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
吃完飯兩人飲茶消食,楚燦提筆寫了心悅宮三個字,讓輕煙送去內務府制成匾額。 “心悅?”夏子琪喜憂參半,既為楚燦的心意感動又為將來的煩擾發愁,斟酌著道:“這匾額掛出來,我怕是要招人恨了?!边@不是要把他推向風口浪尖嗎?后宮的齷齪碾壓他是看著長大的,如此盛寵之下他豈能逃的開是非漩渦。 “我心悅你,自然要說出來,讓他們都看到?!背N親親夏子琪的臉頰,她還能不知道他在擔憂什么嗎,再給他吃顆定心丸好了,“以后誰敢找你不痛快告訴我,我給你做主?!边@個后宮里她想要護著誰還不是件輕而易舉的小事嗎。 “我也心悅你?!毕淖隅餍老驳臏愡^唇輕吻楚燦,只要她有這份維護的心意,便是將來有再多的麻煩他也不在乎了。 楚燦將他攬進懷里加深這個吻,唇舌糾纏間,兩人愈加情熱,夏子琪已是整裝待發了,見楚燦還在慢條斯理的品嘗他的rutou,不由難耐的隔著衣袍摩擦勃起的下身,楚燦會意,輕笑著探手進去撫摸。 “嗯呢……燦兒,好舒服,再快些……”熱燙的玉莖被微涼的小手環繞,舒爽的感覺讓夏子琪忍不住呻吟起來,下身聳動著往楚燦的手里送,這個情景讓兩人都想起了以前在明月樓幽會時的甜蜜,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 “燦兒,讓我服侍你吧?!毕淖隅鞴蜃饋?,將楚燦的兩條玉腿打開,迷戀的盯著那道閉合的細縫,剝開白嫩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紅的軟rou,靈巧的舌頭伸縮舔刮著內壁,帶出一股蜜汁,夏子琪貪婪的全部吸取吞咽,更加賣力的舔舐著。 柔嫩敏感的甬道受到刺激本能的收縮著,充血的花珠也被夏子琪的唇舌重點照顧,楚燦在他技巧嫻熟的侍弄下痙攣著高潮了,花xue涌出大量的蜜汁,夏子琪應接不暇,下巴上也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澤,他重重的喘息著,起身扶著自己的玉莖對準泥濘的花xue刺了進去,緩動幾下后快速的抽插起來,嬌嫩的花瓣被青筋暴漲的玉莖撐的變形,好似小手一樣緊緊箍住那蠻橫搗弄的roubang,卻阻止不了它的一再深入探索。 激烈的歡愛還在持續著,楚燦柔韌的嬌軀被夏子琪幾乎對折起來,雙腿擺在頭的兩側,整個下身都暴露在夏子琪的眼前,雪白嬌嫩的肌膚欲痕斑駁,腿間的花xue被摩擦的鮮艷紅潤,透明的蜜汁粘稠的順著股間流淌不盡。 夏子琪深吸一口氣,隨手拿起一旁的軟墊塞到楚燦的臀下,將花xue的位置墊高,開始了最后的沖刺,勢大力沉的幾十抽后才抵進最深入xiele身,兩人喘息著抱在一起享受絢爛的高潮。 第二天按照慣例是要早朝的,楚燦按住想要起身服侍她穿衣的夏子琪,體貼的道:“你躺著吧,再睡一會,等我下朝了過來陪你用早膳?!贝┐髡R了才想起來請安的事,又囑咐道:“你的冊封禮還沒有辦,不用去給百里世請安,等我回來帶你一起去給姑姑請安便是了?!?/br> “嗯?!毕淖隅餮壑泻?,低低的應聲,肯為自己細心著想一切的楚燦,肯為自己釋放柔情的楚燦,是他永遠無法抗拒的。 目送楚燦的背影出了寢殿,夏子琪也起身了,沐浴在溫泉中的他嘆息的撫摸自己不再光滑亮澤的肌膚,粗壯的腰身,rutou和下體因為那段被凌辱的日子變成了深棕色,容貌也再沒有當年的美艷嫵媚,這樣粗陋的自己,楚燦會稀罕幾日。 揮手讓伺候的宮人下去,夏子琪猶豫了一下探手伸向自己的后xue,被下過yin藥的他只有女人是無法滿足的,后庭酸癢難耐,還不斷的分泌yin水,這樣骯臟的自己怎么配伺候楚燦,夏子琪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流下,無奈又羞恥的把手指插進后xue摳挖攪動,不滿足于這樣小打小鬧的后xue饑渴的翕張著,夏子琪惱恨的一使勁,指甲劃破了里面的嫩rou,刺痛的感覺讓xuerou一陣收縮蠕動,流出一大股yin液。 