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沈家
“主子,屬下查清楚了?!币淮笤巛p煬就一臉興奮的來找楚燦表功,楚燦揉揉沒睡醒的眼睛,接過她遞上了的布巾潤了潤干澀的眸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你查清楚什么了?” “就是水云間的事,”輕煬郁悶,合著主子都忘了,她可是忙活了好幾日呢。 “水云間的后臺是恭親王世子云霄,”這個消息夠勁爆吧,主子一定會感興趣的,果然,楚燦聞言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云世子在做二營統領前曾在雪城邊關歷練過兩年,”輕煬輕輕嗓子,繼續道:“無意中結識了姜家留在老家的那幸免于難的旁支子弟,還與其中一個很是交好,三年前提議在大赦名單里加入姜家的也是云世子,這水云間的開設及銀錢投入都是他一手cao辦的,只是用著姜家的名號罷了?!?/br> “那個與他交好的姜家子弟是什么情況?”楚燦覺得云霄不太像是穿越老鄉。 “姜曄,今年二十歲,據說很有經商天賦,自從三年前姜家被赦免后他便在雪城發展了一些生意,而今更是靠著云世子把鋪子開到京城了?!陛p煬想起雪城暗衛回稟的消息,蹙眉道:“這個姜曄很是神秘,深居簡出又很低調,暗衛至今沒有畫像傳回?!?/br> 楚燦也蹙眉,商人應該是拋頭露面的,這個姜曄搞的這樣神秘,實在是有問題啊,直覺她要找的人就是他了。 “姜曄現在應該在京城吧?”楚燦隨口問道,是不是應該親自去探探呢。 “沒查到,”輕煬有點慚愧,道:“據說姜家現在是做行商生意,這個姜曄經常跑去西北小國收貨,一年有大半時間不在夏國?!?/br> 楚燦聞言也沒有再問,揮手讓她下去了。 當晚,楚燦夜探水云間,到是見到了讓她血脈噴張的一幕。 “嗯嗯……啊”一個紅衣美男正斜坐在床榻上自慰,且是雙手分別撫慰著前面和后面,碩大的昂揚被他快速的擼動著,guitou上已經流出不少清水游精,而后面被他扣挖的后xue也分泌出粘稠的腸液,饑渴的張合著。 楚燦饒有興味的凌空站在窗外看著,美男肌膚瑩白,身材欣長勻稱,眉如彎月,唇若點朱,那雙狹長的雙目更是泛著妖異的光彩,實在是很有異域風情,讓她賞心悅目。 “啊……”美男長長的嘆息一聲,泄出一股白濁,噴灑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情欲的紅潮沒有消散,從身旁拿起一支玉勢便插進體內抽動起來,好一會才痙攣著再次高潮,嬌喘著歪倒在床榻上,渾圓挺翹的屁股上依舊插著玉勢,yin液流的濕淋淋的,隨著他的呼吸收縮著。 楚燦舔舔嘴唇,美男褻玩自己真是誘人啊,她上輩子就對男同很感興趣,朋友圈里也有幾個gay,她一直覺得兩個美男滾床單是很美的一件事,讓她在禁忌中興奮。 楚燦轉身向著明月樓而去,行至一半才想起九皇子現在應該在皇子府,又轉道去了他的府里,毫不費力的在主院的寢室找到他,將這個睡的正香的美男弄醒,在他朦朧又驚喜的目光下好好吃了頓豆腐,發泄她被勾起的欲望。 “燦兒,怎么今晚來找我?”九皇子射在楚燦的小腹上,細心的給她清理干凈后,將心愛的人緊緊摟在懷里,對于她半夜的拜訪很是驚喜。 “想你了?!