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章
7 瑞文娜女王在幾乎天亮的時候才離開,為了不被人看到行蹤,她憑借翅膀飛上了云層,這里有些冷,還很曬,黑色的霧氣聚集在她頭頂上,為她遮住熾烈的陽光。經過了長時間的飛行,她直接撞破了謁見廳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風狠狠地灌了進來,沖散了這里長期點蠟燭而揮之不去的蠟臭味。 大臣們驚恐地尖叫著逃竄,女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膽,是誰在此處肆意叫喊?” 朝臣們聽見這熟悉而恐怖的聲音,噤若寒蟬。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雙翼收在身體前方,沒有人看到她的臉,就連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沒有人敢于提出反對,畢竟女王喜怒無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頃刻間置人于死地。謁見廳在城堡的最高處,所有在這里的人都親眼看見她是撞破了玻璃飛進來的,她身邊可怕的黑霧現在才慢慢散去,這證實了從前就流傳在朝臣中的、關于她是一個邪惡的女巫的謠言。 她的翅膀纏繞著霧氣,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霧下若隱若現。 她的兩邊是歷代國王的畫像,左邊倒是有一個差不多的翅膀。頭頂長角的惡魔站在笑容天真純美的女王身邊,觀看者中幾乎沒有人說得清為什么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個來自森林的惡魔畫進去,但出于對王權的尊敬,在這副畫掛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時間里,也幾乎沒有人對其提出疑問。 女王對臣下一一進行詢問,一天的例會就這樣結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個人只問了幾句話,這一天例會的時間卻讓人覺得漫長而沒有盡頭,以至于宣布散會的時候,每個人都一下子矮了半個頭一樣。 所有人都離開謁見廳之后,女王一個人回到了寢宮,散去了圍繞她的黑霧,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鏡子前面,畫上了自己厚厚的妝容。 魔鏡上似乎有什么數字在跳動,但魔鏡沉默著。等她放下眉筆時,侍女敲門走了進來告知她午餐的時間到了。女王挫敗地嘆了口氣:“我剛剛把口紅涂得十分完美?!?/br> 不過不論如何,女王完成了妝容,終于不用懼怕出現在別人面前了。 這本來是個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樣,拿著一本王國歷史作為消遣,坐在寢宮外的露臺上邊吹著風邊眺望著森林。魔鏡被拉了出來,稍稍掰出了一個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擋過于和暖的陽光。 她抬起頭來,看見魔鏡上有一行花體字:嘆氣:48。 她嘆了口氣,看見48滿滿變成了49?!澳氵@jian詐的鏡子,你在干什么?” 魔鏡單調的電子音響起:“記錄一個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br> “魔鏡魔鏡告訴我……” 她還沒有說完,魔鏡上自動顯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陽曬得發紅的臉。她仍然在學習樹人的戰斗方法,只是換了一個尺寸明顯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丟出一團黑霧,又讓鏡子四角長出觸手,不停地擦開被黑霧遮住的部分。鏡中的小公主小聲地抱怨著這看起來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著這畫面哈哈大笑,對魔鏡說:“真不知道這些愚蠢的妖精為什么要教她做這些!” 魔鏡回答:“當然是為了殺掉您,然后復國了?!?/br> 女王聳聳肩:“這倒是挺有意思的?!闭者@個進度,她和小公主這樣的關系大概能維持到兩人生一個孩子并把她撫養成人繼承王位吧,女巫樂觀地想。 太陽漸漸地落山了,女巫推著鏡子進屋,接著交待:“我出去了?!?/br> 魔鏡回答:“我敬愛的陛下,您這個時間就離開,所有人都會知道您今晚不在寢宮的?!?/br> 女王因而挫敗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準備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凈了身體和臉上的妝,命令侍女不得進來打擾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張開翅膀,推開窗子,踏著虛空飛向遠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滿身疲憊地回到了七個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獵人的幫助下倉促地越過了長滿荊棘的國境線,為此甚至被各式各樣的樹精追殺。