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處(H)
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拉開車門走了,于世洲立馬追了上去,想說些什么緩和關系,可是許唯剛才的話確實無意間傷到他了,他又不是個健談的人,越是小心翼翼越怕出錯不敢多說。 只是倔強的拉著她不讓走,夜色微涼,路上車水馬龍,兩人長身玉立,路過的人不住回頭去看。于世洲牽住她,聲音放低,“回去吧,你一定餓了?!?/br> 許唯瞅他一眼,笑了一聲,“走吧?!?/br> 今天部門完成了一筆大單子,約了一起出去吃飯,吃完之后要去唱歌。許唯喜歡玩,跟朋友們一出去就把其他事情都拋到了腦后。 他打來了三個電話她一個都沒接到,第五個電話還是沒人接,他把手機隨意扔桌上。朋友看他臉色不好,勾上他肩膀,碰了杯酒,“嘖,出來玩,你這一臉怨念,誰把你始亂終棄了?” 于世洲拍開朋友的手,彩燈掃過他的臉,側臉冷硬,淡淡的目光落在手機上,周身一片縹緲疏遠的距離感。旁邊幾個女孩子看著這邊說笑,不一會兒其中一個穿著大膽的上前來。 一身緊身裙,裙擺到大腿根,暗色的眼影,大紅的嘴唇。妖嬈的斜靠在于世洲桌邊,笑著搭訕,“帥哥有約嗎?一起來玩啊,我們姐妹也沒伴?!?/br> 朋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幾個女孩子皆朝著冰山放電眼,朋友笑的痞,壞壞的,“不好意思,我朋友結婚了?!?/br> 那女孩子笑的更妖嬈,大紅的指甲拂過嘴唇,暗示十足,“結婚了也能玩啊,生活需要新鮮感,小哥哥你說是不是?!?/br>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于世洲側影冷淡,一言不發,即使話題扯到了他身上,也不予理會,朋友一看就知道眼前的美女是沖他來的,揶揄的拿胳膊拐了一下,笑的邪氣,“我覺的你家那位就是需要刺激,要不要?嗯?” 打著旁人看不懂的啞謎,說的挺像那么回事,于世洲站起來,背著光,“我先回去了?!边B聲音都這么好聽,本來想要聯系方式,那女孩子卻被朋友攔住。 許唯到家的時候,屋子里一盞燈都沒開,她以為于世洲已經回來了,打開燈的瞬間,沙發上一個人影背對著她,嚇了人一跳。 輕呼出一口氣,換了鞋走過去,許唯把包扔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要交流的意思,徑直就進了衛生間,關門的時候從外面伸進來一只手卡住了。 她斜斜的靠在門框上,不耐煩的輕掀眼皮,于世洲一手頹廢的垂下,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對,低頭道:“我今天給你打了七個電話?!?/br> “那又怎么樣?”她又沒逼他打。 一手緊握成拳,克制的很努力。許唯放開門,酒勁兒上來了有些站不穩,她今天喝了不少,轉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拉過浴室的門簾,完全不在意外面有人。 熱氣彌漫了整個小浴室,嘩嘩的水聲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傳到耳朵里,腦袋里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轟的炸開了,他一把掀開簾子,許唯嚇了一跳。 她現在渾身赤裸,環住身體轉身,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高大的影子已經欺上來,水霧彌漫的小空間更加熱了,于世洲不管不顧的掐住她消瘦的肩膀。 胡亂的吻落在她臉上,柔軟的唇往脖子蹭去,許唯反應過來,雙手抵在胸前,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氣急敗壞也沒處發泄。 他一把扯掉襯衫,扣子繃掉彈到墻壁上,發出脆脆的響,許唯在掙扎中喘著粗氣,酒精侵蝕掉理智,腦子里一片迷糊。 guntang炙熱的氣息滾過脖頸,吻落在她身上,觸手可及一片硬邦邦的肌rou,熱水兜頭淋下,眼前的面容模糊不堪,呼吸間是濃烈的酒氣。 