背N隨口說著,她覺得九皇子與剛才的美男有著類似的風情,都是嫵媚嬌艷的,不同的是九皇子看起來風流倜儻,那美男則是妖艷yin蕩,這兩人要是抱著一起……楚燦急切的覆上去又開始親吻撫摸,九皇子受用的任楚燦索取,對于她這突然的熱情有些不解,只好歸于楚燦其實還是蠻喜歡他的,是吧? 幾日后,回京辦差的威遠將軍在一家酒樓門口被沈府的馬車撞到了,威遠將軍頓時不依不饒,各種威脅出口,說沈家仗勢欺人,看不起武將,要是不給他個交代,他就要進宮面圣。 沈家的下人早就嚇得快要尿褲子了,沈潤坐在馬車上也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不一會,賦閑在家的沈二爺就騎馬趕來,千恩萬求的將威遠將軍請回沈府敘話。 半個時辰后,沈家的決定就出來了,沈潤被正式逐出了家門,家譜上也劃去了他的名字,從此不再是沈家人,生死無宥。 威遠將軍趾高氣昂的帶著準備回去好好收拾的沈潤在街上轉了一圈,見身后沒有尾巴跟著,便拐進了將軍府的后門。 沈潤換洗一新后出現在楚燦面前,臉上帶著新生的喜悅和一絲被家族舍棄的黯然。 楚燦等著他收拾心情,并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茶。 一會功夫沈潤便恢復過來,“屬下參見主子?!鄙驖櫭C穆恭敬的給楚燦行了個跪拜大禮。 楚燦輕抬下巴,道:“起來,坐吧?!?/br> 沈潤起身,猶豫了一下,坐了半個身子在椅子上,以示敬意。 楚燦見狀輕笑,道:“我這里只看本事,不看這些虛禮。你要于我沒有用處,便是你整日跪著,我也不會留你,反之亦然,明白了嗎?” 沈潤一愣,遂大方的坐好,收起已經裝了二十年的小心翼翼,道:“主子,何時動手取沈家的銀子?” “就這幾日?!背N盤算著紅塵到達的人有二百多個,暗衛有二百,夠用了,只是缺少個時機,這件事是不能大張旗鼓的。 沈潤低頭思索了下,也想到了楚燦的顧慮,便道:“那些都是沈家幾代積累的不義之財,便是被取走了,沈家也不敢聲張,這點主子可以放心。要是能在沈家每月十五聚餐的時候下些迷藥,那府里的主子下人基本都會著道,當晚就可以行動?!?/br> 今日是十三,那后日便可行動了,楚燦覺得可行,便道:“好,就按你的辦法做?!闭f完讓精通藥理的輕靈配藥,輕煙去大本營通知段擎蒼等人后日有任務。 “主子,還需準備些拉財物的車輛?!鄙驖櫶崾镜?。 “嗯,早就備好了?!背N從知道了沈家那三個銀庫就準備了運輸了車輛,再知道又多了四個銀庫后,也相應的多造了幾輛結實的裝貨馬車,全當讓周新練手。 第二日便有紅塵和暗衛的人分批進城,輾轉后悄悄潛入大將軍府,自有人接應安排他們,到了第二天晚上,偌大的將軍府除了原本的下人,已經多出了四百多人。 月黑風高。 四百人分成八隊出了將軍府,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潛入沈侯府,果然,大部分人都中了迷藥,偶有清醒的也被扭斷了脖子,那些原本負責主子們安全的暗衛拼死抵抗,卻因實力差距和身中迷藥,片刻就被收拾了。 八個隊長一打手勢,七隊向著七個銀庫進發,剩下的一隊打掃戰場,將所有沈府死的暗衛,下人都裝入停在后門的馬車里,血跡和打斗的痕跡全部抹除,收拾干凈后便先行駕車回將軍府了。 七隊用了一個時辰才搬完那金山一樣的財物,負重的馬車車輪和馬蹄都裹著棉布,悄無聲息的回到將軍府。 楚燦在高空將一切盡收眼底,一是想看看這些人的手段能力,二也是為他們望風,幸好皇宮方向沒有人過來巡查,要不然就是龍衛也只好殺了。 