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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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模模糊糊,憤怒夾雜著想哭的悶痛擠在胸口,渾身一陣發燙,一陣寒冷,又伴著難忍的疼痛。 我不斷翻身來改變四肢的位置,因為它們麻木又酸脹。 真該死!簡直無法讓人睡個安穩覺! 昏暗的燈光從半睜半閉的眼瞼中透進,剛好能讓人看清天花板上熟悉的花紋。 我盯了無數分鐘的花紋! 又回來了嗎? 不,我得離開這兒! 無論待在哪兒,只要不是這兒! 我用垂在床一側的腿撐起脊椎,進而撐起頭,雙臂酸軟無力,簡直像只身一人建好了胡佛大壩。 怎么著也不能建這個大壩,那些厚臉皮的竟然把這個剛剛犧牲了二百人的大壩立即改成了胡佛的名字! 腦子仍舊忙碌著,攪和著各種各樣的畫面…… 我被折斷的琴,我使勁兒抽打罪魁禍首卻沒辦法下手殺了他,我緊緊攥著棕色軟皮革包裹著的、裝滿了碎片的盒子一頭扎進樹林,只想被其中的野獸吞食。 那是父親做的最好的一把。 至少他是那樣說的。 我半瞇著眼睛,盯了陣床邊柜子上的盒子,順手將它一點點拽過來,用力攬在胸口,卻因為承受不住這點重量一下跪在地上。 小腿刺痛,膝蓋刺痛,讓人幾乎疼出了眼淚。 干燥的手掌抓著我的手臂,一下將我提回床上,它們甚至還不罷休似的企圖掰開我的手指好搶走我懷里的盒子。 真該死! 后腦被托起,清涼的液體流進嘴唇,我用力甩頭,小腿誤撞到一個地方,劇痛難忍。 我疼得一陣陣發抖,側身瑟縮著。 “Stop it!”一個沉重的聲音惡狠狠響在我耳邊,緊接著那些溫熱的搶劫犯又開始掰我的手指。 “Shh…” 眼皮越來越沉重,我隨著緊貼在耳邊安撫的聲音漸漸放棄掙扎,任由那些溫熱的罪犯將我翻過來翻過去。 酒精味彌漫,小腿一陣陣刺痛,我只下意識往上縮了縮,無果后便放棄了掙扎。 夢中帶了海風的咸濕。 我坐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看著雪白的浪花一遍遍沖刷金黃的海灘,把那些剛剛被曬干的、guntang的細沙不厭其煩的再浸濕,一遍又一遍。 然后轉到那張強jian犯的臉。 有著濃密毛發的四肢,緊貼著我的皮膚…… 和事后自己因為就近抽了皮帶做懲罰工具的無比怨恨,因為那使他的褲子幾乎滑到胯骨下,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三角褲…… 以及里面緊裹著的、逐漸撐起的私密部位的形狀…… 他蹭著肩膀哼叫著,絲毫不忸怩…… 夢境從模糊到清醒,當發現自己正下意識蹭著雙腿后我急忙睜開眼。 身下的黏膩讓人有一種罪惡感,我抿了抿嘴唇,發現上面的皮膚早就干裂了。 口渴得難受,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甚至無法支撐抬起手指的動作。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酒味,像籠罩著的霧,而一陣陣清亮的聲音卻沖破它的邊際線,成功流淌著劃過我的耳廓。 我用力撐起上半身,發現他靠墻坐在地上,正對床尾,肩上夾著把琴,左手無名指熟練的撥弦調音。 那雙灰眼珠直直盯了我一會兒,又垂下眼,將手中反射著棕色光線的漂亮東西放進我那棕色的皮質盒子里。 心臟越跳越快,鼻子發酸,幾乎讓人落淚。 那是我的嗎? 看起來是的。 不,那就是我的!那琴頭上有我熟悉的花紋! 那是為我做的花紋! 我似乎又被囚禁了。 說囚禁也不對,現在更像是軟禁手腳不再被鎖著,有了充分的自由,我甚至被允許出入這里的任何一個房間,而我的寶貝就放在床頭的柜子上,反射著古樸的光,散發著好聞的松香味兒。 雖然還在那個房間,但不得不承認擺放家具跟沒有家具的差別還是很大的,睜眼的那一刻,我甚至誤以為自己只是在吊頂相同的另一個地方。 