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H)
為了證明我可以!我沒有腎虛!提前寫了rou! —————————— ——番外—— 當多弗朗明哥回到房間的時候,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沒有開燈的房間昏暗一片,只有絲絲縷縷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鋪灑在地面。 這本應該是個恬靜祥和的夜晚。 他卻聽到了從床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是敵人嗎? 不,并沒有殺氣。 那么難道是…… 他警惕地走過去,發現了趴在床邊呼呼大睡的千繪里。 “這家伙……”他眼角抽了抽,走到了她面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喂,回自己房間去睡!” “唔……”千繪里嚶嚀一聲,被他粗魯的動作晃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看清來人之后,開始傻笑起來:“嘻嘻,是多弗……要一起,唔……喝一杯嗎?” 多弗朗明哥眉心微皺,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酒香。 “你喝酒了?誰讓你喝的?!”他捏住她雙肩的手稍微緊了緊,質問道。 聽到千繪里吃痛地嬌叫出聲,多弗朗明哥才不耐煩地稍微松開了手,在等她一個解釋。 可下一秒卻沒想到,千繪里居然垂下臉大哭了起來。 “嗚哇哇哇??!多弗!臭鳥!嗚嗚嗚……大笨蛋!”她一頭栽倒在多弗朗明哥的懷中,用軟綿綿的小拳頭砸向了他的胸膛。 這種毫無攻擊力的拳頭對于多弗朗明哥來說簡直就是在撓癢癢。 他強壓下內心的怒火:“你這家伙……是喝醉了吧?!辈蝗唤杷畟€膽子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叫他臭鳥。 “哼!笨蛋臭鳥!”千繪里抬起哭得紅彤彤的小臉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膽子大了,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多弗朗明哥的額角冒出了隱忍的青筋。 千繪里并沒有在意他的臉色。 她踮起腳尖,帶著霧氣的墨色雙眸輕闔,嘟著嘴一副索吻的樣子。 少女嬌小玲瓏的身子被籠罩了一層皎白的月光,嬌軟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吊帶連衣裙的尺寸似乎有些大,一根衣帶滑落到了肩頭,露出了半片白皙的春光。 一雙粉嫩的小腳輕踮,不安的顫抖著,看上去實在是太讓人想欺負了。 多弗朗明哥喉結微微滾動,覺得有些不妙。 她那么小,那么脆弱,如果硬來的話會死也說不定。 “我對小鬼沒興趣?!彼持篙p點在千繪里的額頭,稍一用力便將她往后推了推,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本就因為醉酒而站不穩的千繪里被這么一推,后退了好幾步。 “唔啊啊??!”她尖叫著,眼看就要摔倒了。 多弗朗明哥“嘖”了一聲,伸手一攬,將她攔腰抱到了床上。 相隔甚近,他都能清晰的嗅到來自少女身上清幽的淡淡花香,以及醇厚的酒香味。 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他眉頭鎖得更緊了,將千繪里壓倒在身下,氣憤地警告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喝這么多,呋呋呋呋,你就完了?!?/br> “唔……抓到多弗了?!鼻ЮL里像是根本沒聽到他說話似的,微微揚起臉,粉嫩的唇瓣覆上了多弗朗明哥的雙唇。 猶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嬌嫩花瓣,柔軟得不可思議。清甜的味道由唇間蔓延,帶著些許醉人的芬芳,仿佛有種令人上癮的感覺。 僅僅只是輕輕的觸碰到而已,不過幾秒鐘便分離開來。 千繪里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溢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她揚起唇輕笑:“太好了,多弗……沒有討厭我……”透明的淚珠從微微瞇起的眸中滾落。 “你這女人!”