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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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錦衾繡被,紗帳低垂,身邊好像還有個美人。 她的第一反應是“我x,又來?” 這次她的記憶真是非常清楚。 她上了迷霧島,歷盡千辛萬苦,幾乎稱得上出生入死,才過了好幾關,砍妖獸爬懸崖過機關還有煉丹什么的,然后新的一關,是個密封的房間。 準確地說,可能只是半個。 房間的形狀,一面是圓的,另一面墻壁卻是s形的曲線,她能在地上看到半個陰陽魚的圖案,魚眼處放著一個蒲團。 除此之外,房間里什么都沒有,也沒有出路也沒有提示,程如風想了想,只能在蒲團上坐下來。 才坐下不久,心神一晃,竟似乎又換了個世界。 程如風嘆了口氣,這次又搞什么呢? 旁邊的美人似乎被她的嘆氣聲驚動,嬌笑道:“嘆什么氣?人家不是都答應你了么?你說的事,保管給你辦得妥妥當當,還有什么不開心?” “啊,不是……”話才出口,程如風就愣住了。 這不是她的聲音。 這甚至不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抬起手,手掌寬大,手指修長,往上是強健有力的小臂……這是一只男人的手。 程如風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喉嚨,有喉結。 她掀開了被子,往下看去,平坦的胸部,結實的腹肌,濃密的陰毛下面,是一條暗紅色的yinjing。 她現在……的確是個男人無誤。 程如風整個懵逼了。 這是怎么回事? 她為什么會變成一個男人? “呀?!币驗楸蛔油蝗槐幌崎_,旁邊那個美人驚叫了一聲,卻伸手抱住了她,“怎么?你這小沒良心的,才剛哄了人家答應替你辦事,轉頭就要走?” 程如風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她甚至有點搞不清,她現在到底是什么人。 那美人已經伸手握住了她的yinjing不放,“怎么說也得再伺候我一回才行?!?/br> 程如風倒吸了一口氣。 覺得這感覺真是太微妙了。 她明明是一個女人,卻被另一個女人握住了陽物……她從來沒“長”過那種東西,但這時傳來的快感卻再真實不過。 她的yinjing很快就在那美人的手里硬了起來。 這就是男人的感覺?果然在這方面也太容易沖動了。程如風一面這么想著,身體已經不由自主般開始挺腰在那美人手中抽送。 “不用著急,”那美人兒說著,跨坐到她身上,將她已經變得粗壯堅硬的roubang納入了自己的花xue。她發出滿足而放蕩的呻吟,“你讓我舒服了,我自然會讓你舒服的?!?/br> 她雪白的嬌軀不停地下下拋聳,劇烈扭動,兩顆豐滿的rufang在程如風眼前晃出迷人的乳波。 程如風的手自動抬了起來,抓住那軟嫩的大奶子揉捏,更配合著她的動作,抬起屁股往上狠插猛干。 美人兒叫得越發yin蕩,“哦……天啊……好爽啊……小冤家你插得好深,自打得了你,我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這么快活的事……??!??!??!啊??!??!你這大寶貝兒……插到zigong里了……??!啊……要到了!啊……啊……” 她尖叫著仰起頭,烏黑的長發甩在身后,程如風只感到一股暖流灑在guitou上,無比激爽。顯然美人兒已到了高潮。 但程如風卻還沒有滿足……準確地說,是她現在的身體還沒有滿足。她直接翻了個身,把那美人兒平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打開扛在肩上,雙手捧著她的豐臀,粗野地在她的xiaoxue里繼續抽送,只干得那美人兒哼哼唧唧地yin叫不停。 程如風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其實她應該不是變成了一個男人,而是附身在一個男人身上,就好像鬼附身一般。她可以控制這個身體做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動作,但像這種帶著強烈本能的行動,卻根本由不得她。她只能低頭看著“自己”那沾滿yin水泛著亮光的roubang在她紅艷艷的嫩xue中進進出出。但感受卻一點都不少,全部真實地反應給了她的大腦。 手掌抓揉美人兒豐臀那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yinjing在她xiaoxue里被層層包裹擠壓吸吮的快感,血脈里過電一般的酥麻脈動…… 原來男人的性交是這樣的嗎? 這樣輕易就能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 而最終射精的瞬間,更是爽得好像煙花在腦中爆開,真是欲仙欲死。 程如風喘息著伏在了那美人兒身上,不由得在想,以前師兄說,男人那樣女人這樣,天生就契合什么的,但其實真不公平啊。作為女人而言,即便是她這樣已經被調教成熟的身體,在性事上要得到快感,都需要自己調動情緒和對方的配合。一個動作不對,都會引起不適,想要高潮,更加不易。 她這一世算是運氣好,碰上的男人都很厲害,上一世……不要說高潮,就連叫床,也多半都是裝出來的。 而且她看過一些調查數據,說國內八成女性,都從來沒有過性高潮。她想就算這個數據不夠精確,一半以上也肯定是有的。 大多數的女性,大概只把這種事當成一種義務,又或者只是個傳宗接代的途徑。 但男性就不一樣了。 就剛剛來說,她明明都不認識身邊的這個美人,但從她摸“她的”roubang開始,她一直都很爽。撫摸摩擦taonong抽送擠壓噴射……每一個過程每一種動作,都似乎能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她甚至都理解了為什么很多男人喜歡在辦事的時候罵臟話,因為真是太他媽爽了。 怪不得男人們會那么喜歡做這種事,樂此不疲。 程如風附身的身體又休息了一會,便坐了起來,伸手拿過了掛在床頭的衣服準備要穿。 那美人也緩過勁來了,從后面摟住了他,緊貼在他背上磨蹭。 程如風聽到“自己”輕笑了一聲,道:“怎么?還沒喂飽你???” “不夠啊?!泵廊藘簨舌林剜?,“我啊……真是恨不得你日日夜夜每時每刻都插在我xue里才好?!?/br> 程如風附身的人扭頭親了她一口,“我也恨不得每天都狠狠干你,把你這蕩婦插爛才好。但今天真得走了,不然被人發現了可怎么好?” 美人兒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手,又充滿期待地問:“明晚可還來?” “你只要把我交待的事情做好,等我執掌了鷹揚府,還怕沒我們的好日子過?”那人這么說著,又在美人兒的豐乳上揉了一把,“到時天天插得你下不了床都使得?!?/br> 美人兒便歡歡喜喜地服侍他穿衣。 程如風卻有點發怔,鷹揚府? 是她知道的那個鷹揚府嗎? 她附身的男人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又對著鏡子梳好發髻。 程如風看著鏡子里的人,驚得打了個寒戰。 這個人她見過一面。 他叫南宮佑。 長空公子南宮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