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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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冉婷和明陌保持正當男女關系。 孟冉婷和霍連夜分別是工作上下級。 孟冉婷之前和明陌住在一起,所以不可能不認識明謙,然而現在她搬到了霍連夜家隔壁,但仍未斷絕和明陌的聯系。不過這也說得過去,畢竟和大學老師相比,總裁的誘惑力更大,加上她之前的境遇……棄子保帥的事情做得應該不少。 已經找到了突破口,那么,證據從何談起? 車窗外閃過大千世間的燈紅酒綠,不知不覺中,街道人家早已掛上了象征著新一年祝福的紅色條幅,喧鬧之中,是一片歡天喜地之像。原來快要過年了,他卻掙扎在工作中不問世事,連周圍的聲音都自然屏蔽掉。 這個案子的混亂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聰明如他,亦無法完全用頭腦與專業知識解答。 莫非真和他假設的一樣,問題出在明家,霍連夜是知情人,而孟冉婷只是從中取利的打雜群眾?會不會有些果斷……可以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僅能推斷出這些。 恰好機會來了,不妨一試。 出租車停在約定的酒店前,付過車費,阮智霖摘下手套,仰頭觀摩酒店的格調:好家伙,目測二十二層以上,頂層還是旋轉餐廳,星級少說有五,加上地段非凡,這女人為了約他說幾句話,還真是舍得下本錢了啊。 直上頂層,離約定時間還有十五分鐘,而女人已經坐在了預定的位置上,杯子里的冰塊沒有化的跡象,似乎也是剛到沒多久。 孟冉婷眼尖,一下便發現了來人,五指并攏點一下自己對面的座位,雖沒有站起,卻是大氣地邀請:“阮先生請坐?!?/br> 禮儀不錯,氣場也夠強。 阮智霖沒客氣,從容坐下,侍者很快就端上一杯和孟冉婷一樣的飲品,他小嘬一口,等著女人說話。 桌面上只有甜品沒有大菜,說明,他們對話的時間,不會太長。 “不知阮先生,想對我的男人做些什么?”見男人一臉料定一切的神情,孟冉婷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卻是笑著勾起,聲音傲慢透露著她特有的脾氣。 這話說的,讓他怎么接才好…… 阮智霖抬眼,憑女人的動作神態,竟是有些難以分析,“孟小姐所說的男人……到底是指誰?”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說“男人”真是虧了那幾個極品,應該是“男人們”才對吧?! 捕捉到年輕警官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的精光,孟冉婷笑得更加燦爛,“呵,阮警官做了這么多調查,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這種事情,直說出來,不太好聽吧?!?/br> 這女人把自己的想法和情緒隱藏得真好,他竟看不出她有做戲或說謊的樣子,既然她要面子,那么他幫她說,“霍連夜,明陌,宋晨銳,孟小姐的男女關系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呢?!?/br>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靠身體取悅男人以此上位的女人,或許正因為他的家庭,所以才感受格外深刻,在他心中,孟冉婷無疑已經被劃在了這一類女人里。 明明有手有腳有頭腦,為什么不趁著年輕多拼搏一下?容顏終究會腐朽,時光終究會老去,當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優勢逐漸失去,而又沒有一點底蘊內涵,那么這個女人,就會失去現下所擁有的一切,不僅苦了自己,還會拖累別人,正如他的母親。 好逸惡勞,依附男人,若他的父親再狠心一點,他連出國留學的機會都沒有。如今學成歸來,他憑著父親家的關系進了公安部門,雖是不講究是非,卻也做出了一點點成績。 所以第一眼見孟冉婷時他才會那樣的厭煩抵觸,只因為在她身上,他感覺到了和母親一樣的氣質——空無一用的花瓶,外表張揚跋扈,其實內心空虛庸俗。 不管這個女人演了多少戲隱藏了多少真相,這一點感覺,他絕不會認錯。 孟冉婷聽了他的話后若有所思,諱莫高深的笑容卻是始終沒有夸下,她用指尖點著浮到被子檐的冰塊,形狀圓潤的指甲沾上了寶藍色的酒珠,“是啊,只有亂一點,我才能有所收獲,要不然,被宋晨銳騙得一無所有,失去了孟氏的支撐,我還能做些什么?” “能選擇的路還有很多,”阮智霖竟然無意間吐了句實話。 “從最基層干起?哼,別開玩笑了,”孟冉婷不屑地瞥一眼一本正經的男人,說話都變了聲,“我從小接受的是最優良的教育,吃的苦不比別人少,享的福不比別人多,被一混蛋弄成這個樣子,是我不對,父輩們的基業不允許我拿來開玩笑,不找一個強大點的后盾,我怎么對付宋晨銳那個人渣?” 這句話她說的半真半假,輕浮的語氣配上恨意橫生的神情,阮智霖有些迷惑。 “所以呢?”他不解,這和叫他來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所以不要輕易動我的男人,”要知道最毒婦人心,她的心思,他這樣自負的人單靠心里觀察,怎可能猜得透。 可她警告性的話語配上這場景,看在阮智霖眼里便成了小女孩過家家,無非是拜金女無視道德法律,只為保全自己的金主,少走些彎路罷了。 “我想孟小姐會錯了意……” “你在調查我的男人我都知道,至于原因,我無權過問警方,這我明白,我今天找你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告訴你,若是擋了我的路,后果很嚴重,”孟冉婷不管阮智霖想說什么,厲聲打斷,竟有了呵斥的語氣。 難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像嫌疑人那樣心機深重的人,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意圖流露給他人。倒是她的反應會不會太激烈了?或者是為了引導他走上錯誤的方向故意放出的煙霧彈?她到底是本意如此還是有意為之?若她不是裝的,他又能放出多少消息,等價換取多少情報?不行不能輕易松口,若一切是她導演的一場戲…… 不知不覺中中計了,這是天人交戰后阮智霖的第一感想。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走不通,他腦核開始疼,習慣性地用拇指中指按住太陽xue揉摁,“孟小姐,事情沒有你所想的那么簡單,能不能請你先冷靜一下……” “我沒有時間聽你啰嗦,既然你不爽快的配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他怎么越來越聽不懂了?開頭不是進行得挺和氣的嗎,怎么畫風突然轉型了?阮智霖不解,只覺自己大腦思考的速度越來越遲鈍,他瞇瞇眼,發現自己的視力變成了很恐怖的狀態,對面女人扭曲的笑臉慢慢模糊…… 剛才孟冉婷和服務員眼神的交流他注意到了,但當時他只以為那是出于禮節的對視……沒想到狗血電視劇里的劇情也會發生到他這個人民警察的身上…… 真是日了狗了。 這是阮智霖昏迷過去之前腦子里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