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離間
楚國。 這次為燕帝接風的宴會在美輪美奐的御花園露天舉行,正位上并排坐著兩帝,燕帝身后空空如也,楚帝身后則是皇夫百里世,皇貴君夏子琪和宸貴君上官傲,夏蘭秋竹的三位美男環繞在風華絕代的楚帝身后,再配上威嚴冷傲的燕帝,竟是無比的和諧美好。 當然了,要是忽略四個男人暗中的交鋒,那這個畫面還是很唯美的。 “你怎么還追到楚國來了,真是不識趣,這里有你插足的地方嗎?”夏子琪艷冠群芳的嬌容上帶著款款笑意,嘴里卻說著刻薄話。 “有小燦的地方就有我的位置?!毖嗲嫔n不為所動,端起酒杯與楚燦碰了一下,不咸不淡的回擊道。 “燦兒,他要是來了,你不能減我的侍寢天數?!鄙瞎侔辆璧奶崆按蛘泻?,他可沒忘記上次在勒布雪山時被燕擎蒼忽悠的把自己的日子都讓出去了。 “也不能占用我的日子?!毕淖隅髁ⅠR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炸起毛來捍衛地盤,連儀態也保持不住了。 楚燦汗顏,歉意的向燕擎蒼笑笑,扭頭對那兩只刺猬瞪眼,就不能等回去再說嗎,真是不懂事。 “今個是十五,”百里世低低的說了一聲,淡然一笑,道:“陛下陪燕帝談事吧,不用去臣那里了?!背跻皇迨钦龑m的固定日子,楚燦只要在宮里就沒有破壞過這個規矩,即便是純聊天睡覺也會去棲鳳宮過夜。 “就這樣決定吧?!卑倮锸酪姵N猶豫,心中更是凄涼,她去他宮里的時候越來越少了,除了那兩天固定的日子外,幾乎都不踏足,便是去了也是說幾句話就睡了,她對他已經沒有興趣了,何苦還死死拘著她走這個形式呢。 “那朕下個月多去看看你?!背N見百里世不在意,也不多說了,反正這家伙現在對于房事不感興趣,只是一心參佛,都快成和尚了。 夏子琪和上官傲對視一眼,心思莫名,楚燦是當局者迷,看不清楚百里世的癡心,他們卻看的一清二楚,雖然慶幸百里世的不爭,卻也悲哀于他純粹的癡愛苦心,反正他們是做不到的。 宴會進行到一半時,輕煙對著楚燦耳語幾句,楚燦蹙眉,借故更衣離席了,燕擎蒼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 “還是人家有本事,一句話就能把燦兒叫走?!鄙瞎侔亮w慕嫉妒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哼!我答應了燦兒不與他為難,要不然一定讓他好看?!毕淖隅鞲浅晕?,狹長的桃花眸中閃爍著強烈的不滿。 百里世嫡仙般清雅的面孔上平靜無波,雍容端莊的正坐,把玩著手里的念珠。 “你們說的是……顏灼天?”燕擎蒼帶著點不確定的問道,楚燦與神殿少主的糾葛比勒布雪山還高,他實在是不好對此發表評論。 “除了他還有誰?”上官傲翻了個白眼才想起來這是什么場合,立馬正坐,用酒杯半遮住嘴,才繼續道:“他可是燦兒的心頭rou,什么時候想見面派人傳個話就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主子呢?!?/br> “宸貴君,慎言!”百里世不悅的喝止他的胡言亂語,這樣的話傳出去不是讓楚燦難堪嗎,這個上官傲,進宮這么多年了還是這樣口無遮攔的。 上官傲撇撇嘴,難道他說錯了嗎,顏灼天可不止一次從他宮里把楚燦叫走了,他還不能發發牢sao嗎? “燕帝,不如和咱們合作,先把那個外人排擠出去,如何?”夏子琪笑瞇瞇的提議,一臉狐貍精的狡黠。 “什么外人,都是陛下的人,不要總是生事惹得陛下不快?!卑倮锸郎頌檎龑m皇夫,果然是有賢惠大度的風范,凡事都從楚燦的角度考慮。 夏子琪對百里世還是有幾分敬重的,聞言沒有頂嘴,悶悶不樂的拉過一碟松子習慣性的慢慢剝了起來,也不再說怪話了。 燕擎蒼有趣的看著他們三個的相處,看來百里世這個以前就為楚燦管家理事的男人很有皇夫的威嚴,能降得住這兩個嬌縱跋扈的寵妃,還是楚燦識人善用呀。 大半個時辰后,楚燦才趕回來,臉上帶著未退盡的情潮,讓幾人又狠狠嫉妒了一番,顏灼天是在給他們下馬威嗎,竟然在這種場合叫楚燦去寵幸他,都怪燕擎蒼,一下午也沒把人喂飽,讓該死的顏灼天鉆了空子。 莫名其妙挨了眼刀的燕擎蒼郁悶的摸摸鼻子,這些男人比他后宮的女人還要心思復雜,楚燦愛臨幸誰不行啊,他們吃醋有用嗎? 