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你對裕王有什么了解?”戰斗結束后,楚燦慵懶的躺在焚睿懷里,隨口問道。 “你是來找他的?”焚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楚燦的嬌軀,知道她是很畏寒的體質。 “裕王喜歡收集些稀罕的活物,花草鳥獸,包括人?!狈兕L寡缘?,“你找他做什么?” “他扣了我的人,另外我還需要他的一樣收藏品?!背N也直言道,這些事并不觸及暗帝的底線,想來焚睿不會介意。 “這樣啊,需要我幫你嗎?”果然,焚睿聽了楚燦的說辭,不在意的問道,看來楚燦只是想要裕王的一樣藏品,又不是什么大事,想來是前面去偷取的人失手了,她才親自來了,想到這里又有些不確定起來,什么人值得楚燦親自來救? “你的人,是男是女?”焚睿吃味的逼問道,女的就救,男的讓他死好了。 “他對我很重要,”楚燦豈能不知他在想什么,“是我的左膀右臂,失去了他,你來給我做工嗎?”少動歪腦筋,你還管得著我睡哪個嗎? 焚睿臉色微沉,果然是與她關系不一般,還說什么來看他的,是來相救情人的吧。 “今日換成是你被困,我也同樣會來救的?!背N看著焚睿認真的道,“何況我此來最重要的目的是取那個東西?!边@是實話,要是火焰花已經到手,她就直接去勒布雪山了,也不是非要她出手才能救出上官傲。 焚睿聞言臉色好了點,他與楚燦都是將家國責任放在首位的人,要說楚燦為了個男子輕身犯險,他也不相信。 “你到底是想要裕王的什么東西?”什么物件值得她這么大費周章,要是他早知道這事,和裕王要來討好佳人,哪有現在的麻煩。 “火焰花?!背N沒有遲疑,坦言告訴了焚睿,畢竟這東西從來沒有入藥的先例,對大部分人來說只是個稀罕的花卉罷了。 焚睿想了想,隱約記得那就是個賞玩之物而已,便抱怨道:“你想要那花,就不會給我寫封信嗎?我要是知道,自然會討來給你送去?!闭糜袀€借口能去夏國住幾日。 “嗯,是我考慮不周,”楚燦痛快的承認錯誤,“裕王府里可有什么厲害的陣法?”她對于陣法也算精通,畢竟她棋藝精湛,破解的棋譜多不勝數,這與陣法是有很大相通之處的。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焚國很多權貴家里都有防御的陣法,”焚睿對陣法從小耳濡目染,很是精通,便自告奮勇道:“不如我先去探探路?!?/br> “不必了?!背N搖頭,焚睿身邊的暗衛不少,這事他要是去做的話可瞞不住他爹簡親王,自己還想盡快辦完事走人呢,沒閑工夫耽擱。 “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回去吧?!背N看了眼沙漏,已經亥時了,她也該準備下了。 “你讓我回去?”焚睿又不高興了,大半年的好不容易見她一面,就這幾個時辰的相處怎么夠呢,“我要在這里陪你,我要抱著你睡?!狈凑沂遣粫叩?。 楚燦見他堅持,皺眉道:“你身邊人太多,我出入不方便?!闭f完轉念一想,萬一自己找不到火焰花的話,還是要他幫忙的,便道:“那你在這里等我,我今晚去一趟裕王府,要是事情不順利,還得勞煩二公子出馬了?!?/br> “好,那先給點車馬費用吧?!狈兕SX得以楚燦的武功,進趟裕王府是不會有危險的,便將還沒饜足的昂揚入了進去,一心一意的開始耕耘。 人世間的高手在焚睿進后院時便依計撤走了,現在在小樓周圍護衛的都是焚睿的暗衛們,聽見屋內又開始了新一輪歡愛,忍不住曖昧的對視一眼,公子這是憋的狠了,這從下午到晚上都四次了,也不累啊。 事畢后,兩人沐浴吃飯,楚燦拿出男裝換了,又戴上面具,焚睿見她準備就緒了,便走出小樓讓暗衛回府給他取幾套衣物來,楚燦趁著暗衛被焚睿分心之時,一個極快的瞬移便出了這條街。 站在裕王府的高空,楚燦放出神識查探,這個王府的暗衛不多,只在書房和主院附近聚集,巡夜的侍衛也只有三隊,陣法到是不少,卻也不是什么高深難破的。 楚燦狐疑,這樣普通的地方是怎么困住上官傲的。 還是先找火焰花吧,楚燦用神識仔細的查探著府里的房屋,根據古竹的介紹,那花形似火焰,溫度極高,只有極品寒玉才能隔絕它的熱度,不然很容易引起火災。 這不管是極寒還是極熱都逃不出楚燦的查探,果然,一刻鐘后,她便找到了存放火焰花的房舍。 這是一棟單獨的小屋,離的那成排連片的精舍有些距離,中間還有個荷花池作為分隔,看來裕王也是怕這花萬一失火,連累了他的其他寶貝收藏。 隨手制服在這里值班的兩個侍衛,把他們擺成靠墻打瞌睡的樣子,楚燦推門走了進去,屋中空蕩蕩的,只在正中有個散發著寒氣的玉臺,上面放著個四方形的寒玉盒子,紅光閃閃,好似內中有團火在燃燒,不斷有白霧冒出,又被寒玉臺吸收。 楚燦從懷里拿出個手掌大的盒子準備好,迅速的打開那四方形的盒子的一面,在火光噴涌前發出一道勁氣將那花與枝莖切開,隔空一抓,將其扔進自己的盒子里,這邊同時合上了那冒火的大盒子。 呼,楚燦輕笑,成功了。 