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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琪愉悅了,拉著楚燦去逛御花園,揚武耀威的昭示他獨一無二的恩寵。 “子琪,你的功法到是可以加快些了?!背N半躺在水榭的軟榻上,夏子琪在一旁乖巧的剝著松子。 “哦?怎么說?”夏子琪疑惑的抬頭,回宮這些日子以來他都在不間斷的修煉著,可進度很是緩慢,那些爐鼎的內力繁雜不純,與楚燦給他筑基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現在寒冰種內有了顏灼天磅礴精純的真氣,將你送入功法的第五層沒問題,等過幾日冰種將真氣凈化了我便傳輸給你?!背N笑著道,子琪的歲數也不小了,是時候讓他孕育子嗣了。 “太好了,”夏子琪歡快的依偎到楚燦懷里,他是真想給她生個孩子的,那樣他們倆就永遠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了,任誰也不能取代他在楚燦心里的位置。 “燦,你對我真好,我好愛你?!毕淖隅饔珠_始撒嬌了,“人家的乳好漲,你給我吸吸吧?!闭f著拉開衣襟擠壓著葡萄般的rutou,亮晶晶的乳汁沁出,看的楚燦眸色一暗。 “妖精!”楚燦把夏子琪放到軟榻上吸吮著他的香甜的乳汁,夏子琪放浪的呻吟著,做出種種媚態勾引,惹的楚燦讓侍衛圍起黃帳子,在水榭里要了他一次。 聽說陛下在御花園都來偶遇的男妃們嫉妒的眼睛冒火,琪君一月霸占陛下十余天還不夠,在御花園就要野合,真是個浪蕩無恥的妖精。 完事后,楚燦抱著慵懶的夏子琪休息,各位在水榭外面等了很久的男妃也都進來請安。 楚燦心情不錯,便留下他們坐坐,五六個各色美男看著也養眼舒坦不是。 “陛下,臣前個聽太后娘娘說起,明年的選秀要提前了,現在地方上的小選已經開始了?!卞X君是個秀美少年,一點也不像出身武將世家的人,雖然他不怎么受寵,卻是為數不多的高位嬪妃,在楚燦面前也算是得臉人。 眾人一聽,心情都低落起來,他們已經算是老人了,馬上就又要有一批鮮活的美人進宮了,連夏子琪都身子一僵,楚燦輕拍了他幾下才放松下來。 “這么快就又選?”楚燦挑眉,姑姑這又是要干什么啊,還嫌她的后宮不夠熱鬧嗎? “因為陛下大勝歸來,民間主動請求的,還上了萬民書,太后娘娘便決定提前選秀以遂民愿?!卞X君吐字清晰,秀氣的臉上帶著幾分俏皮的笑,讓楚燦想起他在床上的羞澀稚嫩,心中一動,有一個多月沒有臨幸過他了吧,今晚去他那里吧。正想著,手臂一疼,夏子琪吃味的捏了她一下,楚燦那種眼神他最是熟悉不過,不由瞪了這個裝純情的錢君一眼。ρΘ1⒏,цS 楚燦暗暗安撫懷里的醋壇子,緩聲道:“這樣啊,到是辛苦姑姑又要cao勞了?!贝劝矊m又是一殿的畫像了,她還是躲著點吧。 “陛下,太后娘娘已經讓皇夫和錢君幫著主持這次選秀了,不會累著她老人家的?!辈┚郎\笑著開口,眉目傳情,風sao入骨,聲音也如同一把小刷子輕撫,讓人聞之心癢,他是第二次時選秀入宮的,書香門第,百年世家,容貌氣質與夏子琪有幾分相似。 楚燦聞言蹙眉,后宮除了百里世這個皇夫可以名正言順的主持選秀外,還有宸貴君和三個君位,姑姑只點了錢君一個,也太不給上官傲臉面了,那貨還不知氣成什么樣呢,今晚還是去安撫下他吧。 聊了一會后,楚燦打發了眾人,又送了子琪回宮,才去了上官傲那里。果然,上官傲被太后赤裸裸的鄙視氣瘋了,隔過他這個貴君挑了錢君理事,這不是明著打臉嗎,反正就是看不起他的出身,他不懂也不讓他有機會學,這樣下去他永遠被人看不起。 楚燦被上官傲嘮叨的腦仁都疼了,幾次想拉著他做點別的事分心,誰知上官傲連床事都提不起興趣來,不停的抱怨訴苦,最后楚燦也沒興致了,兩人草草結束后,楚燦便直接蒙著頭睡了。 第二日早朝后給太后請安時,楚燦猶豫著要不要幫上官傲說說情,讓他能跟著百里世學學規矩也行啊,太后看出楚燦的心思,直接道:“不是我心眼小,拿著上官傲的錯處不放,讓他參與甄選實在是添亂,他不給你挑些歪瓜裂棗才怪?!?/br> “讓他長點見識也是好的,要不然他總不知道與別人的差距在哪里?!背N到是覺得讓上官傲主持選秀可以讓他清醒一下,別總是自卑自尊到極點,活的太累。 