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屋頂窺探
不祥的預感果真沒錯,他居然將她,帶上了花子蓉的房頂。 見院內守衛森嚴,她是真的有些怕了,心想衛襲不是說過要小心些花子蓉么,那他又怎么帶她跑到花子蓉頭頂作亂了…… 只是…… 這十三年來,她都安安分分的過著,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發現,原來做壞事不止是會害怕,還會覺得挺有趣的。 她不禁憂愁,難不成,自己這是被衛襲給帶壞了么? 見衛襲輕輕地揭開瓦片,她難敵誘惑,咬了咬唇,好奇地湊近,從洞里往下看去。 還未看著什么,一股濃郁的芳香便已襲來,她覺得好聞,不自覺地就多吸了幾口。 衛襲似乎是看得多了,不大感興趣,只是臥在她身旁,撐頭看著她。 “他是在跳舞么?”衛襲問她。 她點了點頭。 “他可是穿了女裝?” 她又點了點頭。 “有意思么?”他問。 這次她沒有回答,睫毛顫顫的,似乎看得入了迷。 見這樣,他笑笑,“那我憩會,你若看厭了,便叫我?!?/br> 她沒回應。 因為在這屋里,不止花子蓉,衛襲口中第二不能開罪的花允銘,也在。 旻王坐在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正在跳舞的花子蓉。 花子蓉本就長得女相,如今盤了頭十字髻,身穿薄紗裙,水袖飛揚,她差點就沒認出來。 一曲完畢,花子蓉輕輕喘著,用水袖遮著帶有喉結的細脖子,美眸不停對花允銘送上秋波。 花允銘雖是看著他,但表情淡然,明顯不為所動。 “好了?!被ㄗ尤厮坪醪惶吲d,對隔著兩層屏風的奏樂者說道,“都給我滾出去?!?/br> 樂者們趕緊抱著樂器離開,頓時,屋里就剩了他們倆。 “看我跳舞,就這樣無趣么?”花子蓉走著女子的步伐,來到花允銘腿前坐下,他撫著他的大腿,直直地盯著他瞧。 花允銘垂眼看了花子蓉一眼,便移開臉去,“還好?!?/br> “哼!”花子蓉揚揚水袖子,“這舞,虧我還練了十幾日,叔叔你這樣說,蓉兒的努力,豈不全都辜負了?” 花允銘直直的看著莫名的地方,沒搭理他。 她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替花子蓉感到尷尬,但他,似乎不以為意。 “叔叔!”花子蓉忽然發嗲,起身環住花允銘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做什么?”花允銘蹙眉。 “您,不是知道的……”花子蓉一邊說,纖長的兩指如人腿,在花允銘的身上游走。 花允銘一把擒住了他的手。 “嗯?”花子蓉嬌瞠。 “連著兩日,你也不累?!被ㄔ抒懙恼Z調毫無情感。 “怎么會累?”花子蓉的唇湊近他的唇,說著,“蓉兒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被叔叔擁在懷里?!?/br> 花允銘的雙眼剛轉向他,花子蓉就吻了上去。 這一幕,讓在屋頂上的她看得一驚,心臟噗噗狂跳了起來。 花子蓉捧著他的臉,吻得動情,吻得迷醉,他閉著眼,雙頰緋紅。 反觀花允銘,卻被動得就像一座石雕,任他擺弄。 “叔叔……” 花子蓉不停的喊著他,解開他的衣裳,在他胸膛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唇經過的地方,留下濕濕的、紅紅的印子。 當他解開他的褲頭時,花允銘終于有了點反應,他眉頭輕蹙,大掌握住了他的胳膊推開。 “怎么了?”花子蓉笑得邪魅,“叔叔可是不想要?”他從花允銘的褲襠里,掏出了根rou色的棒子,然后在手里擼動起來,“只是這里,又為什么變成‘這樣’了?” 花允銘瞇起眼,眸中剎那燃起了憤怒,狠狠地瞪他。 “呀~~~”花子蓉一聲低吟,顫聲說道,“別這樣看蓉兒……”他說著說著,從紗裙里掏出了自己直挺的rou身,用另一只手握住,來回擼動。 在屋頂上的她徹底看傻了。 這初冬寒夜的,她竟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發著細汗,下身濕得像是尿了,覺得難受。 她想不看,又忍不住不看,嘴唇咬得死死的,都快被自己給咬破了。 她偷偷瞄了衛襲一眼,見他還在睡著,忍不住好奇,于是繼續看著。 忽然,花子蓉坐在花允銘腿上,長指將他們的棍子握在了一起過著。 他挺動著腰,在花允銘的身上不停扭動。 “啊——!啊——!” 弄了好一會兒,花子蓉那又尖又細的嗓音喊起,白色的液體從兩人中間飛出,噴在了他們的臉上。 她一顫,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衛襲。 果不其然,花子蓉那喊聲太烈,衛襲醒了。 他正睜著那雙好看的紅眸,望著自己呢…… “咕嘟……”她吞口水的聲音,如此清晰可聞,就比自己做了壞事更要心虛。 