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箱中人】(半劇情,含睡夢p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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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人身著紅色嫁衣被安放在床上。 阮淮皺著的眉頭卻不曾平緩。 床上緊閉雙眼的人面容不同于常人膚色的白,帶著病態憔悴不已。 他記得臺山老桃妖的話,收魂之后,本能活動的姜姜會處于假死狀態,還需要有一絲男人精氣借力固魂才可恢復。 男人精氣嗎? 阮淮伸手溫柔撫摸那張絕美卻虛弱的臉,嘴里呼出一口氣,“姜姜?!?/br> 一想到之前的驚險,阮淮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他太過禽獸,怎會讓姜姜受如此苦痛。 但阮淮一面痛苦的憐惜姜姜,一面又無比痛恨姜姜的冷心。 這么久才找到,他心痛不已,不禁想起春日的那一晚,兩人貼合環抱,姜姜沉沉睡去前那番話。 “恩公,我名姜雅。乃臺山桃花妖,本不想告訴你。但如今行了這陰陽交合之法,你我已是一體,故不能瞞你?!?/br> “你且聽我說。這陰陽交合之法原是以我之精元養你之身,但姜姜法力微末,沒能成功......如今你身上留有我之一魂。妖之魂魄會擠壓你原先魂魄,白日陽氣過重,你三魂難保。故我施法,使你三魂白日昏睡,由我那魂驅使你身體;待夜間陰氣滋生,我魂暫能歸位,你也可自由掌身?!?/br> “只這陰陽交合法還需再用,一載春秋后,你便與常人無異。只要有臺山藥藤,我軀體便可不壞,你將我軀體保管好,夜間我自能來會你?!?/br> 說罷,姜姜便沉沉睡去。 若不是遇到那老桃妖,阮淮根本想不到姜雅不顧自身安危,還要強行與他用那陰陽交合之法,若是他不管不顧只按姜姜所說來做,那姜姜剩余兩魂七魄飄蕩太久便會消散,等時間一長,這最后一魂離體,到時,他因此法獲了新生,姜姜卻如同朝露,曇花一現。 她怎么能夠如此善良待他,又如此心狠棄他! 好一個一載春秋后與常人無異。 沒了她,他活著又算什么。 想至此,阮淮面色陰冷。 自臺山歸來后,阮淮性子漸漸暴戾,往日溫和不過是與這塵世無所眷戀,如今有了牽絆,反而更渴望一晌貪歡。 雙手溫柔撫摸姜姜面容,嘴里卻吐出冰涼言語:“這些日子里,我怎會不知你所為。你將那瓷坊賬本鎖在書房,倒是會謀劃?!?/br> 說到最后,話里帶了絲笑意,只面笑眼不笑。 手指刮過顴骨,流連在涂了口脂的嬌嫩紅唇之上。 指腹軟rou觸碰,陷入兩唇相交的凹陷處,指尖幾乎碰到一絲濕潤。 “替我賺銀子?你便是這樣連我身家也謀算好了?” 阮淮湊過來吻了吻姜姜柔軟唇角,手指插了進去。 好軟、好濕、好香甜。 用舌頭描摹外唇,用手指攪弄口中天地。 漆黑的頭顱在平躺的姜姜上方微微旋轉,品嘗著睡夢之人的美味。 “呃——哦——” 終于,阮淮悶哼一聲,抬頭將手指抽離。 黏答答的水液連結成銀色絲線,懸掛在手指與唇瓣之間。 阮淮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凈,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姜姜面容,平靜駭人。 姜姜身上滴嫁衣是阮淮換上。 當時姜姜不管不顧睡去,阮淮把人鎖在箱子里,親手縫下紅嫁衣為姜姜穿戴。 白日里,姜姜靠阮淮之軀醒來,也曾拿尋常衣服為自己更換,但到了夜間,哪里拗得過阮淮,被逼著裸露在箱子里了許久,才不得不穿上這襲嫁衣。 “呵,白日里,你倒是威風。又是發賣又是采買的。連莊子外的人心都要抓上一抓?!?/br> 想到晚間兩人好不容易有相處時間,姜姜卻總捧著書看得出神,阮淮冷笑了一下,抽掉大紅腰帶,頓了頓,突然拔去姜姜頭上發簪。 一頭青絲落下,散開在紅木箱子底。 “現在外面是不是都在傳阮家有個淮玉公子,悲天憫人濟天下?” 