見所有人都安全撤走了,楚燦落下去,利落的處理了幾個沈府中裝睡的漏網之魚,然后向著明月樓而去。 寒風夾雜著雪花吹在楚燦的臉頰上,她卻一無所覺,心中為自己第一次殺人心態卻如此平靜而嘆息,歸咎到前身血淋淋的回憶或是血魔功的影響上那是自欺欺人,她不屑如此惺惺作態.權勢金錢力量并不會改變一個人的本性,只會將人的性格放大,所以她不想找任何借口為自己開脫,她承認自己的無情冷漠。 此時已是后半夜了,九皇子早就等的心急如焚了,見楚燦終于來了,松了口氣,把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壓下,剛想幫她暖手,卻赫然看到楚燦袖口的一點血跡。 “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九皇子焦急的查看她的身體。 楚燦瞟了眼衣袖,拉開九皇子亂摸的手,不在意的道,:“不是我的血?!?/br> 九皇子見楚燦這般冷淡,心里難受又惶惑,那些折磨了他半宿的念頭又涌了起,委屈的低聲道:“你已經厭倦我了嗎?”。 血髓玉今晚吸納了魂魄正興奮狂暴,不斷的向楚燦傳輸著陰氣,有了養料的血魔功自發的高速運轉,而消化了大量陰煞的楚燦漸漸感到體內升起一股異動,她好奇的探查根源,聞言詫異的抬頭,道:“我還沒吃過你呢,怎么就厭倦了?”真不知道九皇子怎么會這樣想,自己本來該回府處理后續事宜的,卻怕他著急專門來了一趟,怎么還不落好了。 九皇子立即喜笑顏開,又舔著臉蹭過來想抱住她,楚燦推開他,正色道:“我在調節內息,你離我遠點?!?/br> 盞茶后,楚燦發覺異動的不是內力而是她的身體,作為曾經熟知情事的成熟女人,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可這青澀的身子還不能承歡,楚燦懊惱的抬頭,見九皇子委屈小心的陪著笑臉站在一旁,那嬌艷欲滴的小受模樣真是太考驗她現在的自制力了。 不管了,不能吃rou就喝點湯吧。 楚燦環住九皇子的脖子便迫不及待的親住他的嘴唇,兩人滾在榻上,楚燦翻身壓住他,一邊拉扯他的衣襟一邊舔吸著他的脖子,那白皙肌膚下跳動的血管是無比的誘人,楚燦迷茫的想要順從本能咬住。 “嗯嗯……,燦兒,怎么又這么熱情?”九皇子的呻吟聲及時喚醒了楚燦的神智,她的眼睛恢復清明,心中把血魔功罵的狗血淋頭,這怎么還帶色情暴力影響啊,真是變態。 楚燦神智清醒了,身體還是燥熱的,她俯下身品嘗著美食,兩人折騰一番后,九皇子在她的手里發泄出來。 楚燦的身體很快平息了下來,那股曾經助她突破先天之境的柔和內力起了很大的安撫作用,可那內力已經被她吸收同化所剩無幾,下次自己再被血魔功影響失去神智該怎么辦? 九皇子取了布巾給楚燦擦洗小手,又泡了杯茶給她,才小心翼翼的探問道:“你可是功力反噬了?” 楚燦就著他的手飲了口茶,點頭道:“嗯,現在已經好了?!?/br> 九皇子臉上浮現焦急之色,道:“你別不當回事,萬一走火入魔可是要命的?!?/br> “我早就入魔了,”楚燦自嘲的笑道:“放心,我不會死的,便是被反噬,死的也是別人?!本妥约哼@身驚世駭俗的武功,一旦失去神智,還不知會死多少人。 九皇子無語,只當楚燦是在哄他寬心。 “行了,我得回去了?!背N起身整理了下,快速的離開了,府里還一攤子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