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俯首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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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冉婷是被屁股底下的硬物硌醒的,她揉揉眼,看到半昏不白的窗外,有些恍惚。 快六點了吧,睡了有一個多小時,差不多該起來干活了。 她挪挪屁股,卻被一雙大手扣住臀部。 霍連夜比她醒得早,睡眠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是奢侈的事情,當了一整晚的人rou座椅,他的腿都麻木得沒有了知覺。低頭看看匍匐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睡得正香甜,即使是如此惡劣的睡眠環境,也要死命將身體蜷成一團。 如此缺乏安全感,縱然有他們當她的后盾。 但女人熟睡的畫面太多美感,他舍不得破壞。 小巧的臉蛋,簡短的睫毛微微扇動,鼻中呼出的熱氣,淡粉色的嘴唇,還有……脖子下方大片皙白的皮膚,在文胸的擠壓中淺淺的乳溝若隱若現,不算成熟的蜜桃待人采擷。 清晨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即使一夜無眠,在看到女人的睡顏后,他的下半身也毫無征兆地硬了起來。 正好,女人也醒了,漆黑的眸子水汽朦朧,不明就里一般怔怔地看著他,視線沒有焦點。他雙手扣住饅頭一樣富有彈性的臀瓣,隔著短裙絲襪,向兩邊掰扯著,大力揉捏。 趁著她尚且迷亂,他將頭埋進她的胸前,用嘴咬開敞領西服的衣扣,把抹胸拱到上方,鼻尖摩蹭厚厚的海綿。 明謙確實會收拾人,連文胸都十足盡心,不管質量還是紋路,都助長了男人化身為狼的氣焰,一點一滴間,竟把一身黑板到死的女人活脫脫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少婦。 即使隔著一層海綿,她異常敏感的乳尖也感覺到了觸碰,異常的感覺傳遍全身,她把手搭在男人的小臂上,聲音如冬天抱成一團窩在火柴前的貓咪一般慵懶,“你,晨勃?” 媚像橫生,毫不掩斂,如同女王的質疑,帶著幾分施舍的意味,霍連夜仰起臉看她,她恰巧低頭,女人長發披肩,清秀的面孔上是不可抗拒的威嚴。 他的眼睛彎成月牙,勾起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嗯,你也知道,這是每個男人必然經歷的生理現象……怎么樣,給我?” 大概是兩個人都沒怎么睡醒,此時的霍連夜是不同于往常的人畜無害,那沒有嬉皮笑臉的純潔表情,一下子戳中了孟冉婷心中柔軟的一塊,雖然這貨跟“純潔”兩字八竿子打不著,但看他跟個孩子一樣撒嬌,孟冉婷還是挺喜歡的。 不愧能和明陌一塊兒玩泥巴,兩個人在某些方面還真是神相似啊,例如裝嫩裝純。 把他的手臂當做支撐點,孟冉婷主動地分開腿跨坐在他下身跟包一樣的鼓起處來回移動。在早上容易動情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旺盛的生理需求,不過女人比較能忍,也比較羞澀,不愿將心情公之于眾。 孟冉婷撇撇嘴,心想跟著他們這群人廝混,根本沒必要忍,開心就好,該享受享受,該叫停叫停,他們又不喜歡用強,根本奈何不了她。 對于女人的主動獻殷勤男人很是受用,三加五除二剝光了女人的上衣,把文胸隨手一扔,像餓極了的孩子張口含住了蹦出來的兩團嫩rou。 她的胸不大,跟小籠包一樣,倒是足夠挺立,形狀也好看,圓滾滾的兩團,頂端鮮艷的朱紅,還有小小的一點凸起。 他“啾啾”地吃著,很快把一邊的rutou吸得堅硬,被冷落的另一邊則是用手按摩,孟冉婷不喜歡這種失調感,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那邊也要?!?/br> 霍連夜聽話地挪到另一邊,移動處留下一道水跡。 “啊……”孟冉婷抱住他的脖子輕哼一聲,把他的頭使勁往自己胸前按,霍連夜埋在一大片柔軟中,感覺呼吸都快要被阻斷了。 粗糙的手掌順著女人的腰線摸入絲襪盡頭,洞口一片濡濕,浸透了內褲?;暨B夜放過雪乳,笑著拍拍她的屁股,“你也濕了?!?/br> 孟冉婷懊惱自己動情的如此之快。 轉椅后撤,他把電腦文件隨意一撥拉騰出空地,把女人放在辦公桌上,臀部冰涼的觸感凍得女人一顫,分開她的雙腿,手掌覆住私密地帶揉弄,褲袋拉鏈早已被拉開,霍連夜掏出硬物,隔著絲襪來回蹭觸。 