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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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新裙子她穿上很好看,硬挺的布料被繁復的蕾絲覆蓋,她的身體被他送的衣服覆蓋。高靖雅坐在喬鶴勛身上,他剛洗完澡就被她推在沙發上。男人的脖子上有從發梢上落下的水珠,他穿著浴袍,手伸進裙子里撫摸。女人不再親吻他,而是難耐的扭動屁股,地毯上是一條被撕碎的內褲。 喬鶴勛抽出手指,覺得rouxue已經準備好了,他解開浴袍的腰帶,一抬頭看見女人被牙齒輕咬的嘴唇。 她松開嘴,對著roubang慢慢坐下,眼睛潤潤的。 “嗯……鶴勛……” 喬鶴勛睜開眼,在床上愣了會兒便起來換褲子。 他在衛生間洗內褲時,馮杰來敲門。 “喬哥,要開始拍了?!?/br> 穿戴整齊的喬鶴勛點點頭,現在正值黃昏,他有夜戲,估計要拍一整晚。 到片場換好戲服,化妝師給喬鶴勛上妝。揚安鎮的戲份半個月前就拍完了,現在喬鶴勛跟著劇組在上海拍戲。 “喬哥,臉往左偏一點?!被瘖y師說道。 男人不再對著鏡子想臺詞,他偏過頭,看見化妝臺上琳瑯滿目的化妝品。 高靖雅化了妝一定更漂亮,喬鶴勛想。也許是工作的強度和壓力都很大,喬鶴勛偶爾夢遺,夢見的都是高靖雅。那天她換好衣服準備走,喬鶴勛問她要了名字和電話號碼。 高靖雅被電話吵醒,她昨晚參加了一個派對,天快亮了才回的家。 “喂?你好?”高靖雅閉著眼睛接電話,聲音干澀暗啞。 電話那頭頓了頓,“高靖雅,我是喬鶴勛?!?/br> 女人有點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睡覺?!彪娫捓锏穆曇艉碗娪袄锏穆曇魶]有什么差別,高靖雅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 “……什么事?” “我現在在上海,你在哪?” “北京?!备呔秆庞悬c明白了,但不是很確定。 電話那頭又停頓了一會兒。喬鶴勛從沒有干過這種事,他有點說不出口。那天早上高靖雅聽到詢問時并非驚喜的表情讓他沒有多少信心,他在她心里已經不在是明星而是一個睡過的男人……也許吧,他不知道。 高靖雅遲遲聽不到來自上海的聲音,她的房間那么安靜,可她卻失去了睡意。值得嗎?她問自己。月亮在白天沒有光芒,或者月亮早已沒有了光芒……她二十五了,有性無愛對她來說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去了就明白了吧,高靖雅閉上眼睛倒在床上。手機傳來男人的呼吸聲,他終于開口:“你能來嗎?” “能?!?/br> “能來多久?什么時候來?” “都可以?!?/br> 男人深吸一口氣,“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你存一下?!?/br> “好?!?/br> “路費我給你,包吃包住?!眴铁Q勛說完后驚訝于自己聲音的平穩。 高靖雅笑出聲,“我睡完回籠覺再去找你?!?/br> “……好?!眴铁Q勛不再站著,他坐下來。剛拍完戲回來,掛了電話后他也準備睡覺。 上海不管什么時候都比北京濕潤,高靖雅到了酒店后便換了一身居家服,她倚靠陽臺的護欄,看外灘日落后的夜景。 馮杰為她接機,房間的門也是這個助理刷開的?!皢谈缭谂膽??!彼研欣罘藕煤缶腿テ瑘隽?。 她沒房卡出不去,慢悠悠的洗澡護膚完就沒事做了。高靖雅不想畫畫,她拿了本中國美術史看。 喬鶴勛回來的時候看到高靖雅蓋著被角躺在床上睡覺,床上散落著書、筆、電腦、數位板,床下還有一個文件夾。她開了扇窗,喬鶴勛聽見黃浦江上的輪船汽笛聲,窗外燈火通明的景色和屋內的凌亂美相映成趣。 喬鶴勛走進衛生間洗漱,然后看見洗漱臺上的瓶瓶罐罐,他的東西和她的東西擺在洗手池的兩側,涇渭分明。浴室外的架子上除了喬鶴勛白色的浴衣,還有一條黑色的浴衣和一個紫色的干發帽。 喬鶴勛刷著牙看鏡子里的自己,他沒有說讓她住幾天,她也沒問。他在網絡上搜索過她,她擁有自己的百度詞條,上面羅列著她獲得的各種獎項和榮譽,卻只有一張照片。那是一張獲獎人的集體留念,她面目模糊的站在人群里,照片下標著:一排中間,高靖雅。 他搜不到她的微博、推特和Facebook,他看到那些評論家說她極有天賦,前途無量。 喬鶴勛站在蓮蓬頭下洗澡,他知道自己不是在cao粉而是在約炮。 他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不知悔改,甚至把人叫到跟前,哪怕他在工作。 