多弗朗明哥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此刻他恨不得打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他氣得把千繪里摁倒在床,兩指稍稍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由多弗朗明哥占據主導性的吻變得分外粗魯,帶有極強的侵略性與占有欲。 他撬開了少女的銀牙,舌尖探進與之糾纏交織。濃烈香醇的酒味充斥味蕾,絲絲醉意仿佛浸入了細胞。 “唔……唔啊……”千繪里被他暴虐的吻壓到喘不過氣來,發出了低低的嬌喘聲。 不均勻的呼吸使得她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她試圖推開多弗朗明哥,雙手卻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多弗朗明哥一手扶在了她的后腰,單膝頂在了她的雙腿間,讓她無法動彈。 事實上,就算她想要反抗,也會被寄生線控制住動作。 千繪里并沒有抗拒,白霧還未散去的眸中媚眼如絲,雙頰泛著誘人的緋色,雙唇因為方才的深吻而顯得格外嬌艷。 “多弗……”她輕顫著小手,撩開了短裙裙擺,露出了純白色的花邊內褲。 “呋呋呋呋,我的小貓好像很著急啊……”多弗朗明哥輕揚起唇,貪戀地嗅著她的發香,沉聲道,“這是你自找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br>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劑良藥,溫熱的呼吸灑在少女精致的鎖骨處。 強有力的大手順著盈盈一握的腰間緩緩滑到了裙底,才剛一碰上腿根的肌膚,就惹得少女嬌叫出聲。 多弗朗明哥盡量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以免一不小心就把這個脆弱的娃娃玩壞了。 略顯粗糙的手指隔著輕薄的內褲摩挲著少女最為私密的部位,而內褲已經被浸濕了一小塊,水漬在月光下泛著點點銀光。 食指輕勾,一條細線便輕易地將內褲劃開。 少女身體輕顫,雙腿不自覺的并攏,卻依舊擋不住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xuerou。 多弗朗明哥的呼吸也不再沉穩,手指順著rou縫來回滑動,剝開了兩片櫻粉色的軟rou,指尖漸漸往里探去。 濕潤的蜜汁從里面絲絲流淌下來,作為最佳潤滑劑,沾濕了他的手指,引領著他進入更深的地方。 “唔……多弗……好難受……”千繪里用手背遮住了紅到發燙的臉頰,只留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哀求。 不知是因為酒精的原因,還是身體的本能,她說出了平時絕對說不出口的話。 “有意思?!倍喔ダ拭鞲缢坪跻脖还雌鹆伺d趣,加快了指間的動作。 指節一步步擠入了狹小的甬道之中,指腹劃過里面柔軟的內壁,開始有規律的抽動起來。 “哈啊~不要……唔嗯~”千繪里覺得發出這么情色的聲音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可即便努力克制住也依舊漏出了破碎的呻吟聲。 “呋呋呋呋,不要?水可是都多到溢出來了?!倍喔ダ拭鞲绯槌隽耸种阜诺搅怂矍?。 透明黏滑的蜜液濕淋淋的沾滿了他的手指,足以看得出身體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下體忽地沒了支柱,變得愈發難以忍受,急切地希望被填滿。 千繪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腿間兩片軟rou互相亂蹭,似乎這樣可以讓她稍微舒服一點兒。 但是很明顯并不能滿足,她幾乎要哭出聲:“多弗……求你了……”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多弗朗明哥低喘了一口氣,解開了腰帶。 早已勃起的性器立刻從中跳了出來,紫紅色的柱身青筋暴起,傲然挺立的巨物猙獰可怖,尺寸大到令人害怕。 在看到實物之后,千繪里頓時心生怯意:“我、我不要了!太大了……絕對會死的……” 那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得進去? 她往后縮了縮,卻被多弗朗明哥捉住了腰間。 “現在說這種話你覺得還有用嗎?”他的語氣中帶著絲絲怒意。 還未等她反抗,就感受到下體被一個灼熱堅硬的物體抵住了,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放輕松,不然受傷的可是你自己?!倍喔ダ拭鞲珉y得好心地勸她,唇邊漾起一抹戲謔的笑。 