幸好因為她有愛洛女王的血統,妖精們放了她一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將獵人逐出了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復國,以恢復守護者對王國和森林兩片領域的統治。妖精們覺得時間不是問題,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實現守護者瑪琳菲森昔日的榮光,可白雪自己當然明白,這事兒遙遙無期到讓人絕望。 她在這里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伙伴,沒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個可惡的、撩人的夢魘魔。 不,那小妖精怎么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過是黑夜中溫暖旅人的一團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夢的罌粟酒。 “你在想我嗎?”雪白的手臂從她肩頭出現,夢魘魔帶著清香摟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輕紗幔帳緩緩落下來,隔絕了視線,在這之前,白雪隱隱看見室內的樣子變成了“夢境”,墻壁變成了胡桃木認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鑒人,桌子長出了華貴的花紋,錫質的杯子閃著銀器才有的輝光。 這可惡的惡魔又要干壞事了,這是白雪被緊緊抱住之后的第一個感覺。但溫暖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微笑著靠在了那個令人流戀的懷抱。 “瑞文……” 惡魔輕笑著回應她。她從來不知道有哪一種生物的rou體是如此美好,光是靜靜地貼在瑞文身上,就讓她覺得那種令人心悸的歡欣在皮膚表面持久地流竄著,喚醒了她的身體。 但這樣的溫情并沒有持續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雙臂緊緊地纏住了她。 這惡魔卡在她兩腿之間讓白雪無法合攏雙腿,秘處因而不得不羞恥地朝著她張開,雙手也被她按在了頭頂,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她看見了這妖精好久不見的尾巴越過肩頭朝著自己滑過來,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個俏皮而可惡的心形,倒著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說心形并非來自心臟而是來自臀部,這么說的話,惡魔的尾巴就像是時刻插在誰的……rou徑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著她的下巴,和惡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發出一股危險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rou中涌起一陣飽脹的感覺,撐得兩邊的花瓣發酸,她嗚咽了一聲,想讓她的妖精別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東西緩解了這樣的疼痛。 冰涼的東西蛇形著從她和這女妖精虛虛貼著的、濕氣騰騰的貝rou中間擠過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聲。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來,故意在她耳邊說:“我的小公主,喜歡這個嗎?”那呢喃似的聲音故意帶著一絲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歡這把戲,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這套把戲。 少女喘息著,帶著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蕩在兩人之間狹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惡魔,可她不斷起伏的胸膛出賣了她。女巫并不是緊緊貼著她,她們兩個之間隔著一段不大的距離。仿佛是特地為了享受胸前兩顆花苞的磨蹭,女巫讓身上大部分重量壓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許距離,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紅rou珠就恰好能顫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膩的乳rou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來索要擁抱,可惜女巫壞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嘖嘖嘖,別心急,可愛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樂的事情。你瞧?!?/br> 事實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發生了什么。