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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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深秋,看不到落葉,和煦的微風溫暖如春。 宋晨銳合上報紙,端起咖啡送至嘴邊,還未來得及聞一口熱騰騰的香氣,身后便附上一具柔軟的身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蓮藕一般的手臂,雙手隨意交叉搭在他胸前完美得無可挑剔,纖細的手腕上帶著晶瑩的玉鐲,他回頭,正巧對上女子彎彎的眼睛。 純白色的旗袍,衣角處繡著淡粉色的鳳凰,女子甜甜地笑著,典雅的裝扮嫣然如穿越時空的大家閨秀,他恍惚了一下,放下咖啡,勾起嘴角,輕輕啄了一下女子的臉頰。 趙玲,他的新婚妻子,連名字都是古里古氣的,他依靠這個女人的家庭獲得股份支持,慢慢從內部搞垮孟氏,從此平步青云,躋身上流社會,徹底擺脫了年少時的貧窮困頓。 他賣掉了孟家的祖宅家業,按照妻子的意思,在郊區買了塊地,蓋了這座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房子。 趙玲家教甚是嚴格,她習慣老東西,他也不好背了她的意,索性把房子全部裝修成了古典風格,連家具都換成了木頭做的。 順風順水,日子過得很平靜,平靜到快令他忘記自己是如何取得到今天的地位。 和那個女人的交往好像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她在忙的時候總是喜歡加班到凌晨三四點,睡幾個小時起來后空腹喝一杯咖啡,連“早安”都顧不得說便匆匆開車離去,只留給他一個模糊的背影。 孟冉婷,縱使他心思再復雜、處事再決絕,他也無法否定,那個女人帶給自己的影響。他很難忘記,初見她時的驚人,她的教養,她的性格,如一只驕傲的鳳凰,從來不低頭,比任何人都好強。 倘若她稍微示一點弱,在他面前收起一下她的自尊,或許他不會那么怨恨、不會做的那樣狠辣??墒撬辉儆|及他的底線,踐踏著他的尊嚴,強調著自己自以為是的施舍,還渾然不知,他忍無可忍,終于爆發。 別人說他是白眼狼,他認了。 從他接受趙玲的追求時,他便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只知道追隨孟冉婷的窮小子了,他憧憬著城市里的高樓大廈,羨慕者錢權者的紙醉金迷,憑什么他一定要屈居于那個女人之下,沒有了她,他照樣可以征服別的女人,可以打理好公司,可以賺錢,可以揮霍。 雖然談不上多有感情,但他對趙玲還是很滿意的。 趙玲的父親年輕時被孟家算計過,老爺子心里憋著一口氣就是撒不出來,千等萬等終于等到孟冉婷的父親去世,老爺子便抓住他這個空缺,轉手送出自己的女兒。 好在趙玲對他的好感值不低,之前在酒會上也見過幾面打過寒暄,之后,他用孟氏,換來了這一段利益至上的婚姻。 其實他能感覺得出,他所做的一切,孟冉婷都知道,只是她不說,他自不會主動提起,于是一個隱忍后退,一個得寸進尺,兩人之間山谷一樣的縫隙終于割開山脈,他們徹底崩盤。 她終究是輸在自己的高傲上,明明知道自己的缺點,卻無法改進,只得用另一種方式補償,然后,再也無法挽回。 畢竟相識相戀到訂婚,他們攜手走過了近十年,他們都曾用情至深,只是在尚且年輕之時,她的不懂表達,耗盡了他的耐心,以至于他心灰意冷,雜念叢生。 被說三道四又何妨,想得到的,他都已經得到,如今,只差一個孩子,他的人生就圓滿了,趙玲還年輕,他等得起。 說起趙玲,她和孟冉婷完全是兩個極端。 孟冉婷毫無疑問是事業上的女強人,整天除了財務報表競標投資不會談及其他,偶爾約會聊的也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感情上簡直是個悶葫蘆,他估計表白那天也是她吃錯了藥,否則按她的性子,怎可能主動出擊。 而趙玲,她有頭腦,卻不用于事業,她安心地做好一個妻子分內的工作,從里到外滿足了男人膨脹的自尊,正好應了那句話:臺上淑女,床上蕩婦,他看得到她的優雅順從,也領略過她的熱情風sao。 他和孟冉婷交往十年,最多是牽牽手,連接吻的次數都少得可憐,那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禁欲的氣息,他旁敲側擊地提起幾次,還未等觸及正題,便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絕。 他和她都是高飛的鳥兒,只是目的不同,誰也不是對方的陸地。 “在看什么?”女子糯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拉回了男人遙遠的回憶。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敏感的,既然他選擇了這條忘恩負義的道路,便不能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前前后后藕斷絲連,乃是男人的大忌。 在趙玲面前,他必須做到對孟冉婷恩斷義絕。 宋晨銳掙開女子的手臂,站起身環住她的腰,把她抵至墻邊,“一大清早,怎么穿的那么性感?” 那旗袍的衩開到大腿根部,她沒有穿內褲,宋晨銳張口咬住她的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探,沿著大腿爬進,摸到漆黑的叢林。 女人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灼熱的呼吸里是壓抑不住的呻吟。 她喜歡這個男人的強勢,雖然沒什么技巧只知道橫沖直撞,但依舊能滿足她的欲望。 趙玲不是處女的事情趙家早就告訴了他,他起初不相信那樣端莊喜愛古典的女子竟會不結婚和別的男人亂搞,但當他擁著她倒入床榻的時候,他不得不感慨,這個女人,有足夠的資本勾引男人。 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腦子還好使,一摸就流水,一插就浪叫,他似乎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不計較了。 他偶爾也會在外面找女人嘗鮮,而她也有其他固定的床伴,他們只要維持好這個家庭,各不追究對方做過的事情,還是可以過得很舒服的。 黑化的道德,糜爛的關系,如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織滿了上層社會的空間,他們已墮入其中,逍遙快活。 過去的事情已然發生,現在的他,更是要向前看。 報紙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旁邊陪伴著的,還有一杯冷掉的咖啡。 被合起的那一頁上黑色的簽字標題大到占了半邊天地,令人無法忽略—— 失蹤女性的尸體依次被發現,殺人狂魔屠刀不停。 孟冉婷已經失去聯系一個多月了,而現在,沒有人關心她的存在。 男人腦海里唯一和孟冉婷有關的記憶,也被女人下半身的濕潤吞沒,他如今所能看到聽到的,只有女人風情萬種的雙眼,和不絕于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