映山摸摸她的頭,“你開心就好?!?/br> 程如風像小動物一般在他懷里蹭了蹭,把臉埋在他胸前,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白映山沒再說話,只是靜靜摟著她。 就好像那天程如風看著他說我心痛時一樣。他這時,也很心痛。 這個女孩子……只為這么點小事,就已經感動得要哭了。 她覺得他是個好人,覺得他對她好,但是……其實他到底做過些什么? 最初她為白寄嵐治病,他不過就是正常地給予了相應的補償。 后來覺得她性子不錯,也就愿意在她討教的時候多說幾句。但說起來,天劍宗任何一個后輩,他都不會吝嗇這點指教。 然后呢? 若不是因為卷進了他們白家的事,她也不會被人擄走。 再見面時,他是救了她沒錯,但他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侵犯了她,也是事實。 如果從頭這么算下來,誰欠誰還真是說不清楚。 可她卻只心痛他損了修為。 她提議的雙修,但這么多次下來,她并沒有像之前那樣采補過,而是真的正正經經在雙修。雖然的確雙方都有好處,但以他們修為的差距,其實還是他的收益更大。 她說不是報恩,說到底還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補償他。 他又到底為她做了什么? 只不過是挖了個水池,她已經心花怒放。 她的開心,如此簡單。 她要的好,如此簡單。 這孩子……以前……過的到底是怎樣的生活? 白映山抱緊了懷里的少女,決定以后要真的對她好一點。 再好一點。 程如風一入水,就好像一尾靈活的魚。 這邊刷地扎下去,再冒出頭來,已經在池子的另一邊。 她抹了臉上的水,又揚手向岸上的白映山潑水,笑魘如花,聲音歡快,“你不下來嗎?” 池子里的水是用法術從五行之氣里析出,再純凈不過,陽光下清澈透亮,濺起的水珠更是有如飛花碎玉,晶瑩奪目。 但更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水中的少女本人。 她此時不著片縷,曼妙身姿在水里恣意舒展著,微微蕩漾的波浪和水紋中,那冰肌玉骨起伏有度,比直接看到更加嫵媚撩人,讓人浮想聯翩。 那一瞬間,白映山突然想起上一回看她戲水…… 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 他記得她也曾向白連岳招手,像個勾人的妖精。 如果不是他及時…… 白映山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些畫面甩開,自己也脫了衣服下水。 程如風魚兒一般滑到了他身邊,他順手就撈住了。 女孩子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笑聲嬌若黃鸝。 “如風?!彼滩蛔?,“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來的話,你真的會和白連岳做嗎?” 程如風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說的是什么,不由失笑,“你這是吃的什么陳年老醋?” 白映山摟住了她的腰,只問:“會不會?” “不會啊?!背倘顼L道,“拜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是會挑人的好嗎?” “怎么個挑法?” “唔……”程如風略一沉吟,“首先得長得好看吧?!?/br> 白映山:…… 這個標準真是簡單直接。 像是誤會了他的沉默,程如風又道:“有什么不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們男人難道不也是先挑漂亮的美人兒么?” 白映山抿了抿唇,心想他府上的侍妾比程如風漂亮的也不是沒有,他還不是不行? 但這事他也不想讓程如風知道,只道:“白連岳長得比我好?!?/br> 程如風又笑起來,踩著水仰起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但他不如你順眼?!?/br> 白映山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但還是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油嘴滑舌?!?/br> “哎呀,是你要問的,說了你又不高興……”程如風一臉假假的無奈,“到底想怎么樣嘛?” 白映山挺胯用已經硬起來的roubang頂了她一下,咬牙道:“我想知道……什么才是魚水之歡!” 程如風被他頂得嚶嚀一聲,主動粘上了他精壯的身體,伸手攀住他寬厚的肩背,在他耳邊低低呢喃:“那就來呀?!?/br> 白映山卻停下來,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是不是不記得了?” 程如風茫然地眨眨眼,“什么?” ……你當初就是這么勾引白連岳的。 白映山只覺得胸口好像堵了一下,但也懶得再提起來了。 可程如風自己卻又偏偏想了起來,伸手在他身上擰了一把,嗔道:“都什么時候的事了,你竟然連當時的話都記得!你們姓白的,是不是都是醋包?” 白寄嵐莫名其妙地吃白映山的醋,白映山……連她隨口撩別人一句都記得這么清楚…… 簡直了…… 但她說“都是”,白映山很自然也就跟著想起了白寄嵐,身體不由得就僵了僵。 程如風感覺到了。 這個事……這個人……不管他們之前怎么回避,說到底還是有點尷尬。 她輕咳了一聲,松開了他,“不做的話,我再去游兩圈?” 白映山把她拖了回來。 “如風?!彼苷浀貑?,“你對寄嵐,是不是真的一點情意都沒有?” 程如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沒有嗎? 她真不知道。 至少在被白寄嵐溫情脈脈,卻又專注而熱情地注視著的時候,她其實是動搖過的。 她騙不了自己。 所以這時也只能干笑了一聲,道:“怎么突然問這個?” 白映山道:“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那我……” 程如風撲過去親上他的唇,把他后面的話都堵回去。 白映山退后了一點,“如風,你讓我把話……” 程如風依然沒讓他說完,直接就搶道:“我不會嫁給白寄嵐,也不會嫁給你?!?/br> 白映山閉了嘴。 程如風看著他,小心地試探地又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白映山沒有避開,但也沒有回應。 