兩片完全展開的貝rou濕淋淋地貼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兩根手指粗的惡魔尾巴卻擠在中間緩緩向上爬,同時磨蹭著她的xue口和這誘人的惡魔的。女巫抬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見兩人潔白的身軀之間插入了一條黑色的尾巴,蛇一樣慢慢順著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這畫面極強地沖擊了她的心靈,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熱,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樣,顫動了一下,甚至轉了半圈。女巫促狹的笑聲又在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親愛的,我都被你浸透了?!?/br> 一個非常親密的詞,一個性暗示極強的詞,讓小公主紅到了耳根,可身體像是不聽使喚一樣,花心又歡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轉了半圈,把這股蜜水同樣地抹在了女巫的下體。 女巫本來注視著她,可這轉動也許碰到了什么敏感處,她的眼睛忽然闔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著,睫毛微微顫動,有時候遮住了那片靜湖,有時候又讓白雪看見深邃的湖心。她咬著一點點下唇,難耐地發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臉,靜湖驟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頭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著,腰部挺動,引得尾巴也跟著滑動。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擠著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潤得濕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rou芽。她終于知道她的妖精為什么露出那樣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難以抵擋的快感,猛然擊中了頭部,她閉起眼睛而張開了嘴,呻吟聲從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中溢出來。那深刻的快感隨著魅魔腰部的律動一次次的加強,黑色的、海藻一般的頭發把她和她的妖精鎖在一方狹小的空間里,那低沉的、來自地獄的呢喃不斷誘惑著她墮落,她終于明白自己的手該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抬手抓住這妖精豐潤的臀瓣,感受著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綿軟,隨著她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靈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頭,又像是沒有,它在女巫強制的律動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著兩人之間狹窄的空隙,一張一縮地挑逗著,尾巴尖像是一條覓食的蛇,嗅著女體的香氣尋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興致勃勃地撩動著,有時故意從兩顆相互擠壓的rutou中間擠過去,有時對著rou尖下沿鉆磨,引得小公主一陣尖叫。尾巴在白膩的乳rou上畫著圈,就像這可惡的妖精平常對她做的那些一樣.。妖精氣喘吁吁地勾下頭,在她耳邊呢喃著:“我的小公主,喜歡被惡魔玩弄的感覺嗎?” 她注視著山頂那一片起了漣漪的靜湖,深邃的靜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艷一百倍的聲音回答惡魔:“我、我……啊……喜歡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瑩的蜜汁從秘rou中間源源不絕地涌出來,順著邪惡的惡魔尾巴染滿了敬業的惡魔扮演者的臀縫,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膩yin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帳攔在里面,越來越濃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著嘴唇,努力地想要在這妖精面前顯得不那么柔弱,可細碎的呻吟聲仍然從鼻尖里不停地溢出來,她的雙手仍然抓著那彈性驚人的臀rou,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單調機械的動作卻讓她樂此不疲,不斷攀升的快感催促著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動著,與身上的惡魔正好相反。乳rou已經摩擦得發紅了,她依舊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對待她。 