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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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冉婷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純白的一片,白熾燈灼熱的燈光令人眩暈。她試圖動了動,手背上卻傳來隱隱刺痛,原來是吊針,順著手臂往上看,葡萄糖和生理鹽水營養液,全是應急補充營養的??墒恰潜皇`著,手腕和腳腕綁著鐵鏈,把她固定在床上。 仔細一看,這貌似是張手術床,但床上墊著厚厚的床墊,很是柔軟。 束縛腳腕的鐵鏈上掛著一個小鈴鐺,她一動,鈴鐺“叮鈴鈴”地響,聲音很小,卻足以驚動在外等待著的人。 推拉門被拉開,明陌和明謙一人一側靠在墻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躺在手術床上虛弱的女子,銳利的目光毫不掩飾他們此刻罪惡的盤算: 該怎樣處置她呢? “那些事情,是你們干的?”在他們打量孟冉婷的同時孟冉婷也在打量他們,其實不用問,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耀眼的燈光下,這一對兄弟慵懶地站著,如果拋開此時的處境和他們的身份……還真的是長得很好看。 可是自己為什么偏偏在這種時候想到這種結論?!孟冉婷為自己的偏題苦惱了一下。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明謙并沒有直接回答。 他率先走上前,孟冉婷下意識地想要后撤,無奈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勉勉強強支起身子。 明謙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使兩個人的目光有交接點。 “那么,你可有選擇?好看一點難看一點,優雅一點粗暴一點,不會讓你有疼痛的?!?/br> 他好聽的聲音徐徐說出,可卻猶如惡魔低語,已然給身處地獄的人們判了酷刑。 死亡。 他的字里行間無一不透露著死亡。 怎樣掙扎都無濟于事,因為自己已經成為等待被屠殺的沉默的羔羊。 孟冉婷明白了自己所面對的人和事,突然不再迷茫。 她把臉從他的手指上挪開,盯著他澄澈的雙眼,輕輕回答:“隨你?!?/br> 那一瞬明謙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又一次被她的從容與隨遇而安打擊到了。 他無法忽視她眼神里的悲哀與無奈,就好像……人生走到了盡頭,頹廢著期待死亡。 想到明陌描述的那天晚上將她帶回來的場景……莫非本身就是個想自殺的女人? 那多沒意思! 明謙回頭狠狠瞪了明陌一眼,明陌接收到他的眼神嘟著嘴聳聳肩,抗議自己的無辜。 “為什么不反抗,嗯?”明謙居高臨下地問。 孟冉婷搖搖頭,聲音卻是比他還要平靜,“這不應是屬于你的問題?!?/br> 被反將一軍。 這女的怎么這么別扭!明謙在內心咆哮,深刻體會到了自己以往的手段都要廢止在孟冉婷身上。 他們一貫是“玩”里的祖宗,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娛樂活動受到不良因素的影響? 既然不怕死,不妨讓你多多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死亡…… “那好,”明謙站直,露出一抹殘酷的微笑,“反正還剩下四個人,誰先誰后都無所謂了,今日破例,帶你去看看真正的死亡現場如何,保證非常精彩?!?/br> 明謙剛說完,明陌便摁了一個按鈕,瞬間房間變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黑暗中孟冉婷知道明謙一直站在床邊沒有離開,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雙藏在玻璃鏡片下的好看的眼睛正在不斷盯著自己。 不過,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她已無欲無求,在世間了無牽掛,還怕什么呢? 大約過了十分鐘,房間的白熾燈再次亮起,而離她不遠處的實驗臺上多了一個被綁束縛住的女人,正是那個得理不饒人一頭金色短發的妓女。 她的嘴在動,好像要說什么,可是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扭動著被死死固定住的身體,紅腫的雙眼又開始流出大量淚水。 自己生命的流逝與周圍環境的靜止再一次打擊了她。 而不知什么時候,明陌已經換上一身白大褂,用各種裝備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原本俊美的臉上只剩下黑色的眼睛。 他依次擺放好各種工具,手里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在女子身上比劃,“哥,這次該拿什么東西比較好呢?” 孟冉婷好像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突然覺到有些可笑——是的,他們要她看他們殺人,看他們是怎樣完成那病態的手術。 真是瘋了,瘋了。 她無力地閉上眼睛,下巴卻,再一次被一根手指逼著抬起,惡魔低語慢慢回蕩在她耳邊: “睜開眼,看著?!?/br> 她只得睜大雙眼看著不遠處的血腥。 明謙無法忽視她眼中的不屑與……無聊。 是的,那眼神確實和看一場“無聊的電影”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 明謙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口氣,他感覺到女人的身體輕微一震,然后,他壓抑著聲音笑了起來。 明陌沒有看到身后的波濤洶涌,自顧自地呢喃:“既然是個妓女……那就拿走你的zigong好了?!?/br> 然后,孟冉婷眼前剎那間銀光掠過,帶出一絲絲猩紅。 明陌熟練地剖開女人下腹,鋒利的刀刃游走,而女人只得驚恐地看著自己下腹被剖開,血液順著導管流進旁邊的容器里,快要爆炸的瞳孔、愈加蒼白的臉色…… 孟冉婷能想象到她現在到底有多痛苦。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明陌停下刀,從女人體內拿出了什么東西,小心翼翼地沖洗干凈,然后放進早已準備好的福爾馬林溶液里。 他的動作很快,甚至是在女人意識尚且清醒的情況下便取走了她的器官。 不久后女人就保持著探頭往下腹看的姿勢,睜大雙眼不再動彈,嘴唇也不再張合。 她死了。 估計是被切斷了動脈。 而她眼睜睜地看著,看她的腹部被剖開,看她的zigong被取出,看她流血而亡,而自己明明可以說話,明明可以嘶吼,卻也只是看著,連反駁都沒有。 良久,她在心里嘆一口氣,疲憊了一般背靠在墻上?!澳銈?,真的是惡魔呢?!?/br>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羽毛一般,漂浮不定。 沒有驚慌、沒有畏懼,只是淡淡的一句評價,連是非對錯都感覺不到。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多年都沒有碰到過了,真的是,令人懷念…… 計劃已經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被打亂了,既然已經亂了,那讓它再亂一點,也無所謂了。 當下,明謙有了新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