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目
轉天,正在書房處理事務的楚燦不意外的聽到輕煙的稟報,九皇子見了十一皇子后,請求見她。 “不如我去和他說?!卑倮锸酪姵N臉色不好,便起身請示道。 楚燦搖頭,嘆了口氣,道:“一起去吧?!边€是要走到這一步了,你既然執意為了家人付出一切,那我的寵愛也變的沒有價值,我收回便是。 進了地牢,百里世不適的皺眉,這里仿佛有著無數冤魂在咆哮飛舞,讓他不寒而栗。 楚燦見狀拉住他的手,用自己霸道的內力包裹他,讓他不再受到外界的侵蝕。 百里世受寵若驚,目含喜悅的跟著楚燦向里走,便是萬劫不復的地獄在前方,他也不會退縮。 “燦兒,你饒他一命吧,我求求你了?!本呕首右娝麄冞M來,便不管不顧的過去拉住楚燦的衣袖哀求。 楚燦甩開他的胳膊,帶著百里世走到石臺前坐下,介紹道:“這是我練功的地方?!弊詮母锏哪腥硕嗥饋砗?,為了不受打擾的練功,楚燦便啟用了這個廢棄的地牢,這里的陰魂不散,煞氣彌漫,簡直是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修煉樂土。 百里世微愕,隨即釋然,他每次承歡后逼出體外的邪氣便與這里的差不多,想來楚燦在這里是很適應的。 “燦兒,”九皇子愣愣的走過來,嬌媚的容顏因為陰邪的侵蝕蒼白憔悴,更因為楚燦的不理會忐忑不安。 “你憑什么求我?”楚燦好整以暇的盤膝坐好,才將視線移向九皇子。 “我……”九皇子一噎,不知該說什么,憑你對我的情意?還是憑我能得你歡心? 九皇子扭頭看了眼已經氣息微弱的弟弟,一咬牙,道:“我在永和縣有個別院,密室中藏有我全部的積蓄,用那些換十一的性命,可否?” 百里世聞言心中嘆息,你用了最笨的方法,還不如仗著寵愛哀求呢。 果然,楚燦冷笑,你到底還是在提防我,那些柔情蜜意有幾分是發自真心?我只是你為了活命的保護傘而已吧。 “今日你在這里讓我開心了,我就饒他一命?!背N的眼中已經滿是寒冰,聲音更是不含一絲溫度。 九皇子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楚燦身旁的百里世,有些為難,可為了弟弟他還是起身向楚燦走去。 楚燦在他沒有碰到自己之前便揮開他,厭惡的道:“玩自己?!?/br> 九皇子倒在冷硬的地面上,驚愕的看著楚燦,似乎不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愿意?那便讓十一去死吧?!背N邪惡的一笑,將站在她身旁的百里世拉上石臺,微涼的手伸進他的衣襟探索。 “喔……”百里世被捏的忍不住出聲,垂下眼眸任憑楚燦褻玩。 九皇子見楚燦神情冷漠如冰,自嘲的一笑,毅然起身脫去衣物,赤身裸體的站在二人面前開始自瀆。 潔白精瘦的身軀比例完美,嫵媚嬌艷的容貌勾人心魂,大幅度的taonong和夸張的呻吟更是讓人浴火翻騰。 楚燦瞇瞇眼,手中的力道加重,百里世吃痛,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楚燦低頭親吻他的臉頰,道:“你學著點?!?/br> 百里世艱難的轉頭,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眸,你因為喜歡九皇子而失了冷靜,今日作踐他,明日還不是要哄。 不多時,九皇子泄身,他隨手拿起衣服擦去殘留的濁液,坦然看向楚燦,道:“可以了嗎?” 楚燦勾唇,“你的功夫我知道,一次怎會滿足?繼續?!闭f完便等著他接著表演。 九皇子一窒,低聲道:“你真的一點舊情也不念嗎?” “舊情?”楚燦淡淡的重復了一句,挑眉道:“多舊?你入宗人府之后?還是你去皇陵之后?”楚燦只覺可笑至極,原來他早就是在演戲了,自己還真是傻的可以。 九皇子深吸了口氣,一改往日的謙卑討好,尖銳的道:“我以前是真心愛你,可你又給了我什么回報?將我騙出京城,想要讓我的親人染病死去,想要謀奪我父皇的江山,你就沒有為我的尷尬處境著想過一點嗎?”說道這里他喘息了幾口,壓下激動的情緒繼續道:“我無力去扭轉局勢,便也放棄了,只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對我的親人手下留情。我母親被陷害時,我去萬佛寺求你,你連見我一面都不肯,我被下了宗人府,皇后對我用私刑,還灌我喝下了絕子的藥。哈哈,真可笑,她竟然怕你會給我生孩子,她不知道你是多么冷血無情的人嗎,她白擔心了?!?