雙腿大大地分開著,夢魘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著她,不管動作再怎么劇烈,靜湖一樣的藍色總是牢牢鎖在她身上,她呻吟著叫著“瑞文”,央求那妖精滿足自己花rou中的空虛,惡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頭發,露出尖削的下頜,促狹地說:“你應當……啊……我的小公主……你應當怎么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著她的臀rou,一只手捏著垂在胸前的乳rou,紅著臉說:“女王陛下……請你、請你……” “嗯?”那惡魔靈活得過份的尾巴忽然打了個圈,從惡魔的大腿邊上繞了下去,她感覺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動著早就敏感充血而過份飽脹的花瓣,擠進花瓣與尾巴的空隙里,撩動著xue口晶瑩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滿了羞恥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動著纖細的身子,可那惡魔依舊微笑地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她的腰也沒有因此停止,律動著、驅使著尾巴壓迫著勃起的rou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撓在了心尖上,再這樣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惡的尾巴插進來,小公主就能一瀉千里了。 “請你……請你……進……嗚……” 和她料想的一樣,尖銳的快感來得太快太突然了,沒有等她求這惡魔進入她,積累的歡欣就讓“降臨”提前降臨,她連說話也忘記了,剛剛做好準備讓快感擊穿她,快感就擊穿了她。 花rou興奮地收縮著,大腿一下子掙脫了鉗制,纏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聲呻吟,女巫在她耳邊悄悄地說:“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動聽,可我都不能動了……”這惡魔的眼睛濕漉漉的,無辜地看著她,她顧不得自己還在喘氣,攬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著,女巫縱容著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攪,尾巴卻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小公主的秘rou中。 本來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來,xuerou歡欣地收縮著,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勢。白雪緊緊地摟著這柔軟纖細的妖精,貪婪地吮吸著,激動得幾乎要流下眼淚??蓜倓偨洑v過高潮,小公主鼓脹的rou芽一碰就痛,讓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離開,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進床鋪間,看著這渾身上下散發出情欲氣息的妖精,傾身壓了上去,狠狠插進了濕滑無比的rouxue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還在她體內,扣著rou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無地撩動著。她吻著那妖精,感覺到高熱的花rou已經是異樣的僵硬了,知道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著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著。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濕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rou癡纏著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濃重的呻吟都昭示了這妖精的極度歡欣,可那屬于惡魔的尾巴仍插在她體內作亂,扇形的尾尖在rouxue中四處亂掃,讓那些敏感的秘rou一直平息不下來,稍稍下一點的地方弓成弧形,與那敏感點抵死摩擦著,妖精的雙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時輕時重的揉捏,低沉悅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戰栗沿著脊柱鉆進了尾椎骨里,秘rou像是從內部被擊穿,兇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進了欲望之海里。她還不知道兩次高潮可以離得這么近,只好再一次哀叫著跌入女巫的懷里。 