高靖雅醒來,然后聽到喬鶴勛在浴室里的動靜。她把床上的東西挪到桌子上,現在這個時間,她不知道他是要睡覺還是要睡她。 二十四小時內睡了兩回,高靖雅覺得自己精力充沛,若是他要睡覺,那她就去工作。 喬鶴勛出來了,他拿毛巾擦著頭發。高靖雅在桌子前看他,這男人都奔三了,身上仍然有少年的氣息。他花瓣狀的嘴唇嬌艷欲滴,高靖雅走過去抱住他。 喬鶴勛再次嗅到那淺淡的香氣,他將她抱起,兩人上了床。 他的浴袍掉在地上,男人看著女人脫下衣服。她雪白的肌膚讓他渴求,他把她壓在床上,低頭含住那抹嫣紅。 高靖雅張開腿,她濕了??赡腥瞬恢?,他在她身上不停的親吻,她的乳rou被重點照顧,高靖雅不愛她身上這個俊美的男人,可她卻在他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 男人進入時啃咬著她的脖頸,高靖雅被填滿,她環住男人的背,輕輕的哼出聲。 “嗯……” 喬鶴勛在她體內搗了一會兒,看她高潮了就把她翻了個身。高靖雅跪在床上,喬鶴勛不復剛才的溫柔,他撞的又兇又狠。高靖雅算是知道了,他在床上就這個樣子。 “啊~~輕點~~~啊~~嗯~~啊~~嗯~~嗯~~啊~~”高靖雅跪不住了,喬鶴勛一手按著她的小腹把她往自己身上抱,一手抓著她的rufang。 他想起第一夜她的倔強,“喊我的名字?!?/br> 硬棒捅著軟rou,高靖雅的眼淚流了出來,“輕點啊~~嗯~~啊~~求你了~~啊~~~嗯~~”高靖雅被溫柔對待時會化作一灘春水,她受不住霸道強橫的撞擊,這讓她崩潰。 “唔~~嗯~~饒了我~~輕點~~啊~~”高靖雅哭出聲,痛苦夾雜著不能忽視的快感。 “喊我的名字?!彼粗母共?,女人柔軟的小腹被他cao的鼓起。 “鶴勛!鶴勛!“高靖雅喘著氣,囊袋打在她的臀rou上,啪啪的聲響里有水漬的音色?!班拧Q勛~~輕點~~” 男人感到滿意,他不再發狠。他讓高靖雅側躺在被子上,他掰著她的大腿進進出出,覺得盡興就射了出來。 喬鶴勛剝了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他抱住還在掉淚的女人,抬手擦擦她額頭上的細汗。她眼角的水光讓人憐愛,喬鶴勛捧著她的臉親吻起來。 高靖雅被親得七葷八素,迷迷糊糊的被握住乳rou。 她的耳垂被人含了會兒,聽見他說:“睡吧?!?/br> 前戲事后都挺周到,高靖雅疲憊的想,奶子就讓他抓著吧。 喬鶴勛睡的很好,他在鬧鈴響了一聲后就按掉。高靖雅沒被吵醒,喬鶴勛看了看她身上的吻痕,幫她蓋好被子。 刷牙的時候給馮杰發了條短信,說早飯在車上吃。喬鶴勛打理好自己后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下午茶時間,高靖雅坐在咖啡廳喝棉花糖熱巧克力。她系了條絲巾遮住脖子上的痕跡,手里的書沒翻幾頁,她思緒飄蕩。 空窗期……高靖雅放下杯子,她真的是寂寞了,才會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揚安鎮的散心在那一夜的瘋狂后就匆匆收尾,她現在又因為瘋狂而出來散心。 就當放假吧,高靖雅告訴自己。她從來沒有真正休息過,旅游也帶著采風的心態。上海這個城市沒有她想要的風景,她現在可以暫時拋開工作,沉淪rou欲,放空大腦……等這一切結束,她會和他斷了聯系。 她應該起床了吧,中場休息時喬鶴勛擺弄著手機。他意識到自己的心態不對勁,他對她的感覺不像是對待所謂的炮友。喬鶴勛收起了手機,思索他是否把逢場作戲這四個字刻進骨子里了……或者他是真的不對勁。 導演喊他講戲,喬鶴勛把手機給了助理。 二人在酒店已共處了七天,這部電影即將殺青,喬鶴勛還是每晚都和高靖雅躺在一起。 他們偶爾一起用餐,高靖雅察覺到他們之間有點奇怪的氛圍,明明并不熟悉可彼此的相處卻太過自然和諧。 就像是在戀愛。喬鶴勛知道事情有點脫離掌控,但他不想停下。 劇組很快就要解散,他們也會分開,可是每夜的纏綿總讓人忘記一切。 到了第十天,喬鶴勛再一次在高靖雅體內釋放時終于看清了一切。這一回的快感像是一個遲來的答案。 既然不想停下,那就不要停下了。喬鶴勛抱著高靖雅,他沒有抽出埋在她體內的陽具。 高靖雅溫順的呆在他懷里,她在床上一向乖巧可人。喬鶴勛喜歡她,他覺得她哪哪兒都好。 他親親她的額頭,“我們在一起吧?!彼Ьo她,“我喜歡你?!?/br> 高靖雅愣住。 全文完 ……………………………………………………… 作者有話說: 停在這里就好。 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