這火焰花被采摘下來后只能用上了年份的寒玉盒子保存,而且最多只能存活半年后便會成為一堆灰燼,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會將整盆花帶走,可隨身帶著這樣明亮的紅燈籠,還不成了靶子了,無奈只好用古竹的法子,只取花朵。 將盒子收起來,楚燦閃身出了屋子,仔細搜尋著上官傲的位置,半晌無果,靈機一動將他的命牌拿出來,感應著他的命魂氣息再次查探,終于在一處僻靜的院子里有了點微弱的反饋,楚燦蹙眉,看來上官傲的情形不樂觀。 小心的飄身進入那個院子,楚燦發現這里竟然沒有侍衛或是陣法防御,只有幾個普通家丁在伙房燒水,將一桶桶的熱水提著從側門往返。 楚燦再次放出神識,這個院子只有一間大屋,內中氣息微弱繁雜,上官傲的也在里面,唯一強橫的氣息是個大宗師初期,且陰氣很重,應該是個上了歲數的女人。 趁著家丁們再次提水進去的空擋,楚燦也閃進了側門,來不及打量便旋身上了房梁,用一根大柱子擋住身體。 撲面而來的濕熱氣息里有著濃郁的交歡味道,楚燦錯愕的看向下方,只見屋子正中擺著一張大床,上面是兩男一女正在激戰,兩根陽具默契的進出女子的花xue和后庭,水聲唧唧,rou體拍擊聲和男子的粗吼不絕于耳,那女子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了,保養的不錯,風sao嫵媚的臉上滿是愉悅的享受,放浪的呻吟著。 楚燦將視線移向最里面,赫然見那里有十幾個大籠子,每個籠中都關著個赤條條的男子,這些男子雖然大部分一身傷痕死氣沉沉,卻無一例外的都是相貌出眾的美男子。 楚燦看向最邊上的那個籠子,心中一緊,那是上官傲,蜷縮的赤裸身子上布滿鞭痕,血rou模糊,因為沒有清洗上藥,有些較深的傷口已經發炎化膿,后xue上插著一支金屬陽具,那里的血已經干涸,顯然已經不是被折磨一兩日了,楚燦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臀,不知前面還有多少傷口,只能從他微弱的氣息感知他還活著。 楚燦壓下心中的驚怒,見那些家丁已經把熱水注入一個大浴池中,池水已經半滿,他們又返身出去繼續燒水了。 大床上進攻菊xue的男子首先xiele身,疲憊的喘著氣,女子不滿意,咒罵了一聲便將他踹下了床,騎著另一個男子繼續交合。 楚燦不再等待,一個瞬移,眨眼間已經出現在那女子眼前,左手抓住她的頭頂,內力微吐,咔嚓一聲便將她的脖子扭斷,女子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氣絕身亡,在她身下聳動迎合的男子驚愕的抬頭,狹長的丹鳳眼愣愣的盯著突然出現的楚燦,再看看趴在他身上已經斷氣的女子,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死了?”被踹下地的男人先回過神來,爬起來就去探那個女人的鼻息,確定后終于長出了一口氣,感激的看向楚燦,道:“多謝兄臺相救,敢問尊姓大名?” “不必,我也不是來救你們的?!背N壓低聲音,隨手拽了張干凈的毯子,走到上官傲的籠子前將鎖擰斷,皺眉看著他前面更為嚴重的傷口。 下體玉莖被一個金屬環套著,都陷進了rou里,不知道是不是廢了,除了那張俊臉,上官傲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了,楚燦將毯子給他搭在身上,輕輕的將他抱出來,許是弄疼了他,上官傲昏迷中也眉頭緊皺,身體顫抖。 “你是為他來的?”床上的男子終于反應過來了,一把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死女人,坐起身看著楚燦道。 楚燦點頭,抱著上官傲走到浴池前放下,想將他后xue和玉莖上的東西取下來,不然這樣回去被大夫見了也是丟臉的。 床上的男子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很是妖嬈,膚色瑩白氣質陰柔,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他期盼的看向忙碌的楚燦,問道:“你帶了多少人?能不能把我也救出去?” “還有我們?!被\子里的美男們都低聲哀求著。 楚燦沒理他們,先用水池中的溫水清洗了上官傲的下身,把血污洗去,將那金屬環取下來,還好,看起來損傷不太嚴重,又濕潤了他的后xue,慢慢的將那粗長的金屬物往外拔,上官傲疼的身體抽搐,楚燦一狠心,快速的拔出,又帶出一大股血膿,上官傲哼了一聲,似是想要睜開眼睛,卻沒有力氣,額頭上全是冷汗。 楚燦憐惜的用毯子把他裹住橫抱起來,看了眼身后那些期待的男人們,道:“我一人來的,你們如果想走就出門直接向左,那里有道小角門?!闭f完便不再耽擱,依舊從側門出了屋子,不惜消耗內力帶著上官傲瞬移回了青樓,在焚睿驚訝不悅的目光中,楚燦將懷里的人輕輕放在床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