這次誰也沒有先動作,兩人安靜地擁抱,黑夜之中,只有兩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8 這個時刻好像永遠也不會結束一樣,直到小公主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問:“小妖精,我想……知道一些關于你的事情?!?/br> 女巫伸出手掌,摸著她的小臉,笑著問:“你想知道些什么?” “嗯……不知道,也許是你小時候的事情,你還在長大的時候,那時候是怎么樣的?” “嗯……我是個孤兒,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或者說,嗯,親族?!?/br> “噢,惡魔是怎么生出來的?” “當然也是生出來的,莎庫巴斯挑個合適的機會懷孕,生下下一代魅魔,就這么簡單?!?/br> “那因庫巴斯呢?” 女巫嗤笑一聲:“誰管他們?還是說……你對因庫巴斯更加感興趣?” 小公主立刻挺直了身子,“不,我只是對你感興趣?!?/br> 女巫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惡魔當然應該有親族,有母親的因庫巴斯和莎庫巴斯得到來自家庭的教導,然而我沒有,我被一個失去了孩子的莎庫巴斯養大,后來她死了,死前把我托付給了一個巫婆?!?/br> “怎么樣的巫婆?是不是高高瘦瘦的個子,尖尖的鼻子,慘白的臉,血紅的嘴唇,有蝙蝠翅膀一樣的斗篷?” 女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對巫婆奇怪的認知到底來自什么地方?不過是的?!?/br> “嗯,大概就像我的后母?!?/br> 女巫又噗嗤一聲笑出來,女孩子柔軟光滑的身軀讓她莫名愉悅,溫暖的觸感讓她身心舒暢,她低頭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說:“我一直以為她是個美人?!?/br> 白雪努力想了想,“我對她的臉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那種陰森恐怖的感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彼f著,又往女巫懷里擠了擠,接著忽然抬起頭來,嚴肅地看著她。 女巫心生警覺,問:“怎么了,我的小公主?!?/br> “你是不是——你怎么會——”她仿佛斟酌著字句,女巫心想:她該不會是終于認出我了吧? “那么可愛,那么好看?” 女巫愣了一下,又笑了出來,壞心腸地動了動尾巴(還陷在少女濕潤的花xue中),“你要是還不滿足,我可以再要你一次?!?/br> “要?”小少女迷惑了,她品味著這個詞,忽然臉變得很紅,大概是體會到了其中桃色的隱秘含義?!安弧@樣抱著你就很好,我很滿足?!?/br> 女巫聳聳肩,心里遺憾沒有把魔鏡帶來,否則可以當場問問它,云雨過后,是誰的美貌度更高。 身心滿足,當然會變美。不過這時候小公主問她:“你的養母也死了,她怎么死的?和我母親一樣,是病死的嗎?” “不,她是被獵魔人殺掉的。我曾經跟你說過,雖然夢魘魔能夠靠吸取人類的精氣活下去,但是仍然有很多東西會威脅到夢魘魔的生存。所以就不能像個動物一樣活下去,因為……”她忽然瞪著小公主,做了個割喉的姿勢,“總有一天會被輕易殺掉的!” 小公主反而笑了,勾了勾手指,引起女巫的呻吟和顫動。 “小壞蛋……!” “你忘了嗎,小妖精,這是你教我的?!C魔人’是什么樣的人?” 女巫撇撇嘴,“一伙瘋子。我的養母,一個膽小懦弱的家伙,并不殺人,可以說她是我認識的夢魘魔里最無害的一個了。但他們引誘她,抓住她,拷打她,逼她承認了很多她從未做過的罪行,然后在圣光下燒死了她?!?/br> 大概同是因為母親早亡,小公主露出哀戚的表情,最終抽出了插在女巫下身的手指,緊緊抱住了她。 女巫反倒輕笑著去吻她:“很多年過去了,我已經沒什么感覺了,畢竟夢魘魔的天性是追求快樂?!?/br> “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讓你開心,我現在就愿意做,任何事?!?/br> 女巫心里評估著現在引誘她自殺會不會讓自己心情愉悅,然后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會比在黑夜里抱著一個嬌軟的少女更開心的。她捏著白雪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小可愛,你是想現在就‘取悅’我,還是專心聽我講故事?” 小公主輕輕捶了她一拳,又橫了她一眼,大概是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夢魘魔的天性是追求快樂”。 她的妖精無辜地看著她,小公主受不了似地說:“聽你講故事。我的小妖精,后來呢?” “巫婆教給我許多有用的法術,教了我煉金術,教我識別魔藥,教我怎么和獵魔人戰斗——她是個有名的巫婆,想殺了她揚名立萬的僧侶不計其數——嗯,她還教我怎么找男人們尋歡作樂?!?/br> 小公主好像受到了驚嚇,細細尖叫一聲,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巫促狹地湊近了,抵著她的額頭說:“怎么了,覺得很yin邪是嗎?” “有……有一點……” 女巫又聳了聳肩:“她從來不依照別人的喜好活著,她喜歡做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美,但不是為了取悅男人——她最愛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打扮起來也是為了取悅她自己。翻云覆雨——這顯然是個取悅自己的好法子不是么?” 小公主想了想:“好像沒什么不對?!?