/br> 楚燦平靜的聽著九皇子的控訴,眉眼淡漠如水,沒有一絲波瀾。 “我在皇陵受苦,你卻以保護者的身份出現了,你以為你那點施舍是喜歡我嗎?還是殺了我母親后對我的補償?”九皇子憤怒的叫喊著,情緒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 “哥……”十一皇子醒來,還沒睜開眼便虛弱的喚著。 九皇子驚醒,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一披,匆忙的跑進牢房探視十一皇子。 “十一,你醒了,太好了?!本呕首訐嶂艿艿哪?,低聲安慰著他,直到他平靜下來才轉頭跪下,看著楚燦緩緩的道:“皇后讓我安分守己的做個討主子歡心的玩物,這些日子我也是這樣做的,只為了能保我弟弟一命.而今,我累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們兄弟倆的命都在你手里攥著,要殺要剮隨便你吧?!闭f完拉住十一的手,不再說話。 楚燦心中怒火翻騰,原來他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寵愛的,既然要做玩物,那就不要有性格。 “咱們回去吧?!背N剛待說話,懷里的百里世先她一步低語道,還將她的手拉著覆蓋在自己的昂揚上,以示他的急迫。 楚燦瞇眼看著百里世,對于他想給九皇子解圍的心思也不點破,起身帶著他出去了。 地牢外的涼亭里,楚燦揚手就是一耳光,百里世趔趄了一下,白玉般的臉頰立即出現幾個鮮紅的指印,他沒有辯解,屈膝下跪,謙卑柔順的看著楚燦。 楚燦臉色陰沉,抬手撕開他的衣袍,百里世身軀微顫,低聲道:“燦兒,咱們回房好不好?”這里雖僻靜,暗處卻有著五六個暗衛,他不想讓人看到。 楚燦回頭給了輕煙等人一個眼色,眾人會意,不多時后,幾架大屏風將亭子里的風景完全遮掩。 “啊……輕……輕一些?!卑倮锸莱嗌砉蛟谑郎?,雙手被吊起,這個高度讓他不能放下腰臀跪坐,只得屈膝后仰,將身軀送到楚燦面前,腰側的軟rou又被狠狠掐了一下,疼的他忍不住出聲。 楚燦不為所動,一邊欣賞百里世楚楚可憐的神情,一邊肆意的揉捏他的身體,素手所過之處留下道道淤痕,百里世在疼痛中挺立著碩大,guitou上早已水光盈盈,隨著他的痛楚越發猙獰充血。 “燦兒,讓我……讓我xiele吧?!卑倮锸缐阂值纳胍靼Q,俊逸清雅的臉上淚痕斑駁。 楚燦一言不發,取過輕煙遞進亭子角落的大盒子打開,全是情趣用品,不由好笑,這丫頭就是上道,知道主子需要什么. 百里世一見那些東西,身體忍不住瑟縮,眼中閃過懼怕,受虐的身體卻誠實的愈加興奮起來,在楚燦挑選用具時便再也忍不住噴射而出。 楚燦挑眉,隨手拿起一支玉勢,沾取了他的濁液后扳開他的臀瓣,緩緩插入一半抽插著,百里世身體緊繃,越是想要壓抑卻適得其反,玉莖再次抬頭,他悲哀的飲泣起來,為自己yin蕩的身體羞恥無地。 楚燦失笑,她就喜歡百里世羞愧難當時的表情,比那清高無塵的嫡仙臉不知可愛多少倍,想留在她身邊的男人就應該為迎合她的喜好而改變,不然她要這些人做什么。 手里的速度加快,楚燦在百里世破碎的呻吟中將玉勢猛然全部插入,鮮血驟然流出。 “啊……”伴隨著一聲混合著痛楚與愉悅的尖叫,百里世再次一泄如注,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高潮后的眩暈讓他身體脫力,腦袋軟軟的后仰,柔順的青絲瀑布般垂下,劃出動人的弧度。 楚燦將他被吊起的手放下,百里世癱軟在石桌上,四肢大開,雙目失神,滿身的狼藉欲痕讓他如一道獻祭的美食,褻玩很久的楚燦笑了,再次擼硬他后便欺身坐了下去,看著身下已經有些呆滯的百里世,滿意的加快了速度,百里世本能的隨著她跌宕起伏,最后在她高潮時也一起xiele出來。 楚燦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便走了,百里世緩了一會才恢復了清明,幾次掙扎著想起來都無力的倒了回去. 不多時,暗衛取了衣袍遞進來,他垂眸苦笑,咬牙慢慢坐起身穿衣,一身青紫的淤傷讓他動作間不時的吃痛蹙眉,后xue處撕裂的疼痛更讓他連走路都艱難。 他是受了遷怒,只為了楚燦能有個臺階下,與九皇子間還能有個轉圜的余地,她明白的,不然不會在盛怒中還跟著他出來。 當晚,十一皇子被移出了地牢,住進了將軍府最偏僻的小院,九皇子也被允許留下照顧他。 