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血液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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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勁好大,大到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了。 從他的包圍中抽出纖細的手腕,孟冉婷把頭深深埋進他的胸膛,雙手環住他的腰肢,鼻尖呼出的氣息透過衣料氳濕了皮膚。 “要我……” 細若蟲蚊的聲音悶悶地從胸口傳來,男人吞一口唾沫,喉結上下移動,停頓一下,緩緩伸出手撫上她的后背。 “什么?”男人問,聲音卻已是沙啞。 “我要你抱我,”女人說的更加直白,小心翼翼地語氣生怕他拒絕。 他其實很想做,但顧忌她的身體狀況,一直不敢,出乎預料地女人先提出了請求,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怎能有理由拒絕。 拇指摩挲她還在滲血的傷口,明陌垂下頭,輕輕抵舔,女人眉頭微皺,似是痛意未消,濕滑的觸感由肩頭傳來,溫溫熱熱。 “做的話會疼,能行嗎?”明陌聲音黯啞,嘴上雖是問著,手下卻已開始有所動作。 修長不帶硬繭的手指一路點摁至下身,他單手抱著她,把她往上一提,手指順著股溝滑入濃密的叢林,幽谷中有小溪流淌,順出一些晶液按至花核,前后揉動,引來女人一聲嬌喘。 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陰蒂處傳來的快感。 男人輕笑,抵住女人的額頭,“把嘴張開?!?/br> 孟冉婷半瞇著雙眼避開他灼人的目光,嬌容滿面,下體一陣清涼,然而他熾熱的皮膚還在不斷探索,有時按到兩片rou嘟嘟的花瓣,有時長指一伸使壞一般鉆進不斷分泌蜜汁的洞口,但也只是淺嘗輒止,僅是進入一下便迅速撤出,毫不留戀。 “啊……” 她唇瓣張合,粉色的小舌越過牙尖,明陌抓準時機卷住她的舌頭,加深了這個色情的吻。唾液相溶,他扣住她的后腦,使勁拉進兩個人的距離。 “唔……”女人悶哼,直到胸口憋得有些喘不過氣,他才松口,看女人被吻得暈頭轉向,明陌輕笑,“妖精,連換氣都不會,你男人以前沒這么吻過你?” “嗯,”她用鼻音回答,卻是清醒一般地不拖泥帶水。 rou芽充血腫脹,優勢一波蜜液流出,明陌加快了揉動的速度,看女人咬緊牙關,細細的呻吟聲漏出。他已經忍了好久了,本想不做前戲就提槍上陣躺進溫柔鄉,可回過頭來一看,偶爾做做前戲引出妮子的yin蕩也不錯,挺飽眼福的。 大腦中的意識渙散,身體變得不由自己……是要高潮了吧。 無法控制的快感從下體開始蔓延至小腹,最后到達心口,花核已被揉得發硬,可又不想離開sao動的源泉…… “啊——” 孟冉婷身體一顫,泄出更多水漬,明陌見狀吻上女人的嘴唇,把尖叫堵在女人嗓子里,化成一聲連綿的嬌哼,手指放慢速度延緩高潮的時間,中指食指并入xiaoxue,擴張著狹小的甬道,原本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身體比以往敏感,快感迅速堆積,又一次攀上小腹。 “唔你慢點,”她扶住他健壯的手臂,眉頭打成結,在自己下體作惡的手卻絲毫不受影響,“哈……” 隨著她的嬌喘,一大波蜜液傾瀉而出,她顫抖著倒進他懷里,張開紅唇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明陌還在緩緩動著手指,胸前遭她這么一下突然襲擊,身下巨物抖動一下,又硬了一層,“哦妖精……就這么急著我來干你嗎?” 他咬牙切齒地抽出手指,上面沾著滿滿的蜜液,在日光下泛著晶瑩,他把手指舉到她眼前晃兩下,“舔干凈?!?/br> 孟冉婷已從高潮中回過神,待看清他手指上為何物后,她既沒有臉紅也沒有羞澀,只是盯著他的眼睛搖搖頭,“我不要?!?/br> 于是明陌被無情的拒絕了,沒有理由的義正言辭。 明陌的心頓時嘩啦啦碎成了好幾瓣。 要不要這么掃興,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誰會在這種時候拒絕! 