他把所有的擺設全都移回來了,墻上死死釘著鐵扣環的地方也奇跡般地重新變得潔白平整,仿佛之前所有一切只是一場夢。 我從床沿輕手輕腳滑下,腳掌從貼著地毯到貼著木地板,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間。 巡視一遍,發現整個房子都沒他影子。 但等到我拿起話筒的時候又頓住了。 如果報警,我該說什么? 我甚至不明白這是哪兒,究竟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而我來這兒之前明明身處林肯大劇院。 沒有社保號碼,沒有駕駛執照,難道不會被認為是偷渡來的嗎? 真該死,我連個保險的辦假證件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我靜悄悄層層下了樓梯,直到站在主屋門前。 要走嗎? 難道不該走嗎? 手指摩擦了下懷里的皮質盒子,現在反倒進退兩難了。 還猶豫什么呢?難道不是他囚禁你、折斷你的琴、幾乎射穿你的小腿嗎? 修琴和治傷可不能彌補什么,畢竟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個神經??! 要不要先換套衣服? 某些不舍的思緒將我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我低頭打量著身上他的套頭襯衫。 真該死! 早就習慣只穿一件,現在竟然忘了自己幾乎是赤裸的! 不管了,先出去再說。 我果斷拉開門,正撞進帶著煙草味的懷抱里。幾個加力果從他懷里的紙袋子上掉出來,咚咚幾聲砸在地板上。 心臟猛提起來,我做出逃跑的架勢,死死盯著他,腦子卻開始因為這手足無措而不著邊際的瞎想起來,懷疑著他是不是正站在門口好試圖“逮個正著”。 他一點都不在乎地上滾落的加力果,只上前來將我手中的盒子用緩慢的、毋庸置疑的力道搶過來,提在手上,環著我的肩膀把我帶上樓。 “May I go?”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我問出聲,因為我快要被他這一系列的詭異政策逼瘋了。 “No, you may not.”他轉過身站著,直直看我。 他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而這幾乎讓我抓狂。 沒有什么比無法控制的事情更讓人驚慌失措。 就像被困在一個氣泡里,你明知道只要摸到它的邊界就能將它戳破,就會重獲自由。而無數次的嘗試失敗告訴我,他根本就沒有邊界! 更糟糕的是,之前他會用盡手段在性愛上取悅我,現在卻把我當做他的情人一樣理所當然地直接索取。 這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因為每當夜間在他懷里醒來,那些隱隱的、無法忽視的、時刻等待著跟他再次親密接觸的情緒泛濫著幾近成災。 我喜歡這樣,這無法否認。 我甚至還想要更多。 反復琢磨產生這樣情緒的原因,但當內心深處那些不想承認的東西被一點點摳挖出來之后,結果卻讓人哭笑不得。 不是日漸累加,而是第一次與那雙危險的灰眼睛對視的時候。 每一分鐘相處時間的積累只會在原有基礎上做加法…… 對于風險偏好者,概率問題不是決定是否做一件事的重點,但有的時候,大概率事件才值得被認真對待。 不能再做出錯誤的選擇,我提醒自己。畢竟曾經唯一一次靠情緒做出的冒險決定讓我的人生幾近破產。 我重拾以往仔仔細細衡量著人生中每一個大概率事件、計算投入產出的習慣,琢磨著是不是該止損。 他只是想跟我zuoai嗎? 真該死當時沒同意跟他喝一杯! 雖然喝一杯也許不會多么純潔。 那我跟他zuoai之后他就會讓我走嗎? 也許我只是提起了他當獵人的某些興趣。 