程如風輕輕道:“我這樣的……嫁不了人啦?!?/br> 白映山那一腔憋悶,突然就xiele氣。 他撫著她的頭發,也輕輕道:“不要這樣說自己?!?/br> 程如風又親親他,“但我真的沒有辦法做誰的妻子。道侶也好,俗世的夫妻也好,不但是契約,是責任,更是彼此相許的諾言。那對我來說,是莊嚴神圣不可侵犯的。但我從小生活的環境,就注定了我做不到?!?/br> 欲靈宗那種地方。 她修行的功法。 從異世而來注定有無法調合的代溝的靈魂。 她被調教得如此敏感而沉溺于性欲的身體…… 怎么可能嫁人? 哪個正常的男人能接受得了? “如風,你很好。真的?!卑子成接钟悬c心痛,也輕輕地回吻她,“你看,這些天以來,我們一起修行,一起生活,不是很好么?” 程如風就笑起來。 “你會有那樣的想法,是因為這里只有我們,彼此習慣了,就覺得可以長廂廝守。但等出去了,自然又會不同。我有師父師兄靈寵其它男人,你也有宗門家族兄弟侍妾……到時你冷靜下來,就會覺得不合適啦……” 白映山現在就覺得自己已經冷透了。 他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 真的出去了,他們第一個繞不開的就是白寄嵐。 他要怎么說服他? 沒辦法的。 他比程如風更清楚白寄嵐對她的執著。 即便程如風真的站在他這邊,這事鬧開,他們也只有兄弟反目一種結果。 然后呢? 還能有什么然后? 但…… 就這樣放棄嗎? 又怎么甘心? 他直接拉開程如風的腿,找到她的xue口,剛剛就一直硬著的roubang強硬地頂了進去。 “啊……” 程如風驚叫出聲。 剛剛有感覺的時候他不做,這時毫無預兆地卻沖了進來。 雖然有池水的潤滑,但沒有前戲沒有擴展,她的花xue又遠比常人緊窄,這一下真是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程如風紅著眼睛,委屈兮兮地看著他,嗔道:“急什么……又不是現在就要跟你一刀兩斷……” 白映山本來覺得滿心苦澀,聽到她這句話,就變成了滿腔怒火,用力一挺胯,狠狠插到底,咬牙道:“怎么?你還打算一出去就當沒發生過這事么?” 程如風被cao得又尖叫了一聲,連身體都幾乎要被他動作帶起的波浪晃出去,她連忙摟住了白映山的脖子,柔柔道:“不會啊,只要你不想瞞著,我又怎么會不認?但……嗯啊……你慢點……你這樣人家都說不了話啦……” 白映山每一次都把roubang退到xue口,再狠狠地插進去。灌進去的池水被他一起推進程如風花xue深處,混著她的yin水,在她zigong里回旋。 這異樣的刺激,讓程如風比平常更快地到達頂峰。 她軟軟地靠在白映山身上,滿臉春情,紅唇半張,被情欲侵染的眸子水潤潤的,只讓人恨不得狠狠地欺負她。 白映山溫柔地親吻她,下身卻是迥然相反的兇狠,又粗又硬的roubang在她緊窄嬌小的花空內的膣壁嫩rou緊密而火熱地摩擦,將她xue內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上翹的guntangguitou每一次都緊緊地頂住深處那柔嫩花蕊擠壓。 那劇烈的律動在水中帶起一道道波浪,拍出去,又蕩回來,沖刷著兩人的身體,就像又多了一重撫慰。 程如風的一雙雪峰更在水中晃出眩目的乳波。 白映山伸手握住了,一面揉捏著,一面在她耳邊輕輕問:“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留住你?” 聲音低喑而隱忍,透著無盡傷感。 程如風不由得怔了怔。 她抬手將他被水打濕的頭發理向耳后,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臉頰,“為什么非要留下我呢?就這樣不好么?碰上了,有興致,就這么快快樂樂地做一回?;剡^頭,你還做你的天劍宗白家的大少爺,我還是那個欲靈宗小妖女,各自安好……” “哪里好?” 白映山咬緊了牙,他自打認識她,就好不了了。 程如風貼緊了他的身體,身肢柔若無骨的在他身上纏繞磨蹭,蛇一般扭著腰taonong他的roubang,花xue緊緊包裹著他,里面層層迭迭的媚rou就好像活了過來,吸吮絞弄,銷魂蝕骨。 她抬眼看著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不好么?” 不好。 他想要又不只是這個。 白映山這么想著,身體卻完全忍不住。 他就好像被激發出最原始的本能,抱緊了程如風,像野獸一般持續不斷的兇狠撞擊著她敏感的花xue,直至滅頂高潮,jingye有如決堤的洪水般的噴射進她狹窄的zigong中。 程如風幾乎在同時也被他送上云端,伏在他身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白映山就著那池已經混了他們不知多少體液的水稍微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身體,才抱著程如風上了岸。 程如風一臉饜足地窩在他懷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呢喃著夸他,“映山,你真好?!?/br> 可是他再好……她還不是不肯嫁他? 白映山滿心苦澀,但看著她這一臉滿足幸福的樣子,卻又說不出口。 他靜了很久。 想想她那些簡單的歡喜…… 想想她那些簡單的感動…… 想想蒼梧輕易地把她留在了幾乎還算陌生人的他們身邊…… 想想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酒,在他懷里蹭來蹭去時說的那些話…… 白映山就嘆了口氣,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點,輕輕道:“如風,不要怕?!?/br> 程如風怔了怔,抬起眼來看他,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詞。 白映山低下頭,溫柔而憐惜地親在了她的額頭。 “我會一直在的。不會拋棄你,不會背叛你,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只要你想,我就會在。所以,不要怕,認真的考慮一下是不是能喜歡我,好不好?” 那一瞬間,程如風就覺得好像被雷劫擊中,連靈魂深處都是僵的。 她看著白映山。 靜靜的。 久久的。 一直到發現自己再也看不清楚他近在咫尺的俊顏。 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