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意
男主是個刷綠漆的老黃瓜呀老黃瓜~ :D 夜夜肌膚相貼,二人自是親密了不少。而夫妻間的親密之事,雖然瞿先因覺得陶稚未養好身子而沒行到最后一步,但他一面無賴一面無辜哄得陶稚聽他作為,一腔少年熱血倒也能及時消磨。 更何況他既重溫了陶稚身上敏感之處,又將那本就銷魂的身子養的越發動人。那胸乳在他的日日呵護下已然成長了許多,顫顫波光,煞是可憐。還有那隱秘桃源,因著藥丸滋潤,所哺清露帶有馥郁芬芳不說,那紅粉花口更是嬌嬌不堪觸。他二人夜里廝磨,他不過騁勢輕蹭,她那里便嬌啼著受不住了。 端看自家娘子體態越發婀娜,眉目亦越發張開,沾惹如花妍色。瞿先只覺欣喜期待,這精心照料下的花兒,要開了。他這蒔花之人,快要等不及一品芳嬌了呢。 陶稚體虛寒,盛夏里亦是手腳冰涼,夜里竟尚需湯婆子。雖然二人同床,瞿先受了懷里佳人的冰肌玉骨,還了她溫厚陽熱,使她得了幾宵好眠。卻到底不是長遠之法,瞿先心疼,前世方子尋得晚,及至陶稚生子時方才得用,讓她經了一場大醉。今次他定是要早早為她除根的,那滋陰丸藥是一邊,口服的藥食更是不能停。 只是契機卻要稍待,如此急急用藥,他怕岳父岳母疑是自己求子心切。要知道,孩兒這回事,他實在是想著多晚些才好。 卻也沒待多久,陶稚來了葵水。她每逢葵水都腹痛難耐,這次也不例外,她本想避開瞿先,孰料瞿先焦急之下,既請了婦科圣手又親自為她熱敷按腰。 陶稚只覺得有些愧疚??畞砹怂穷H松了一口氣的,他總不會再與她廝磨了吧?她生性羞澀,這些時日恩愛糾纏,心底里不是沒有歡喜的,卻總覺得膩纏久了有些喘不過氣??伤麨樽约罕甲?,那細心呵護皆是真心,她總覺得辜負了他似的。 瞿先那里在伺醫請方,老醫者正是他二人前世恩人。 “瞿娘子之癥不過體虛宮寒,月事前后用些湯藥,平素里還是多用些藥膳滋補為好。我這里開下方子,府里便請人學做吧?!遍_罷方子,捋了捋胡須,“倒還有一囑,探花郎雖是新婚,卻也要慎行房事。少年人若不知節制,損了腎精可不是小事??!” 這老醫者乃告老御醫,性子和善,此番囑咐如長輩般,更遑論瞿先早有注意這方面,自是應下不提。 他與陶稚閨房情濃,輕重都有分寸。陶稚雖每每累至睡去,卻不曾傷了元氣。至于那方子上的膳食湯水,他可不是早就使人做了合乎二人口味的調整,每日不斷地用著。 他要他們一世相好,百年恩愛。 到了房里,陶稚先前用過藥就睡著了。似是疼痛輕緩了些,小臉上慘白之色退去了些,反倒埋在被中撲上了緋色。原本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安詳的面色如一朵靜謐的花。 瞿先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許久。他幼逢坎坷,雖有忠仆看顧,卻也頗嘗了些人情冷暖,加上打理余下的家業也吃了不少應酬,見識了許多辛酸。雖是個俊秀皮囊,讀了一肚子詩書,腔子里卻是顆冷硬的心。 恩師許配小女給自己,他本只覺得到了年紀是該成家了,不甚在意。因此前世的開頭,他二人貌不合神也離??伤麄兊降资翘熳髦习?!他們到底兩情相許,成就了一世恩愛夫妻。還猶不足,老天讓他重回了未成親的時候。他揣著那顆前世已被她軟化的心,來好好的,好好地經營他們的又一世緣分,要再完滿不過才好。 他想著,唇邊便不由得勾起一分堅定的笑。卻聽到一聲小小的問詢,“你在笑什么?” 她醒了。 瞿先回過神,從被子邊探入,握住陶稚的手,感覺熱乎乎的很是不錯,便笑道:“我在想……我想什么卻是要娘子好好猜一猜才好?!?/br> 他一臉促狹,握著自己的手還不正經地撓自己的手心,陶稚不想理他,臉便想往被子里躲。 “芝芝覺得好些了么?可還痛?要不要再換個熱敷袋子?”瞿先也不再鬧她,溫聲問著。 陶稚聽著這自己喜歡的聲音,腦袋里難得清明,仔細一想才發覺,自己那難熬的痛竟不見了,只是小腹有些微酸脹。她忍不住驚喜地望著瞿先,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也顧不得害羞歡喜道:“我不痛了!” 瞿先心中也安定了些,見她歡喜模樣,只覺得如有羽毛搔在心頭,自己也好像正如殼子的年紀一般,正經一句后又忍不住逗她,“娘子此番可要謝我?” 她還不覺,認真道,“要的,要的?!?/br> 他便也裝得一本正經,做出苦想之態,“我卻要想想要個什么答謝才好?!?/br> 陶稚見他想得認真,小聲開口,“我給夫君做個扇套吧!我的針線,還,還算好的?!边@般夸自己,她不好意思極了。 瞿先高興應了,卻還是趴到陶稚耳邊猶嫌不足地提出他自己的想法,“我與娘子也算同出師門,我日后喚娘子芝芝、芝妹,娘子也要喚我哥哥可好?我表字清讓,芝芝就喚我清讓哥哥,好不好?” 陶稚低頭裝作不聽,他卻上嘴咬了咬她的耳朵,接著撒嬌道,“芝妹若嫌稱呼長,便減一個字,就喚我清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清哥哥,清哥哥……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瞿先見她遲疑,便趁熱打鐵,“芝妹,先喚一喚與我聽嘛~” 他這樣磨人,她只得紅著臉囁嚅了半天,方吐出一聲小小的“清哥哥?!?/br> 瞿先自然不滿意,說聽不到纏著她再喚得大聲些,陶稚沒辦法,閉著眼放開嗓子叫了一聲“清哥哥?!?/br> 雖是放開了聲音,卻仍是怯怯嬌嬌的鶯啼。這嬌聲軟語恰暖了他的心窩,瞿先便朗聲應了。 他蹭上了床鋪,側躺著與芝芝面對面。二人對視,一方羞澀,一方賴皮,兩邊卻都有掩不住的笑意。 瞿先突地在陶稚唇上“啾”的偷了個香,陶稚怔了一怔。 他得意洋洋,美滋滋道,“我可是芝妹的情哥哥,香就我偷得,也只有我來偷~甚好,甚妙!” 清哥哥,情哥哥,他哄自己又是因為壞主意!他的嘴里總能說出讓自己臉紅的話,壞人!壞嘴!陶稚有些傻眼,想明白了便有些憤憤。似乎是這些時日養大了些膽子,她也冒出了個壞念頭——她咬住了那兩瓣捉弄人的又看起來很招人的唇。 忍不住吮了吮,軟軟的確實很好入口呢!陶稚自顧自想著,沒察覺“壞人”暗下來的眸光。 她驚呼一聲,便呆呆地被人奪去了營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