孟冉婷被燙得渾身無力,下身卻是瘙癢不止,褲襪連接處濕乎乎的感覺更是不好受,她蹬掉高跟鞋,手臂在后撐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管被看穿心情是多么不好意思,迷離地看著男人,似有無限的祈求,“進來?!?/br> “想要粗暴一點還是文雅一點?”霍連夜征求女人的意見。 和明家兄弟一樣,在性事上,他還算尊重女人,尤其是這朵奇葩,不問不行。 “……”這種問題叫她怎么回答?孟冉婷沉默,把選擇權交給男人。 每個男人多少都有絲襪控,更何況在這種環境下……辦公室辦公桌辦公人員,加上當事者滋長中的情欲,不玩點應景的東西豈不是虧了。 心動不如行動,霍連夜雙手齊上,還沒等用力,絲襪就被撕開了一道大口。 把短裙推至腰間,丁字內褲撥到一邊,女子的花谷濕得一塌糊涂,仿若處子的甬道看不到入口。 稀稀疏疏的陰毛根本不用特殊處理,肥嘟嘟的花瓣,還有隱藏在rou縫中的那一刻玲瓏的珍珠,真是漂亮到了極點。 “這里,”霍連夜蹲下,細細觀察女子的下體,全然不顧女子臉蛋發紅,“還沒被人服侍過吧?” 聽不懂他說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剛想問,男人濕潤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私處—— 如同被雷擊中,電流從頭至腳劃過,孟冉婷十根腳趾蜷曲,差點被他這一弄xiele身子。 “別,那里……臟,”不害羞是假的,然而令她抗拒的,還是衛生問題。 女人可以靠嘴取悅男人,男人亦可,但在她心里,霍連夜不應是干這種活兒的人。 不理會女人的別扭心態,霍連夜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她的花瓣,原來在女人口中四處作亂的舌頭掃過嫩rou,舌尖sao動著小小的rou芽,體驗它的結蕾、萌芽、綻放。 孟冉婷一時六神無主,手都不知該放到何處,想要拉著他的頭離開,下身卻是異樣的快感,rou芽被挑逗的充血腫脹,陰蒂摩擦的愉悅很快將她淹沒,源泉盡頭河水涓涓不止,她顫抖著高潮,在戰栗中,xue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頭刺進xiaoxue旋轉一周后出來,繞著洞口周圍抵舔,最后,在不斷收縮的花瓣處重重嘬一口,寬長的舌頭盡力一卷,將律液送入口中。 “不臟,很甜,”霍連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帶著滿嘴晶瑩抬頭看她,孟冉婷抬手捂住嘴,郁悶地抱怨他竟說胡話。 那里怎么可能會甜,淋巴腺體分泌出的廢物,只不過被有才之人編了幾個像樣的名字而已。 “你別舔了,真的很臟……”孟冉婷才不要承認自己在擔心他的器官會因這沒有特殊氣味的液體起過敏反應。 他們足夠疼愛她,她也應該付出相應的回報。 yin水順著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澀,一個眼神示意他站起,霍連夜領會了女人的寓意,輕笑出聲,擼動幾下自己的roubang。 自己第一次沒給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來是明家兄弟調教有方,能讓她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接受他的出現和欲望。 同殺人犯生活zuoai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謙明陌再強,也免不了擔心外界的情況,難免會疑神疑鬼,而現在又多了一個他,他起初還怕她有所抵觸。 沒想到這女人跟開后宮一樣,倔脾氣一分未收斂,不僅全盤接受,還越做越勇。 罷了,誰做誰的后宮都無所謂,反正他們四個是拴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女人,他們有沒有說過,你其實很sao?”床第間的粗言穢語從霍連夜口中說出,令人覺得更加yin蕩。 孟冉婷搖搖頭,對他的調戲天生產生免疫。 roubang抵上濡濕的xue口上下滑動,巨大的蘑菇頭蓄勢待發,霍連夜低頭看著不受他話語影響的女人,張嘴吻了上去。 同時,roubang一個突擊,挺進了濕滑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