夏子琪長吁一口氣,臉色有些發白,過多的走精讓他疲憊不堪。 其實他的身子要是沒有大量的床事也不會如此饑渴,原本一月一次疏解后xue就可以了,現在成了最多三天就得發泄一次,照這樣下去楚燦一定會察覺的,想到楚燦知道他的經歷和身體現狀后會是如何的厭惡鄙視,夏子琪就渾身發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 “琪主子,內務府的人來請安了?!眱舴块T口傳來宮人的稟報聲。 夏子琪一驚,連忙洗凈自己臉上的淚痕,強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揚聲道:“讓他們等等?!闭f著也不喚人進來伺候便隨便擦干身體,套上浴袍走了出來。 “參見琪主子?!睂嫷铋T口站著十幾個身著內侍官服的男子,見夏子琪出來了,恭敬的下跪行禮問安。 “起來吧?!毕淖隅魑⒕?,這樣的待遇他已經有些不習慣了,被人奉迎討好的感覺好似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琪主子,老奴萬喜,是陛下調來伺候您的?!眲倓偡謸軄硇膼倢m的大太監萬公公笑瞇瞇的見禮,他是楚家以前安插在宮里的暗樁,楚燦登基后便讓他從暗轉明進入坤衛了,以他的資歷功勞在坤衛中也算是個小頭領了,想起今早陛下親口囑咐他時的認真詳細,萬公公諂媚的笑容更盛了,這位琪君明顯是陛下的心頭rou啊,他一定得伺候看護好了。 “萬公公不必多禮,起來說話吧?!毕淖隅鞣€定了情緒,坐在軟榻上,溫和的說道。 “琪主子,這是內務府的幾位總管,”萬公公哈著腰向夏子琪介紹那些穿著官服的內侍,繼續道:“他們是來為您量體裁衣的,還有陛下交代了您喜歡什么也一并吩咐下來?!?/br> 夏子琪心頭微暖,起身讓尚衣監的宮人量了身形尺寸,又隨意說了幾樣飲食的偏好讓御膳房的宮人記錄在案。 萬公公見夏子琪就提了這么幾樣,實在是放不開手腳,干脆取出一份單子念了起來,這是陛下給他列出來的,都是琪君喜愛的物事,幾乎囊括了所有的吃穿用度,內務府的幾位總管趕忙認真的記錄起來。 夏子琪愕然的聽著,心中感動又難過,楚燦如此厚愛讓他更是無顏以對,這污穢殘敗的身子如何才能回報她的一片情意啊。 等到眾人行禮退下下,夏子琪才慢慢回神,心情低落的任宮人攙扶著坐在妝臺前束發。 “琪主子,您的品級服飾要過些日子才能送來,這些是連夜趕制的宮中常服,委屈您先湊合幾日?!比f公公笑著道。 看著宮人捧過來的各式鮮艷宮裝,夏子琪苦笑著擺手,別說他現在的容貌根本壓不住這樣的鮮紅,便是他的身份也不能穿大紅,想了想,挑了一件水藍色的錦袍,讓宮人伺候著穿上,又將長發全部束起,找了條同色的發帶扎上,打量了一眼,成熟穩重,到是將他原本有些嫵媚的氣質壓下了。 “琪主子,是不是太素淡了?”萬公公對于這位前朝皇子以前是個怎么樣的風采,以及他和陛下的情分都一清二楚,見夏子琪如此低調的打扮,忍不住開口道。 “今日要去給太后請安,還是莊重些吧?!毕淖隅鞔鬼?,推開那些華麗精美的飾品,他已經不再年輕嬌美,不想自取其辱,還是換個成熟穩重的形象吧。 萬公公不以為然,覺得夏子琪不必如此謙卑,與陛下的舊情才是他受寵的根基,便是姿色略遜又有什么關系,那些年輕美貌的多了去,也沒見陛下如此用心費神。 夏子琪打理好妝容,便讓萬公公說起了后宮的情況,那些男妃的家世位份以及受寵程度,萬公公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么說,宸貴君以前是最得寵的?”夏子琪聽完,對這位出身江湖的上官傲多了幾分戒備,能以宸為封號,能得封貴君高位,可見楚燦對他的特殊。 “是的,琪主子,”萬公公見他凝眉,安慰道:“這次陛下出京本來是帶著宸貴君的,可不知出了什么變故,沒兩日便派人將他打發到萬佛寺受罰了?!?