但這個思路似乎完全錯了…… 或者不該以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神經病的路線…… 我在被逼著喝胡蘿卜汁的時候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他只緩緩回過頭,涼涼的盯著我,“這是一種不尊重?!?/br> “但鞭打是?”矛盾著的內心讓我無時無刻想跟他抗衡。 “你不能總是試圖惹惱我?!彼従弻⒄R鋪在我大腿上的餐巾折好,擺在托盤右上角。 “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很擅長這個?!蔽衣柤缁卮?。 身旁的床墊陷下一部分,他側躺在床的另一邊,撩開我胸口的黑色襯衫,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里面的胸脯上揉捏幾下,“你不被允許打這兒”。 我扣住他的手腕好阻止他的動作,暗暗平穩呼吸。 他溫順的抽出手,將剛剛扯開的黑色襯衫衣襟合了合。 我無法猜透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只是渾身僵硬著,仿佛等待死刑。 他用手臂撐起上半身看著我,緩緩垂下頭,嘴唇輕貼了一下我的嘴唇,舌尖直接抵進纏繞著我的舌頭。 我推著他壓過來的沉重的上半身,但不知什么時候溫熱的手掌整個覆在了私密部位,現在緩慢而規律的揉動讓我瞬間屏住呼吸。 雙腿下意識夾緊,而阻止的動作立即加重了那些動作的力道。 我該慶幸沒在他手指沒進去的時候夾緊嗎? 那樣說不定會直接上一次小高峰。 “你會讓我走嗎?”我拼盡全力將他推離我的嘴唇,“你會讓我走嗎,如果我們zuoai?” 他側頭盯了我一陣,仿佛是個權衡交易得益的商人,“我會準備些其他的跟你交換?!?/br> “這不是回答?!蔽矣行┬箽?。 “這也不是一個選擇?!彼麑⒁暰€轉移到我的嘴唇上,直直盯著,又覆了下來。 “你真是個土匪、強盜!”我咒罵道。 “那就懲罰我?!彼粋€轉身讓我跨坐在他身上。 私密部位緊貼在他的上面,我被嚇得一動不動,只兩手撐著他的胸口,上面被我鞭打出的青紫痕跡現在已經變成淺紅色。 他定定的凝視讓人討厭,而接下來阻止凝視的動作更讓人討厭。 腰被握著,兩片嫩rou被分開包裹著他的滑膩皮膚摩擦,他毫不掩飾的喘息并夾著呻吟,讓我的臉發燙,下身被時不時擠壓著的前端也一陣陣顫抖著等待時機爆發。 意識迷茫中,他緩緩坐起身,一手抱起我的腰,另一首扶著碩大的私密部位。 我被他的準備動作嚇得發慌,按著他的膝蓋好躲避他放在我腰上往下按的力道。 女上位一定很痛! “不,我們不能這樣……”我力氣不敵,甚至已經被壓得闖進了半個頭部。 “難道還要我申請搜查令才能進嗎?”他將我推著仰躺,滑膩的頂端沒再沒進一分,卻也絲毫沒有出來的打算。 “Stop lying.”他在我耳朵邊上吐出這句話,耳垂被用力扯咬的功夫,guntang的大尺寸的東西試探性向前頂了兩下,然后一沖到底。 我痛得弓起身子,他整個上半身卻直接壓在我身上。 側頭好躲避他無比近的呼吸,因為那就像誘惑我吻他。 不,那就是! 他仿佛早知道我的心思,濕熱的呼吸尋著我的追過來,只停留在與我的嘴唇距離不到一英寸的地方,等待。 他停在那兒不動,塞在里面的東西存在感太強。我痛的不敢動,早就沒心思玩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伸手覆在他的臉上,拇指重重按著劃過他緊繃的下嘴唇,湊上前含住,用力吮吸。 他只輕微的回應幾次,之后便任我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游蕩,身下被迫含著的東西緩緩進出起來。 我痛的想要咬他,可在輕輕試口之后便舍不得了,只轉移了地點,啃咬他的下巴,含著他的喉結。 藏在皮膚里的胡茬依然扎人,他的吞咽動作讓喉結上下滑動著,不知道是無法抑制還是為了躲避我。 