太后思忖片刻點頭同意了,秀男可不止是看臉蛋的,出身才藝都要出色,那個除了臉能看什么也不懂的上官傲也該受受打擊了。 于是,宸貴君如愿以償的參與了這次選秀,每日跟在百里世身后有板有眼的學習著,倒也有了幾分貴君的氣度做派,性子也變的沉穩了些,不再一生氣就口無遮攔的毒舌得罪人,讓楚燦很是夸獎了他一番。 幾日后,楚燦耐不住了,召來坤衛問顏灼天的情形,得知他已經可以起身走動了,當晚便駕臨了福禧宮。 顏灼天半靠在床榻上發呆,見楚燦走了進來,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既不說話也不行禮。 楚燦揮手讓伺候的宮人都下去,顏灼天的臭脾氣她深有體會,她可以容忍他的不敬,姑姑可不會跟他客氣的。 楚燦走到床榻邊坐下,仔細的端詳顏灼天,瘦了一點,也成熟了一些,愈加俊美軒昂,配上他現在冷淡的氣質,到是比以前的飛揚傲嬌更可愛。 楚燦張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他們倆之間的恩怨太多了,彼此傷害過,利用過,算計過,愛過恨過,走到如今這一步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既然注定了他們今生要糾葛在一起,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作為勝利者,楚燦自問還是有那個胸懷包容顏灼天的。 “用膳了嗎?”楚燦嗅了下,這個殿里一點膳食的味道都沒有,現在可是晚膳時分。 “來人,擺膳?!背N見顏灼天不說話,也不勉強,徑自喊了宮人。 “傷口還疼嗎?”楚燦不顧顏灼天的掙扎,輕輕拉住他的手腕看了看,古竹的藥就是好,已經結疤了。 “還有一個傷口,你也要看嗎?”顏灼天惡狠狠的看著楚燦,放棄了掙扎,他現在已經是沒有內力的廢人了,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何必自取其辱。 楚燦一愣,想起顏灼天撕裂的后庭,輕咳了下,解釋道:“那不是為了取出你體內的情蠱嗎,又不是有意折辱你?!焙冒?,的確是有點故意,誰讓你算計我那么多次。 “現在你滿意了吧,我不會給你帶來半點威脅了,成了你手里的玩物,可以隨意侮辱?!鳖佔铺熳猿暗囊恍?,想起那天清醒后知道發生了什么,恨不得立時自盡,要不是為了父親,為了神殿,顏灼天閉閉眼,收斂了悲憤的情緒,站起身寬衣解帶,平靜的道:“你來臨幸我的吧?那就開始吧?!闭f著看了眼自己沒有反應的下身,諷刺的道:“或許還是要用些藥才行,要不你怕是不能盡興了?!闭f完便大刺刺的躺下,閉上眼睛,一副任憑擺布的樣子。 楚燦氣樂了,拉著顏灼天起來,給他披上衣袍,笑道:“先用膳,你都瘦了?!边@幾個冤家一個比一個有個性,不鬧她就過不下去似的。 顏灼天不言不語,隨著楚燦去了正殿用膳,夾什么吃什么,碟子里沒菜就光吃米飯,像個賭氣的孩子,看的楚燦無奈苦笑。 用完膳楚燦擁著顏灼天坐在軟榻上說話,照樣是說十句他回一兩個字,熱臉貼冷屁股的節奏,楚燦沒和他計較,依舊好心情的哄著顏灼天。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喜愛了多年的男子,楚燦漸漸開始親近他,細吻著顏灼天的臉頰嘴唇,手也探進他的衣襟撫摸,顏灼天閉著眼承受,即便心中再屈辱不愿,身體還是誠實的給出了反應,楚燦情動,輕喚他的名字,將他勃起的rou刃納體,舒適的研磨吸絞,顏灼天用力抓著身下的褥子,嘴唇緊抿不發出一點聲音。 楚燦溫柔繾綣的和他歡愛,試圖喚起他對往日纏綿的情意,顏灼天卻始終沒有動一下,便是最后泄身時也頗有終于結束了的意味掛在臉上,讓楚燦啼笑皆非。 沐浴后,楚燦抱著他在床榻上說話,顏灼天依舊一副冷淡的樣子,楚燦的耐心都快耗完了,推了他一下,道:“顏灼天,你差不多就行了,沒完沒了的?!蔽叶歼@樣示好了,你還想怎么樣啊。 “你想要就要,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可聊的?”顏灼天不咸不淡的回擊楚燦,“以你現在的需求,兩個男人都滿足不了,我這個廢體怕是不夠你止癢的吧?” 