/br> “對,就是如此。我認為她說得很對。后來別的夢魘魔找到了我,巫婆認為我應該回到族群中去,就把我趕出來了?!?/br> “后來呢?巫婆呢?” “很不幸,獵魔人圍攻了她的實驗室,燒了那里?!?/br> “這些獵魔人——為什么總這么自負?他們憑什么審判別人有沒有罪?” 女巫笑望著激動的小公主,拍著她的腰說:“我覺得你很有靈性?!?/br> 小公主愣了一下:“為什么忽然這么說?花仙子們說我毫無靈性,根本感覺不到魔力?!?/br> “可你明白我說的道理呀。如果一個人沒有足夠的智慧,她就不能洞察她所熟悉環境中的不合理,這樣的人才是懵懂而毫無靈性的?!蹦巧铄涞撵o湖回望著她,小公主心中涌起一種熟悉又陌生的灼熱——這本該出現在秘xue中的不是嗎——她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緊緊抱著這個可惡的妖精??蓯?,她的形象越發地高大了,這妖精的致命吸引力已經不僅僅來自那張精致的臉龐和那惹火的身材,好像還有一部分來自她的智慧。 女巫打趣到:“怎么了,愛上我了么?” 小公主卻只是閉嘴微笑,俏皮地看著她。女巫捏了捏她的臉:“有一段時間我漫無目的的閑逛,后來也有獵魔人來狩獵我,但是被我干掉了,我才想起我應當替我的老師報仇,于是……嗯,我誘惑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借助他的勢力殺了許多獵魔人,我還偷了一個大法師的寶物,借助這個寶物,我終于為巫婆報仇了。不過聽說她沒死,他們在她的實驗室里找不到尸體,只好隨便殺了個什么可憐女人交差?!?/br> 小公主欲言又止。女巫問:“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咱們只是聊聊天,想指責我也沒有問題,我聽得多了?!?/br> “不……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畢竟你們遭受苦難的時候誰也沒有出來主持公道?!?/br> 女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不也沒有嗎?誰也沒有出來為你主持公道,你只能靠自己不是嗎?”雖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 白雪笑了笑:“跟你比起來,好像很微不足道?!?/br> 女巫指了一下外面,輕紗幔帳被一陣微風吹開,月光灑了滿地。小公主贊嘆著:“今晚的月色……真美?!?/br> “瞧,已經這個時間了,你明天不還要為自己討回公道做準備嗎?睡吧?!?/br> 小公主靦腆地笑了:“每次我都強迫自己去睡覺,但事實上我……” 女巫驚奇于小公主還有事情瞞著她,問:“你?” “我想再和你做許多次,從天黑到天亮?!?/br> “小傻瓜,快睡覺!”女巫輕聲斥責,實際上到了這個年紀她已經很討厭熬夜了,如果放縱這個需索無度的年輕人亂來,皮膚一定會毀于一旦的??v然徹夜交歡這個想法讓她身體發熱,理智還是命令她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提議。 “總有機會的,也許我們會有機會從天亮做到天黑?!?/br> 白雪驚奇地抬起頭:“什么,白天做嗎?” “當然了,有什么不行的?!?/br> 白雪漲紅了臉:“可、可白天也許會被人發現,我們在哪兒做?難道在這里嗎?不行,不行,你會被發現的。外面也到處都是精怪,會被看見的……” 女巫被她語無倫次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小公主輕輕推著她抗議時才放開。白雪趴在她胸前嬌喘著,女巫溫柔地說:“那時也許你已經不住在這里了。我們會在別的地方,就算你縱情喊叫,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br> 故事里的夢魘魔大多數會在十幾天的時間里吸干一個人的精氣,小公主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生命的流逝,反而覺得自己多擁有了許多從來不曾擁有過的東西。所以這個時候她難以置信地問:“這是、你是說……你會陪我那么久嗎?” 女巫拉起被子蓋住了她因為亂動而裸露出來的肩頭,俏皮地眨眨眼:“應該會吧,我還沒有任何厭煩的想法,來睡覺吧?!?/br> 女王沉悶而無聊的生活有了一絲絲變化,她終于不需要靠著毀滅和折磨來尋找一閃即逝的樂子,而有了一個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她現在生活十分規律:早上在侍女的催促下起床,化厚厚的妝,然后召見各位大臣。接著處理公務到中午,并吃午飯,下午在花園里看書或者巡視領地(類似散播黑暗和恐懼),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迫不及待地飛出窗子,和她在森林那邊的情人共度良宵。 對于大臣們來說這種悄悄進行的變化是一個好消息,女王似乎不再以欣賞他們驚恐的表情為樂,國內少女失蹤的案件也有所下降,要說唯一的波瀾,大概是近衛官被派去邊境作戰但最終死在了戍守邊境的樹妖手中,也打破了他是女王身邊得意男寵的謠言——誰會派自己的寵臣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呢? 9 對于這樣的問題,女王就算是聽到了也無暇回應,她現在只有呻吟的力氣,身上所有弱點都在小公主的攻擊之下——乳首被小公主咬著,腰后的敏感帶也整個被小公主捏在手中,放蕩張開的雙腿跨在白雪身體兩側,淌著蜜水的rouxue則塞了兩根手指,小公主的大拇指抵在因為欲望的澆灌而高高翹著的rou核上,內外的雙重刺激讓她雙腿發抖,幾次都險些跪不住??