燭光搖曳,隨著阮淮越俯越低的身姿,陰沉面色 被全數隱藏在陰影之下。 “好個淮玉公子。你既上我身做這等事,那我也得投桃報李?!?/br> 手掌猛然一翻,紅袍翻飛,露出一片光滑白皙。 “晚上,便由我來上你吧?!?/br> 此時的笑不帶有溫度。 姜姜美好的軀體一絲不掛展示在阮淮面前。 紅木的箱子、半暗的燭火,以及冰冷的身體。 阮淮伸出手,只用兩根手指掐在一側乳珠。柔軟的紅果不一會兒便堅硬如石子綻放指尖。另一側乳珠不知是情動還是姜姜身有所感,竟也慢慢挺立。雙梅傲立,雪峰挺拔。 火熱的手指從峰頂劃過,順著其中溝壑一路向下。 直到那小巧可人的肚臍處,方才停下。 一陣冷風來,燭光幾近暗滅。 阮淮看了眼半開的窗戶,突然收起手。 躺在紅木箱子里冰涼的軀體剛染上一層溫度,驟然失去,便又恢復初時安靜的模樣。 這一刻便連空氣都凝結起來,阮淮嘆了口氣。 搖了搖頭,小心吻了吻姜姜額頭,自己又是在和誰置氣呢。 俯身抱起姜姜走到窗邊,將人放在窗臺。 姜姜嬌小,饒是這樣,也不過與阮淮齊平的高度。 飄長的發絲被阮淮一點點攏在雪背之后,襯的姜姜的肌膚愈加白皙美麗。 忍不住落下吻。 沿著脖頸到鎖骨,手指輕輕捻著胸前兩點,到后來,便脫去自己衣服,兩相貼合。 乳尖對著乳尖。 雙手環抱,把姜姜整個人都裹在懷里。 無邊夜色,阮淮托起姜姜嬌嫩的雙臀,就著零星燭光,一舉入洞。 沒有潤澤,有些艱難。 那細密花rou雖是緊緊包裹,但阮淮動的艱難,只進去了一半就無法再動分毫。 “姜姜,乖?!?/br> 冰冷軀體漸漸溫熱。 手指率先一動,姜雅轉醒。 她眨了眨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背靠在一人懷里,面向屋外黑夜。 只掙扎了一下,才恍惚原來她是被人抱著。 只見微弱燈火的屋子里,高大男人懷里抱著一個女子,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女子兩只腿懸掛在臂彎之間,身向前。女子分開的兩腿中間,一根紫紅色巨物不時出現,隱藏于兩片張開的花唇之中。 “啊——” 姜雅叫了一聲。 肚子有些腫脹,小腹酸疼不已。 “不要了——” “嗚嗚嗚——” 軟若無骨的聲音,小小細細的,撞擊在阮淮心里。 再由阮淮往前撞在花xue深處的刺激傳回姜雅心上。 “好深,呀——” 阮淮站著的地方稀稀拉拉蜿蜒大片水跡,乳白色的jingye飛濺在開合的腿間,尤以姜雅腿根處最多。 可憐兮兮的花核不知被磨蹭了多久,泛紅微腫,巨物一戳進去,就被扯開,隱約見到幾點斑白。 姜雅哭泣,雙手不知該攀附何處,只能下意識的抓住穿過腰側的臂膀。 從后往前從頂弄的力道巨大,一不留心,身體就像是要飛出去。著姜雅醒來的第一次高潮,身后人故意松開姜雅兩條腿,讓姜雅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腿間最柔嫩那處。 “啊啊啊——” 堅挺的roubang直接破開嬌嫩宮口,長驅直入。姜雅覺得自己要被撕裂。 尖端灼熱燙的人受不了,花rou急速收縮,發泄過一次的囊袋幾乎要巨物一同塞入花xue之中。 然,這不過是個開始。 姜雅耳垂被阮淮咬住,艱難睜眼,忍不住往下看去。 粗紅擠開的xue口被凌虐后嬌小可憐,勉強吞吐著巨物,長長的東西仿佛要桶穿她的肚皮。 身后人的速度不斷加快。 姜雅被帶動著,胸前起伏如波浪,快感如潮噴涌。 “啪——啪啪——” “咕嘰——” 水液嘩啦嘩啦流出,毛發就像是被清洗過,黏在交合處,不時被抽離的roubang帶離,有一些還被一同塞入翻紅的xue口。 嬌嫩粉色的xuerou若隱若現,像是承受不住這狂風暴雨,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磨出幾滴血來。 鮮紅刺激到了阮淮。 神志瞬間回到腦海,“噗嗤——”抽出還堅挺無比的粗大,上面果有血色二三。 阮淮自責,今晚著實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