楚燦氣結,這個家伙,真是不識好歹,她努力壓制自己的火氣,剛要再哄哄他,顏灼天又來了一句更氣人的。 “你也該注意保養一下了,男人那么多,插的xue都寬松了,還沒我的侍妾們緊致,干的都沒趣味?!?/br> 楚燦氣極反笑,小子,想激怒我,恭喜你,成功了。 “就是不能給你好臉,”楚燦揚手給了顏灼天一耳光,抬起他的下巴,看著那張倔強的俊臉,冷聲道:“你還真是賤,我本欲給你留幾分顏面,你到是一點不要,這樣也好?!闭f著扯下床幔綁住他雙手,擼了幾把便坐上去taonong。 “夾緊點,爺都沒有感覺?!鳖佔铺旆潘恋拇蠼?,星眸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楚燦被他氣的發狂,不管不顧的taonong著,不多時顏灼天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yin婦,就這點本事嗎?”顏灼天繼續毒舌,看著楚燦惱怒變臉他分外的愉快。 楚燦從手環里取出一柄玉勢,就著顏灼天射出的jingye潤滑便插進了他的后xue,顏灼天悶哼一聲,原本就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絲絲血跡流出,疼的他身體僵硬,卻還在嘴硬的道:“爺被男人干也比干你爽利,動啊,快些,爺等不及了?!闭f著便擺臀挺動,吞吐那支玉勢。 “既然你喜歡,那不如朕喚幾個男人來伺候你?”楚燦慢慢的抽動的玉勢,似笑非笑的道,見顏灼天瞳孔收縮了下,知道他心里還是怕的,便道:“你可知這后宮得罪朕的妃嬪是什么下場?”說著便起身披了件大氅,又用被子把他一裹,夾在腋下往外走,也不管他后臀還插著玉勢。 幾個閃身后,楚燦帶著顏灼天來到一座破敗的宮殿前,道:“這是前朝的冷宮,朕保留下來了?!?/br> 陰暗的宮殿,潮濕腐敗的氣味,還有那嗖嗖的冷風,讓只裹著一條薄被的顏灼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已經沒有內力護體了,和普通人一樣會怕冷,卻還是強忍著不說話。 楚燦拉著顏灼天進去,破敗的殿宇四處透風,角落里蜷縮著十幾個衣衫襤褸,瑟瑟發抖的男子,楚燦從手環里取出一塊腌rou扔到地上,那些男子一窩蜂的撲上去瘋搶,又踢又打,手腳并用,不多時便有幾個人被打的吐血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到了嗎,這些都是得罪了朕或是不討朕喜愛的男妃,原本也是身份尊貴,才貌出眾,現在卻為了能飽腹喪失了尊嚴?!背N冷漠的說完便拉著顏灼天繼續往里走。 兩人在一間偏殿的側門停下腳步,里面有六七個男人,當中一人赤身裸體趴跪在地,身后的男人正在他體內抽插著,不多時發泄完了,掏出半塊饅頭扔下,地上趴著的男子趕忙撿起吃了起來,根本不在意又有roubang插入體內。 就這樣,直到那六七個男人輪了一遍,覺得不過癮,又開始玩起了花樣,兩人上下同時插入,嘴里也插了一根,直到他們玩夠了,才提起褲子走了。被輪jian的男子慢慢從地上爬起,將沾著濁液的吃食收起來,窩到墻角里睡了。 “他叫莫言,曾是朕的寵妃?!背N拖著面色僵硬的顏灼天向外走,道:“你要是骨頭夠硬想試試惹怒朕會有什么后果,那便留在這里吧?!背N停下腳步,直視顏灼天的眼睛,見他慢慢的垂下頭,這才攔腰抱起他,幾個縱身便回到福禧宮,讓他趴在床上,將那沾著血絲的玉勢取出。 “以后學乖一點,不然那冷宮就是你的歸宿,朕說到做到?!蹦闳菒懒宋疫€好說,要是惹了姑姑不滿,還不知會受什么苦楚呢。 楚燦說完便走了,顏灼天太倔了,要是不敲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顧忌,什么是怕,他這一身的傲骨是不適合留在后宮的,可又不能放他離去,楚燦私心里還是想要和顏灼天重修舊好的,那份曾經的情意她也是眷戀的,至于顏灼天對她的怨恨,楚燦無視了,太過自信的她覺得自己既然可以扳回來夏子琪的心,那顏灼天的也應該不在話下,這樣的心態也讓楚燦日后吃了大苦頭,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