擅慨斢羞@樣的情況發生時,小公主就抬頭看著她,在她的乳尖上不清不重地咬一口。 長時間的交合讓整個身體都非常敏感,啃咬帶來的疼痛引起了全身都被觸碰的錯覺,女巫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后反弓,把搖搖欲墜的身體拉回一個微妙的平衡位,小公主的手托在她的腰上,讓她就算舒服得直哆嗦,也沒有辦法倒下來。 這折磨過份甜蜜了,平常聽起來漫不經心的聲音現在變得沙啞了許多,只有嬌媚婉轉的呻吟是不變的,在小公主耳邊斷斷續續地呢喃:“我的殿下,太累了,放……放過我吧……” 她的身體被過于用力地反復刺入她身體的手頂得挑起,重擊每一下都打在花心深處,指尖微妙地轉動著,磨得充血已久的粘膜有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洶涌的快感??旄幸幻媪魇胖?,一面積累著,保持了一種小心的平衡,她的身體一面承受不了,一面又極度渴望著高潮,所以一面口中說著放過,rouxue深處的秘rou卻緊緊絞著其中的長指,一張一合地挽留它。 小公主又張口咬住了整個深紅色的乳尖,把它們全部吸進了嘴里,吮吸帶來的刺激讓她又向后仰去,灼熱的手臂燙得她眼冒金星,與秘rou癡纏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淺而急地上下刮弄著高度興奮的rou瓣,她徒勞地試圖咬緊白雪的手指,可過于濕滑的內壁讓她的行動無功而返不說,反而像是幫助她刺激著自己的快感。 淺急的沖刺中白雪偶爾重重地戳她一下,她高叫著抗議,白雪卻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而比旁邊那顆大了一圈的rutou,笑著說:“你流了這么多水,還說不喜歡嗎?我都濕到手腕了?!?/br> 女巫罕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撲上前去雙手摟著小公主的脖子,把她埋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之間,“別折磨我了,我要……快給我!” 另一邊倍受冷落的嫩尖被舔了一口,敏感異常的秘rou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她臣服在公主面前,身體因為臣服而產生的羞恥變得更加興奮,rouxue中突然產生的酸脹在一瞬間膨脹爆炸,席卷了整個身體,她抱著懷中的小公主,發出低沉而綿長的呻吟,小腹劇烈收縮著,身軀不停地顫抖,小公主仍然在不停地攻擊她,每一下的抽插都使身體顫抖一下,快感也隨之被無限延長了。 雖然已經履行了諾言,但小公主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來,白雪一邊撫摸著她的后背,吻著她的前胸和頸項,一邊柔聲細語地問:“還要嗎?我還有很多?!彼谋砬槭钦J真而專注的,手指卻惡意地攪動了一下,女巫因此發出甜膩之極的呻吟,喘息了一會兒才抗議說:“不要了,不要了,你就這樣折磨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惡魔嗎?” 白雪讓她趴在自己胸前,掙扎了一下才夠到床頭放的水杯,她把杯子湊到女巫鮮紅艷麗的唇邊——因為長時間的接吻而腫脹著——溫柔地說:“你失水太多了,先喝點水吧?!?/br> 女巫全身發軟,大口呼吸著,聲音時斷時續地:“你……你的力氣好像變大了不少,那些樹精對你的訓練真的有用嗎?”她輕輕捏著白雪的胳膊,少女的手臂不再是以前纖細瘦弱的樣子,摸上去明顯能感受到里面有棱角的肌rou。 “我覺得這是因為你對我的訓練?!彼齻儍蓚€這幾個月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進行一到兩個小時激烈的交流,女巫有時候還會動用魔法制造一些尾巴或者觸手來幫助自己,小公主卻只能靠自己的身體。女巫的喘息稍稍平息,“一定是兩種都有?!?/br> 剛才那場激烈的交歡確實讓盡心盡力扮演著夢魘魔的瑞文娜女王流失了很多水分——從下面——而且打濕了小公主幾乎整個手掌。借著月光,能看到一些液體從指縫中滲到了手背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小公主在她接過杯子之后,輕舔了一下手背,接著皺著眉頭嗅了嗅。 女王笑著問:“這些都是因為你而流的,感覺如何?” 小公主仍舊皺著眉頭:“該死的妖精,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流一整夜的水?!?/br> 女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小公主說這些下流笑話越來越流暢自然了。她反唇相譏:“而我現在就能cao哭你,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要試試嗎?” 小公主嚴肅地回擊:“不!不奪回我的國家,我是不會在床上哭的!” “噢,可愛的小公主!”女巫挑起她的下巴,“嘖嘖嘖,可憐的小公主?!?/br> 小公主推開她的手,別過臉去,低聲說,“怎么,你不相信我嗎?” 看她一副受傷的樣子,鐵石心腸的女王動了惻隱之心,正想出言安慰,小公主接著說:“……別說是你了,我自己也難以相信?!?/br> “呃……事實上我在想……國王的寢宮會不會是一個安靜的地方?” 