臥槽槽槽槽槽…… 小宇宙還未爆發就被熄滅在被窩里,明陌維持著快要龜裂的冷酷,伸出長舌抵舔著手指,把蜜液掃進自己口中,像是小孩子賭氣一般,“你不舔,我舔,哼?!?/br> 微微上挑的眼角里仿佛帶有笑意,孟冉婷癡癡地看著他色情的動作,心里竟然萌生了罪惡感。他長得真是好看,雖然是對方年紀大一點,但和他做……有種侵犯未成年的感覺。 不放過一滴汁液,他把舔干凈的手指摁倒女人唇瓣上,同時張嘴咬上去,兩人隔著手指親吻,猶如涸轍之鮒,“很甜美呢?!?/br> 下身早已空虛難耐,她雙手扳著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床上,膝蓋挪動撐在他腿兩邊,傾身覆上他的身體,摸索著解開他的皮帶,釋放出火熱的巨大,上下擼動幾下,便往自己濕潤的洞口送。 她喜歡明陌此刻的溫柔,能讓她舒服且沒有痛楚,但是她的身體敏感得太快,而她又是性急之人,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明陌被形式的翻轉弄得有些目瞪口呆:身經百戰閱數女的自己竟然被一個剛被開過苞沒多久只會哭哭啼啼的老女人給推到了?! 她當自己女金剛啊還沒學會怎么被男人伺候就要伺候男人! 這叫他顏面何在?! 然而還沒等他反擊,龍頭已被牽引著壓入了xiaoxue,嫩rou一層一層包裹,緊致地吸附著,他頓時空白一片,只剩下長嘆,連反撲的動作都顧不上了。 “哦……” 孟冉婷慢慢降下身體,直到吞下整根,花瓣壓著鼠蹊部,扭動腰肢撕磨,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她垂下頭,用澄澈的雙眼看他,他感覺到她的視線,睜開眼回望,視線交匯,是一片欲望的火海。兩人具已動情,不經意間,額頭上竟都出了薄薄細汗。 “不夠,要……”孟冉婷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扭動腰肢還是緩解不了下體的空虛,她開口,語氣是自己從未聽到過的嬌媚。 天然不造作,甚是欠干。明陌感慨萬千最后總結化為一句,找回主動權的男人環住她的腰,“不知道怎么做還這么英勇,可以啊,丫頭?!?/br> 或許是她聲音太過嫵媚,他都忘了她的年齡,脫口而出叫了她一聲“丫頭”,順溜的像是熟悉多年的老友。 “你想辦法,”她改不了的性子,自是呼風喚雨習慣了,才不要在這種節骨眼上動腦子。 “好,我想辦法,”為了自己的福利,明陌也不和她逗,因為他能預料到,若是像對以前的女人一樣逼著她說出什么下流的話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她鐵定會離開他的棒子,寧愿自己用手解決也不要他。 這女人太硬太倔,他根本逼迫不了她。 男人先是直起上身,抬臀,女人因重力后傾,摔進柔軟的床墊,龍身一進一出帶出不少水液打濕了床單。顧不上廉恥,男人擺正姿勢,后撤,再往前一刺,惹來女人嬌哼。 “舒服嗎?”拿回主動權的感覺真好!明陌開始有節奏地抖動臀部,卻是插得很深,每次都是全部拉出來,再全部刺進去,直至頂到花心,甬道的最深部似有千百張小嘴,每次靠近時都拼命吮吸,力道不一地按摩著龍頭。 和明謙比,他自視年輕,即使沒有高超的技術,他也可以用速度與力度彌補。 “嗯,再快點,”孟冉婷闔上雙眼,專心享受。 實在是太舒服了,比她談成了上千萬的大案子還要令人愉悅,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 剝繭抽絲后,這才是真實的她。只為了自己的欲望,承歡膝下,不斷索求,像yin婦一般不知廉恥。 不過,這樣的生活才有滋有味不是嗎?這樣的生活,才像是“人”該有的。 撕下虛偽的面具,敞開心房表達自己的感情,因樂而笑,因痛而哭。 過往的無欲無求,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的空虛。 為什么不為了自己的欲望大膽活一次?就像現在在她體內馳騁的惡魔一樣,服從欲望,活在當下,也沒什么不好。 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她的腦子一刻不停。 她從未如此清醒。 那么,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