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篇,衰落的皇室與腎很好的大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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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昌王朝的歷代君王,都不太能干,卻都不約而同的喜好美色,卻也在歷史學家的不可置信里一直存活下來,有人說,那要歸功于首代攝政太監楊清,也有人說,都是內閣大臣的辛勤勞苦,但不論后人如何評論,楊清還是很滿意自己的成就的。 楊清在給小皇帝下藥,扔了個宮女進龍床,勉強給皇室留下個男嗣后,便想退休了,但看到小太子抓周時義無反顧的抱住他不撒手,他便知道,這也還是個廢物點心。 心如止水的他和同樣感受到絕望的內閣商議再三,終于想起他穿越前唯一好好學過的歷史課本,攛掇內閣將國體改為君主立憲制,將皇室徹底變成一家子吉祥物,但在實際管理國家上,內閣卻提出了一個楊清都不敢想的方案,那便是改東廠為東院,功勛及宗室子弟皆可凈身入東院,從打理皇室內務和皇家封地起,能者上位,與內閣平坐,代表勛貴皇室,與內閣一并同治王朝。 此舉初時遭到勛貴和宗室的強烈反對,但卻得到了清流文人和百姓的支持,而楊清作為首任東院議長,所享有的權勢與威望成了一些渴求權利者的指路標,便有野心勃勃的勛貴子弟在家中侍妾懷孕后偷偷前往東院報名,愿意用那一刀換取一輩子的權勢。 但楊清身邊的沈小公子卻是個心眼不大的人,自從沈家與益王一起被罰沒,全家男子凈身入宮做低等閹奴,女眷賣入樂坊后,他便見不得又貪圖權勢又要保存后嗣的這幫勛貴,微微在楊清身邊吹了吹枕邊風,便讓東院做出規定,入東院者只取無嗣的閹人,以保將來權位高升而不偏心自己后嗣。 沈子安本在知道沈家行事后,問過楊清,是否要坐實自己太監身份,楊清卻勸他不急,利落的將沈子安從沈家摘出,仍是清清白白的做他的小狀元,一路從機要院晃到刑部,不過三十歲便升入內閣,從此與楊清日日相見,但其他閣老們卻并不知道,年輕有為的沈子安夜里卻要雌伏在楊清身下,滿嘴“夫君,sao太監好餓”的yin叫著。 錦衣衛在皇室沒落后也不得不低頭,成為內閣與東院制約下屬的利器,謝瑤也越來越忙,連楊清都難以叫他幾面,只在慶王病逝的那日回到別院,與楊清喝了頓酒,感嘆了幾句。 楊清的義子楊云是被沈子安教養著長大的,但楊清卻對他毫不避忌,連壓著沈子安歡好,都當著楊云的面,沈子安最初十分抗拒,楊清卻一邊在沈子安體內抽動,一邊咬著沈子安的耳垂低語道“他是萬賤婦生下來的,學你會伺候人就夠了,你可不想再見一個萬貞兒吧” 沈子安默然了,楊清不停揉弄他敏感的極易激起情欲的小乳,逼的他只能乖乖沉迷rou欲,在楊云面前做個慈母與蕩婦兼備的sao太監。 楊云也沒有成為第二個萬貞兒,早早就被閹割的他有著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女人的嫵媚,在十四歲那年,就在路上被靖國公的次子騙回家,剝去衣衫才被發覺太監的身份,那個紈绔少謝思安卻毫不在乎,不等楊云推拒便壓在楊云身上,吻的楊云神志不清時,狠狠捅進楊云緊窄的后xue里,直撞的楊云蜜xue開裂,流了不少鮮血。楊云一邊撕裂的痛一邊有些異樣的快感,在少年有力的撞擊里達到高潮,嬌啼一聲顫抖著加緊xuerou,惹得少年早早xiele出來,楊云總算明白沈子安在自己養父身下呻吟的感受了。 作為帝國最有權勢的人,楊清在楊云一出事的時候便知曉了,但卻忍著沒有出手,直等謝思安將楊云侵占,才帶著手下氣勢洶洶的去靖國公府算賬,殺進謝思安房里時迎面撲來的石楠花味與血腥味讓他有些難受,但看著年輕的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卻頓時有了別的打算。 傲慢了一輩子的靖國公很想打死自己這個不安分的兒子,卻已經于事無補,正準備憋屈的接受東院的要求時,卻被楊清的提議震驚不已。 “貴府公子強jian我兒,依律是要除以宮刑打入行宮的,只是本院見云兒也不厭惡他,便網開一面,將他帶走凈身,收入東院做院生,靖國公以為如何?” 靖國公雖不忍心親子去做太監,可如今的情勢下,勛貴人家,總要送一幼子入東院,次子本就是個莽撞性子,倒也適合送進去,于是便取來族譜,當場勾去謝思安的名字,將謝思安送到楊清手里。 楊清帶走謝思安以后卻并未急著命人給謝思安凈身,只是夜里叫來楊云,一面替沈子安的雙乳涂抹乳霜,一面命新攀附他的青陽侯吞下他的rou根坐在他腿上自己動,沈子安,拉著楊云的手問他對謝思安的想法,楊云卻直白的要求“云兒不是個善弄權柄的人,東院需要繼任議長,謝思安十分合適,請義父替云兒調教他,云兒只想日日與他相伴” 楊清滿意的點點頭,把腿上的青陽侯掀到一邊,掐著青陽侯的蛋袋與rou根,轉頭對沈子安商量“那日是這個莽夫調戲你?夫君把他的卵蛋切下來給小sao子安做藥酒,這狗東西的丑玩意倒沒什么大用,切了給謝思安服下,等謝思安再長兩年,再凈身入院吧”青陽侯剛要掙扎,就被閹侍按住手腳,齊根割下蛋袋與rou根,兩粒鮮活的卵蛋泡進黃酒里,被沈子安用酒送服,那枚黑丑短小的rou根則被送進廚房,與海狗鞭一起燉煮成濃湯,做了謝思安的補湯,楊云便安心的將謝思安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每日與他恩愛歡好。直到兩年后,親自cao刀,將謝思安一對碩大的卵蛋剖出,碾碎與謝思安一人一半分食之。待謝思安養傷完畢,楊清便親手教導數年,見謝思安能扛起東院,便昭告天下,隱退養老,每日尋著新鮮的玩具,與謝瑤,沈子安一并玩樂著。 謝思安與楊清不同,雖有無數美貌的院侍獻身,卻只愛與楊云廝混,卻并不是個心軟的議長,出身勛貴的他更明白勛貴與皇室的不堪,對皇室和勛貴的限制愈發嚴酷,同時他也是個好武的東院太監,執政期間,將大昌帝國版圖擴張了一倍不止,令大昌帝國走向了另一個強盛的時代。而鐘愛楊云的他,也在楊清徹底撒手后,為楊云單獨設立了御案長的職位,從此奠定了議長伴侶擔任御案長的開端,隨著時光流逝,滄海桑田之后,茍延殘喘的皇室早已不再只把皇子作為繼承人,而東院與內閣卻始終傳承下來,東院也成為世家豪門執掌權柄的唯一途徑,當野心勃勃的豪門之子在成年后選擇拋棄繁育子嗣的能力踏入東院時,一場毫無麻醉的傳統的凈身手術將會讓他終身銘記,但對于更渴望權勢的人而言,這些付出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