小公主偷偷瞄了她一眼,美麗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亮光,接著說:“你這妖精想干什么?” 女王輕輕撥著她胸前的乳珠,“不是嗎?我覺得應該是,空曠的城堡,孤獨的國王,一個人躺在寢宮里,我聽說王后也不一定要和國王睡一個房間,對嗎?”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被后母記恨的公主?!?/br> “為了確認這件事,我應該去女王的夢里看看,對嗎?” 小公主緊張地抱住了她,也不顧自己其實還在鬧別扭了,“不行!她會殺掉你的!我說過的,你比她美太多了,她會嫉妒你的美貌的!” 女巫因為這個有點過份的玩笑安撫著她的公主,心里同時出現了一個問題:我的妝真的畫得這么糟糕嗎? “……真的很安靜,寢宮。很空曠,很大。你不要去?!?/br> 女巫滿意地笑了:“哦?你剛才為什么不肯說?你在為什么事情猶豫?” 公主恨恨地把她按進自己的肩窩里,兩人親密無間地貼著,皮膚熨燙著皮膚,妖嬈的身體互相糾纏,白皙的皮膚彼此磨蹭,氣息相互滲透,連頭發也混在了一起。小公主咬著惡魔有點尖的耳朵,說:“等我從邪惡的女王手里奪回了王國,你盡管在寢宮里cao哭我,我會哭給你看的?!?/br> 她感覺到女巫在輕輕顫抖,無聲的笑噴出了濕暖的氣息,打在了她脖子上,她覺得受到了嘲笑,為了表示抗議,她捏了這妖精的屁股。又軟又滑,彈性絕佳,比她那豐滿而彈性十足的胸摸起來還要舒服。 “噢!我期待那一天,真是迫不及待?!?/br> 小公主輕輕笑了一聲,忽然又捏住了她的屁股,說:“你怎么知道樹精在訓練我?” 女巫狡黠地笑道:“有時候我也會在暗處偷偷地注視著你,我親愛的小公主?!?/br> 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相當棒,對白雪來說,以至于她心中一瞬間就被溫暖塞滿了,她抱著她的妖精陷進柔軟的墊子里,心滿意足地抱著她,喃喃地說:“真想休息一天啊,明天一天都和你呆在床上,怎么樣?” 盡心盡力地扮演夢魘魔的瑞文娜女王倒是第一時間提出了反對,“那怎么行?目標不可能一蹴而至,而需要一日一日的積累?!?/br> 白雪笑著說:“天吶,一個貪歡的惡魔也會說這樣的話嗎?” “當然了,惡魔靠打敗更加強大的惡魔來證明自己,而要想變得強大,你以為靠什么,靠臉嗎?煉獄中的競爭比你想象的激烈,相比起來夢魘魔確實是一支好逸惡勞的下級魔族,不過大家為了安逸地活著,也付出了許多無法想象的努力?!?/br> 白雪又有點崇拜她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必是一位經歷了許多的英雄人物,只聽她又補充:“……技術也不是誰天生就會的嘛,也需要磨練?!?/br> 巨大的酸澀感忽然席卷了她的全身,小公主忽然間不想理她,轉了個身抱著旁邊的被子一聲不吭。惡質的魔鬼發覺了不對,轉過身來,討好地湊到她耳邊來,諂媚地說:“怎么了我的小公主,是我說的哪句不合時宜的話惹得你不高興了嗎?” 小公主哼了一聲,卻不搭腔。女巫圈住她的腰,延綿起伏的曲線在她背后磨蹭著,像是一張有溫度的天鵝絨,她舒服得忍不住輕輕呻吟,然后在下一秒漲紅了臉,朝前挪了挪,以和女巫劃清界限。 “噢,你在介意我的過去嗎?別介意了我的甜心,我現在有且只有你一個情人,并正在全心全意地愛你,不要對你卑賤的小妖精要求太多好嗎?” 沒想到小公主吸了吸鼻子,啞聲說:“不,你并不卑賤,給我一個別的理由?!?/br> 女王陛下笑著說:“我的小公主,是我的昨天造就了今天,是過去給了我許多理由來到你的夢里,沒有這些我是沒有辦法愛你的?!?/br> 雖然這惡質的魔鬼在說“愛你”的時候惡意挺動胯骨,恥骨拍在少女柔軟豐滿的臀rou上,發出“啪”的一聲清響,不過少女還是輕易地原諒了她,并且轉過身來,毫無征兆地勾住她的脖子,獻上了自己柔軟香甜的嘴唇。 這個火熱纏綿的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由它點燃的yuhuo在兩具妖嬈的胴體之間燜燒,白雪的手已捏住了這妖精一只飽滿渾圓的rufang,指尖與深紅色的rutou糾纏磨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按在自己身上。然而這追逐欲望的妖魔卻擋開了她的手,移開了嘴唇,少女不解地看著她,甚至眼中水光閃閃。 女巫嘆息一聲,把她摟在了懷里,低聲呢喃:“噢,你不能因為我只是個下級魔族就對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鼓勵視而不見。你明天還要按時起來接受訓練呢?!?/br> 白雪扭動身子蹭了蹭她,“真難以想象你稱自己為‘好逸惡勞的惡魔’?!?/br> “我的小公主,你真像是個沒長大的、張嘴討奶吃的小丫頭?!迸字S刺著她撒嬌的行為,拉著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身上,修長的手指順著脊背中間的凹槽緩緩滑下,掠過少女的臀溝,忽然潛入了濕潤的花瓣之間。 懷中的少女全身一顫,“你……我不需要這種……”少女忽然明白了這雙關的yin語,“我才沒有……!” 女巫強硬地往上一頂,“你有,你心里是這么說的,我聽到了。睡覺!” 毫無善惡之念和廉恥之心的瑞文娜女王會這么做當然有其原因:鄉野里粗俗的農婦和城堡里的貴族夫人雖然同年,然而看起來卻像是有著母親與女兒的區別。是常年的cao勞和風雪的摧折讓她們有著顯著的差距,這道理如此顯而易見,以至于她必須壓抑自己的欲望,好讓這位全世界最美的美人去陽光下cao勞。 但這火熱的、緩緩蠕動的秘rou,讓人真想一輩子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