掰開了少女白嫩的大腿,未經人事的粉嫩花xue被強行大開,暴露在他的眼前。 潺潺不止的愛液從洞xue流出,濕噠噠的流到了大腿根,就連床單都被浸濕了一小塊。 他摁住了她的腰,抵在入口處的巨物稍微挺動,試圖擠進狹窄的xue口。 “呀??!不行、要……要死掉了……進不去的……嗚嗚嗚太、太大了……”千繪里疼得叫出了聲,雙腿卻不自覺地纏繞上了對方的腰間。 饑渴難耐的身體被異性如此碩大的性器所侵入,疼痛的瞬間又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所替代。 多弗朗明哥微微皺眉,進入得確實很艱難,如果不是有足夠多的愛液潤滑,恐怕再小心也會把千繪里弄傷。 他輕呼了口氣,腰間猛地一挺,直直地捅到了甬道的深處,引得身下的人嬌叫連連。 柔軟溫暖的rou壁隨著呼吸一張一合地收縮,窄小的空間被硬生生地撐大了一圈,能插進來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啊啊多弗……不要、不要動……全部都進來也、太勉強了……”千繪里雙頰酡紅,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全部?這才進來了一半。要試試全部嗎?”多弗朗明哥嗤笑道,話里話外都是挑釁。 千繪里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嚇暈過去。 為什么這臭鳥尺寸這么大?。?!這真的是一般人類嗎! 多弗朗明哥倒是沒有為難她,畢竟她已經很努力了。 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雙唇,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纏繞著她的軟舌,分散一點兒注意力。 身下也開始一寸寸入侵她的體內,將沾滿蜜液的甬道撐得滿滿當當,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都可以看得到他的輪廓。 腰間緩緩挺動,一下一下插進了她身體深處,每一次都能頂到最深處敏感的軟rou。 “唔啊~哈啊~多弗,嗚嗚慢一點,身體變得……唔,好奇怪~” 千繪里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快感一波波涌上來,撩撥得她心癢癢的。 “呋呋呋呋,你好像很享受啊,流出來的yin水越來越多了,嘖?!倍喔ダ拭鞲邕€不忘用言語刺激她。 濕漉漉的rouxue因為舒爽而不停地流下yin蕩的液體,每次進出都會帶出絲絲愛液,隨著交合而發出色情的水聲。 空氣中彌漫著yin靡的氣味,與少女的嬌吟結合,愈發地催人情欲。 “好深……哈啊,多弗~我受不了了……又、又變大了,要死掉了~嗯啊~” 感受到捅在自己體內的巨物再次漲大一分,千繪里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她微微仰起頭,發出了舒爽的yin叫,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呼喚對方的名字。 自從找到了千繪里的敏感點以后,多弗朗明哥幾乎每次都會故意頂到那塊地方,然后低頭看向她yin亂發情的表情。 床上發浪的千繪里實在是太誘人了。 原來平時害羞純潔的好學生也會露出這種欲求不滿的表情啊。 一想到這些,他便不自覺地加重了力度。狠狠地、用力地捅到她的最深處,極強的占有欲使得他強硬地撞進了她柔軟嬌小的宮口,直插花心,似乎要將她貫穿才罷休。 “要、要去了~不行、哈啊……要被多弗玩、玩壞了嗯~嗚嗚嗚要去了~” 千繪里爽得差點暈厥,身體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任由被對方狠狠地侵略。 觸電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上來,不斷被玩弄的敏感點終于承受不住,從花蕊深處噴出了一股溫熱的陰液,澆落在多弗朗明哥粗壯的roubang上,透明的yin液則像是噴泉一般撒落在兩人相交的部位。 高潮加上潮吹,讓千繪里累得躺在床上直喘氣。 她微微瞇著雙眸,墨色的瞳孔漾著水汽,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疼。 現在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弱了。 多弗朗明哥伸手撫上了她白凈的臉龐,沉吟片刻,還是抽出了性器。 他可不想一次性就把這只小寵物玩壞。 況且還是這么有趣的小貓咪。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