半月后,四路軍已經全部到達西境匯合,當初的八百余人現在暴漲成五千余人。 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古竹,歐陽西等人給他們發放了丹藥及裝備補給。 五千人休整了兩日,便開始了他們出師前的第一戰。 收到消息后,楚燦很高興,連日的陰霾總算是被驅散了,她特地進宮和姑姑說了會話. 皇帝身子越來越不好了,脾氣也變的更加喜怒無常,在朝堂上一言不合就貶謫官員,下獄抄家順嘴就來,讓滿朝文武戰戰兢兢,下了朝動輒就打殺宮女太監,侍寢的嬪妃也是一不高興便責罰,昨日還打了柳淑妃二十板子,只因為茶水燙了他的手。 “現在宮里也只有姑姑這里最安全了?!背N嘆口氣,姑爹簡直是有了昏君的中期癥狀了。 皇后喝了口茶,不在意的道:“你怕什么,他再昏庸也不會動楚家的人?!?/br> “那倒是,”楚燦贊同的點頭,“沒有楚家鎮守邊關,焚國燕國早就打過來了,還有國家讓他玩昏庸嗎?” 皇后含笑不語,顯然是同意楚燦的話。 “姑姑,其實咱們楚家這樣的將軍世家對國家軍事發展是很大的制約,將來咱們要引以為戒,不能有一枝獨秀的將領,要百花齊放,讓他們相互競爭,才能發展的更快,咱們也更容易掌握制衡?!背N嘟著嘴道,堅決不能再出第二個楚家,要不她也睡不著啊。 皇后點頭,道:“你心里有成算就好?!辈荒苤竿姨婺惝敾实郯?。 楚燦聞言立刻覺得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趕忙陪笑道:“姑姑,我就是一點想法,沒有具體的實施方案,你不能撒手不管啊?!辈粠н@樣的,我還準備做個征伐天下的馬上帝王呢,朝政的事不能勸扔給我啊。 皇后忍笑,道:“我都管了,你跑出去玩嗎?哪有皇帝做的這么輕松的事?!?/br> “我打回個大大的天下讓它姓楚,如何?”楚燦舔著臉道。 “再大的疆域又如何?我只希望拿回屬于咱們楚家的東西,并不稀罕別的?!被屎笳Z重心長的道,外甥女心太大,夏國竟然不足以滿足她,雖然現在兵強馬壯并不懼戰事,可是能和平誰會愿意打仗呢。 “姑姑,你放心,我不會拿這個國家的將士和百姓的性命當兒戲,別人不挑釁我是不會動手的,只是準備總要提前做好?!背N原先發展軍隊及火藥的初衷是為了能與神殿抗衡,現在也只是單純的想要強大自己而已,并不是一定就要打仗。 “姑姑,焚帝和燕帝對于神殿是個什么態度?”接觸的政事多了,楚燦也拋開了原先的幼稚想法,三大強國這么多年被神殿制約著怎么會服氣呢,站在帝王的角度上考慮這個問題,她是不能接受自己頭上還有領導的,除了姑姑。 “二十年前焚帝就曾經有過想要聯合兩國反抗神殿的意思,”皇后欣慰的看著楚燦,這個孩子已經在不覺間變換了立身的角度,很好,“可惜當時你姑爹繼位不久,性子又懦弱,沒敢答應焚帝?!?/br> 楚燦不意外的點頭,與她想的差不多,三國都是有這個心的,可惜時機一直不成熟,總是不能聯合起來,又沒人想去做這個出頭鳥,生怕其余的兩國撿便宜,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制約掣肘了。 其實以現在焚燕夏三國的整體實力來說,一國要和神殿血拼會吃力,只要有兩國聯合就能打垮神殿,當然三國更好,總不能留下個分毫不損的當漁翁吧。 “焚帝和燕帝的年紀不小了吧?”楚燦思忖著問道,他們還等的起嗎?但凡有作為的帝王都不會把隱患留給繼承人,如此一來,她上位后到是個契機,也不用打垮神殿那么嚴重,只要消耗的與三國國力持平就行了,憑什么你神殿就高人一等啊。 “嗯,燕帝與你姑爹差不多歲數,焚帝要略長幾歲?!被屎竺靼壮N的意思,針對神殿這件事她贊同,楚燦一旦登基會有很多矛盾非議,要轉移那些前朝遺臣的注意力,那一場大戰是避免不了的,就是不知道楚燦到底是為了顏灼天還是為了國家開戰。 “你是想把神殿打弱了,然后再聯姻嗎?”皇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楚燦,“你也不怕顏灼天恨死你?” “呃?”楚燦的沉思被打斷,訕笑著繞繞頭,“我沒那么想,”喝了口茶,整理下思緒,道:“就算我不打,焚燕也會動手的,總之我不去做出頭鳥就是了,隨大流?!?/br> 所以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后來楚燦每每想起就感嘆不已,自己終于還是做了出頭鳥,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