接到簡親王妃過世的消息時,楚燦正與燕擎蒼下棋,楚燦放下一子,嘆道:“顏修宇到是好算計,這么簡單便能讓明暗帝互相猜疑內斗,我怎么沒早想到用這招呢,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br> 燕擎蒼好笑的看著她,這幾日楚燦已經和他說了顏修宇的事情以及大致計劃,兩人都抱著等焚國內訌的態度,幸災樂禍的看笑話。 “讓你想到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去殺了焚睿的母親讓他們內訌不成?”燕擎蒼打趣道,嘴硬心軟的女人。 楚燦語塞,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嘴硬道:“我父親間接死于焚帝之手,簡親王也脫不了干系,焚睿又能干凈到哪去?他能無情我為什么不能無義?”說著素手一推棋局,不下了。 燕擎蒼見她惱羞成怒,陪著笑臉過去抱住賭氣的楚燦,道:“你說的對,咱們應該先動手的,岳父的仇一定要他們千倍償還才行?!?/br> “你少拿話哄我,”楚燦被燕擎蒼調侃的俏臉微紅,總是用父親的事做借口她也有些汗顏了。 “我說真的,”燕擎蒼被楚燦少有的小女人情態迷的七葷八素,抱著她急切的索吻,“你說殺誰咱們就殺誰?!?/br> 楚燦被燕擎蒼吻的漸漸情動,聽了他的話到是清醒了一些,盤算起怎么加劇明暗帝的矛盾來,燕擎蒼見楚燦分心,含笑捏了下她的椒乳,道:“專心點,亂七八糟的事一會再想?!?/br> 楚燦吃痛回神,也用力咬了口他的肩rou,燕擎蒼將這個不吃虧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帶領她共赴巫云。 焚國。 在簡親王府關了幾日的顏修宇被裕王借口焚帝的名義要了出來,簡親王父子一是忙著王妃喪事無暇他顧,再者顏修宇反正也跑不了,暫時放了他可以麻痹焚帝的戒備,所以焚睿沒有多刁難便讓裕王把人帶走了。 中蠱已深的裕王一上馬車便抱住顏修宇求歡,顏修宇推開他沒好氣的道:“我身上臟死了,你也不嫌氣味不好?!睅兹諞]有沐浴更衣,他覺得自己都臭了。 “不嫌不嫌,你身上什么時候都是香的,”裕王不由分說的脫去顏修宇的褲子,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憋的發疼的陽具插入那朝思暮想的xiaoxue,舒服的哼唧道:“想死我了,它都快要爆掉了,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先解解饞吧?!闭f完便抱著顏修宇大動起來。 顏修宇也旱了幾日了,見裕王如此迫不及待便不再推拒,貪婪的夾住他的陽具,催促他快些。 兩人在馬車內熱火朝天的交媾,馬車外侍衛們無語的快速前行著,這可是大街上,雖說焚國的貴族們驕奢yin逸成風,可也是關起門來尋歡作樂啊。 馬車直接從側門駛進了裕王府,在主院門口停下,良久后,馬車內的震蕩才停下,裕王攔腰抱著衣衫不整的顏修宇下車,一路疾行進屋,待他們倆沐浴后,聞訊而來的幾個宗室已經到了,滿眼放光的跳進浴池,七八人抱住顏修宇不放,子蠱們都餓了,迫切需要母蠱的撫慰。 狂歡一直持續著,顏修宇被這么多人輪流灌精,母蠱來不及吸收,肚子都鼓了起來,后xue更是閉合不上,成為一個圓圓的小洞,白色的濁液潺潺流出,yin糜至極。 顏修宇見他們消停下來,也喘了口氣,吐出嘴里的jingye,開始專心的催動母蠱吸收,期間不時有人過來宣泄過盛的欲望,他也一并都接納了。要是過去他肯定是承受不了這么長時間的交合,現在卻無太大壓力,除了后xue微有些摩擦的發麻外,快感依舊強烈持續著,體內的母蠱貪婪的吸收著精水,越來越強健有力,對子蠱的控制也更加得心應手。 “焚寂,趴下?!鳖佇抻钚哪钜粍?,想要試試這母蠱的威力。 七王爺焚寂聞言木然的趴下,將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雙目無神的望著顏修宇,等待他的指示。 “裕王,去滿足下你的侄兒?!鳖佇抻罾^續催動母蠱發號施令。 裕王木訥的起身,已經泄過四次的陽具在子蠱的刺激下再次勃起,跪在焚寂身后插入,機械般的運動起來。 