許唯不知道是自己呼出來的,還是于世洲也喝了酒,他一手捧住她后腦,另一手沿著腰線滑上來,帶來一路顫栗的火花。大掌輕輕拖住柔軟的乳rou,捻住頂端輕揉,許唯渾身過電一樣,腿有些軟,想往后退卻被掐住了腰。 就像瀕臨死亡的魚渴求水一樣,情欲潮水一般涌上來,手軟的越加沒有力氣推拒,帶些薄繭的手路過平坦的小腹,穿過底下稀疏的萋草。 二十來年都沒有人碰過的地方突然被觸碰,她渾身一驚,往后退卻立即被拽回去,修長的手指輕輕摳挖軟rou包裹住的小核,慢慢凸起。許唯大口喘氣,眼色迷離,臉上一片緋紅。 于世洲克制住硬的發疼發漲快要爆炸的yinjing,眼里閃過掙扎,最終歸于一片沉寂,動作越發賣力。身體在靈活的手指玩弄下變的guntang,能清晰的感覺到甬道里滲出來一股一股的熱流。 不可抑制的渴望有東西能插進去,抵擋yindao深處的瘙癢,許唯難捱的嚶嚀一聲,信號一樣,在底下摳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yinhe被玩弄的紅腫充血。那修長的手指突然伸進來,軟乎乎的媚rou像蛇一樣纏上去,緊緊咬住手指,包裹的密不透風。 里面濕濡溫暖,熱流接連不斷,于世洲試著把手指朝更深處前進,甬道蠕動著排擠異物,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被生生擠出一條道,許唯不能忍受的輕泣。 只是現在渾身無力意識模糊,完全沒能力抵抗,手指淺淺的抽插,淋浴早已經關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全是從私處傳來的,一根手指突然變成了兩根,甬道里更加擁擠。 等到yindao變得濕滑guntang,粘液滑膩,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突然抵上來,慢慢摩擦已經不能再受一點刺激的陰戶,許唯被逼的眼角滑出一滴淚。 于世洲抬起她的一條腿掛在肘彎,身體里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潮,后背貼著冰涼的瓷磚,冰火兩重天,許唯受不住刺激身子前傾,卻沒想到底下的巨龍前端突然捅進來。 xue口傳來刺痛,她清醒了一點,痛哼一聲想后退,于世洲剛爽了一點,怎么會放她離開。他按住她彈性十足的翹臀,朝自己壓過來,洞口的硬東西不但沒有出去,反而帶著后面又粗又硬的長莖擠進來。 許唯一爪子撓在于世洲背上,刺激的他突然用力插進去,一捅到底,全進去了!溫暖濕潤的yindao包裹住猙獰的巨龍,xue口的皮膚被撐開,變成了透明色,陰蒂紅通通的被擠壓到一邊。 yindao里傳來一陣刀割般的疼痛,快要被撐壞的感覺,許唯眼眶通紅,酒醒了一點,下面火辣辣的疼,哭的哽咽,忍不住收縮一下,引得里面的東西更脹大幾分,嚇的她不敢再亂動。 于世洲進去的時候就爽的哼了一聲,小弟弟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包裹著,軟rou覆蓋在yinjing上,像有無數的小嘴在吮吸他的roubang,里面沒有一點多余的縫隙,兩人的私處抵死纏綿。 進去的時候他好像還沖破了什么東西,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才知道許唯竟然是第一次,心頭的火熱讓他想狠狠沖刺,可是她疼兮兮的模樣,讓他不忍再動。 于世洲小心親了親許唯汗濕的頭發,堵住她的嘴,這才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巨物快速進進出出,摩擦的甬道內一陣火熱,漸漸疼痛散去,一種酥麻的感覺從相接處彌漫開來。 漸漸傳遍全身,許唯哼哼唧唧的趴在于世洲肩上,他兩手抬著她的腿,將她壓在墻上,就像是裝了馬達一樣,屁股迥勁挺動,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 停留一秒,慢慢抽出帶出里面粉色的軟rou,媚rou不舍得巨物離去,緊緊巴住yinjing不放,帶出xue道。再隨著巨物狠狠捅進yindao,許唯皺著眉頭,沉迷在快樂中。