/br> 夏子琪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一路都沒聽楚燦和她的心腹提起過上官傲的名字,她是不在意還是……,不會不在意的,定是這個上官傲犯了忌諱,而且還是楚燦不能包容的大忌諱,想到這里,他眉心一跳,慢慢的端起茶盞喝了口茶。 楚燦沒多久便回來了,官員們的差事已經慢慢上了軌道,不需要她親力親為了,下旨讓禮部和兵部負責處理玄玄谷死難官員及將士的事后,早朝便結束了。 扶起下跪行禮的夏子琪,楚燦略有些詫異他的妝扮,不穿紅色的夏子琪好似缺了點什么,是了,是缺了從前那張揚風sao的韻味,看來他還是放不開啊。 “內務府的人來過了嗎?”楚燦拉著夏子琪坐下,隨口問一旁上茶的萬公公。 “回陛下的話,已經來過了,您交代的那些他們都記下了?!比f公公趕忙回話。 “嗯,”楚燦喝了口茶,又想起夏子琪是喜水果不喜茶的,便道:“把鳳梨和梅子改為心悅宮的特供?!背乃径际菑哪戏叫\來的,最好的當然都成為了貢品,供皇家享用。 “燦……陛下,不用了,”夏子琪受寵若驚,趕忙拒絕,特供是太后皇夫才能有的待遇,雖只是些水果,可這份特殊的榮耀讓他怎么敢承受。 “無妨,有朕給你撐腰,怕什么?”楚燦輕笑著拍拍他的手,知道夏子琪想要低調的融入后宮,可她的寵愛從來是熱烈的,也不屑于掩飾,她希望自己的呵護疼愛能讓他放下負擔心結,重拾過去的快樂。 夏子琪感動又忐忑,將頭靠在楚燦肩上默默流淚,楚燦嘆了口氣,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還是等給姑姑請了安再和子琪好好談談吧,他總是不肯敞開心扉怎么行。 兩人到了慈安宮門口,楚燦放開夏子琪的手,給他個鼓勵的眼神,才當先走了進去,夏子琪深吸口氣,錯后幾步也走了進去。 “夏子琪參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毕淖隅鞴虬?,聲音平穩低沉,配上那一身藍袍,到是少了年少時的輕浮,多了份穩重。 太后犀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心中微微驚訝,夏子琪怎么衰敗成這樣了,不再嬌艷甚至不再年輕,這九皇子曾經可是前朝顏色最好的皇子,看來這幾年在外面也是受了不少磋磨的,這樣也好,楚燦想來也是為了補償那份舊情,不會有多上心的。 “進了宮便要一心一意服侍皇上,敢有別的心思便連萬佛寺都沒你的份,直接三尺白綾了事?!碧笠荒樌淠恼f道。 “臣定當盡心伺候皇上?!毕淖隅骺牧藗€頭,直起身,道:“臣機緣巧合解了藥性,還請太后賜藥?!?/br> 太后聞言稍稍滿意,示意陸嬤嬤端了碗早就備好的絕子藥過來,他能主動要求還算識趣。 夏子琪的事她昨晚已經從坤衛那里問清楚了,竟然還能讓女子受孕,幸好楚燦將那些人殺了,不然流落在外的前朝血脈就是隱患。 太后見夏子琪將湯藥一飲而盡,擺手道:“你出去侯著吧,哀家要和皇上說話?!?/br> 夏子琪余光見到楚燦對他笑了下,便行了個禮出去了,站在殿外的陽光下才松了口氣,他應該沒有猜錯,那位宸貴君是因為子嗣的事被罰的,而且還是太后的命令。 他自嘲的苦笑,無論如何,楚燦也是不能和前朝后裔有子嗣的,他更不會天真的自尋死路。 不多時,楚燦出來了,臉上帶著幾分無奈,見到站在一旁等她的夏子琪又掛上了笑臉,拉著他的手邊走邊道:“你的冊封禮定在三個月后,之后是立百里世為皇夫的大典?!闭f完看了眼夏子琪有些恍惚的神色,安撫道:“讓百里世做皇夫是早就定下的事,這次便一起辦了?!惫霉米匀皇呛苡卸嗪x的,抬舉你的同時還得敲打下,讓前朝后裔的榮光徹底被當朝皇夫遮掩。 “嗯?!毕淖隅魑⑽Ⅻc頭,宮廷里長大的他自然馬上便想明白了很多,應了一聲,沒有表示任何不滿,只是緊緊的握著楚燦的手,像是抓著他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咱們逛逛園子吧?!背N沒有勸慰夏子琪,能給他的自然會給,不能給的也無需矯情的騙他,他會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