看她模樣如此,衛襲忍不住勾唇,伸手蓋上瓦片,他說道,“我們走吧?” 她是想起來的……但……身體動不了…… “干嘛?還沒看夠?”他笑話她。 她覺得委屈,但也沒有辦法,可憐兮兮的撇過頭。 見她這樣,他這才發覺異樣,伸手探了探她,頓時眼睛一瞇,將她抱了起來。 狂風在耳邊呼嘯,她熱得像是發了燒,死死拽著他胸前衣襟。 “癡兒?!彼袷怯行┎粣?,皺著眉頭,“怎么中藥了也不喊醒我?” 藥……?什么藥……? 她暈暈乎乎的,身體軟成了泥巴,“小……小聲點……”不要被人給發現了。 他似乎是真的不高興了,胸口起起伏伏的,“他們看不見?!?/br> 他的嗓音有些沉,讓她有點害怕。 來到屋里,他將她放在床上。 她喘息著,薄薄的熱氣從口鼻的呼吸中噴出,她揪著胸口的衣服,兩腿夾得實實的。 衛襲嘆息,手心壓了壓她的額頭,“傾,我幫你把媚藥吸出來?!?/br> 她不解,只覺得眼眶熱極了,濕濕的。 在她那勾人的注視下,他輕嘆著,慢慢俯下身來。 銀發,落在她頭兩邊,他的唇,貼上了她的。 頓時,她的胸口又開始痛了起來,指甲竟隔著胸口厚實的衣料,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用舌頭挑開她緊閉的雙唇,那藥性化作白氣,從她的嘴里,渡進了他的。 嗅著他的鼻息,她像失心瘋了一般,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頓,兩唇之間的白氣,斷了。 她閉起眼,不敵情欲侵襲,難耐的啃著他的唇。 喉結,隨著咽下口水滾動著,他瞇起眼,回敬著她的啃咬。 “嗯……”她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隨即,他停了下來。 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沉醉得閉上了眼,順帶將她的唇給吻腫了。 衛襲咬牙,一把捏住她的臉頰,速戰速決,將她體內那媚藥吸食殆盡。 第二日清晨。 她醒來。 關于她昨夜回屋后的事,印象模糊不清,但花子蓉和旻王的那些,卻是一清二楚。 她紅了臉,從不曾想過,原來兩個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種事的。 坐起身,她發現一旁的衛襲沒蓋被子,赤裸的上身只散落著幾縷銀發。 她抽了口氣,趕緊拽過被子給他蓋上,小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再探了探自己的。 “我又不是人,沒那么脆弱?!毙l襲不知何時醒來,睜開眼看她,嘴角帶笑。 “唔……”她低下頭,不敢回想他的裸軀,紅著臉說道,“那也是……會著涼的……” 他盯著她扇動的雙唇看了會,起身穿衣。 她咬咬唇,也跟著下了床,一如平常那樣,穿好外衣后為他梳發。 他隔著鏡子看著她,一臉的認真的將他的發握在手里,用骨梳慢慢的滑過。 衛襲見她神色無異,想了想,問道,“昨晚的事,沒什么想說的么?” 她停下動作,抬起眼,從鏡里和他對視。 黑發的他,唇角淡淡勾著,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唔……”她想了想,“你不是說過……旻王是國君的叔叔嗎?” 他笑,“是啊?!?/br> “那他們怎么可以……”她剛說出口,就后悔了,低下頭,“沒什么……” “喜歡,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br> “嗯……”她繼續,為他梳發,只是滿懷心事。 “傾?!?/br> “嗯?” “你對著我,可以不要這樣拘謹?!彼f。 她再次抬眼,看著眼鏡中的他,想了想,沖他一笑,“好…” 興許衛襲的聽進了心里,她忍不住開口,小聲地問他,“那你昨夜……帶我去看那個做什么?……” “呃…”衛襲撇過眼,“并非特意帶你去看‘那個’,我不知旻王也在,畢竟前夜,他已經去過了?!?/br> 原來那時旻王說花子蓉,‘連著兩日你也不累’的話,竟是這個意思…… 她又羞紅了臉,“哦”了一聲。 “我原以為,他又是一個人在房里練舞,見你連日無聊,便帶你去看看?!彼π?,“我想,你們小姑娘應該挺愛看?!?/br> “……”聞言,她垂下眼,小聲問道,“那……你愛看嗎?” 衛襲不解的看著她,“我覺得還蠻有意思的?!?/br> “哦……” “你呢?” “我覺得……國君……長得挺美的……” 他聞言輕笑,搖了搖頭,嘆道,“蛇蝎美人吶?!?/br> 她抬眼,看著他鏡中那抹無奈的笑容,心里頭有些怪怪的,便垂眼不看。 “嗯……”她應了聲。 作家廢話: 我就愛這樣掉節cao~~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