如此緊貼著的交接動作甚至照顧了身下的前端,兩個地方產生不同的、舒服難耐的癢相互糾纏著,仿佛向陽的藤蔓。 他的恥骨不斷摩擦著我骨盆兩側的突起,濃密堅硬的毛發刮著我的大腿內側,讓人癢得抓狂。 頂的一次比一次深,我的頭甚至被推出床外,但我們誰都沒心思管這些,因為那些緊密交合正一點點將最深處的沉淪從只有一個小孔的玻璃瓶中勾出來。 每當我的背快要被推出床外的時候,他總會適時扣著我的腰立即拉回,一個深頂將我一次次送上小高峰。 響亮的液體拍打聲不停止,下身只剩下結尾處起作用的神經末梢,其余似乎全部都癱瘓了,他就像是野獸一樣怎么都滿足不了,而我內心深處正可怕的歡呼著想要更多,想再快些。 我用力抓他的背好提醒他適可而止,他悶哼著呻吟,將我抱坐在他身上,壓著我的肩膀重重一頂,里面那個家伙微顫動兩下,耳邊一聲長長的嘶吼…… 下身同時達到最熱,我被那聲呻吟勾得心癢,扣過他的脖頸卷他的舌頭,閉上眼睛將天旋地轉隔絕在外…… 無法忽視那種滿足感,仿佛他整個人都是你的。 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痛。他用毯子將我裹好抱著到另一個房間,我透過微瞇著的眼睛瞥見那張床,上面濕了一大灘,中間夾著血。 渾身酸軟無力的感覺仿佛生命流逝一般可怕,我閉上眼逃避,用力攬緊他的脖子。 他一下下撫著我的背,肩膀上幾點吻帶來一陣陣輕微的刺痛。不用看我都知道,一定又被他咬壞了! 沒有哪一次不用咬的! 他不在乎我能隨時碰到電話,仿佛知道我沒人可求救,或者根本不在乎我求救與否。 也許他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一定是的! 因為每當我試圖走(逃跑)的時候,總會被將自己關在十英寸橡木門后面忙著整天打電話的他“碰巧”地逮個正著…… 就像是獵人漫不經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但總能在恰當的時機警示自己的獵物“老實點兒”,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搖頭,離他手里還剩下半杯的紫甘藍汁遠遠的。 幾天的胡蘿卜汁,現在變成了紫甘藍汁。 他看了我一會,伸手托著我的后腦,將杯沿抵在我的嘴唇之間,緩緩抬起杯底。 我深知他不會善罷甘休,便隨著那力道緩緩吞咽。 哪個見鬼的會喝紫甘藍汁????? “你要用什么跟我做交換?”我趴在他胸膛上,浴缸里的水隨著他往我背上撩水的動作一蕩一蕩。 “你想要什么?”他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沿著我的脊柱劃下,又劃上。 不經意的撥弄著眼前的濃密毛發,發現結了痂的傷口隱隱約約露出,我又轉向另一個地方。 “能讓我離開嗎?”我不死心地問。 “這不是選項之一?!彼麅墒治樟宋障阍?,慢慢在我背上和肩膀涂抹。 “可你說過會跟我做交換!” “是,我向你保證?!彼鹕?,開始涂抹我的腰。 “你能理智一點嗎?”我用手指戳了戳他扎人的臉頰,又下滑著握他的脖頸,想著就這么掐斷好了。 “理智,Sweeting,it` s not my option.” 休假結束,只想像坨泥一樣攤在床上...... 回頭看前幾章,真是各種錯字簡直不忍直視.....馬上改馬上改 SM本一體,S和M可相互轉化,男主是個S也是個M,不過大多數時候是個S。 他是怎么回事兒呢,因為愛母親,但又恨母親,進而發展成對于女人著迷、懷疑又不尊重這種狀態,討厭被控制、喜歡控制和挑戰一切規則(在這里就是跟自己嫂子發生關系,畢竟沒拒絕,以及綁架,想要的就一定弄到手)這點源于對家庭管教的反抗。 順便,女主還是那熊樣,比較隨性,想要就要,這給你們立個牌牌,要勇敢點,堅決用盡各種手段把喜歡的男人推倒,不要偷偷瞧著,男的就該用小皮鞭抽一抽 好吧好吧,我去改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