兩人均是一臉的茫然,無悲無喜的交媾著,仿若心神不在,這rou體完全聽從顏修宇的指揮。 顏修宇滿意的一笑,見其他幾人均是木然的看著他,徹底放下心來,這幾個已經被子蠱完全控制了,下一步就是小焚帝了。 顏修宇低聲吩咐他們幾句,然后撤去控制,幾人恢復神智,對于剛才的事毫無所覺,紛紛穿衣離開,顏修宇也將自己打理干凈,施施然的進宮了。 “陛下,簡親王父子竟然要臣下招供是您毒害了王妃,臣寧死不屈,他們竟然,竟然……”顏修宇在小焚帝的再三追問下才哽咽著說出實情,臉上的屈辱和悲憤顯而易見。 “他們做了什么?”小焚帝懷疑的看著顏修宇,簡親王父子不好男色,總不會強了他吧。 “臣……臣已經污穢不堪,不配再伺候陛下,還請陛下讓臣出宮去吧?!鳖佇抻钣杂种?,暗示意味深長。 小焚帝拉開顏修宇的衣襟,見他滿身的情欲痕跡,腿間的xiaoxue紅腫凸出,顯然是經過了頻繁的情事,紅艷艷的小嘴無力的張合著,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遭遇,小焚帝眼睛有些發直,這樣被凌虐過的身子更能引起他的欲望,忍不住將手指捅進去yin邪的摳挖,后xue溫軟濕潤汁水淋漓,小焚帝急不可耐的脫了褲子便搗進去cao干,喘著粗氣道:“roudong都被干松了,看來這幾日簡親王父子沒少疼愛你吧?” “啊哈……他們強污了臣下?!鳖佇抻钜贿呌闲》俚鄣墓?,一邊控訴,見他愈加興奮起來,才恍然原來他是喜歡這個調調的,那還不簡單,下次再叫幾個人一起玩便是。 “說說,他們怎么強污你的?”小焚帝猛烈撞擊著,眼中光芒更盛,不停的問著細節。 顏修宇含羞帶辱的講述著,連那父子倆同時玩弄他和陽具的大小都編排的一清二楚,小焚帝興奮的聽著,不多時便射了出來,就著插入的姿勢不動,讓顏修宇繼續講述,硬起來后又開始cao干。 顏修宇臆想著那個情景,編的有模有樣,小焚帝一整日都興致勃勃的在他身上發泄,終于盡興后才說起了正事。 “也不知道簡親王什么意思,非要將王妃的事栽在朕的頭上,連他的世子也目中無人,幾次給朕臉色?!毙》俚厶稍邶埓采?,臉上的陰霾濃重,他是不想跟那父子倆起沖突的,自己登基時日太短,朝中還有很多老資格的臣子沒有收服,再跟簡親王作對不是自找麻煩嗎? “難道暗帝有了別的心思?”顏修宇不遺余力的挑撥著,“應該不可能,畢竟焚國現在已經是他們父子獨大了,難道還非要那個名分不成?” 小焚帝聞言不悅,卻無法反駁,簡親王想做什么都是告訴他一聲便做了,根本連個商量的意思都沒有,他就像個擺樣的傀儡,真正說了算的不是他個皇帝。 “就算睿世子與楚帝有私情,也不應該摻雜進國家大事,”顏修宇說著掩口,好似是失言了一樣。 果然,聽了半句的小焚帝疑惑的追問再三,顏修宇才將簡親王父子前幾年為了助楚燦上位發動戰爭的事有模有樣的說了一遍,以及焚睿與楚燦的私情齷齪,包括老焚帝枉死是受了簡親王和楚燦的聯手設計。 這一番話有真有假,雖說全是顏修宇的推斷猜測卻也與實情相差不太遠,如果楚燦聽到這番話,定會給他個贊,除了與簡親王聯手害死老焚帝是假的外,其他的還真差不離。 聽完這些密事,小焚帝眸色深沉,面上雖不顯,心里也信了七八分。他是匆忙登基的,短命的父皇做了四十多年太子,根本不想一登基就培養儲君,所以他并沒有接受過正統的帝王教育,很多事情一知半解,簡親王父子又沒有好好栽培他的心思,只想讓他做個傀儡應聲蟲,這更導致了他的猜疑多忌,便是內衛他都很少用,生怕里面有簡親王的內線。 暗帝好大的膽子,這與通敵賣國沒有區別,小焚帝氣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就憑人家手中的一大半兵權他也動不了那父子倆,還得防備他們先下手除掉他這個絆腳石。 “陛下,您可要多加小心啊?!鳖佇抻钔榈目粗》俚?,似乎這是與他同病相憐的難友一樣。 小焚帝心煩意亂的開始謀劃,顏修宇不時的提點一二,最后也計劃部署了幾個防備簡親王父子的策略。 “難道朕只能坐等著挨打不成?”小焚帝頹廢的捶著龍床,一臉郁郁不得志。 顏修宇不語,這件事情還得慢慢來,現在說的太多,難保這個反復無常的小皇帝第二日會懷疑他的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